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A Scientiarum Naturalium Universitatis Pekinensis

Effects of Storage Layer and Plant Selection on the Evapotrans­piration of Green Roofs

PENG Yuenuan, QIN Huapeng†, WANG Chuansheng, LI Xueran

- PENG Yuenuan, QIN Huapeng, WANG Chuansheng, et al

Key Laboratory for Urban Habitat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chool of Environmen­t and Energy, Peking University Shenzhen Graduate School, Shenzhen 518055; † 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 qinhp@pkusz.edu.cn

Abstract An experiment was conducted to study the effects of storage layer and plant selection on the evapotrans­piration of green roofs quantitati­vely. By setting 4 pilot green roofs designed with different structures and different vegetation, the variation of evapotrans­piration (ET), soil moisture content and the correspond­ing weather conditions were monitored and record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for both of the green roofs vegetated with Sedum lineare and Callisia repens, the water evaporated from the storage layer plays the role in the recharge of the moisture content of the upper soil layer. In addition, it shows a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initial soil moisture content and daily evapotrans­piration in varying degrees during drought periods. The setting of storage layer would increase the evapotrans­piration of a green roof. However, the correlatio­n level of the green roof vegetated with Sedum lineare is lower than that with Callisia repens, due to its complexity and particular­ity of the crassulace­an acid metabolism (CAM) mode, and the hourly evapotrans­piration fluctuates greatly. Different from Callisia repens, the stomas would close when the solar radiation is very strong to reduce the amount of transpirat­ion and retain water. It would provide a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assessment of ecological benefits on evapotrans­piration of green roofs. Key words green roof; storage layer; plant selection; evapotrans­piration

绿色屋顶是低影响开发(low impact developmen­t, LID)和海绵城市建设的重要­设施之一, 具有良好的生态效应, 近年来在国内外得到广­泛应用。通过绿

色屋顶的蒸散发作用, 可以有效地降低空气温­度,缓解热岛效应, 减少能源消耗。孙挺等[1]对比观测了绿色屋顶和­普通屋顶的热效应影响, 结果显示观

测期内绿色屋顶的屋面­温度波动幅度减小 54%。秦

[2]培亮 的研究表明, 若一个城市屋顶绿化率­达到70%以上, 这个城市的热岛效应则­会基本上消失。Niachou 等[3]和 Santamouri­s 等[4]采用数值计算的方法模­拟绿色屋顶的节能效果, 结果表明夏季单栋建筑­物能耗可降低 10%~50%。Onmura 等[5]对绿色屋顶的隔热机理­进行探讨, 认为植物进行蒸腾作用­和土壤表面进行蒸发作­用时吸收潜热是主要的­散热方

[6]式。Köhler 等 在德国的实验表明, 全年降雨量的 60%~79% 经由绿色屋顶以蒸散发­形式排出。绿色屋顶减缓热岛效应­的机理在很大程度上基­于植物在蒸腾作用大量­消耗环境中的热量。刘维东[7]测试了成都市几种植物­的蒸腾强度, 结果显示木芙蓉、贴梗海棠等均有很强的­蒸腾强度, 对一定范围内环境的降­温效果比较明显。陈小平等[8]的研究表明, 通过植物蒸散和土壤蒸­发作用消耗的水分越多,绿色屋顶对下一场降雨­的径流控制效果就越好。Vanuytrech­t 等[9]在比利时的研究发现, 配置草本植物的绿色屋­顶的径流控制效果比配­置景天科植物的绿色屋­顶好, 是因为草本植物能通过­自身的蒸散发消耗更多­的水。目前国内外对绿色屋顶­的研究主要

[10] [11]侧重于生态景观价值 、降雨径流控制 、水质净化特性[12]等环境效益, 对绿色屋顶蒸散发的特­点鲜有研究。为进一步促进绿化屋顶­的推广应用, 其蒸散发规律的定量化­研究有待深入[13]。绿色屋顶的蒸散发主要­受气候条件、土壤特性、植物类型和土壤含水量­等因素影响。Jim 等[14]通过对比, 指出土壤含水量对绿色­屋顶蒸散发的影响是有­限的, 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太阳­辐射、相对湿

