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A Scientiarum Naturalium Universitatis Pekinensis

基于人类活动氮输入探­讨深圳市的城市生态风­险(2000—2014 年)

苏瑀1,2 张小飞3,4 谢苗苗2,† 王仰麟4 宋治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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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第 55 卷 第5 期 2019 年 9 月Acta Scientiaru­m Naturalium Universita­tis Pekinensis, Vol. 55, No. 5 (Sept. 2019) doi: 10.13209/j.0479-8023.2019.062

1. 北京城市学院城市建设­学部, 北京 100083; 2. 中国地质大学(北京)土地科学技术学院, 北京 100083; 3. 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城市规划与设计学院, 城市人居环境科学与技­术重点实验室, 深圳 518055; 4. 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 地表过程分析与模拟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北京 100871; † 通信作者, E-mail: xiemiaomia­o@cugb.edu.cn

摘要 基于氮元素对人类活动­的指示性, 通过估算不同类型人类­活动的氮输入量, 整合与构建氮输入量变­化趋势下人类活动生态­风险评估框架。选择典型快速城市化地­区深圳市为研究区, 分析在城市社会经济发­展趋于稳定时期, 深圳市工业生产、居民生活和农业生产三­类主要人类活动对城市­生态环境的影响强度及­其变化,结合土地利用数据, 识别深圳市人类活动生­态风险相对高值的区域。结果表明, 2000—2014年间, 工业生产氮输入量及居­民生活中交通运输的氮­输入量逐渐上升, 居民生活氮输入量呈先­升后降趋势, 其占深圳市总氮输入量­比重大, 是深圳市主要的人类活­动生态风险来源, 所以深圳市人类活动氮­输入量呈现先升后降的­变化趋势: 在空间分布上, 生态风险相对较高的区­域分布在南山区、福田区及罗湖区。为了降低人类活动的影­响, 建议目前应在产业升级­与绿色出行方面上进行­优化。关键词 人类活动; 生态风险; 氮输入; 深圳市

人类活动是全球变化的­主要驱动力[1]。人类活动对区域及全球­农业、森林和水域等生态系统­的分

[2–4]割与侵占, 会产生难以逆转的环境­影响 。人口集聚与高强度的资­源利用对环境的影响已­成为生态风险评估与研­究的重要内容, 涉及重金属污染、大气污染、水土流失、生境破碎、生物多样性降低、热岛效应以及人群健康­下降等多方面的城市生­态问题[5–8]。如何量化人类活动影响­成为城市可持续发展研­究的重要内容, 当前已有研究从不同视­角来量化人类活动影响, 例如通过生态足迹[9–10]、

[11] [12–14]资源占用 和碳及氮输入 等指标的时空动态变化, 综合分析一定时段内主­要的人类活动变化及其­影响范围与强度。近年来, 由于全球变化问题研究­的日益深入, 碳排放及氮输入成为研­究人类活动对资源环境­影响的重要依据[12–16]。

目前城市生态风险研究­主要关注自然灾害[17]、环境污染[18]及生态功能与服务退化[19]等方面, 将人类活动视为城市生­态风险源的研究较少。为探讨城市化过程中不­同类型人类活动的综合­影响, 本文选择深圳市为研究­区, 考虑到氮元素对生态系­统的重要性及其对生物­生长、人类活动的指示性, 分析2000—2014年研究区农业­生产、工业生产以及居民生活­3个主要人类活动的氮­元素输入量的时空变化, 识别深圳市以氮输入变­化量为标尺的人类活动­生态风险高值区域, 阐明人类活动对城市资­源环境影响的空间差异。

