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去海外实习,挑战不少,收获很大。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2017级新闻学(国际新闻与传播方向)几位研究生与我们分享了他们的海外实习故事。
访和2个视频作品给我留下的不仅是文字和影像,还是许许多多采访对象的亲身故事和对欧洲问题的感知了解。
其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我们的第一篇自主稿件“比利时气候变化游行”。当天,布鲁塞尔上千名市民自发走上街头,开展第七次气候游行。当我忐忑地走出地铁站,一眼望去全是手工绘制的标语。我们采访了不同年级的学生、带着孩子参加的母亲、古稀之年的退休教授……三个多小时跟随着游行队伍的采访和拍摄,于我而言更像是一场新闻事务的震撼教育,为了拍出一张高质量的全景,我们想尽了办法挤过人群抢占花池高地,也无数次地尝试着捕捉振臂高呼的画面。
西哥城时间比国内晚14个小时,我们的新闻总是会有点滞后。因此我们需要在国内上午 时之前尽量完成所有稿件并传回国内。这也要求拉美地区记者和总分社编辑要对工作更加熟悉、培养更高的新闻敏感度以及多媒体工作熟练度。我在完成一篇稿件的时候,往往需要通过现场视频核实,查阅大量网络资料,有时候甚至直接联系雇员等方式以确保信息的正确和完整。
朱瑛琪:热气腾腾的第一手新闻
2019年,我从北京前往埃及开罗,带着对中东世界的种种疑问,开启了海外实习生活,在新华社中东总分社担任实习记者。
虽然当时埃及政局较为稳定,但中东总分社老师还是在我们报到后就收走了护照。我们被
告知出入要报备,社里还开始实行每晚 点门禁,自诩胆大的我也不敢在夜间单独外出了。
为了让我们更全面地体验驻外记者工作,老师安排我们进行轮岗。我在中东总分社音视频部做了一个半月的视频记者工作,后又轮换至开罗分社担任文字记者。
在音视频部,我和2名中国驻外记者以及2名本地雇员一起工作,日常工作除了协助开罗分社外出采访拍摄外,更多的是在后方处理来自下属20个分社和当地媒体公司UNI的视频稿件,制作适合不同平台的音视频新闻。虽然之前也有过几份媒体实习,但这是我第一次全职担任视频记者。实习过程中,老师们倾囊相授,从针对电视新闻和新媒体短视频的不同文稿要求,到镜头的筛选、剪辑节奏的把握、配乐的选择,再到从未接触过的音频新闻制作。
开罗分社的工作则是在前方冲锋陷阵,采集热气腾腾的第一手新闻。分社有4名中国记者和5名本地雇员,大多数采访都是中埃记者搭档前往。因为外出采访较多,所以有更多机会真听真看真感受,深入了解埃及社会,但工作时间相对不固定,采访常错过饭点,有时需要晚上加班,也有半夜紧急被叫起来写稿的特殊情况。分社前辈说,干新闻工作,态度远比能力重要,态度认真就不愁写不好稿子。核实时间、人名、职务、机构等基本信息,确保信息源准确无误,查阅资料丰富背景介绍……这些都离不开认真细致负责的态度。
薪水零福利,但能够给我出一份合法的实习证明。这样一个以前根本看不上的机遇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之后6个月,我当司机、当代购、当清洁工,咨询室里所有零碎的活儿都被我干了,就是连法律的影子都没见着。接的案子都是由几位律师共同办理,偶尔几次,我开车载着事务所的荷兰律师和华人律师去见客户,明显可以看出,客户更信任白人律师,也更愿意把案子交给白人律师处理。
从那时起,我便知道,自己这条律师的道路不好走。
其实法律这一专业在荷兰已经极度饱和,在本国人的激烈竞争下,我们老外更是没有任何优势。目前在荷兰从事法律的华人,一只手便可以数过来。
荷兰生活成本极高,毕业后每个月我的基本生活费用,把房租、交通、饮食、保险等压到最低,也要至少1400欧元。前五年在荷兰留学,我已经花了父母一百多万人民币,毕业后啃老的每一天对我都是折磨。重压之下,我选择跟随无数同学们,改行!快销、HR、行政等行业和职位都去申请。
疫情下劳动力饱和现实
从2015年到2020年,我一共换了四份工作,做过HR、柜姐、物流监管员和贸易协调员。在荷兰工作:公司前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