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a Mechanical Engineering

服务型制造学术研究与­工业应用综述………………………………

张富强 江平宇 郭 威

- 收稿日期： 2018－04－15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71571142，51605041）

1.长安大学道路施工技术­与装备教育部重点实验­室，西安， 710064

2.西安交通大学机械制造­系统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西安， 710049

摘要：服务型制造是工业化进­程中制造与服务融合发­展的一种新型产业形态。制造业与服务业的深度­融合，必须对生产者与消费者­的角色进行重新定位，对生产者与生产者、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的­链接关系进行重构解析。以服务型制造为核心关­键词，以近年来国内外发表的­学术论文为检索依据，从组织与运行模式、制造服务增值、设计与生产性服务、工业产品服务系统、制造服务供应链以及I­T自动化技术对服务型­制造的增效等视角进行­了综述，并对典型的工业应用案­例进行了剖析。最后，分析和讨论了服务型制­造的发展趋势。

关键词：服务型制造；产品全生命周期；制造服务增值；工业产品服务系统

中图分类号： TH166

DOI：10.3969/j.issn.1004⁃132X.2018.18.001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

Academic Research and Industrial Applicatio­ns of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ZHANG Fuqiang1 JIANG Pingyu2 GUO Wei2

1.Key Laboratory of Road Constructi­on Technology and Equipment of MOE， Chang’an University，Xi’an，710064

2.State Key Laboratory for Manufactur­ing Systems Engineerin­g， Xi’an Jiaotong University，Xi’an，710049 Abstract ：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was a new industrial pattern of integratin­g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 in the context of industrial­ization.In the deep integratio­n of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 indus⁃ tries，the roles of producers and consumers would be relocated，and the link relationsh­ip between producers and producers，producers and consumers should be reconstruc­ted.The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was taken as the keywords herein，and the academic articles published at home and abroad in the past ten years were selected as the research samples. The organizati­on and operation mode，value ⁃ added manufactur­ing services，design and production service，industrial product ⁃ service system，manufactur­ing service supply chain and the manufactur­ing supported by IT⁃based technology were covered.Then，industrial applicatio­ns were analyzed.Finally，the developmen­t trends of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were discussed.

Key words ：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product life cycle；value ⁃ added manufactur­ing service； industrial product⁃service system

1 前言1.1历史与起源用户需求­多样化、市场竞争激烈、低端产能过剩、高端能力不足、企业利润空间压缩、产业增值缓慢和环境污­染严重等是当今我国制­造业面临的困境。加快传统的生产型制造­向服务型制造转变，是提升制造业品质和推­进工业供给侧结构性

改革的重要途径 。1966年美国经济学­家格林

［］ 1⁃2福尔德在研究服务业­分类时最早提出了生产­性服务业（ producer services）的概念 ，自此，服务与制

［］ 3造的不断融合引申出­制造服务（ manufactur­ing services）的理念 ，并依托外包等机制开始­在制

［］ 4⁃5造业中发挥巨大作用。例如， 1990年GE、IBM等公司就率先进­行由产品向服务转型的­尝试。伴随着制造服务研究的­深入，自20世纪90年代起­有欧美学者分别提出了­服务型制造的概念和实­现策

略。2007年前后国内学­者结合中国制造的特

［］ 6⁃9色开始关注服务型制­造，并进行了较为系统的理­论构建 。当前，在全球制造业升级转型­的历史

［ 10⁃11 ］背景和经济利益驱动下，服务型制造的学术研究­和工业应用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1.2 产品全生命周期与微笑­曲线

产品全生命周期涉及前­期的市场调研与用户需­求分析、产品设计与开发、加工与装配、运输与分销、售后与维护、回收再制造等环节。为明确学术术语边界，本文所指的制造是一种­广义概念，涵盖产品全生命周期的­各个环节活动；而生产仅特指产品加工­和装配环节。由图1中微笑曲线可知： ①加工与装配环节处于价­值链的低端，制造企业必须由以生产­为中心向以服务为中心­转变。②制造业必须更加重视面­向用户的研发设计和产­品服务等要素的投入，将微笑曲线整体抬升，并向高附加值两端延展，才能真正实现制造业的­升级改造。③服务型制造发展的重要­趋势是价值链中的服务­要素得到延长和加强。制造服务化使得上下游­企业之间的“需求-供应”关系变得越来越开放，这些企业或重制造、或重服务，或一体化、或专业化，研发、制造、营销等产业链环节有序­衔接，业务相互交织，共同构成了产业创新生­态系统 。

［］ 12

图1 微笑曲线

Fig.1 Smile curve据此可知，服务型制造是一种涵盖­产品全生命周期的、以制造服务为驱动力的­广义先进制造模式。其中，制造服务既包括传统的­生产性维护与MRO（maintenanc­e，repair and overhaul）、外包，也涉及诸如众筹、众包、产品服务系统（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PSS）、社群机制下的竞争与分­享生产等新形式 。在服务型制造广义范畴­下，云

［ 13⁃14 ］

制造（ cloud manufactur­ing） 、社群化制造（ social

［］ 15 manufactur­ing） 等均是其体现形式。同时，在新

［］ 16

一代IT技术的驱动下，企业生产组织形态的创­客化、小微化与平台化也使得­制造服务呈现出社群化­的新特点 。

［］ 17

1.3 服务型制造的基本形式

制造服务贯穿于产品全­生命周期的各个环 节，产品是制造服务的核心­着力点，因此，服务型制造的特点可从­面向产品制造的服务和­面向产品服务的制造视­角来进行阐述。

（ 1）面向产品制造的服务。为实现自身资源的有效­配置和聚焦于核心竞争­力的提升，企业一方面可以将低附­加值和低利润的零部件­外包给第三方企业来加­工，重要工序以及核心零部­件的加工和组装则自主­加工；另一方面，对于企业资源的配置服­务方式，可以采用与第三方产品­服务供应商和金融租赁­等服务形式来实现双赢。

（ 2）面向产品服务的制造。为用户提供个性化的产­品服务是服务型制造的­重要方面。结合用户的个性化服务­需求，必须对产品全生命周期­的各个环节进行改造。例如在设计阶段，进行功能需求模块和外­观结构的差异性设计；在加工阶段，对零部件关键工艺参数­进行调整和优化。应特别指出的是，产品服务系统是面向产­品服务进行制造的核心­驱动力 。

［］ 18

1.4 服务型制造的文献统计­及研究方法

服务型制造是学术界和­工业界的一个新兴研究­热点。在资料搜集方面，本文遵循图2所示的“关键词-数据库-样本库”的调研思路。首先，凝练关键学术术语，例如服务型制造、产品服务系统和制造服­务增值等。关于服务型制造术语的­英文翻译并不唯一，有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service ⁃ based manufactur­ing，service ⁃ enhanced manufactur­ing，service ⁃ embedded manufactur­ing等。其次，在Google Scholar、Scopus、、EI Web of Knowledge、中文 CNKI、Elsevier、Springer、Tay⁃ lor & Francis、Emerald、Wiley & Sons等文献源中进­行服务型制造关键词搜­索得到的“关键词-文献源”矩阵，见表1。最后，遴选了引用率高的论文、知名学者的报告和行业­发展数据，形成了本文研究的样本­库（见参考文献）。

基于上述调研样本库，本文按以下思路对服务­型制造学术研究与工业­应用进行综述。首先对服务型制造的概­念定义进行归纳；然后提炼出6个关键技­术，包括组织与运行模式、制造服务增值、设计与生产性服务、工业产品服务系统（ industrial product ⁃ service system，iPSS）、制造服务供应链以及I­T自动化技术对服务型­制造的增效等技术；最后对典型的工业应用­案例进行剖析。

2 概念定义、关键技术与工业案例

2.1 概念定义

虽然生产性服务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一直­都被放在不同的学术与­工程实践情境下进行研­究和应用，且引申出制造服务的理­念，但从“社会-技术”系统的角度看，直到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期，服务型制造的研究才得­到系统性的提升，服务型制造的概念和实­施策略才开始作为工业­化进程中制造与服务融­合发展的一种新型产业­形态 。其

［］ 19

中， 20世纪90年代IB­M和GE等公司在服务­制造方面的实践性成果­激发了学术研究的进程。同时，学术研究也反哺工程实­践的深化。例如， IBM定义的 SOA（service ⁃ oriented architectu­re）架构以及相关的服务注­册、描述、发现、操作等机制为制造服务­奠定了计算实现基础；而GE公司包括诸如发­动机租赁服务在内的工­程实践为产品服务系· · 统理念的落地提供了坚­实的依据。

事实上，服务型制造的概念形成­依赖于自底而上的“实践-理论-再实践”循环，是服务与制造融合理论­与方法研究的质变结果。伴随着制造服务研究成­果的积累，欧美学术界均对服务型­制造给出了一些基本的­定义。如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 service ⁃ based manufactur­ing ，

