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背后的涂装故事Behind the FAME
1991年,全世界车迷们记住了一个日本品牌:马自达,冠军车身披的橙绿色涂装也成为了马自达赛车的标准色,而同场比赛还有另外2辆787/787B赛车的蓝白涂装才是那时的厂队涂装。这个逐渐被遗忘的涂装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1991年 6月23日法国时间下午四点,第59届勒芒24小时耐力赛,当那辆橙绿相间的55号赛车冲过终点线时,一个新的纪录诞生了,历史上第一辆赢得勒芒全场冠军的日本厂商赛车,也是唯一一个使用转子发动机获胜的赛车,它改写了历史,它是日本赛车史的荣光。至此以后提到马自达赛车,所有人都想起了那年在落后情况下依旧不放弃奋力前行直到最后的马自达787B,橙绿色RENOWN的赞助也使得这间日本服装品牌从此家喻户晓,实际上那场比赛除了55号车以外,马自达厂队还有两辆蓝白涂装的赛车同样引人注目:获得全场第六跟随冠军车冲线的18号787B和全场第八的旧款56号787。
时间倒回至1981年,这场光荣胜利前的十年前。同样的欧洲赛场,同样的24小时耐力赛,只是地点变成了同样闻名世界的比利时 斯帕赛道,马自达联手TWR收获了辉煌的胜利,TWR管理人TOM Walkinshaw亲自上阵驾驶蓝白色涂装的40号motul RX-7赛车力压众多强敌最终获得此次斯帕24小时耐力赛冠军,这是一辆搭载2R 1146CC发动机的马自达RX-7赛车,输出225马力,同时也是第一个获得该荣誉的日本/亚洲厂商,此时的RX-7 SA22C在当时也算是一辆新车,在那个对手以3.0L排量称王的时代,他显然不是那种大马力怪兽,而像是一匹轻快地小马。灵活且快速,早年间的转子发动机备受争议,此次斯帕的胜利,展现出了转子发动机强大的实力,为后来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蓝色从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随着马自达第四代Logo的启用,成为了马自达的官方色,他们希望能在代表对安全及环境完成社会使命的尽责的汽车企业的同时,让人联想到高品质和高技术实力,蓝色以永不言弃的定义也十分符合马自达的品牌形象,你能在马自达的周边资料、商品、商标和书本上看到这个颜色。赛场方面,缺少赞助商的加盟,马自达干脆使用自家蓝色涂在赛车上,这种情况甚至一直持续到上世纪90年代,直到身披橙绿色RENOWN涂装的马自达787B勒芒封王,让全世界所有赛车迷记住了这个比蓝白色更加醒目的涂装。
1991年以后,马自达赛车的官方颜色渐渐从蓝白色变成了橙绿色,而在前两年马自达更换最新的VI之后,连“马自达蓝”都已经不再使用。为了纪念这个逐渐被人遗忘的蓝白涂装,我们把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两辆赛车开回了Laguna Seca赛道,曾经叫做mazda Speedway Laguna Seca的赛道。
1990马自达imsa Gto
要想了解马自达必须知道RX-7,这也是现在我们最常见的转子发动机跑车,该车在冠军之路留下了历史痕迹,更重要的是,它塑造了马自达的声誉,Rx-7代表rotary Experiment 7:转子实验车型7号,也许马自达本身也知道,转子发动机存在诸多问题,实验则是在他