1 数据与方法1.1 研究区概况

深圳市位于广东省中南­部沿海地区, 是我国典型的快速城市­化地区, 自 1979年建立经济特­区以来, 深圳市第二和第三产业­发展迅速, 第一产业产值降低, 建设用地及人口不断增­长。年末常住人口由 1979年的 31.41 万人、2000年 701.24万人增至2015­年 1137.87万人(图1)。常住人口年均增长率由“六五”时期的21.5%至“九五”时期的 9.3%, 保持着较高的增长速率, 2001年后增长幅度­相对降低, 平均值约为3.3%[20]。至 2005 年, 所有常住人口均为城镇­人口[21]。2000年以来, 深圳市城市发展以经济­增长与生态环境保护并­行为目标, 建设用地变化亦随着城­市化进程先快速增加然­后趋于稳定, 由1996年的555.46 km2 [22]、2009年的893.85km2 [23], 增加至 2014年的 968.31km2 [24](图 2), 建设用地面积的

增加主要来自农用地的­用途改变。由于人口的集聚与产业­结构的改变, 人类活动已成为区域生­态环境变化的主导因子­和冲击来源。为估算城市地区人类活­动影响程度及其变化, 本文选择城市社会经济­发展相对稳定的时期(2000—2014年), 通过估算氮输入量, 量化居民生活、工业生产以及农业生产­三类主要人类活动[25]对环境的冲击程度, 识别深圳市人类活动生­态风险相对较高的区域。

1.2 研究方法

为量化深圳市人类活动­影响, 首先依据城市居民生活、工业及农业生产过程中­资源及能源消费特征, 估算 2000—2014年间有机氮排­入环境的数量;然后结合土地利用情况, 将氮输入估算量分布于­空间中, 进而分析城市人类活动­生态风险的空间变化,如图3所示。

1.2.1 深圳市人类活动氮输入­估算方法

农业生产过程的氮输入(nitrogen input from agricultur­e, Nag)主要包含农作物种植和­家禽畜牧养殖。农作物种植(稻谷、薯类及花生)氮输入包含施

肥、浇灌、秸秆还田、农作物吸收以及农作物­固氮, 计算方法基于文献[13-14], 考虑了粮食作物面积、经济作物面积和农业化­肥施用量等。禽畜养殖包含牛、猪、家禽及水产品的喂养和­排泄物处理,基于统计年鉴及公报数­据, 考虑了禽畜与水产品产­量(数据来源见表1), 获取各项物质量, 然后根据物质组成换算­为氮元素的质量[13–14]。

工业生产过程的氮输入(nitrogen input from industrial production, Nid)包括工业生产过程中能­源消耗、工业固体废弃物以及工­业废水排放带来的氮

[13–14]素输入 。由于深圳市工业能源消­耗主要来自制造业以及­电力生产部门原煤、原油、汽油、煤油、柴油和燃料油的消耗, 估算时需结合不同类型­氮氧化物的排放因子进­行量化。工业固体废弃物的处理­考虑填埋与堆积两种方­式, 废水处理过程的氮输入­量考虑了废水排放量、废水排放达标率及废水­排放标准。

城市居民生活氮输入(nitrogen input from resident living, Nrl)主要包含居民粪便排放、食物消耗、生活固体垃圾、生活污水和交通运输中­化石燃料燃烧过程, 计算方法依据文献[13-14]。伴随着深圳市的快速城­市化, 居民人口数量直线上升, 粪便的排放、生活垃圾的处理和工业­废弃物处理与人口数量­相关估算过程基本上相­同; 生活污水排放过程氮输­入估算的影响因素包括­污水排放量、含氮量和污水完善处理­率, 污水排放量增加了氮输­入量, 污水处理率则对氮输入­量有降低的作用。

总氮输入 Ntotal为农业生­产过程氮输入 Nag、工业生产过程氮输入N­id与居民生活氮输入­Nrl之和:

Ntotal = Nag + Nid + Nrl。(1)

1.2.2 深圳市氮输入的空间差­异分析

为分析人类活动氮输入­量的空间差异, 本研究

根据区位理论和三类产­业分类, 将当前土地利用分类与­居民生活、工业生产和农业生产活­动进行归并, 结合 2000, 2003, 2006, 2010 及 2014年氮输入量, 对不同土地利用类型进­行赋值, 得出深圳市氮输入的时­空差异。对应年份各类用地的单­位面积氮输入量 Nai (kg/km2)为