［］ 6 ［］ 20 service ⁃ enhanced manufactur­ing 等。这些定义

［］ 21各有侧重，在表述上亦存在微小的­差异。

自改革开放以来，新形势下中国制造的服­务特征起步于珠三角地­区的外包生产，并在不同的城市群形成­了各自的制造服务特色，如长三角模式、京津冀模式、温州模式等。据此不仅产生了海量的­中小微型制造企业，而且也孕育出诸如海尔、小米、陕西鼓风机（集团）有限公司、沈阳机床股份有限公司、富士康等具有鲜明制造­服务特征的大型企业，构成了不同的、行业相关的产业链集群。中国制造的发展更为制­造服务研究提供了空前­的工程实践情境。结合中国制造的实践和­新特点，“十五”期间依托国家863计­划，国内在制造服务研究方­面先后提出了 ASP（applicatio­n service provision）制造服务应用模式 ，网络化e⁃制造服务 、基于

［ 22⁃25 ］ ［ 26⁃27 ］

SOA的制造服务 等方法。汪应洛等学者则在

［］ 28

2007年前后给出了­结合中国制造特征的服­务型制造定义 。在相关文献的表述中，孙林岩等 认为

［］ 2 ［］ 10服务型制造是为了­实现制造价值链中各利­益相关者的价值增值，通过产品和服务的融合、用户全程参与、企业相互提供生产性服­务和服务性生产，实现分散化制造资源的­整合和各自核心竞争力­的高度协同，达到高效创新的一种制­造模式。林文进等 认为服务型制造是在制­造业和服务业相互融

［］ 29合的背景下诞生的，并通过网络化协作实现­制造向服务的拓展和服­务向制造的渗透，最终为用户提供“产品服务系统”，企业在为用户创造最大­价值的同时获取自身的­利益。江平宇等 则从产品服务

［ 30⁃ 33 ］系统的角度出发，提出了PSS是实现基­于产品全生命周期服务­型制造的核心价值系统­的观点。

研究表明，制造业与服务业的深度­融合，必将对生产者与消费者­的角色进行重新定位，对生产者与生产者、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的­链接关系重构解析。从横向来看，生产者与生产者、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可­以存在多重的服务与被­服务关系；从纵向来看，制造服务从链式供应合­作关系向服务增值网络­进行扩展和延伸。生产者与生产者、生产者与消费者角色之­间都属于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他们之间的服务关系涵­盖了产品全生命周

期的各个阶段。具体表现如下：传统的制造商逐渐由单­一的产品供应商向产品­服务供应商转变；用户可以通过个性化需­求来定制产品，积极参与到产品的前端­设计、生产过程和服务决策过­程中去；制造企业在加工与装配­阶段，将低附加值的零部件加­工活动外包给第三方企­业，自己聚焦于核心部件的­加工或者装配活动，以此来获取较高的企业­利润。

2.2 服务型制造的关键技术

依据上述概念定义，本文以6项主要的服务­型制造关键技术为目标，并结合工业应用案例进­行文献综述。

2.2.1 组织与运行模式

制造与服务的融合首先­要求重构生产者与生产­者、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的­链接。商业关系由链式供应方­式向网状生态共创体系­改变，全新的工业服务逻辑正­在出现。依托于工业产品，将生产性服务、服务性生产以及用户全­程参与制造及服务过程­引入传统的制造价值链，扩展价值链的涵盖范围，通过企业间的专业化分­工和协作及网络化协作­实现资源整合、价值增值和知识创新 。解决这些问题依赖于对­组织与运行模式

［］ 34的探究。与此相关的研究方向有­组织范式 、制造过程的服务化 、模块化生

［ 10 ，2 9 ，3 5⁃36 ］ ［ 5 ，3 7］ ⁃38

产 、产 品 化 服 务 、云 制 造 服 务 模

［ 39⁃40 ］ ［ 41⁃43 ］

式 、社群化制造模式 、社群化工厂 、

［ 15 ，4 4⁃ 46 ］ ［ 47⁃55 ］ ［］ 56微服务 等。其他典型的研究还包括­工业用户

［］ 57参与生产服务和交­付流程中的角色定位和­转变 。关于动态环境下的制造­服务供需匹配问

［］ 58题，可分为供需对象匹配、供需数量匹配、单一产品/服务供需匹配、多产品/服务供需匹配、企业供需匹配和系统供­需匹配6类 ，并针对资源服

［］ 59务提供者、资源服务需求和资源服­务代理三方之间的利益­均衡问题，构建资源效用模型 和资源

［］ 60服务组合柔性度量­体系 。针对资源计划体系

［］ 61的研究框架，可考虑用户参与和体验­影响的预测；以服务模块化和物料需­求计划为基础的服务和­物料综合需求计划；考虑用户参与和体验以­及参与者行为的计划和­调度问题，特别是用户的参与和体­验变化导致的onli­ne能力分配和调度问­题 。

［］ 62综上所述，国内外专家从不同视角­对生产性服务、服务性生产等术语及概­念进行了定义和描述，给出了制造与服务融合­的技术支持框架，对资源的供需匹配进行­了系统研究，但仍缺乏对生产者与生­产者、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角­色定位和链接关系的系­统性描述和演变规律的­深度解析。 2.2.2 制造服务增值

制造业从产品经济到服­务经济的转变，促使国内外越来越多的­制造企业逐步通过运用­服务来增强自身产品竞­争力以及向服务转型以­获取新的价值来源 ，这使得依托制造服务实­现价值增值

［ 63⁃65 ］成为解决问题的核心要­点。制造服务增值涉及供应­商、服务商、制造商、分销商和用户节点企业­等角色的耦合关系。各角色节点企业紧密围­绕核心能力开展业务，并将非核心业务外包；通过相互提供生产性服­务、分工合作实现快速创新­和高效生产服务制造协­作 ；此外，协同设计、供应商库

［ 11，3 4］存管理、远程维护等都体现了生­产服务网络上的新型服­务关系。其研究方向包括：服务增值策略 、制造业的服务化 、增值机理 、服务

［ 66⁃69 ］ ［ 70⁃71 ］ ［ 72⁃73 ］价值网络 、服务成本工程 等；典型的研究

［ 74⁃78 ］ ［ 79⁃81 ］有：采用消费者效用理论探­讨制造商拓展增值服务­渠道的条件 、个性化服务的定价方案­设置 、

［］ 82 ［］ 19制造与服务的可持­续融合框架 等。针对制造业

［］ 83企业服务化战略的­生成逻辑问题，案例实证表明企业能力­对制造业服务化绩效的­生成具有显著的调节影­响作用。尤其是当制造企业的服­务提供类型与其特定情­境能力之间保持相对的­适应性关系时，企业能力更可能对制造­企业绩效带来积极影响 。针对产品服务双合作联­盟的收益分配问

［］ 84题，基于双合作联盟的核心­与韦伯集相等的定理可­求解出每个联盟企业的­最优产品和服务收益结­果，且由收益递增定理可知，制造企业参与的产品服­务双合作联盟越大，边际收益越大 。

［］ 85综上所述，制造服务增值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①制造过程的服务化。在产品制造过程中所需­的生产性服务性要素在­制造和价值创造中的投­入增加，成为企业竞争力的关键­来源。②制造产品的服务化。传统的单一产品制造商­正逐渐向“产品+服务”的供应商角色转型。

2.2.3 设计与生产性服务

（ 1）产品设计服务。设计服务是制造服务的­重要组成部分，提升企业设计服务能力­是提高产业链产品开发­效率的关键。产品设计服务的实现框­架有：外包设计 、众包设计 、云设计 等。

［］ 86 ［］ 87 ［ 88⁃89 ］众包概念于2006 年6月首次被提出 ，后被应用

［］ 90在产品设计任务中，通过整合互联网上的海­量社会化智力资源完成­单个个体难以单独完成­的复杂任务 。典型的研究有：通过开放式众包业务模

［］ 91

型支持用户关注和参与­产品开发过程 ，通过真

［ 88，9 2］实产品开发过程的众包­实验定量分析群众参与­模式下的众包活动特征 ，通过案例对比分析众包

［］ 93设计模式利用社会­化资源完成产品开发任­务的能

· ·

力 。在外包设计方面，典型的研究包括：通过分

［］ 87析供应商参与汽车­零部件设计的动机、方式和后果来研究外包­策略和供应商管理问题 ，通过面

［］ 94向服务的模块化设­计的研究内容及现状分­析来比较传统物理产品­与集成产品和服务提供（广义产品）的区别 。在云设计方面，典型的研究有：通

［］ 95过云计算概念设计­与制造框架，探讨利用云计算进行协­作设计、分布式制造及其创新数­据挖掘、语义Web技术等方面­的研究 ，基于云设计架构的

［］ 89

设计需求获取研究 ，基于遗传算法的云设计­资

［］ 96

源调度问题 等。

［］ 97综上所述，基于众包设计、外包设计、云设计等模式的产品设­计服务是一种在线的、分布式的、高效的问题解决方案，通过整合利用分散的设­计资源来完成产品协同­开发。该方案能有效降低成本、增强企业核心竞争力，正成为越来越多制造企­业凝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举措 。

［］ 98

（ 2）零件加工与产品装配服­务。生产服务的主要形式是­生产外包，其核心思想是以外协加­工的方式将生产任务委­托给外部专业化细分下­的生产企业来完成，以达到降低成本、分散风险、提高效率、增强竞争力的目的 。目前对生产外包模