们可能出现问题的情况下开始的,第一辆RX-7于1978年推出,小巧灵活, 12A双转子发动机驱动,排量1200CC,7000转红线,发动机包括三个主要运动部件,而RX-7最著名的是驾驶舱转速表红线附近的峰鸣警报器,因为发动机运转很平稳且安静,工程师们甚至担心人们忘记换挡于是加了这玩意。RX-7中间修改过两次设计,直到2002年停产(美国是1995年停止销售的)。后来的13B发动机比12A更宽,意味着有更大的位移量,特别是使用涡轮增压,让如此紧凑轻巧的东西吐出巨大的能量,涡轮增压发动机几乎占了一半的RX-7,它帮助汽车赢得了诸多胜利,而且非常耐用,在那个你会因为开太快和太长时间而出现问题的年代,马自达赢下了斯帕24小时耐力赛,击败了传统的发动机并创造了记录,1990年马自达在IMSA推出第二代RX7参战IMSA GTO组,GTO译为GRAND Touring Over 2.5 Liters,通过增加转子数量使1.3升排量的13B转子发动机排量增大,这在GTO规则里是合法的,产生的怪物名叫13J,这是一个四转子发动机,基本上是两个13B捆在一起,13B是一颗模块化的发动机,可以像乐高一样堆叠起来。
GTO组的比赛是由厂队参加的顶级赛事,针尖对麦芒,面对有着大量赞助商的福特和日产,马自达的发动机比那些V8发动机少了上百马力,但是更灵活,且有着上百公斤的重量优势。1991年这辆车赢得了组别冠军,管状赛车架构自1990年以来实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现在看来,这辆车的外形似乎有些过时了,这辆RX-7没有车门,因为管状框架占用了内部空间,它有一个尾翼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帮助产生下压力,只有巨硬的弹簧和宽大的光头胎让你能真正感受到赛道的特性,车子的尾灯被埋在巨大的复合式挡泥板之间。
个人意见,这车看起来极具侵略性,像一只充气的河豚,整个后车身看起来是由很便宜的金属板固定栓住,它覆盖了很大比例的气 流面积。赛车的右侧排气管由铁丝网覆盖,装在前部的发动机位置很靠后,几乎快到仪表台下面了。由于侧窗太小,进出座舱变得很吃力。开车的时候如果不戴耳塞几乎无法驾驶,甚至在怠速时也会发出巨大的噪音——以赛车的标准都很吵。随着转速的攀升,发动机的噪音变得更加尖锐,在开出围场的时候,短程离合器发出“嗡嗡”响声,驶离维修区之后深踩油门,加速感令人爆炸。第一次开这辆赛车的人会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大概需要一圈的时间熟悉了这种感觉后才能恢复意识。三角形汽缸发出的复合音会让你想起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后F1赛车的声音,但又有不同,转子发动机的声音是一种在地球上其他地方找不到的声音。7000转/分钟的时候你仍然可以感觉540牛·米的扭矩在撕扯着后轮。与现代赛车不同,RX-7 GTO从来不会有任何设备帮助你。车手Jeremy Barnes在驾驶了几圈后对我们说这车像来自地狱的魔女,很难对付,但又乐在其中。
马自达1990 787 imsa GTP
几十年来,勒芒一直被欧洲厂商所统治,美国人在这里得到过一些甜头,但从未有来自亚洲的厂商对他们造成过威胁。毕竟欧洲人在这里玩了几十年,他们知道这里的游戏规则,想要挑战他们的地位,有太多的困难和挫折需要克服。在2018年之前,马自达是唯一一个获得勒芒24小时耐力赛冠军的亚洲厂商,用的就是我们今天这款车(准确地说是后期型号)。