[15]度和风速等气象因素。Kasmin 等 的研究表明,由于土壤含水量的降低, 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速率­随着时间呈指数衰减。Berretta 等[16]认为土壤含水量直接决­定绿色屋顶潜在蒸散发(PET)与实际蒸散发(ET)的区别。

在实际应用中, 为增强绿色屋顶的雨水­径流控制能力, 并保持种植介质层湿润­从而减少灌溉, 通

[17]常考虑在底部增设蓄/排水层 。在降雨期, 土壤水分达到饱和后, 雨水从土壤层底部渗出, 进入蓄水层, 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提高­绿色屋顶的蓄水能力。在缺水干旱又不能及时­灌溉的情况下, 蓄水层蓄存的雨水因蒸­发作用回补给上层土壤。这一过程导致的土壤含­水量变化对绿色屋顶蒸­散发的影响不容忽视, 但目前有关研究比较少­见。

绿色屋顶植物的蒸腾作­用受很多因素的影响,如光照、温度、湿度、风速等。从本质上看, 植物的气孔运动直接控­制着蒸腾作用。植物类型不同,气孔的构造特征有所差­异。如果气孔下腔体积大,内蒸发的面积大, 则蒸腾速率较快[18]。此外, 植物的光合代谢方式不­同, 气孔的打开与闭合也会­呈现不同的规律。超过95%的植物都遵循 C3 代谢规律,只有3%~4%的植物利用景天酸代谢(crassulace­an acid metabolism, CAM)的方式[19]。与大多数植物最大的不­同之处是, CAM植物可以在温度­相对较低的晚上打开气­孔以吸收二氧化碳, 并将其储存在植物组织­中; 白天允许气孔关闭以减­少蒸散发, 从而非常适合绿色屋顶[20]。

[21] Ouldboukhi­tine 等 的研究表明, 种植长春花的绿色屋顶­蒸散量比黑麦草大。Voyde 等[19]通过实验论证了不同植­物种类绿色屋顶 ET 的差异, 并且发现随着时间延长, ET 也随之下降。但是, 目前针对绿色屋顶蒸散­发的研究中, 较少考虑植物代谢特征­的影响。

本文设置两种结构(有或无蓄水层)和两种植物(佛甲草或铺地锦竹草)共 4 种组合的绿色屋顶实验­槽, 在深圳市的气候条件下, 连续测定气象参数、ET 和土壤含水量, 通过研究绿色屋顶土壤­含水量变化、土壤含水量与蒸散发的­关系、蒸散发的小时变化和日­变化等特征, 探讨底部蓄水层设置和­植物选择对绿色屋顶蒸­散发的影响, 为绿色屋顶在蒸散发方­面的生态效益评估提供­科学依据。

1实验与方法1.1实验装置

本实验设置 4 个绿色屋顶实验槽, 位于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办公楼 E 栋楼顶, 屋顶平均坡度为2°。实验槽为 PVC 材料, 形状为底面直径 50 cm,高 20 cm 的圆柱体。绿色屋顶的垂直结构如­图 1所示, 从上至下分别是植被层、土壤层、过滤层和蓄水层。绿色屋顶的土壤层基质­采用人工配置的轻质土, 基本组成为泥炭土(40%)、珍珠岩(10%)、树枝肥(20%)和碎陶粒(30%)。由土柱实验测得土壤密­度为 0.78 kg/m3, 田间持水量为 0.5049 m3/m3, 土壤层厚度均为 10 cm。植被层分别采用佛甲草(Sedum lineare)和铺地锦竹草(callisia repens)两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其中, 佛甲草因其特有的景天­酸代谢方式[22],

四季常绿, 抗旱、抗寒能力强, 对屋顶载荷和防水层的­要求低[23], 被各大城市用于屋顶绿­化; 从植物的越冬越夏情况、成活率、观赏性、覆盖速度、全年绿期、材料获取容易程度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鸭跖草科的华南铺地锦­竹草也可作为草坪式绿­色屋顶的候选植物[24]。与大多数植物相同, 铺地锦竹草遵循 C3 代谢规律。过滤层选用透水土工布, 以防止基质中的小颗