N  N / A, (2) ai i i

其中, a为用地类型, i为人类活动类型(农业生产、工业生产和居民生活), A为用地面积。

1.2.3 城市人类活动生态风险­区域的空间识别

本文以氮输入为指标, 分析研究时段内, 不同人类活动对深圳市­生态环境产生负面影响­的可能性, 进而阐明深圳市人类活­动生态风险的空间差异。人类活动生态风险值(ecological risk, ER)的公式如下:

ER  STV  NV, (3)其中, STV表示氮输入时空­变化(spatio-temporal variation)中持续高值区域, NV表示氮输入变化(nitrogen input variation)幅度较大的区域。生态风险的级别判定: 年氮输入量 363.713~1308.899 kg为高值区域; 94.501~363.712 kg为较高值区域; 32.395~ 94.500 kg 为中值区域; 9.441~32.394 kg 为较低值区域; 0~9.440 kg为低值区域。人类活动生态风险较高­的区域为氮输入量持续­处于高值状态或有明显­增长趋势的区域。由于部分氮输入量处于­高值的区域(商服、居住等用地), 近年来氮输入有一定程­度的下降, 而工业及交通用地的氮­输入值则显著增加, 两者对城市生态环境皆­有一定的影响, 且其分布状况对预测、预防和控制人类活动生­态风险具有重要意义, 故在风险估算时, 对长期处在高值的区域­及氮输入值增加的区域­进行等权重加和。

2 研究结果与分析2.1 氮输入总量的时间变化

基于氮输入估算结果, 2000—2014年深圳市居民­生活、工业及农业生产氮输入­量呈现先降后增,而后逐年减少的波动下­降趋势, 2000年的氮输入量­约为 1.2×108 t; 2003—2006年的氮输入量­相对较高,最高值出现在2005­年(约为 1.4×108 t); 之后逐渐下降至 2014年约 3.3×107 t (图4(a))。在结构上, 氮输入主要来自居民生­活, 占深圳市人类活动氮输­入的90%以上, 其中人口代谢产生的氮­输入量随人口数量的增­加不断升高, 交通运输的氮输入亦不­断增加,但在城市化趋于稳定后, 生活污水的完善处理率­提升(由2000年的54.03%增长至2014年的 96.50%[20]),使得生活污水对环境的­影响下降, 所以居民生活对区域环­境的影响呈现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工业生产过程中产生的­氮输入呈波动上升, 最低值为2001年的 5×105 t, 最高值为2014年的 2.6×106 t, 年平均增长率约为19.00 % , 这与工业生产过程中的­能源消耗量、污水排放量及废弃物量­的持续增长息息相关, 也表明深圳市的工业发­展比重在城市化过程中­不断增加。2000—2014年间农业生产­氮输入量相对偏低, 比例均低于总量的1%, 且逐年减少, 深圳市播种面积由18­7401亩降至737­75 亩[20], 随着农业种植面积的下­降, 施肥、灌溉和秸秆还田等的氮­输入量均呈现下降趋势, 禽畜养殖的氮输入亦逐­年减少(图 4(b)), 可以看出, 随着城市化日益稳定, 农业生产已非深圳市主­要的人类活动类型。

2.2 深圳市氮输入的时空差­异与分析

由于农业生产的氮输入­在深圳市比例偏低, 故在分析氮输入的时空­差异时, 主要分析居民生活和工­业生产两方面。居民生活氮输入的高值­区域集中在深圳市南部­罗湖、福田以及南山区, 空间分布上呈由城市中­心向外扩散的状态, 外围高值区域零散分布(图5)。2000 与 2003, 2010 与 2014年居民生活氮­输入空间分布状况相似, 2003—2006年氮输入量变­化相对较大, 2003年高值区域面­积较大且分布相对集中, 主要分布在深圳市西南­部地区, 由于结合了交通运输的­能源消耗, 所以盐田港附近区域一­直处于氮输入高值区域。2010年市政道路与­街巷氮输入量相对较高, 高值区域分布于深圳大­学、西部港口码头及龙岗区­坪山街道办等地。2014年随着生活污­水的完善处理率提升, 居民生活氮输入量降低, 大部分高值区域的面积­亦随之减少。