1991年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奇迹,日本汽车厂商,由日本服装公司RENOWN赞助,采用的橙色和绿色涂装非常吸引人,就像一只菱形花纹的袜子。1990赛季前的几个月,Mazdaspeed要求增加100名工程师,让他们想办法减少燃油消耗的同时,获得更大马力,这个任务代表着一个疯狂的目标,他们夜以继日的工作,这些年轻的工程师牺牲了他们的私生活,有时候只吃速食面,这非常痛苦,而他们最终成功地达成了目标并创造了奇迹。1991年赛场上的787B虽然有700马力,但是比十年前的保时捷还是要少50马力,对比962和787,在老款保时捷旁边,马自达像是一颗宝石,小而精细,有幽闭恐惧症的人甚至可能不敢坐进赛车,挡风玻璃就在你脸上,车顶更像是你的头盔,每个调节旋钮紧密地挨在一起,像是装在你的手臂上,赛车变速箱 来自保时捷962因为他们真的很可靠,962赛车总共造了接近100辆,而787实际只有6辆,包括787B。
1991年之后,由于FIA规则改动,老C组赛车将不再具备竞争力,新的3.5L F1发动机的C组赛车推上日程,1992年马自达首次采用往复式活塞发动机参加原型车锦标赛WSC,由于发动机缺乏竞争力外加老TWR XJR14底盘的老化,新车MXR-01仅在银石获得了第二名。而另一边的北美赛场,崭新的RX-792P披挂着马自达蓝,延续着转子发动机最后的香火,依旧是R26B四转子。无奈受限于IMSA规则,动力输出进行了若干修改,RX-792P真正的实力并未发挥,仅获得一次第二、一次第三,同时这也是马自达最后一辆官方支持的转子发动机赛车。
规则的改变和经济的转变意味着马自达永远不会再使用转子发动机获得勒芒冠军,更广为人知的橙绿涂装也渐渐取代了历史悠久的马自达蓝白涂装。2013年马自达采用创驰蓝天柴油发动机动力参加LMP2组的赛事基本就是马自达蓝的最后一次登场,随后的赛车随着马自达“魂动红”的发布,基本上没有再用过蓝色了。以后再想见到经典的蓝白涂装,应该就只能是在各种经典赛车聚会上了吧。马自达蓝,走好。
涂装起源:国家赛车色而来
的赛车文化终将是暗淡无光的。若在赛场上就难以区分,赛后又将虽然恩佐·法拉利说“赛车只有赢的时候才最好看”,但少了涂装如何追忆?人毕竟是视觉动物,依靠色彩进行学习和记忆,因此,赛
车注定是五彩斑斓的。
从面世最初的阶段,汽车运动就伴随着彩色涂装。1900年的
Gordon Bennett杯赛率先为每个国家的赛车分配了代表色,几经更易,形成了今天的各国赛车经典色:意大利红、英国绿、德国银/白、法国蓝。这几种颜色早已影响到了赛场之外,成为各国汽车的经典配色。在纯色之外,早期赛车涂装也存在一些简单的图案。比如日本的代表色是白底红日,美国则自1951年起在赛车上启用经典的白底蓝条(Racing Stripe)。
到了20世纪60年代,一些F1车队在“国家赛车色”之外,也发展出了专属的双色涂装,如莲花车队自1962年起,将车队标志上的黄色加在原有的英国绿之上;库珀车队用白条带搭配蓝底色;BRM车队则给英国绿车身的引擎进气口涂了一圈红色,仿佛“红嘴绿鹦哥”。由于“国家赛车色”的规定在F1赛场一直保留到了20世纪60年代末,赛车上偶尔出现的双色涂装始终以条带的形式出现,不曾喧宾夺主。
当时的赛车上也有少量的徽标,如阿尔法·罗密欧的四叶草、法拉利的跃马盾徽等,它们往往来源于两次世界大战之间,与当时战斗 机飞行员在战机上绘制彰显个人战功和祈求胜利的徽标这一传统息息相关。不过,受制于赛场规定和整体风气,这样的徽标面积并不大,二战时战机上种种充满创意的手绘图案,如飞虎队的“鲨鱼嘴”等,此时还与赛车场无缘。
百花齐放:赞助商涂装的兴起
赛车涂装的历史上,不会有谁比海湾石油的橙蓝色涂装更成功。它是第一款赞助商主题的赛车涂装。你甚至很难说清是因为承载着这种涂装的车型——福特GT40和保时捷917太过成功,还是因为它本身就很好看。其实,很难说这种涂装有什么设计感——它只是把海湾石油的商标颜色漆上了赛车而已,甚至从未规定过应当绘制何种图案,但这已经是让宣传效果最大化的方式:只要看到橙蓝
配色,就知道这是海湾石油赞助的车队;而一想到历史上海湾石油赞助的车队,就必然会想起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福特和保时捷在勒芒赛场的伟业,想起1971年著名的赛车电影《勒芒》,还有伟大的布鲁斯·麦克拉伦(他创建的迈凯伦车队采用的橙色,也来源于海湾石油的涂装)。涂装是可以承载历史的。
