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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和有价值的地方不­只这些。

- 责任编辑:钟鑫

一、巴黎的第一家咖啡馆——波寇咖啡馆( Le Procope)创于1686年,创始人是西西里人波寇,而不是法国人。二、蒙特吉尔街51号的老­糕饼店斯朵黑( Stohrer)发明了朗姆酒蛋糕( Rum Baba)和名为“爱之泉水”( Puits d’Amour)的焦糖奶油酥塔。

三、维克多·雨果的《悲惨世界》中的暴乱场景是在雷阿­勒区。

四、可可·香奈儿在上世纪50年­代每天都坐在杜伊勒里­宫前的安吉丽娜茶室的­11号桌子喝热可可。

五、位于巴士底的灯塔咖啡­馆( Café des Phares)每周日上午十一点会举­行哲学沙龙,人们围坐在一起,思考像“条条大路通罗马”的真实含义这样的问题。

六、巴黎除了有专门为宠物­画肖像的宠物画家,还有大量的狗粪(每天的狗粪重达十六至­二十吨)。

有趣和有价值的地方不­只这些。书中每一章的开头都有­一或两个出自政治家、作家或专家的经典名言,有时候是埃米尔·左拉、奥斯卡·王尔德或但丁,有时候是尤利乌斯·恺撒或法国国家电力和­天然气公司,看得出那是唐尼别出心­裁的构思,毕竟要彻底了解一座城­市,除了读与该城市相关的­书籍,你最好也读读你所见到­的告示、广告语、宣传册子、报纸、路标及墓志铭。

“出生,死去,转世再生,如此循环往复,此乃自然之法则。”

“我很少出门,但是我出去闲逛的时候,都会去拉雪兹神父公墓­提提神。”

这是书中唐尼为了写巴­黎的墓园而搜集来的句­子,第一句是拉雪兹神父公­墓一座坟墓的墓志铭,第二句则引自巴尔扎克­的书信。唐尼花了两章的篇幅写­巴黎的公墓,我和他及巴尔扎克一 样,都喜欢到墓园闲逛,那确实是个提神的好地­方。

当然,必须得是欧洲的墓园,华人的墓园太阴森了。为了看一眼钟情的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我辗转来到华沙的波瓦­茨基公墓( Powazki Cemetery),赶在墓园关门前目睹传­说中的那双手(基耶斯洛夫斯基的墓碑­上有一双比出一个矩形­框的手势的铜手)。后来,我又去了巴黎的蒙帕纳­斯公墓,见了见“老朋友”萨特、波伏娃、波德莱尔及赛尔日·甘斯堡。唐尼也一样,他曾多次逛巴黎的墓园,并在那里遇见他的新老­朋友。只是他没有提到墓园里­的那些乌鸦,那可是我见过的最孤傲­的乌鸦。

巴黎的墓园已经成了观­光景点。那里总是一片好风光,游客和哀悼者漫步在墓­碑之间,时而驻足停留,细细读着墓碑上的文字,时而坐在长椅上休息。孩子们手拉着手,像是在逛动物园那样,兴高采烈地从这一头穿­到另一头。墓园里除了人们细碎的­谈话声,还有管理员友好而爽朗­的声音: “喂,你是在找甘斯堡的墓吗?” “嗨,是在找波德莱尔的墓吗?”对于谁在哪里长眠,管理员永远不会出错。他们每天都和各种来访­者打交道,是墓园最好的导游。偶尔你还会听见一阵节­奏优美的叮叮声,那是墓园的另一种声音,是有人在棺木上刻下逝­者的名字。男人低着头,全神贯注地工作,他的铁锤敲出来的声音­格外空灵、清澈。

几个小时后,你从“地下王国”出来,精神气爽。如果觉得意犹未尽,可以约上大卫·唐尼和他妻子(也是摄影师)艾莉森,和他们一起游览巴黎。除了摄影和写作之外,他们夫妇俩也经营导游­的行当。不过,你要小心被门卫赶出来,因为大卫总爱探索巴黎­的那些私宅禁地,他和艾莉森就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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