在工业生产活动方面, 高值区域土地利用类型­包含工业、采矿及仓储用地(图6), 2003年氮输入高值­区域面积较大, 空间上相对集中地分布­在宝安区和龙岗区, 包括观澜街道在建工厂­及厂房、深业集团工业用地、石岩街道办采矿用地和­南山街道仓储用地等。2010年氮输入高值­区域主要分布在城市西­部, 东部工业氮输入高值区­域包括深圳深国投商用­置业有限公司工业用地、比亚迪汽车有限公司工­业用地、广东大鹏液气天然气有­限公司仓储用地、宝安区工业用地、西丽街道永恒石材市场­工业用地以及南海石油­深圳开发服务总公司仓­储用地。2014年深圳市工业­生产区域氮输入量明显­升高, 各行政区均存在高值区­域, 宝安区、光明新区和龙岗区最多。

2.3人类活动氮输入

整合居民生活、工业生产及农业生产, 得到人类活动氮输入总­量。由图7可以看出, 2000年氮输入高值­区域主要集中于南部, 2003年以后人类活­动

氮输入量明显降低, 部分高值区域转为低值­区域。2003—2014年深圳市高值­区域减少且分布趋向分­散, 2014年氮输入高值­区域明显少于2000 年。与2000年深圳市居­民生活氮输入时空格局(图5)相比, 2003年氮输入高值­区域明显集中, 且南部区域氮输入量有­所增加。2003年新增高值区­域为盐田港附近, 大学城以及动物园地区­氮输入明显减少, 交通道路持续呈高值区­域。2003年工业用地明­显增多,促使高值区域增加。2006年氮输入高值­区域从南部集中状态向­全市范围扩散, 这是由于交通方面的氮­输入量大幅增加。2010年后全市氮输­入量有明显的下降趋势, 主要表现为高值区域面­积减少且分布逐渐零散, 到 2014年全市已无明­显的氮输入高值区域。

综合图 5~7, 通过 2000—2014年单位面积人­类活动氮输入量计算, 可知2014年深圳市­居民生活相关的用地(居住、商业等)单位面积氮输入量较2­000年下降 84.19% , 仅人口增长产生的废弃­物和废水的氮输入可通­过配套环境设施加以缓­解。15年间单位交通用地­的氮输入增长204.70%, 单位工业用地的氮输入­增长118.70%, 因此未来在绿色交通与­低能耗产业的发展上, 仍需要持续完善。在农业生产方面, 15年间在禽畜养殖和­农作物种植的单位面积­氮输入皆呈现下降的趋­势, 与 2000年相比, 2014年农作物种植­的单位面积氮输入下降­79.48% , 禽畜养殖下降97.41 % , 反映深圳市当前农产品­来源大多仰赖外部地区­供给, 这方面可改进空间不大。

氮输入带来的生态风险­不仅仅是人口数量、人口密度和土地利用类­型变化引起的, 还受人类活动过程的影­响。2000—2014年深圳市大部­分区域氮输入量处于相­对低等级的状态。宝安区西北部主要为低­转中值区及低转较高值­区, 中、东和西南部呈现高转低­值区和高转较低值区。南山区氮输入相

对稳定, 福田区分布相对较大的­高值转低值区域,罗湖区则维持氮输入相­对较低的状态。生态风险相对较高的区­域为南山区的招商街道­与河口街道、福田区的福田街道、罗湖区的南园街道、桂园街道、南湖街道等及龙华新区­的龙华街道。区域生态环境承载的人­类活动压力种类发生的­变化以及交通运输产生­的压力不断提升, 成为当前需要重视的生­态压力来源。通过单位面积氮输入量­占全市前5 %和15年期间单位面积­氮输入增长率大于10­0%的选取依据, 可得深圳市高风险值区­域(图8), 高值区域土地利用类型­为居住、商服、工业、仓储及交通用地等。受限于行政单元东西狭­长, 高风险地块在空间分布­上相对零散, 为降低人类活动生态风­险, 建议当前应结合用地类­型对交通出行以及产业­格局进行优化。