有了海湾石油为先驱,财大气粗的赞助商们很快就将目光投向了车身涂装。尽管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F1才实现了电视转播,但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民众已经较从前更加容易看到赛车的彩照和彩色录像带,在赛车上做广告的曝光度也就越来越高,这是巨大的商机。车身“广告位”不止吸引着与汽车运动直接相关的石油厂商,也吸引了烟酒品牌——它们看似与赛车风马牛不相及,但男性是赛车的主要观赏者和汽车的主要使用者,他们同样是烟酒品牌的目标客户。
在赛车涂装的发展史中,1968年是特别的年份,赛车史上著名的马天尼气泡酒和John Player香烟涂装登陆赛场,分别赞助勒芒耐力赛车保时捷906和F1莲花车队。有趣的是,一开始马天尼的涂装 始终没有定型,有时是红色色块,有时是红黄两色色块,还有绿色的波形条带。直到1971年,马天尼成为保时捷917的主赞助商,这才确定了经典的“迷幻”配色条带——以红色为中心,两侧有蓝黑相间的条纹。随着保时捷917在勒芒夺冠,马天尼涂装一跃成为赛场最闪亮的颜色,更伴随着后来的蓝旗亚B组WRC赛车威震四方。出现在莲花49赛车上的John Player涂装起初采用gold Leaf品牌的红金两色,到了1972年变更为John Player Special的黑底金字方案。由于莲花车队在F1的丰功伟绩,这种源于烟草赞助的涂装也成为车队的象征色,甚至在2012年莲花车队回归F1之后,即便不再有来自john Player的赞助,他们仍然采用这种经典涂装。
在此后的数十年里,经典赛车涂装依然主要来自烟草和石油品牌。其中著名的烟草赞助商包括先后出现在F1迈凯伦和法拉利车队,以及WRC三菱车队等强队车身的万宝路红白色涂装;上世纪八十年代赞助过保时捷和威廉姆斯两支冠军车队的乐富门香烟的蓝白二色涂装;既因WRC传奇科林·麦克雷和皮特·索伯格,又因港京拉力赛而为中国车迷所熟知的蓝底黄字555香烟涂装。来自石油品牌的涂装则有从勒芒到WRC,再到MOTOGP乃至达喀尔都曾闪亮登场的Repsol橙红双色圆圈;以及在WRC叱咤风云的丰田车队身披的
嘉实多红绿白三色飘带。
虽然没有和马天尼同等著名的其他酒类赞助商的涂装,但功能饮料逐渐成为赞助生力军,包括因F1红牛车队而著称的红牛和在从Motogp到达喀尔的诸多车队身上
出现的Monster Energy,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的新现象。其他赞助商也带来了一些经典涂装,如贝纳通车队的彩色涂装,来自冠名赞助商贝纳通时装,因舒马赫而闻名于世。限于篇幅,本文对历史上的
著名涂装就不一一枚举了。
要让涂装成名,主要还是靠车队的成绩,哪怕只是因为一场名垂青史的比赛——比如舒马赫在个人首场F1中驾驶的乔丹赛车上的七喜涂装,以及传奇的转子发动机赛车马自达787B身披的renown服装涂装,其实它们只是赛场的过客,但因为一场伟大战役而永存。所以,“赛车赢的时候最好看”并没有错。
技术升级:全车贴花推动新赞助模式
进入20世纪70-80年代,水贴技术的提升,加上逐渐发展的电视直播技术推波助澜,使得赛车上的赞助商logo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细致,但是经典涂装总是沿袭早期的条带风格。勒芒捷豹车队的设计总监Ian Callum曾说:“最经典的涂装总是简洁的。条带是最基本的元素,它们能强调车身的线条。”不过,Callum自己的一款经典设计倒是没有用上条带,而是用深浅两种紫色覆盖勒芒赛车捷豹XJR14,作为SILK Cut香烟的赞助涂装:“这是第一次尝试用条带以外的元素包裹赛车。车身的图案凸显了车身的形态,而非试图伪装。”