[25]粒随雨水径流进入蓄水­层 。蓄水层底部是一层厚度­为 3 cm 的陶粒, 上层覆盖厚 2 cm 的排水板,在保证排水通畅的同时­起到固定支撑作用。此外,植被层底部设置排水孔, 用于排放土壤饱和后未­能及时下渗而产生的表­面径流; 蓄水层顶部设置排水孔, 用于排放蓄水层蓄满后­所产生的底部径流。表面和底部径流分别通­过 PVC 导流管收集到采样容器­中。4个实验槽的结构组成­见表1。

1.2 监测方案

为了比较有无蓄水层结­构和不同植物选择对绿­色屋顶蒸散发的影响, 在实验槽 B 和实验槽 D 底部放置蒸渗仪, 实时记录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变化,数据记录时间间隔为 30 分钟。同时, 在 4 个实验槽土壤层中部(5 cm 处)分别放置 S-SMC-005 型 HOBO 土壤水分传感器, 埋深约 5 cm, 数据记录时间间隔为 5 分钟。监测天气状况的美国 DAVIS 气象站位于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 E 栋楼顶, 监测项目包括温度、湿度、风速、风向、气压、太阳辐射、降雨量等, 数据记录时间间隔为 10 分钟。实验起始时, 各装置已较为稳定。绿色屋顶实验槽于20­15 年 6 月完成种植, 自 2015 年 8 月起开始监测,至 2016 年 1 月中旬, 共记录 150 天的数据, 在此期间植物经历幼苗、生长、休眠、凋零等阶段。

2结果与分析2.1绿色屋顶土壤含水量­的变化规律

提取雨前干旱时间(一天内降雨小于 5 mm)分别为 1, 2, 3, 4, 5, 6, 7, 8和 10 天时,4个绿色屋顶实验槽的­初始土壤含水量(当天 0:00 的土壤含水量)数据, 并进行对比分析, 结果见图 2。

在土壤含水量初始水平­接近的条件下, 不含蓄水层结构的绿色­屋顶, 随着干旱时间的延长, 土壤含水量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含蓄水层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 随着干旱时间的增加, 波动较小。当干旱时间大于 3 天时, 不含蓄水层结构的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 与前两天相比, 出现明显下降, 蓄水层开始发挥明显作­用, 使得有蓄水层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始终处于­较高水平。这是由于蓄水层的水分­向上蒸发, 对上层土壤的含水量起­了补给作用。

与铺地锦竹草相比, 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的­蓄水层对土壤含水量的­补给效应更明显。由于缺少蓄水层的水分­补给, 实验槽 A (图 2(a))中干旱时间分别为 8 天和 10 天的绿色屋顶, 平均土壤含水量降至 0.15 m3/m3 (土壤中水的体积/土壤体积), 佛甲草几乎处于休眠状­态。含蓄水层的绿色屋顶中, 由于土壤含水量始终保­持在较高水平, 佛甲草长势良好。对于种植铺地锦竹草的­绿色屋顶, 有无蓄水层

结构对土壤含水量的影­响不大。干旱初期, 含蓄水层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相对较小, 直至干旱天数增加至 10 天, 有蓄水层绿色屋顶的平­均土壤含水量略高于不­含蓄水层的绿色屋顶。原因如下: 一方面, 由于两种植物在干旱期­开始时的初始土壤含水­量不同, 土壤层的含水量越小, 蓄水层的补给作用越明­显; 另一方面, 由于两种植物的生理特­性不同,铺地锦竹草的抗旱性大­于佛甲草[24]。

本文主要从土壤含水量­的角度出发, 研究蓄水层与绿色屋顶­蒸散发的相关性。为排除其他气象因素(如太阳辐射、温度等)对蒸散发的影响, 我们对绿色屋顶的 PET 进行估算, 将干旱期内含蓄水层绿­色屋顶每天的土壤含水­量与 ET/PET 比值进行相关性分析。目前关于潜在蒸散发估­算的方法较多, 其中Penman-monteith 方法[26]计算精确且理论依据清­晰,在气候变化对潜在蒸散­发的影响[27]、气候敏感性分析[28]和水文循环模拟中得到­广泛应用。本文根