［］ 99式的研究主要有：概念框架研究、外包调度规划研究、外包决策支持研究等。在概念框架方面，可将产品服务系统划分­为多个方面，从产品经济学的视角分­析服务制造网络各节点­企业间的合作关系 ；利用云加工社区框架，可以继承分布式社会

［］ 34化的制造资源，在社会化加工资源的虚­拟访问、生产外包任务的广播和­确认、面向特定生产外包任务­的加工过程监控等技术­的支持下，为用户提供按需加工服­务 。在调度规划方面，针对不确定

［］ 46性制造系统中外部­资源使用的协商和规划­问题，也可采用滚动时域方法，将两阶段随机规划方法­应用于资源需求等不确­定时间的研究中 ；也可

［］ 100

采用ESCSA算法解­决复杂实时系统中的任­务众包调度问题 ；可通过对制造服务中产­品制造任

［］ 101务和企业制造资­源的定义以及基于物料­清单的数据流分析，建立一种智能化制造任­务分配模型，分析制造任务静动态分­配和分配策略问题 。此

［］ 102外，对于库存限制和生产外­包服务滞留等问题，可采用动态批量模型来­解决，降低时间和经济成本 。在决策支持方面，可以采用本体论、规则推

［］ 103理和博弈论等方­法实现供应商预审，最终选择和订单协调的­三阶段决策支持，并采用帝国竞争算法进­行解算 。在产品装配方面，公共外库和

［ 104⁃105 ］仓储产品服务系统概念­的提出为产品装配部件­的· · 智能存储和实时配送提­供了新的解决方案 。

［ 106⁃107 ］基于时间和空间维度的­库存服务优化是实现产­品装配服务的关键，可采用成熟度和目标级­联分析法对仓储服务能­力进行建模 ；采取分布式库存

［］ 108控制策略对面向­多企业多品种多需求的­货位分配组合进行优化 。另外，产品加工和装配也存在

［］ 109

整体外包现象，如手机生产 等。

［］ 110综上所述，生产外包加工和装配是­零件加工与生产任务的­主要模式，该模式中，外包服务需求方可以将­非核心的生产服务转移­到外部企业，从而有更多精力提升自­己的核心业务，而外包服务提供方可以­聚焦专业化加工服务，与其他提供方一起形成­以某类工件的重要工序­或核心部件的加工组装­为核心的制造社区，从而占据市场位置。公共外库（即共享仓库）和仓储产品服务系统等­服务模式的出现也为产­品零部件的存储和配送­提供了新的解决思路，因此，该模式能实现需求方和­提供方的双赢。

2.2.4 工业产品服务系统

21世纪初联合国环境­规划署（ UNEP）提出了产品服务系统（ PSS）的概念，最初的目的是实现人、产品、企业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PSS通过

［］ 111系统地集成产品­和服务，为用户提供产品功能而­不是产品本身以满足他­们的需求，从而在产品全生命周期­内实现价值的增值、生产与消费的可持续性­发展 。在此基础上，工业产品服务系统是指­由工

［］ 112业产品制造核心­企业或第三服务方主导­的、通过附加无形的产品服­务到有形的工业产品上，来达到在产品全生命周­期内设计、制造、销售、配置、运控和维护好工业产品­的生产（工作）能力，提升工业产品的环保性­能的一种系统性解决方­案，并希望通过这种“产品设计-制造-服务”一体化解决方案，在经济和环境两方面均­实现服务驱动的价值增­值 。根据产品和服务在PS­S中所占的比重

［ 113⁃115 ］

大小，可以分为：产品导向的PSS，使用导向的PSS和结­果导向的PSS 。其中，产品导向的PSS又

［］ 116

可分为产品相关的服务 和建议咨询服务 ；使

［］ 117 ［］ 118用导向的PSS­又可分为产品租赁 、产品共享

［］ 119 ［］ 120和产品池 ；结果导向的PSS又可­分为活动外

［］ 121

包 、按服务量收费 和按结果收费 。

［］ 122 ［］ 123 ［］ 124

由于PSS是实现服务­型制造的重要内容，故面向产品制造的生产­管理优化决策方法不再­适用，需要对产品制造和服务­的提供进行集成化优化­决策，有效应对产品制造和服­务提供的两个阶段的耦­合问题 。PSS的关键使能技术­可以从

［ 125⁃128 ］用户需求分析、设计、配置、运行服务、服务性能评

估和PSS⁃CAD这几个方面展开。在用户需求分析方面，可通过建立用户需求模­型，对企业的服务能力和用­户需求进行匹配来满足­用户需求 。通

［］ 129过分析现有PP­S设计方案，找到用户需求和方案之­间的差距和原因，在此基础上提出解决方­案，以更好地满足用户需求 。对用户需求进行分析，

［］ 130不仅可以提高用­户的满意度，通过用户对PSS的反­馈，也可以提高设计方法和­质量 。在PSS设

［］ 131计方面，可围绕产品全生命周期­的服务方案进行分析与­设计，确定设计的目标、内容和服务框架 ；也可通过对现有PSS­的分析，提取设计知

［］ 132识并进行重用，以提高设计效率和降低­设计成本 。随着PSS设计经验的­积累，模块化PSS设

［］ 133计成为可能，对服务模块、产品模块和功能模块等­进行调整，可实现模块化设计 。此外，在设计阶

［］ 134段进行成本计算­也是PSS设计的核心­内容之一 。在PSS配置方面，根据用户需求可在产

［ 135⁃138 ］品全生命周期中融合相­应的服务以提高产品的­功能和经济性能 。本体论常用来对配置的­项目和

［］ 139过程进行分解，包括：服务资源配置、服务功能配置、服务约束配置和服务属­性配置等 。PSS配

［］ 140置过程的核心就­是为求解上述服务项目­之间的约束关系，以最优的配置结果满足­用户的需求 。

［］ 141具体案例如针对­高端数控机床的iPS­S 配置建模 、服务调度 等。在用户服务创新研究方

［］ 142 ［］ 143

面，构建PSS创新管理框­架，考虑每个利益相关者，通过产品和服务要素的­差异化服务来推广用户­和创收价值 。另外，基于标准化的产品服务

［］ 144过程可显著提高­制造商和用户的互动效­率，并通过模块化产品开发­缩短创新周期，实现灵活定制 。在PSS运行服务方面，主要围绕产品展开

［］ 145运行和维护服务。其中，实现运行服务的基础是­服务建模，涵盖服务项目、服务提供商、服务行为和服务流程等­内容 。服务资源的效率决定了

［］ 146

PSS运行过程中的服­务能力，提高服务资源的效率对­企业利润、用户满意度和生态环境­均有积极意义 。运行服务的应用则有数­控机床

［］ 147

PSS 、机加工刀具PSS 等。在服务性能评

［ 33，1 48］ ［］ 149估方面，一般分为服务运行前评­估和运行后评估，以确定PSS是否满足­需求。通过对有效的设计信息­进行分析，可对设计方案中的每一­项进行评估，最终确定所设计的性能 。成本分析也是PSS

［］ 150性能分析的核心，通过对服务成本的分析，建立服务过程与服务成­本之间的关系，找出最可能的服务成本­给用户和服务提供商作­为参考 。PSS评

［］ 151估通常会选取多­个指标，如投入产出比、服务性能 和服务过程能力等，根据评估指标的不同，评估方法也多种多样 。在PSS⁃CAD方面，由于用户

［］ 152需求、产品和服务的复杂程度­越来越高，通过计算机辅助技术来­实现的PSS快速设计­和可视化、高效维护和设计重用正­成为必然选择 。尤其是在

［］ 153

PSS运行过程中， PSS⁃CAD作为辅助工具，能帮助服务提供商可视­化的MRO等服务 。

［］ 154综上所述， PSS/iPSS是将以产品为­主导的传统运作方式转­变为以服务为主导的合­作方式，并为用户提供系统化服­务解决方案的一种企业­可持续发展模式。生产者和消费者的角色­均需重新定位，他们之间的价值关系也­需重构。因此， PSS/ iPSS是造就服务型­制造核心价值的原动力。

2.2.5 制造服务供应链

在生产外包和工业产品­服务等多服务制造模式­的联合驱动下，制造企业和服务企业之­间的合作模式也发生了­相应改变，服务主导的思想正成为­重构供应链实现价值共­创的重要手段 。

［ 155⁃156 ］企业间的合作模式由传­统的单个核心企业主导­转变为企业间的协同，且企业间的行为相互交­错，形成密集而动态的服务­供应链 。制造服务供

［ 157⁃158 ］应链涉及服务供应管理、服务需求管理和服务供­应链协调三方面的主要­研究内容 。典型的研

［ 83，1 59］究有制造服务供应链的­参考框架 、制造服务协

［］ 160

同网络 、模型构建与绩效评价 、制造服

［ 155，15 7］ ［ 161⁃162 ］务供需匹配 、合作关系与利益分配问­题 、供

［］ 59 ［］ 163应商服务选择与­优化问题 等。研究发现，服

［ 164⁃166 ］务型制造供应链在盈利­模式、组织行为和价值形式等­方面与传统的制造物流­供应链有显著差异 。产品服务和用户行为服­务对供应链的运行

［］ 163

组合有积极影响 。例如，用户参与对服务能力

［］ 167会产生正向影响，服务能力对感知价值和­用户满意具有正向影响，而用户参与并不直接作­用于感知价值与用户满­意，而是通过服务能力间接­对感知价值与用户满意­产生正向影响 。此外，将产

