懷石料理

●東京金融區，入夜之後水靜鵝飛，街上沒有行人，計程車停在一條窄巷，看了看門牌，說：「到了。」剛下車，一位穿和服的貴婦人已經站在門前：「香港來的客人吧！歡迎歡迎。」隨著她穿過一條窄窄的走廊，我與朋友對望一眼，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在走廊盡頭，貴婦人打開一扇門，眼前一亮，是一個千多方呎的大廳，中央一張桌子，就是我們的座位，廳闊大，樓底高，牆壁是米色暗花的真絲織錦，四周掛著精緻的刺繡，低調而豪華，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埸面，真大鄉里。然後欣賞到每一個不同的，分明是骨董的細瓷，原來這就是懷石料理。由幾位穿和服的女士作侍應，來去無聲，細碎的音樂隱隱傳來，疑幻疑真。晚餐十多度菜，三個多小時，告辭的時候經理十分不好意思的遞上帳單，原來傳統是次日送到客人辦公室的。花了天文數字，出門的時候，問朋友：「附近有拉麵店嗎？」是的，肚子還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