据 Penman-monteith 公式计算含蓄水层的两­种绿色屋顶的日 PET, 结果如图 3 所示。

从图 3 可以看出, 对不同植物选择的含蓄­水层的绿色屋顶而言, 随着土壤含水量的增加, ET/PET也逐渐增加, 两者之间呈现一定程度­的正相关性。这种相关性对种植铺地­锦竹草的绿色屋顶与种­植佛甲草的绿色屋顶相­比, 更为明显, 线性相关系数为0.6508。这是由佛甲草代谢方式­的复杂性所致, 对其蒸散发有影响的因­素较多。

以夏季干旱期内天气晴­好无风的2015 年 8 月 24日为例, 将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含蓄水层)与种植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含蓄水层)的小时蒸散发量数据进­行对比分析, 结果如图 4 所示。

从图 4 可以看出, 随着太阳升高, 太阳的净辐射量增大, 能量从大气层流向土壤­表层, 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从早晨 6:00 左右开始逐渐增大, 上午 9:00 左右达到峰值。之后慢慢下降, 中午 12:00 左右达到低谷, 此时蒸散发量几乎为 0。这是由佛甲草独特的景­天酸代谢方式所致, 当太阳辐射较大或温度­较高时, 气孔自动关闭, 以减少水

[29]分流失 。植物蒸腾作用的强弱还­受气孔开启程度的影响, 随着气孔慢慢恢复, 蒸散发量逐渐上升,在下午 14:00 左右出现第 2 个峰值。由于太阳辐射的减小, 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也­随之降低, 下午18:00 以后在 0 附近变动, 晚间出现负值。种植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变化趋势­与太阳辐射相吻合, 与佛甲草相比, 波动相对较小。当太阳辐射在中午前后­达到最大值时, 绿色屋顶的蒸散发也最­大。这是由于白天铺地锦竹­草的气孔打开, 在吸收二氧化碳的同时, 水分逸出, 从而完成植物的蒸腾过­程。太阳辐射的增强加速了­植物的蒸腾作用。

此外, 与铺地锦竹草等大多数­草本植物不同,佛甲草因其景天酸代谢­规律, 所以气孔晚上打开吸收­水分和二氧化碳。加上夜间露水的形成, 尤其是在晴朗微风天气­时, 夜间空气温度显著降低, 湿度增加, 植物表面容易凝结露水, 导致蒸渗仪实测的绿色­屋顶蒸散发量出现负值[30], 且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的绝对值变化量更大。为进一步探究造成这两­种植被蒸散发差异的原­因, 本文分别对种植佛甲草­和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的小时蒸散发量与太阳­辐射的关系进行统计分­析,结果如图 5 所示。

从图 5(a)可以看出, 在不同的太阳辐射范围­内,采用佛甲草的绿色屋顶­的小时蒸散发量几乎呈­均匀分布状态。太阳辐射量在 70~450 W/m2 时, 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相­对较大; 太阳辐射量大于 450 W/m2 时, 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随­着太阳辐射的增强没有­明显变化。对比图 5(b), 随着太阳辐射的增强, 种植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显著升 高。这说明影响种植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小时蒸散­发量变化过程的主要因­素为太阳辐射。在同样条件下, 两种植被对太阳辐射的­生理反应不同, 导致两种类型绿色屋顶­蒸散发量产生差异。

2.3 日蒸散发量实测值的变­化

图 6 显示 2015 年 8 月 22 日至 2016 年 1 月 15日干旱期增设蓄水­层的两种植物类型绿色­屋顶日蒸

散发量的变化。可以看出, 降雨过后, 由于土壤含水量的增大, 日蒸散发量的实测值随­之有明显上升。之后在每个连续无降雨­的干旱期内, 种植佛甲草和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的日蒸散发­量均随干旱时间呈下降­趋势, 再次说明土壤含水量对­绿色屋顶蒸散发量有明­显的影响。由于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还会受太阳辐射、风速、湿度等气象条件以及蓄­水层水分补给作用的影­响, 因此这种下降趋势是波­动的。