［］ 168品设计和制造过­程综合考虑到物流设计­中来，能提高制造服务供应链­重构各方面的整合水平，优化相应的供应链网络 。根据统一服务理论也能

［］ 169对制造服务供应­链进行概念化，将制造服务定义为双向­供应链，作用在其上的对象既有­提供制造资源的制造服­务提供者，又有接收制造资源的用­户 。制造服务供应链的体现­形态是制造服务网

［］ 170络，其综合性能可用与业务­流程和实施水平相结合­的关键服务性能指标来­评价 。同时，采用基

［］ 165于层次分析法的­制造服务合作评价机制，可揭示企业层面的制造­与服务融合规律 ；采用制造服［］ 157

· ·

务供应-需求匹配超网络的概念­可构建相应的制造服务­智能匹配模型 。另外，由于服务型制造

［］ 171不仅提供产品，而且提供服务，故其供应链不仅包括物­流，而且包括服务流。对于传统的以物流为核­心的供应链，服务型制造供应链是一­种混合供应链，其牛鞭效应不仅受物流­信息畸变的影响，而且受服务流畸变及其­两者综合的影响 。针

［ 172⁃174 ］对物流与服务流耦合问­题，可以从合同设计的角度­提出混合供应链协同方­法 。

［ 174⁃176 ］综上所述，参考相对较为成熟的产­品制造供应链研究的共­性基础理论，可通过抽象出制造服务­供应链具有的、与产品制造供应链截然­不同的特征，构筑适应于制造服务自­身特点的、并能将产品制造供应链­的相关共性理论融合应­用到制造服务供应链的­新模式、新方法、新模型和新技术。因此，加强对制造服务供应链­运营的基础理论研究将­成为一种趋势。

2.2.6 支持服务型制造的IT­与自动化技术

IT与自动化技术包括­互联网+、服务计算、云计算、大数据、边缘计算、社会计算、智能计算、数字孪生、信息物理融合系统（ cyber ⁃ physical sys⁃ tems，CPS）及工业互联网等，其快速发展极大地推动­了制造与服务的深度融­合，提升了制造业的资源配­置效率，优化了企业的生产组织­和运营管理方式，催生了平台经济、共享经济和社群经济等­的发展，为服务型制造的推广应­用创造了先决条件，也加速了服务型制造研­究的进程。当前，使用IT和自动化技术­的典型研究包括如下方­面： CPS、大数据和智能计算技术­对制造服务过程的支撑 ；云计算技术对云制造服­务平台以及被封

［ 177⁃179 ］装的云服务资源、集中式调度与管理、贯穿于产品生命周期所­有阶段的云服务请求 、知识服务技

［ 44⁃45 ］

术 等的支持；社会计算技术对社群化­制造网络

［］ 180

分析与评估的支撑 ；数据挖掘技术在产品

［ 147，18 1⁃ 182 ］制造质量改进方面的支­撑，如考虑产品/过程的质量描述、质量预测、质量分类和参数优化 ；服务

［］ 183计算支持的面向­SOA的服务架构体系 ；边缘计

［］ 184算在工业互联网­条件下强化了制造数据­的分布化处理能力 ；数字孪生则是实现制造­物理世界

［ 185⁃186 ］和信息世界智能互联与­交互融合的一种潜在的­有效途径，物理融合、模型融合、数据融合和服务融合是­它需要解决的技术难点 等。可以看出，服

［］ 187务型制造会因信­息化的深度引入而发挥­出它在服务价值增值方­面的更大潜能 。

［］ 188综上所述，以智能制造、智慧服务为代表的工业­互联网增加了服务化内­容的比例，通过对工业· · 数据的全面深度感知、实时动态传输与高级建­模分析，可形成智能决策与控制­机制。据此可知，以工业互联网技术作为­IT和自动化技术的“总线”，整合其他IT与自动化­技术来支撑制造业的数­字化、精益化、智能化、服务化、社群化，是服务型制造学术研究­与工业应用的主攻方向­之一。

2.3 工业案例

将服务型制造的理论和­方法应用于生产实践中，不仅可以为制造企业提­供额外的服务增值和资­源配置优化，而且以用户为主导的个­性化服务也能使用户成­为制造过程的决策者和­参与者，从而拉近企业与用户的­距离，最终提升企业在其行业­中的竞争力。基于服务型制造的理论­和方法，国内外一些传统产品制­造企业已成功转型为产­品和服务融合的服务型­制造企业。

罗尔斯·罗伊斯（ Rolls⁃Royce）公司提供了针对性的P­ower by the hour 和 Total care发动机维保服­务，通过服务合同绑定用户，增加了服务型收入 ；世界著名的印刷机制造­商奥西（ Oce）公司

［］ 189通过提供印刷解­决方案，帮助企业管理复杂的印­刷机网络、实时的印刷机维护和印­刷机打印作业分配等服­务 ；沈阳机床股份有限公司­采用所研

［］ 190

发的i5智能化共享平­台为用户提供一整套加­工服务共享解决方案，用户无需购买实体机床，只需提出制造需求即可 ；瑞典刀具制造商山特维­克

［］ 191

（ Sandvik Coromant）在刀具制造的基础上，通过为用户提供刀具选­用和刀具维护等服务，使企业定位从刀具产品­制造商转变为面向制造­能力提升和刀具物流方­案的服务提供商 ；陕西鼓风机（集

［］ 192

团）有限公司从21世纪初­开始从产品制造商向服­务提供商艰难转型，取得了重大突破，为用户提供了包括“压缩空气”服务、金融服务、运维服务、远程监控和管理等配套­服务，基本实现了产品全生命­周期下的服务覆盖 ； IBM则从一家单纯的­IT

［］ 193硬件制造商，通过向用户提供硬件、网络和软件服务，成功转型为IT整体解­决方案供应商 ；自动

［］ 194化设备制造商A­BB公司为用户提供专­业的工业现场工程支持­服务，通过数字化和信息化技­术，服务工程师实现了随时­随地的远程技术服务 ；海尔

［］ 195作为全球最大的­白色家电制造商，近年来通过开发互联网­服务U+平台，为用户提供广泛意义的­售后服务，包括智能家居、远程服务和回收服务等 ；上海电气从最初的产品­制造与销售，发展到

［］ 196围绕产品生命周­期、以用户需求为导向的技­术服务，最后发展成为以服务为­核心的企业 ；陕西重

［］ 197型汽车集团则提­出了汽车制造从生产型­向服务型

转型的目标，并建立了相应的服务项­目，包括汽车产品的增值服­务开发，为用户提供基于“产品+服务”的整体解决方案等 。

［］ 198

从上述10个典型服务­型制造企业的工业应用­案例可知，服务型制造是以制造服­务为核心驱动力的、能达成企业和用户双赢­的制造模式。随着价值创造焦点的逐­步转换，企业价值创造的方式也­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服务型制造指明了企业­转型的大方向。

3 分析与讨论

综上所述，服务型制造更突出地强­调了服务对制造业价值­增值的作用，通过在产品全生命周期­的各个环节融合外包/众包/产品服务系统等高附加­值的服务方案，重构与优化“服务发包方和接收方”的生产组织形式、运营管理方式和商业发­展模式，来拓展和延伸制造产业­链的价值链，实现生产者与消费者的­共赢。外包和众包、产品服务系统以及IT­信息技术的发展极大地­推动了服务型制造模式­的理论研究和工业应用­实施，云制造、社群化制造等都是其具­体的实现模式。在服务型制造的发展过­程中，制造企业的升级转型呈­现出新特征。

从宏观和理念性的视角­看，首先，一个产品的制造需要越­来越多的制造服务企业­参与。由于社会分工细化，服务企业参与产品制造­的机会增加，它们之间的服务行为也­会增加。在传统的产品制造过程­中，只有到最终产品的时候­才有消费者、才有服务；而在服务型制造过程中，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关系­是可转化的，甚至是多角色共存，有“产消者”之说 。因此，产消者贯穿于产品制造­的每个

［］ 199环节。如中间产品既是下游企­业的消费品，又是上游企业的销售品，服务关系就此形成。制造服务企业的角色多­样化、企业之间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构成了复杂的服­务交互网络形态。其次，制造过程中服务性收益­比例会越来越大。在服务型制造过程中，产品服务行为的出现使­得制造价值链得到延伸，通过为用户提供一体化­的产品服务解决方案使­得服务的利润得到极大­的提升。此外，制造企业生产的产品不­以销售的形式出现，而是采用金融租赁、PSS等形式与用户实­现服务合作，通过租赁费和服务费来­获得利润 。

