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GPA什么硬骨头都得啃
对于中国大学生的用 因人而 ,如果不保研不出国,那么大学在校成绩只要都及格 可 毕业,但是对于一部分同学而 , 实是 。大三了想要出国留学了发 年都没有专心学习 顿足的同学大有人在,而我, 然大一就 了出国读研的目标,但它还是像命中 定一 成为了我的 。
我主修的专业是演出制作,方向还是以艺术演出为主,但大一的时候偏偏有一门经济学的专业课,教材为曼昆所著的微观和 观经济学原理,这在专门学经济学同学的眼里应该是入门教材,但对于艺术生来说,算是天书了。这位经济学老师倒是有趣,从来不点名,也从来不留作业,期中也不考试,开课第一天她就说:“我的课可以不来,只要最后能考过就行。”
于是从第二节课开始, 大的阶 教室,就只坐满了前两排。我对经济学课本上的记忆点只停留在高中政治课所讲的市场供求关系。正值夏天,听着听着, 里的声音就从课堂转为窗外的 鸣声。即便课程比较 燥,但我还是有认真记笔记,当老师说期末是开卷考试的时候,我悬着的一 心仿佛定了下来。
但那只是,我自以为自己吃了一 定心 。
期末考试那天,教室第二次坐满了人。老师从教多年,深知学生们的心思,特地分了ABC三份试卷,按照她制定的座位顺序分发,保证每位同学和前后左右同学的卷子都不一样。发完试卷后教室里一阵 然,我们想当然的开卷,是只要来上了划重点的课就可以有效地复习,只要在考场上翻开划了重点的书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但当我翻阅试卷后,事情并没有朝这个想当然的方向发展。可怕的经济学计算题果然出现在卷子上了,定义的题很少,事例分析的题很多,我知道速效救心 也救不了我了。考试的一个小时中,我听到了不间断的翻书声,大家都是齐刷刷地带着两本厚厚的书一支笔来,也齐刷刷地在试卷上留下了大面积的空白。
假期查成绩的时候像是坐过山车,人处于悬在半空的状态,我对这门课的要求已经降低了,只求及格。我依然记得那天考试,我交卷前看见最后一排坐着补考的师哥师姐,他们望着题目写不出来一个字却 强着不肯交卷,老师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交吧,再写一个小时也没用。”
我在心里设想过无数次及格和不及格的可能和后果,考场上最后一排那一幕,深深烙在了我的脑海里。在鼓足勇气打开成绩显示的页面后,心里的过山车回到了发车点,刚刚及格。
后来我知道这门课的不及格率高达百分之二十五,我暗自庆幸,又略有不 。
到了大二,当我知道有一门叫会计学的课又一次与这位老师相约每周五早课后,我不禁想,会计学是经济学的升级版吧?而且,这次是闭卷考试。
照老惯例,老师第一节课定下不点名的规矩,但是我和若干名同学还是无论风雨无论阴 都与她相约在理论楼阶 教室。她本身就是会计学出身,我觉得她讲的东西还是比较通俗易懂,可以运用到在未来日常的记账上,就这样,我开启了一学期的会计课程。
生怕重 经济学的覆 ,我也没有心思发呆。后来老师每节课都会有一张知识巩固的卷子,让我们写了交。但我的脑子 ,一度 不清楚差旅费报销情况的借 双方,只好在课后问她。这样一回生二回熟,我成功地让她记住了我的名字。
至今我那本会计学的书里还 着我当时的做账笔记,满纸的借 双方。
过了半学期,有没上课的同学来问我会计学都学了什么,我已经能头头是道讲出一二了,我惊 于自己对于会计知识的猛增,不免增加了一 信心。在期末前的一两周,我因在校外有一个实习的工作,没有来上课,因为我 定不点名就意味着老师不将平时课堂考勤算在期末成绩里。
然而我却错过的最后几节课,错过了老师为来听课的学生暗藏的福利。所有老师说的不点名,但不代表不会记名。据和我一起 斗会计学的同窗在课后跟我说,她让来上课的人把名字 个写在了纸上,还查了人数。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我当时想。在考试前三天,我将所有的知识都复习了一遍,如果说经济学在 难,那么会计学应该是在 ,闭卷考试没有课本可以参考,考试时间缩短,题目都是原创,只要数字不一样,题目就会不一样,就连打小 估计都不知道该从何处 起。
当再次坐在期末考场上翻开卷子的时候,我就像是机灵地捡到了 的孩子,又像是捡了漏抽到 年华入场 的游客一样,暗自 喜。这些题目和我似曾相识,关系确定,它就出现在我的眼里,正中我下怀。
后来我知道,老师的 子里有一张名单,上面记着每节课交随堂小测的人,只要交了卷子的人当次课都会有一个对勾,展现出每个人对应在她心里的印象。虽然最后一次考试占得比分很高,但是能让她记住名字的,也就那三四个坚守阵营的人。
最后查成绩的时候,我已然坦然,没有过去的 ,也没有 然的期待。注视这那个令人满意的分数,我还是舒了一口气。虽然怎样都不能 平我对经济学的遗憾,但此番的天道酬勤,也算是一件功德圆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