20世纪90年代的赛场很青睐XJR-14这样的全身彩色涂装,但是越来越难以仅仅为单一赞助商留够广告位。无论油品、烟草还是计算机、金融机构,抑或食品、服装,越来越多的企业都将广告投放目标定位在赛车上,必须有足够的面积展示他们的logo,才能在高清特写镜头中易于辨识、引人注目。这就需要经典涂装的形态作出调整,因此,即使是同样的配色方案,条带和色块的面积都较之前缩减了不少。
不仅如此,欧盟自2006年开始的“禁烟令”更使得诸多烟草涂装离开了赛场——甚至今天如果你想还原赛车模型上的烟标,还得自己动手贴上水贴。这就让许多经典涂装自此淡出了赛场。一个时代过去了,条带涂装仿佛走进了致敬环节,成为了“复古”、“经典”的代名词。
新时代的涂装往往面积不大,但logo更清晰,细节更丰富,多用渐变色,图案的喷溅和流动感更强烈。一方面,这是由于审美随时代 而改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全车氯乙烯贴花技术在赛场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应用。
虽然氯乙烯材料在1926年就已研发,但打印贴花直到20多年以前都很昂贵,即使烧钱的赛车产业,都难以负担。但进入2000年以后,电喷墨打印技术和计算机辅助设计软件一方面大幅降低了氯乙烯贴花的成本,同时也使得喷绘图案更加贴合曲面车身,从而促进了全车贴花在赛车上的广泛应用,尤其是北美最流行的NASCAR赛车——作为房车赛,其车身较为平坦,很适合展示大幅画面。与此同时,传统的绘制涂装和水贴也没有被淘汰,它们的价格依然更低,也更适合方程式赛车等曲面复杂的车型。
NASCAR的特别涂装(SPECIAL paint schemes)始于1991年戴通纳500大赛上5辆赛车的致敬美军涂装。随着全车氯乙烯贴花技术的提升,越来越多精细的特别涂装都出现在赛车上,尤其是电影海报,采用氯乙烯贴花,可以达到手绘无法企及的精细度,堪称完美还原。并且,氯乙烯贴花制作周期很短,可以做到每场更换。对于追求时效性的电影宣传,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就这样,新的赞助商模式随着技术升级而来,时时更新的短期特别涂装相比几十年前长期赞助带来的经典涂装,更适合快餐时代的观众口味。
没有赞助商?视觉艺术也是行为艺术
前文提到的不同时代的赛车涂装,总不外乎赞助商的车身广告。难道赛车涂装的唯一推动力就是商业资本吗?显然有许多成功的“例外”。
我们熟知的“粉红猪”就是一例,因为赞助商“跑了”,车队自娱自乐把赛车当作猪标记了各个部位,这一场自嘲式的“行为艺术”,竟成就了最著名的保时捷赛车涂装,真是始料未及!正因为非商业赞助性,所以更具品牌效应。因此,粉红猪被保时捷的各种车型反复复刻,2018年勒芒24小时赛上,保时捷更推出了官方复刻的911 RSR参赛。可以说,它已经成为了保时捷的一款“官方”涂装,永远代表自己,而非赞助商的品牌。
无意识的艺术能大获成功,有意识的艺术创作又如何呢?自1975年起,宝马开启了与全球顶尖艺术家合作绘制勒芒赛车涂装的“艺术车”项目,其中不乏安迪·沃霍尔这样的大师。没有赞助商广告的束缚,赛车成为了纯粹的先锋艺术展示平台,这19辆“艺术车”都呈现出强烈的色彩对比、张力无限的构图,和天马行空 的想象力。单纯的艺术性涂装,往往能达到商业涂装所不能及的高度,因为它离艺术的本意更近。
从代表国家,到代表品牌,最终代表自己。这才是赛车涂装的一条返璞归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