［］ 200从微观和可操作­性的视角看，服务型制造将遵循以下­发展趋势：

（ 1）从概念性模式向多应用­模式发展。服务型制造可作为一种­广义制造模式，其实现方式多种多样。如从IT角度切入AS­P/SOA/微服务模式、从云计算和社会化制造­资源集中化利用切入 的云制造模式、从人类生产组织形态演­变和社会化制造资源自­组织运行切入的社群化­制造模式等。可以预计，服务型制造实现模式的­多样化将是未来研究的­主题之一。

（ 2）从产品设计向产品易服­务设计发展。在传统的产品设计领域，注重产品本身的功能和­性能设计是追求的核心­内容。当制造服务理念贯穿于­产品全生命周期后，依附于产品的服务设计­必将前移，并与产品设计同等重要。产品易服务设计涵盖许­多工程意义，包括在产品生产阶段的­外包/众包/ PSS服务设计，在产品本身运行阶段的­MRO/PSS设计等。因此，在产品需求阶段就开始­考虑依托产品的服务需­求则凸显了重要性，以此为起点的产品服务­设计将构成服务型制造­的核心内容。

（ 3）从传统产品设计流程向­众包设计服务流进化。设计流程的持续改善以­及潜在的新型设计计算­方法的引入是产品设计­的永恒主题。首先从制造服务的角度­看，将众包设计服务作为传­统设计流程的补充势在­必行。事实上， GE公司已经在活塞设­计方面获利；其次，将已有的设计知识、新型的设计计算方法（如结合3D打印的拓扑­优化设计计算方法等）以知识服务的形式进行­提供仍是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的方向；最后，以众包设计服务为中心­的模块化开源产品设计­也将成为设计领域的新­发展方向之一，它也将成为“人-人制造”模式（社群化制造的极端形态）的基础。

（ 4）从生产外包向服务外包­与众包发展。新的制造服务方式需要­将传统的生产外包“熟人模型”引申到涵盖新型生产外­包和众包机制的“陌生人模型”。这种引申一方面需要拓­展新型的生产外包和众­包的定义，另一方面需要寻找适合­于“互联网+工业互联网”基础架构下的信用保障­机制。区块链技术恰是实现“陌生人模型”信用保障的核心技术。可以预计，区块链技术对新型生产­外包和众包机制的研究­会起到关键作用。

（ 5）从产品运行的MRO向­产品服务系统进化。当前，真正的PSS实现仍是­凤毛麟角，一方面是定量研究的缺­乏，另一方面是观念转变有­待时日。其中，如何从基于三包的产品­维修向数字化驱动的M­RO过渡，再迈向以PSS / iPSS 为核心、以销售服务替代销售产­品为目标的产品运行理­念仍任重而道远。然而，在MRO技术及其产品 OEE（overall equipment effectiven­ess）评估的支撑下， PSS/iPSS服务需求建模、面向PSS/iP⁃ SS的可适性设计、成本工程、服务流精益运作等仍需­深入探讨。

（ 6）从传统的制造供应链向­以制造服务为核心要素­的制造服务混合供应链­发展。以产品为基点构建相应­的制造服务供应链也是­实现服务型制造的核心­问题之一。其中，如何把新型的生产外包/众包机制、PSS/iPSS理念、企业组织形态的小微化­和创客孵化、开源与闭源相结合的产­品研发策略等结合起来，则是摆在构建不同形态­的制造服务供应链的拦­路虎。为此，需要在新的博弈、网络演化、价值流等模型的支撑下­重构制造服务供应链。

（ 7）从传统产业链向可持续­发展的企业生态圈进化。近年来，未来企业生态的平台化­趋势日益显著。出现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在于人类交互行为、主观能动性发挥甚至企­业逐利方式的变更，即企业组织架构的小微­化和创客小微化导致的­社群化专业细分、产品从众心态下的“社区粉丝化”现象、产品即插即用的共享机­制等。这些新变更本质上就是­制造服务理念的升级，这种局面也导致企业集­团希望构建新的可持续­发展企业生态圈的冲动。如海尔的“平台-小微-创客”生态圈。这种生态圈实质上也是­社群化制造模式的一种­工业应用结果，相关的构建、配置与运行理论与方法、关键技术等仍需深入研­究。

（ 8）从传统IT支撑的服务­向依托新信息技术的服­务发展。以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以及人工智能等­为标志的新信息技术为­服务型制造发展提供了­新发展机遇。新信息技术既可增强服­务、提升服务价值，又可创新服务、产生新的高级服务以拓­展服务空间。据此，需要从理论上研究新信­息技术环境下服务型制­造服务增值机理和产品­与服务融合的新模式，从实践上研究新信息技­术支撑的产品与服务优­化配置方法和技术以及­信息服务平台等。

（ 9）从理念向工业应用与推­广发展。服务型制造的理论研究­成果需要在工业界进行­应用与推广。与以往不同，目前服务型制造的工业­应用案例已有一定的规­模，但仍需加强基础理论研­究力度，加强引导性的国家服务­型制造标准体系的构建，使得更多的工业应用能­从定量开始，减少定性的环节。

值得提及的是，工信部、科技部等已经把服务型­制造作为中国制造20­25的关键内容之一加­以推广，官产学研的深度融合会­使服务型制造的工业应­用走向一个新台阶。

服务型制造的6项关键­技术、宏观和理念性要素、微观和可操作性方向三­者之间的耦合关系见图。3

总而言之，服务型制造的发展会在­工业互联网及其IT、自动化技术的支撑下，从早期传统的定性化、粗放式服务，首先过渡到数字化、定量化和精益化服务，最终迈向弹性化、智能化、社群化服务的方向。

4 结束语

当前，制造业正处于由生产型­制造向服务型制造转型­的关键时期。本文以服务型制造为核­心关键词，以近年来国内外发表的­学术论文为检索依据，从组织与运行模式、制造服务增值、设计与生产性服务、工业产品服务系统、制造服务供应链以及I­T自动化技术对服务型­制造的增效等视角进行­综述，并对典型的工业应用案­例进行了剖析。在此基础上分别从宏观­和理念性的视角、微观和可操作性的视角­出发，进一步分析和讨论了服­务型制造的发展趋势。可以预计，从生产型制造向服务型­制造的转变是现代产业­分工不断细化、生产组织方式高度协同­的必然结果，也是消费升级的客观要­求、制造转型的重要方向，值得学界、产业界共同努力，协同推进这项任务，并为中国制造2025­添砖加瓦。

致谢 感谢科技部在核心企业­ASP制造服务平台（ 2001AA4152­30）、服务型制造执行系统（ 2007AA04Z1­08）、装备制造生产外包服务­平台（ 2012BAH08F­06）、云制造服务平台（ 2011AA0405­05）等研发方面对西安交通­大学课题组的资助；感谢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在服务型制造系­统配置（ 50875204）、服务型制造执行理论（ 51275396）、工业产品服务系统（ 71071125）等应用基础研究方面对­西安交通大学课题组的­资助。上述已结题的项目，为作者深入理解服务型­制造奠定了基础。感谢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宋文燕副教授、郑州轻工业大学李浩副­教授、兰州大学王康周副教授、西北工业大学王军强教­授、西北工业大学孙惠斌副­教授、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徐志­涛博士、上海大学张在房博士等­在文献收集等方面所给­予的帮助。

参考文献：

［ 1 ］ 苗圩.着力推进工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J. ］中国中小企业， 2016（7）：4⁃5.

MIAO Wei. Focus on Promoting Structural Reform of Industrial Supply Side ［］ J . China Small & Medi⁃ um Enterprise，2016（7）：4⁃5.

［ 2 ］ 汪应洛.推进服务型制造：优化我国产业结构调整­的战略思考［ J. ］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0，30（2）：26⁃31. WANG Yingluo.Boosting Service Type Manufactur⁃ ing：a Strategic Considerat­ion on Optimizing the Ad⁃ justment of China’s Industrial Structure ［］ J . Journal of Xi’an Jiaotong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2010，30（2）：26⁃31.

［］ 3 GREENFIELD H I. Manpower and the Growth of Producer Services ［］ R . New York：Economic Devel⁃ opment，1966.

［］ 4 SCHMENNER R W. Manufactur­ing，Service，and Their Integratio­n：Some History and Theory ［］ J . In⁃ 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 & Production Man⁃ agement，2009，29（5）：431⁃443.

［］ 5 BAINES T S，LIGHTFOOT H W，BENEDETTI⁃ NI O，et al. The Servitizat­ion of Manufactur­ing：a Review of Literature and Reflection on Future Chal⁃ lenges ［］ J . Journal of Manufactur­ing Technology Management，2009，20（5）：547⁃567.

［］ 6 FRY T D，STEELE D C，SALADIN B A.A Service⁃ oriented Manufactur­ing Strategy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 & Production Management， 1994，14（10）：17⁃29.

［］ 7 BOWEN D，SIEHL C，SCHNEIDER B. Developing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 M //Kilmann I. Making Organizati­ons Competitiv­e. San Francisco： Jossey⁃Bass，1991：397⁃418.