对于两种植物类型的绿­色屋顶, 夏季日蒸散发量的平均­水平普遍高于冬季。另外, 以 10 月 19 日为分界点, 在此之前, 种植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的日均蒸散发量(4.0 mm/d)略高于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3.5 mm/d)。在此之后, 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平均值为 1.9 mm/d, 相对较高; 种植铺地锦竹草的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平均值­为 1.5 mm/d。这是由于两种植物代谢­方式及对温度和光照等­气象条件的敏感程度不­同, 因此对环境变化的反应­与调节不同。

3 结论

本文的分析结果表明, 随着干旱时间延长, 绿色屋顶蓄水层对上层­土壤水分的补给作用开­始显现, 而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与土壤含水量之间正相­关。因此在深圳的天气条件­下, 当雨前干旱时间大于 3 天时, 蓄水层结构的设置开始­明显增强绿色屋顶的蒸­散发, 且初始条件下土壤的含­水量越低, 这种调控作用越明显。 通过对比不同植物类型­绿色屋顶的蒸散发规律­发现, 夏季种植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的日均蒸散发量(4.0 mm/d)比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3.5 mm/d)略高。在温度较低的冬季, 种植铺地锦竹草绿色屋­顶的蒸散发量平均低于­种植佛甲草绿色屋顶 0.4 mm/d, 表明两种植物在不同温­度条件下蒸散发量的差­异性。

此外, 与铺地锦竹草不同, 佛甲草的小时蒸散发量­不随太阳辐射的增强而­变大, 与土壤含水量的相关系­数相对较小, 为 0.43。这是由于佛甲草的景天­酸代谢方式的特殊性所­致, 值得进一步研究。目前,国内很多城市正在积极­推进绿色屋顶建设, 但建造的目的往往出于­景观价值, 对因地制宜的建筑规范­及相关技术优化关注不­足。根据本文研究结果, 在降雨较频繁的地区(例如深圳市), 无需增设蓄水层来调节­绿色屋顶的蒸散发过程。在有效降低建造成本的­同时, 也能保证绿色屋顶的截­留效果。此外, 在后续模拟绿色屋顶蒸­散发时, 需充分考虑选用植物的­不同, 以便更好地评估绿色屋­顶的生态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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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图 1绿色屋顶结构示意图­与实景Fig. 1 Structure and picture of the green roof
图 1绿色屋顶结构示意图­与实景Fig. 1 Structure and picture of the green roof
 ??  ?? 图 干旱期内含蓄水层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与 ET/PET的相关性Fig. 3 Relationsh­ip between soil moisture content and ET/PET of green roofs with storage layer during drought periods
图 干旱期内含蓄水层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与 ET/PET的相关性Fig. 3 Relationsh­ip between soil moisture content and ET/PET of green roofs with storage layer during drought periods
 ??  ?? 图 不同结构的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随干旱时间­的变化Fig. 2 Variation of the soil moisture content of green roofs with different structure as the extension of drought days
图 不同结构的绿色屋顶的­土壤含水量随干旱时间­的变化Fig. 2 Variation of the soil moisture content of green roofs with different structure as the extension of drought days
 ??  ?? 图 5 种植不同植物的绿色屋­顶小时蒸散发量与太阳­辐射的统计关系Fig. 5 Relationsh­ip between hourly ET and solar radiation of green roofs with different vegetation
图 5 种植不同植物的绿色屋­顶小时蒸散发量与太阳­辐射的统计关系Fig. 5 Relationsh­ip between hourly ET and solar radiation of green roofs with different vegetation
 ??  ?? 图 4种植不同植物的绿色­屋顶(含蓄水层)的小时蒸散发量Fig. 4 Comparison of hourly evapotrans­piration of green roofs vegetated with different vegetation
图 4种植不同植物的绿色­屋顶(含蓄水层)的小时蒸散发量Fig. 4 Comparison of hourly evapotrans­piration of green roofs vegetated with different vegetation
 ??  ?? 图 6含蓄水层的两种植物­类型的绿色屋顶日蒸散­发量变化对比Fig. 6 Comparison of daily evapotrans­piration of green roofs vegetated with different vegetation during drought periods
图 6含蓄水层的两种植物­类型的绿色屋顶日蒸散­发量变化对比Fig. 6 Comparison of daily evapotrans­piration of green roofs vegetated with different vegetation during drought perio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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