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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已经看过前面整整两页的读者留言了,它们全都来自11月我们在微信公众号上发起的征集《hey,你是我们要找的人吗?》。作为《第一财经周刊》10周年系列活动的收尾,我们想和读者换换身份,听听大家讲述自己和我们的故事。10年前,这种互动方式或许很难想象。
通过那次征集,我们还选出了本文的大部分主人公。他们大多阅读《第一财经周刊》5年以上,有些人的职业生涯甚至受到周刊影响。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与《第一财经周刊》都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以至于当我们希望听听读者和我们的故事时,他们主动地、热情地向我们“招了招手”。
人们会因何而去阅读一本杂志?坦白说,可能是靠颜值触发的“乍见之喜”。若非如此,廖代晖大概不会在一堆过期杂志中发现《第一财经周刊》。2010年,在福州读大学的廖代晖和几个室友合伙搞着买卖过刊的小生意—从批发商处收购,卖给学校的同学。 “我记得在宿舍整理那些刊物时,被周刊的封面吸引了,一个财经期刊的封面怎么会设计得这么好看。”廖代晖说。那个时候,2岁的《第一财经周刊》大胆在封面上放了《海贼王》《超级马里奥》和彩色插画,这是其他财经杂志不曾有过的举动。因此,每次进货之后,先把周刊找出来读一读成为廖代晖坚持至毕业的习惯。
也许每个人与周刊的相遇不尽相同,但是在我们得到的采访回答中,被封面吸引进而成为周刊长期读者的超过一半。创刊之初,我们征集过100位公司人对商业类周刊的建议,其中来自4A广告公司的公司人陆涛这样说:“最好带点海派的活泼,包装上抢眼,选用的颜色让人舒服,这是成功的第一要素。”他的这些话被刊登在第1期的编读往来中,其中不少建议与我们的设计思路不谋而合。
2018年夏天,500期封面组成的巨大墙体出现在《第一财经周刊》首届未来商业秀的活动现场。“10年500个封面,我们希望做美的创造者”,这是当时写在封面墙上的话。“周刊帮助我培养了审美,图表做得很好看,对我自己做PPT也很有帮助。”从2008年开始读周刊的余杨说。
如今已经是外企高管的余杨大概不怎么做PPT了,但当初在报刊亭看到《第一财经周刊》创刊号时,他只是个即将
毕业的大学生,因为觉得马上要走向社会的自己是“大人”了,需要看一看财经杂志。
当然,他很快发现了周刊的不同之处, “以前觉得财经杂志不是我这个年纪能看的,但是看了周刊后发现跟身边实际是密切相关的,很接地气,不晦涩。”
余杨本科学的是自动化,毕业后进入西门子担任电气工程师,经常连续几个月待在工地,对他来说,周刊是他了解其他行业、了解商业管理的途径之一。
之后的职场发展上,余杨逐步转向了管理,商业世界的复杂展现在面前,他说:“以前觉得自己还蛮聪明的,后来才发现管理不是那么容易,自己的知识面不够,签个合同都有很多商业的东西要学。”于是,他在工作4年之后读了MBA,并且开始长期订阅《第一财经周刊》。
当然,《第一财经周刊》远非商业教科 书,也从来不曾灌输什么成功要义,只是为读者提供了解这个世界的另一种可能性。同样身为工程师的张海蛟,在职业方向的选择上便受到了这种可能性的启发。“周刊经常报道一些商业的发展趋势和市场分析,我发现我看了这些文章后,对市场的兴趣远大于对技术的兴趣。”张海蛟说,“2013年毕业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去找研发类的工作,但是我坚定地找偏商务性的工作,可能是周刊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我的思维。”
《第一财经周刊》在大学生中一直很受欢迎。20岁左右的年纪,对世界充满旺盛的好奇,对未来充满明媚的想象,大学生是最容易喜欢上周刊的一群人。
陈涵记得,她第一次看到周刊,是在大学同学的寝室,当时是2009年。“当时我们没有很多信息来源,周刊算是打开了我从小城市到大城市的眼界。”她说,“生活费紧张,我就去旧书摊买过刊,一元一本,每次都如饥似渴地读完,不放过每一行字。”
陈涵和廖代晖正好是同样的年龄,只不过一个在成都,一个在福州。在信息更新没那么快的年代,即使是过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