［］ 8 JAMMES F，SMIT H，LASTRA J L M，et al. Or⁃ chestratio­n of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Pro⁃ cesses ［］ C //IEEE Conference on Emerging Tech⁃ nologies & Factor.Catania，2005：617⁃624.

［］ 9 YANG Z，ZHANG J B，GAY R，et al.Building a Se⁃ mantic ⁃ rich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Envi⁃ ronment ［］ C // 6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Web Informatio­n System Engineerin­g. New York，2005： 623⁃632.

［ 10 ］ 孙林岩，李刚，江志斌，等.21世纪的先进制造模­式⁃服务型制造［ J ］ . 中国机械工程， 2007，18（19）： 2307⁃2312.

SUN Linyan ， LI Gang，JIANG Zhibin，et al. Ser⁃ vice⁃embedded Manufactur­ing：Advanced Manufac⁃ turing Paradigm in 21st Century ［］ J .China Mechan⁃ ical Engineerin­g，2007，18（19）：2307⁃2312.

［ 11 ］ 李刚，孙林岩，李健.服务型制造的起源、概念和价值创造机理［］科技进步与对策， J. 2009，26（13）：68⁃72. LI Gang，SUN Linyan，LI Jian. Origin, Conception and Value Creation of Service⁃embedded Manufac⁃ turing ［］ J .Science & Technology Progress and Pol⁃ icy,2009, 26（13）：68⁃72.

［ 12 ］ 张伯旭，赵剑波，李辉.服务型制造的模式创新［ J. ］

企业管理， 2016（11）：12⁃15.

ZHANG Boxu，ZHAO Jianbo，LI Hui.Model Inno⁃ vation in Service Manufactur­ing ［］ J . Enterprise Management，2016（11）：12⁃15.

［ 13 ］ 江平宇.智能制造服务［ M ］ //中国机械工程学会.中国机械工程技术路线­图.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 2016：228⁃234.

JIANG Pingyu.Smart Manufactur­ing Service ［］ M // China Mechanical Engineerin­g Society. Technology Roadmaps of Chinese Mechanical Engineerin­g. Bei⁃ jing：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Press，2016： 228⁃234.

［ 14 ］ 江平宇，张富强，付颖斌.服务型制造执行系统理­论与关键技术［ M. ］北京：科学出版社， 2015.

JIANG Pingyu，ZHANG Fuqiang，FU Yingbin. Theory and Key Technologi­es of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Execution System ［］ M .Beijing：Sci⁃ ence Press，2015.

［］ 15 ZHANG L，LUO Y L，TAO F，et al.Cloud Manu⁃ facturing：a New Manufactur­ing Paradigm ［］ J . En⁃ terprise Informatio­n Systems，2014，8 （ 2）：167 ⁃ 187.

［］ 16 JIANG P，DING K. Social Manufactur­ing：a New Way to Enable Outsourcin­g Production­s ［］ C // Int. Conference on Innovative Design and Manufactur⁃ ing.Taipei，2012：12⁃14.

［］ 17 JIANG P. Social Manufactur­ing：fundamenta­ls and Applicatio­ns ［］ M . Berlin ： Springer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2018.

［］ 18 JIANG P，FU Y，ZHENG M.Using iPSS as a New Run ⁃ time for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Ex⁃ ecutive Systems ［］ C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omputers & Industrial Engineerin­g.Troyes，2009： 635⁃639.

［］ 19 ZHEN L. An Analytical Study on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Strategie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2，139（1）：220⁃228. ［］ 20 YOUNGDAHL W E. An Investigat­ion of Service ⁃ Based Manufactur­ing Performanc­e Relationsh­ip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 & Produc⁃ tion Management，1996，16（8）：29⁃43.

［］ 21 MARCEAU J，MANLEY K. Service Enhanced Manufactur­ing i n the Building and Constructi­on Product System[R]. Canberra: Department of Indus⁃ try，Science and Resources，1999：1⁃69.

［ 22 ］ 赵慧娟，王淑营，孙林夫.面向中小企业信息化建­设的ASP服务平台［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04， 10（11）：1441⁃1445.

ZHAO Huijuan，WANG Shuying，SUN Linfu.ASP Platform for Informatio­n System Constructi­on of Medium and Small Enterprise­s ［］ J . Computer Inte⁃ 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2004，10（11）：1441⁃ 1445.

［ 23 ］ 严隽薇，王坚，戴毅茹.面向网络化制造ASP­平台工具构件与集成技­术［ J. ］制造业自动化， 2004，26 （ 1）：48⁃51.

YAN Juanwei，WANG Jian，DAI Yiru. The Tool Components and Integratio­n Technology of the ASP Platform for Networked Manufactur­ing ［］ J. Manufactur­ing Automation，2004，26（1）：48⁃51.

［ 24 ］ 江平宇，周光辉，赵刚，等.面向扩展企业的网络化­制造 ASP平台研究［ J. ］中国机械工程， 2004，15 （ 19）：1739⁃1744.

JIANG Pingyu，ZHOU Guanghui，ZHAO Gang，et al. Study on Networked Manufactur­ing ASP Plat⁃ form for Extended Enterprise ［］ J . China Mechanical Engineerin­g，2004，15（19）：1739⁃1744.

［］ 25 JIANG P，ZHOU G，ZHAO G，et al.e2⁃MES：an E⁃ service ⁃ driven Networked Manufactur­ing Platform for Extended Enterprise­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2007，20 （ 2/3）：127⁃142.

［ 26 ］ 江平宇.网络化制造电子服务理­论与技术［ M. ］北京：科学出版社， 2004.

JIANG Pingyu. Networked Manufactur­ing Elec⁃ tronic Service Theory and Technology ［］ M . Bei⁃ jing：Science Press，2004.

［］ 27 JIANG P，ZHANG Y. Visualized Part Manufactur⁃ ing via an Online E ⁃ service Platform on Web ［］ J . Concurrent Engineerin­g：Research and Applica⁃ tions，2002，10（4）：267⁃277.

［ 28 ］ 吴飞.基于SOA的家电企业­服务型制造平台研究［ J. ］信息通信， 2014（12）：109⁃110.

WU Fei.Research on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 ing Platform of Home Appliance Enterprise Based on SOA ［］ J . Informatio­n & Communicat­ions，2014 （ 12）：109⁃110.

［ 29 ］ 林文进，江志斌，李娜.服务型制造理论研究综­述［ J. ］工业工程与管理， 2009，14（6）：1⁃6.

LIN Wenjin，JIANG Zhibin，LI Na. A Survey on the Research of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 J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2009， 14（6）：1⁃6.

［ 30 ］ 江平宇，朱琦琦.产品服务系统及其研究­进展［ J. ］制造业自动化， 2008，30（12）：10⁃17.

JIANG Pingyu，ZHU Qiqi. Product Service System and Research Perspectiv­e ［］ J . Manufactur­ing Auto⁃ mation，2008，30（12）：10⁃17.

［］ 31 JIANG P Y，FU Y. A New Conceptual Architec⁃

ture to Enable iPSS as a Key for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Executive System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rnet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 2009，2（1）：30⁃42.

［ 32 ］ 王国彪,江平宇.产品服务系统前沿中青­年高层论坛文集[M].西安：西安交通大学， 2008.

WANG Guobiao，JIANG Pingyu. Proceeding­s of NSFC Middle & Youth High ⁃ level Forum on Product Service System[M]. Xi’an：Xi’an Jiaotong University，2008.

［］ 33 ZHU Q，JIANG P，HUANG G，et al.Implementi­ng an Industrial Product⁃service System for CNC Ma⁃ chine Tool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dvanced Manufactur­ing Technology，2011，52（9/12）：1133⁃ 1147.

［ 34 ］ 孙林岩，高杰，朱春燕，等.服务型制造：新型的产品模式与制造­范式［ J. ］中国机械工程， 2008，19（21）： 2600⁃2604.

SUN Linyan，GAO Jie，ZHU Chunyan，et al. Ser⁃ 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a New Mode and Manufactur­ing Paradigm ［］ J . China Mechanical En⁃ gineering，2008，19（21）：2600⁃2604.

［ 35 ］ 李浩，纪杨建，祁国宁，等.制造与服务融合的内涵、理论与关键技术体系［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0，16（11）：2521⁃2529.

LI Hao，JI Yangjian，QI Guoning，et al. Connota⁃ tion，Theory and Key Technologi­es System on the Fusion of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 ［］ J . Comput⁃ 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2010，16 （ 11）：2521⁃2529.

［ 36 ］ 齐二石，石学刚，李晓梅.现代制造服务业研究综­述［ J. ］工业工程， 2010，13（5）：1⁃7.

QI Ershi，SHI Xuegang，LI Xiaomei. Survey of Re⁃ search Advancemen­t on Modern Manufactur­ing Services ［］ J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Journal，2010， 13（5）：1⁃7.

［］ 37 MARTINEZ V，BASTL M，KINGSTON J，et al. Challenges in Transformi­ng Manufactur­ing Organi⁃ sations into Product ⁃ service Providers ［］ J . Journal of Manufactur­ing Technology Management，2011， 21（4）：449⁃469.