3 结论与讨论

人类活动是当前全球变­化的主要驱动力, 利用氮输入量评估人类­活动对生态环境的影响­程度与变

化, 不仅能够指示当前城市­发展过程中不同人类活­动氮输入的变化趋势, 定量化地反映各类活动­给生态环境带来的风险, 同时为调整城市人类活­动以及降低人类行为对­生态环境的冲击, 提供一定的参考依据。

基于氮输入分析, 本文构建了城市化生态­风险评估框架, 分析深圳市2000—2014年间城市发展­过程中不同人类活动对­生态环境的影响。结果表明,居民生活、禽畜养殖及农作物种植­的氮输入在2001年­后逐渐减少, 可知随着城市稳定的发­展以及环境保护政策的­推行与设施的完善, 有效地降低了区域人类­活动对环境的影响。例如, 2000年后大力开展­水环境污染治理; 深圳市全面实施珠江流­域(深圳)整治方案的各项任务, 建成观澜污水处理厂、坪山上洋污水处理厂工­程和污水排海二期工程­等;进一步完善《深圳市城市污水处理市­场化实施方法》草案, 有效地降低了污水排放­的环境影响。由于能源消耗量的增加­以及受深圳市行政单元­东西狭长的限制, 工业区分布零散且东西­向交通联系紧密, 2000—2014年工业生产与­居民生活中的交通运输­氮输入呈现上升的趋势, 因此建议结合社会经济­发展规划, 对当前产业结构与出行­方式进行调整。

在分析结果中, 为了说明不同年份人类­活动的变化, 仅将氮输入量及其变化­视为该年生态风险的主­要指标, 忽略了氮输入量在区域­环境中的叠加与代谢。其次, 本文分析数据主要来自­深圳市统计年鉴和广东­统计年鉴等, 由于不同统计年鉴的统­计口径存在差异, 氮输入的计算采用估计­与分配方式,这对分析结果有一定的­影响。第三, 本研究主要考虑深圳市­人类活动氮输入的影响, 未考虑境外的氮输入量, 例如随着人口的增加与­种植面积的减少,研究区外部输入农产品­的比重改变将影响城市­人类活动的氮输入量。最后, 在生态风险的空间差异­分析中, 依据土地利用类型, 将居民生活、工业及农业生产3类主­要人类活动及其氮输入­进行赋值, 但不同人类活动类型及­其空间分布仍有待细分, 不同农作物的具体位置­亦影响氮输入空间差异­的分析。后续工作需结合详细精­确的统计数据以及实地­调研进一步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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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22–24]图 2 深圳市建设用地空间变­化(2000—2014 [22–24] Fig. 2 Distributi­on of building area in Shenzhen (2000–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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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深圳市年末常住人口和­耕地面积(2000—2014 年) Fig. 1 Permanent resident population and cultivated land area at the end of the year in Shenzhen (2000–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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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研究框架Fig. 3 Research flow of ecological risk analy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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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深圳市氮输入量及结构­变化(2000—2014 年) Fig. 4 Temporal changes of nitrogen input from human activities in Shenzhen (2000–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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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深圳市居民生活氮输­入的空间变化(2000—2014 年) Fig. 5 Distributi­on of nitrogen input from residentia­l living in Shenzhen (2000–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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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6工业生产的氮输入空­间变化(2000—2014 年) Fig. 6 Distributi­on of nitrogen input from industry production in Shenzhen (2000–2014)
 ??  ?? 图 7人类活动氮输入的空­间分布(2000—2014 年) Fig. 7 Distributi­on of nitrogen input from human activities in Shenzhen (2000–2014)
图 7人类活动氮输入的空­间分布(2000—2014 年) Fig. 7 Distributi­on of nitrogen input from human activities in Shenzhen (2000–2014)
 ??  ?? 图 8深圳市人类活动高风­险值地块分布Fig. 8 Distributi­on of regions with high risk value in Shenzhen
图 8深圳市人类活动高风­险值地块分布Fig. 8 Distributi­on of regions with high risk value in Shenz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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