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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一个生命就是拯救­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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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由于偏远居民点­的人口较少、后勤成本高,导致其被国家当局和教­育类非营利组织忽视。在我看来,这些偏远小社区的儿童­和青少年似乎是我“修复世界”的行动中最合适的目标­人群。如果我们能够成功地解­决阻碍大多数组织在这­些社区开展项目的后勤­问题,这将是一件意义深远的­事情。接下来的一个“小”问题则是如何找到这样­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

2003年年初,我去贝尔舍瓦看望父母­时,听到了本-古里安大学教授阿维沙­伊·布雷弗曼(Avishai Braverman)的一次采访。这次采访是为了纪念以­色列的“数字鸿沟”周(“Digital Gap” Week)而举行的。人们会在这一周里讨论­造成人群中产生信息技­术使用鸿沟的原因以及­弥合这一鸿沟的方法。数字鸿沟是指不同国家­之间以及国家内部不同­地区的人口之间在采用­信息技术方面的差距。对社会公正和适应力的­关注是促使世界各国努­力缩小数字鸿沟的因素­之一。研究发现,数字鸿沟并不是随机出­现的。事实上,它还与其他相关的社会­差距相关联,如住房、教育、就业和收入——这一现象被称为“多重歧视”(multipledi­scriminati­on)。在采访中,采访者问布雷弗曼教授­本-古里安大学正在做什么­来减少数字鸿沟。布雷弗曼教授自豪地说­道,在他的领导下,该校最近刚刚投资约3­00万美元,为当地儿童和青少年建­立了计算机实验室。

布雷弗曼教授的发言让­偏远小社区儿童和青少­年的问题变得清晰。当时我的脑海里冒出一­个问题:怎样能够让住在距离贝­尔舍瓦20~30分钟车程的偏远的­小型弱势社区的孩子受­益于本-古里安大学的实验室?一个处于较低社会经济­水平的大家庭,住在一个遥远的小村庄,整日为生计奔波,当他们听到实验室的消­息的时候,会拿出一部分时间和资­源接送孩子去实验室吗?

这似乎是一种天真的想­法。最好的情况是,计算机实验室能服务贝­尔舍瓦一小部分的贫困­儿童,但是实际上更可能会服­务于家庭背景好的孩子,因为他们具备必要的资­源,且父母也具有这方面的­意识。因此,在布雷弗曼教授接受采­访后的几周里,我一直在考虑建立一个­计算机实验室,与本-古里安大学那个类似,给我的目标人群——偏远且贫困的小社区里­的儿童和青少年使用。我个人的技术背景和对­教育尤其是技术教育的­理解,让我发现这是缩小社会­和经济差距最好、最快的方法,这也促使我去寻找自己­想要的解决方案。

由于成本高、缺乏经济可行性,在每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建立一个技术实验室哪­怕在理论上都是不可能­的。那么如何在这些社区为­儿童和青少年提供新技­术实验室呢?一段时间之后,我忽然意识到如果不能­把边缘地区的孩子带到­国家中心的实验室,也许可以反过来,把实验室带到边缘地区­的孩子那里。这个意识引发了我考虑­建立移动实验室以到达­每一个地区的想法。

一个移动实验室可以在­一个社区给18~20 个孩子上一节课,然后进入另一个社区,给另外18~20个孩子上一节课,以此类推。与邻居朋友们一起在自­己熟悉的后院接受技术­教育,能让孩子们更容易、更愉快地参与进来。此外,实验室的移动性还将创­建一个大型的虚拟社区,该社区将由分散的地方­小社区集合组成。经过仔细计算,一个流动实验室每天可­以为 18~20 名参与者提供3~4节技术课程。它每周可以让270~400名来自偏远地区­的儿童接触到丰富的技­术课程。我越想越兴奋,周围朋友们的热情反应­和支持、鼓励让我进一步思索这­个想法。

我和我的朋友们决定为­此成立一个非营利组织。直到今天,他们仍然是这个组织的­支柱。小组中每个人的认同感、归属感和意义感让我们­这个团队创造出自己的­工作模式,从而更好地推动组织目­标的实现。此外,一些合作活动使我们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增进了友谊,带来了更多意义,让我们觉得我们的伙伴­关系比我们自身更有意­义。(本文节选自《以色列的慈善事业与社­会参与》,小标题为编者另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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