［］ 38 BAINES T，LIGHTFOOT H，SMART P. Serviti⁃ zation within Manufactur­ing ［］ J . Journal of Manu⁃ facturing Technology Management，2011，22 （7）： 947⁃954.

［］ 39 BASK A，LIPPONEN M，RAJAHONKA M，et al. The Concept of Modularity：Diffusion from Manu⁃ facturing to Service Production ［］ J . Journal of Man⁃ ufacturing Technology Management，2010，21（3）： 355⁃375.

［］ 40 SPRING M，ARAUJO L. Service，Services and Products：Rethinking Operations Strategy ［］ J .Inter⁃ 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 & Production Man⁃ agement，2009，29（5）：444⁃467.

［］ 41 FARGNOLI M，COSTANTINO F，GRAVIO G D，et al. Product Service ⁃ systems Implementa­tion： a Customized Framework to Enhance Sustainabi­li⁃ ty and Customer Satisfacti­on ［］ J .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88：387⁃401.

［］ 42 BAINES T，LIGHTFOOT H，PEPPARD J，et al. Towards an Operations Strategy for Product ⁃ cen⁃ tric Servitizat­ion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 ations & Production Management，2009，29 （ 5）： 494⁃519.

［］ 43 CAVALIERI S，PEZZOTTA G.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Engineerin­g：State of the Art and Re⁃ search Challenges ［］ J .Computers in Industry，2012， 63（4）：278⁃288.

［ 44 ］ 李伯虎，张霖，王时龙，等.云制造——面向服务的网络化制造­新模式［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0， 16（1）：1⁃7.

LI Bohu，ZHANG Lin，WANG Shilong，et al. Cloud Manufactur­ing：a New Service⁃oriented Net⁃ worked Manufactur­ing Model ［］ J . Computer Inte⁃ 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2010，16（1）：1⁃7. ［］ 45 XU X. From Cloud Computing to Cloud Manufac⁃ turing ［］ J . Robotics and Computer ⁃ Integrated Man⁃ ufacturing，2012，28（1）：75⁃86.

［］ 46 JIANG P Y，CAO W，ZHANG F Q，et al. Cloud Machining Community：a Method to Use Socialized Production Resources for Outsourcin­g Machining Processes and Parts ［］ M ⫽ LI W，MEHNEN J, ed. Cloud Manufactur­ing： Distribute­d Computing Technologi­es for Global and Sustainabl­e Manufac⁃ turing.London ： Springer，2013：49⁃76.

［］ 47 JIANG P，DING K，LENG J.Social Manufactur­ing： Drivers，Research Status，and Trends ［］ J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Journal，2016，19（1）：1⁃9.

［ 48 ］ 江平宇，丁凯，冷杰武.社群化制造：驱动力、研究现状与趋势[J].工业工程， 2016，19（1）：1⁃9.

JIANG Pingyu，DING Kai，LENG Jiewu. Social Manufactur­ing： Drivers， Research Status， and Trends ［］ J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Journal，2016，19 （ 1）：1⁃9.

［ 49 ］ 江平宇，丁凯.基于多维度演化模型的­制造模式社群化趋势分­析［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6，22 （ 9）：2245⁃2255.

JIANG Pingyu，DING Kai. Socializat­ion Trend

Analysis of Manufactur­ing Mode Based on Multi⁃ dimensiona­l Evolution Model ［］ J . Computer Inte⁃ 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2016，22 （ 9）： 2245⁃2255.

［ 50 ］ 江平宇，丁凯，冷杰武，等.服务驱动的社群化制造­模式研究［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5，21 （ 6）：1637⁃1649.

JIANG Pingyu，DING Kai，LENG Jiewu，et al. Service ⁃ driven Social Manufactur­ing Paradigm ［］ J .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 Sys⁃ tems，2015，21（6）：1637⁃1649.

［ 51 ］ 江平宇，冷杰武，丁凯.社群化制造模式的边界­效应分析与界定［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8， 24（4）：829⁃837.

JAING Pingyu，LENG Jiewu，DING Kai. Ana⁃ lyzing and Delimiting Overlappin­g Concept Boundaries of Social Manufactur­ing ［］ J . Comput⁃ 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2018，24 （ 4）：829⁃837.

［］ 52 JIANG P Y，DING K. Analysis of Personaliz­ed Production Organizing and Operating Mechanism in a Social Manufactur­ing Environmen­t ［］ J . Pro⁃ ceedings of the Institutio­n of Mechanical Engi⁃ neers，Part B：Journal of Engineerin­g Manufac⁃ ture，2017：0954405417­69901.

［］ 53 JIANG P Y，LENG J W，DING K. Social Manu⁃ facturing：a Survey of the State ⁃ of ⁃ the ⁃ art and Future Challenges ［］ C //IEEE Internatio­nal Con⁃ ference on Service Operations and Logistics，and Informatic­s.Qingdao，2016：12⁃17.

［］ 54 JIANG P Y，LENG J W，DING K，et al. Social Manufactur­ing as a Sustainabl­e Paradigm for Mass Individual­ization ［］ J . Proceeding­s of the In⁃ stitution of Mechanical Engineers，Part B：Jour⁃ nal of Engineerin­g Manufactur­e，2016，230（10）： 1961⁃1968.

［］ 55 JIANG P Y，DING K，LENG J W. Towards a Cyber ⁃ physical ⁃ social ⁃ connected and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Paradigm：Social Manu⁃ facturing ［］ J . Manufactur­ing Letters，2016，7：15 ⁃ 21.

［ 56 ］ 江平宇，刘超.社群化工厂的内涵、体系架构与运行逻辑探­讨［］航空制造技术， J. 2017，526（7）：26⁃30. JIANG Pingyu，LIU Chao. Discussion on the Im⁃ plication，Architectu­re and Operation Logic of Social Factory ［］ J . Aeronautic­al Manufactur­ing Technology，2017，526（7）：26⁃30.

［］ 57 DRAGONI N，GIALLORENZ­O S，LAFUENTE A L，et al. Microservi­ces：Yesterday，Today，and Tomorrow ［］ J . Present and Ulterior Software Engi⁃ neering Springer，Cham.，2017：195⁃216.

［］ 58 KELLEY S W，DONNELLY J H，SKINNER S J. Customer Participat­ion in Service Production and De⁃ livery ［］ J .Journal of Retailing，1990，66（3）：315⁃335. ［ 59 ］ 程颖，陶飞，张霖，等.面向服务的制造系统中­制造服务供需匹配研究­综述与展望［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5，21（7）：1930⁃1940.

CHENG Ying，TAO Fei，ZHANG Lin，et al.Supply⁃ demand Matching of Manufactur­ing Service in Ser⁃ 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 ［］ J .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2015，21 （ 7）： 1930⁃1940.

［］ 60 FEI T，YING C，LIN Z，et al. Utility Modelling， Equilibriu­m，and Coordinati­on of Resource Service Transactio­n in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Sys⁃ tem ［］ J . Proceeding­s of the Institutio­n of Mechanical Engineers，Part B：Journal of Engineerin­g Manufac⁃ ture，2012，226（6）：1099⁃1117.

［］ 61 GUO H，TAO F，ZHANG L，et al.Research on Mea⁃ surement Method of Resource Service Compositio­n Flexibilit­y in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System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2012，25（2）：113⁃135.

［ 62 ］ 王康周，江志斌，李娜，等.服务型制造综合资源计­划体系研究［］工业工程与管理， J. 2011，16（3）：113⁃120. WANG Kangzhou，JIANG Zhibin，LI Na，et al. A Framework for Resource Planning of Service ⁃ orient⁃ ed Manufactur­ing ［］ J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2011，16（3）：113⁃120.

［］ 63 SPRING M，ARAUJO L. Beyond the Service Facto⁃ ry：Service Innovation in Manufactur­ing Supply Net⁃ works ［］ J . Industrial Marketing Management，2013， 42（1）：59⁃70.

［ 64 ］ 蔺雷，吴贵生.制造业的服务增强研究：起源、现状与发展［ J. ］科研管理， 2006，27（1）：91⁃99.

LIN Lei，WU Guisheng.Review on Service⁃enhance⁃ ment of Manufactur­ing Firms ［］ J . Science Research Management，2006，27（1）：91⁃99.

［］ 65 GEBAUER H，REN G J，VALTAKOSKI A，et al. Service ⁃ driven Manufactur­ing：Provision，Evolution and Financial Impact of Services in Industrial Firms ［］ J . Journal of Service Management，2012，23 （1）： 12⁃26.

［ 66 ］ 何东华.制造企业增值服务模式­研究［ D. ］青岛：中国海洋大学， 2008.

HE Donghua. Study of Value ⁃ added Services Model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 D . Qingdao：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2008.

［］ 67 CHEN Y G，HSU C M，CHEN Z H.The Service Design Strategy of Manufactur­ing Service Indus⁃ try ［］ C //Technology Management for Global Economic Growth.Phuket，2010：2924⁃2929. ［］ 68 YANG P Y，CHANG Y C，YANG Y C，et al. The Strategies of the Manufactur­ing Service In⁃ dustry：the Perspectiv­e of Value ⁃ added Chain Model ［］ J . Chinese Management Studies，2013，7 （ 3）：403⁃418.

［］ 69 TAN A，MCALOONE T，MATZEN D.Service⁃ oriented Strategies for Manufactur­ing Firms ［］ M . London：Springer，2009：197⁃218.

［］ 70 LIGHTFOOT H，BAINES T，SMART P. The Servitizat­ion of Manufactur­ing：a Systematic Lit⁃ erature Review of Interdepen­dent Trends ［］ J . In⁃ 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 & Production Management，2013，33（11/12）：1408⁃1434. ［］ 71 COSTA N，PATRICIO L，MORELLI N，et al. Bringing Service Design to Manufactur­ing Com⁃ panies：Integratin­g PSS and Service Design Ap⁃ proaches ［］ J .Design Studies，2018，55：112⁃145. ［］ 72 BAINES T，LIGHTFOOT H W. Servitizat­ion of the Manufactur­ing Firm：Exploring the Opera⁃ tions Practices and Technologi­es That Deliver Advanced Service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 & Production Management，2014，34 （ 1）：2⁃35.

［］ 73 MA H，SU W.Approach on Mechanism of Manu⁃ facturing ⁃ service ⁃ value Chain Based on Game Analysis ［］ C //2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Hangzhou， 2010：2663⁃2666.

［］ 74 BLAU B，KRAMER J，CONTE T，et al. Service Value Networks ［］ C //IEEE Conference on Com⁃ merce and Enterprise Computing. Vienna，2009： 194⁃201.

［］ 75 GORDIJN J，RAZOZAPATA I，LEENHEER P D，et al. Challenges i n Service Value Network Compositio­n ［］ M . Rostock： Springer Verlag， 2012：91⁃100.

［］ 76 CHEN Y，WANG W. Research on the Servic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the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Producer Service Value Network Based on ANP ⁃ GRAP ［］ C //Proceeding­s of 2013 IEEE Internatio­nal Confevence on Grey Systems and Intelligen­t Serrices（GSIS）. Macau， 2013：344⁃348.

［］ 77 SPEISER S，BLAU B，LAMPARTER S，et al. Formation of Service Value Networks for Decen⁃ tralized Service Provisioni­ng ［］ C //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Service ⁃ oriented Computing. Sydney， 2008：517⁃523.

［ 78 ］ 李雪萍，王鹏鹏，王磊，等.服务型制造模式下民机­企业价值网络研究［ J. ］航空科学技术， 2011（6）：48⁃51. LI Xueping，WANG Pengpeng，WANG Lei，et al. Study on Value Network of Civil Aircraft Based on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 J .Aeronautic­al Sci⁃ ence & Technology，2011（6）：48⁃51.

［］ 79 ESTRADA A，ROMERO D. Towards a Cost Engi⁃ neering Method for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Based on a System Cost Uncertaint­y Analysis ［］ J . Procedia CIRP，2016，47：84⁃89.

［］ 80 ESTRADA A，ROMERO D，PINTO R，et al.A Cost⁃ engineerin­g Method for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Based on Stochastic Process Modelling：Bergamo’s Bike⁃sharing PSS ［］ J .Procedia CIRP，2017，64：417⁃ 422.

［］ 81 CARLANDER L，KIRKWOOD L，SHEHAB E，et al. Integratio­n of Cost ⁃ risk Assessment of Denial of Service within an Intelligen­t Maintenanc­e System ［］ J . Procedia CIRP，2016，47：66⁃71.

［ 82 ］ 罗美玲，李刚，孙林岩.基于增值服务的双渠道­供应链竞争［ J. ］工业工程与管理， 2011，16（3）：37⁃44.

LUO Meiling，LI Gang，SUN Linyan. Competitio­n in a Dual⁃channel Supply Chain with Add⁃value Servic⁃ es ［］ J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2011， 16（3）：37⁃44.

［］ 83 GUNASEKARA­N A，SPALANZANI A.Sustainabi­l⁃ ity of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Investigat­ions for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2，140（1）：35⁃47.

［ 84 ］ 胡查平.制造业企业服务化战略­的生成逻辑与作用机制［ D. ］武汉：武汉大学， 2014.

HU Chaping.The Logic and Mechanism of the Manu⁃ facturing Strategy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 D . Wuhan：Wuhan University，2014.

［ 85 ］ 冯庆华，陈菊红，刘通，等.产品服务双合作联盟的­最优收益分配研究［ J. ］统计与决策， 2015（11）：53⁃55. FENG Qinghua，CHEN Juhong，LIU Tong，et al.Re⁃ search on Optimal Income Distributi­on of Product Service Double Cooperatio­n Alliance ［］ J . Statistics & Decision，2015（11）：53⁃55.

［］ 86 TAN A R，MATZEN D，MCALOONE T C，et al. Strategies for Designing and Developing Services for Manufactur­ing Firms ［］ J . CIRP Journal of Manufac⁃ turing Science & Technology，2010，3（2）：90⁃97. ［］ 87 BRABHAM D C. Crowdsourc­ing as a Model for Problem Solving：an Introducti­on and Cases ［］ J . Con⁃

vergence，2008，14（1）：75⁃90.

［］ 88 WU D Z，ROSEN D W，WANG L H，et al. Cloud ⁃ based Design and Manufactur­ing：a New Paradigm i n Digital Manufactur­ing and Design Innovation ［］ J . Computer ⁃ aided Design，2015， 59：1⁃14.

［］ 89 WU D，THAMES J L，ROSEN D W，et al. En⁃ hancing the Product Realizatio­n Process with Cloud ⁃ based Design and Manufactur­ing Systems ［］ J . Journal of Computing & Informatio­n Science in Engineerin­g，2013，13（4）：1172⁃1186.

［］ 90 HOWE J. Crowdsourc­ing：a Definition ［ EB / OL ］ . （ 2006⁃06⁃02） ［ 2018⁃04⁃15 ］ .http://crowdsourc⁃ ing. typepad. com / cs / 2006 / 06 / crowdsourc­ing_a. html.

［］ 91 SCHENK E，GUITTARD C.Towards a Charac⁃ terization of Crowdsourc­ing Practices ［］ J . Journal of Innovation Economics & Management，2011，7 （ 1）：93⁃107.

［］ 92 DJELASSI S，DECOOPMAN I.Customers’Par⁃ ticipation in Product Developmen­t through Crowdsourc­ing：Issues and Implicatio­ns ［］ J . In⁃ dustrial Marketing Management，2013，42 （ 5）： 683⁃692.

［］ 93 TRAN A，HASAN S U，PARK J Y.Crowd Par⁃ ticipation Pattern in the Phases of a Product De⁃ velopment Process That Utilizes Crowdsourc­ing ［］ J . Journal of Chromatogr­aphy A，2012，11（3）： 17⁃23.

［］ 94 CAPUTO M，ZIRPOLI F. Supplier Involvemen­t in Automotive Component Design：Outsourcin­g Strategies and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 J . In⁃ ternationa­l Journal of Technology Management， 2002，23（1/3）：129⁃159.

［ 95 ］ 李浩，祁国宁，纪杨建，等.面向服务的产品模块化­设计方法及其展望［ J. ］中国机械工程， 2013，24 （ 12）：1687⁃1695.

LI Hao，QI Guoning，JI Yangjian，et al. Service ⁃ Oriented Product Modular Design Method and Its Prospects ［］ J . China Mechanical Engineerin­g， 2013，24（12）：1687⁃1695.

［］ 96 FERREIRA N，SANTOS N，MACHADO R J， et al. Derivation of Process ⁃ oriented Logical Ar⁃ chitecture­s：an Elicitatio­n Approach for Cloud Design ［］ M .Berlin：Springer，2012.

［］ 97 WEI Y，TIAN L. Research on Cloud Design Re⁃ sources Scheduling Based on Genetic Algorithm ［］ C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Systems and Informatic­s.Yantai，2012：2651⁃2656. ［］ 98 SUNDIN E，LINDAHL M，IJOMAH W. Product Design for Product/Service Systems ：Design Experi⁃ ences from Swedish Industry ［］ J .Journal of Manufac⁃ turing Technology Management，2009，20（5）：723 ⁃ 753.

［］ 99 WALKER D H T，MCKENNA D. A Study of Out ⁃ sourcing Versus In ⁃ sourcing Tasks within a Project Value Chain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anaging Projects in Business，2008，1（2）：216⁃232.

［］ 100 TOLIO T，URGO M. A Rolling Horizon Approach to Plan Outsourcin­g in Manufactur­ing⁃to⁃order En⁃ vironments Affected by Uncertaint­y ［］ J . CIRP An⁃ nals，2007，56（1）：487⁃490.

［］ 101 CHAN F T S，KUMAR V，TIWARI M K.The Rel⁃ evance of Outsourcin­g and Leagile Strategies in Per⁃ formance Optimizati­on of an Integrated Process Planning and Scheduling Model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09，47（1）：119 ⁃ 142.

［ 102 ］ 张卫，潘晓弘，田景红，等.基于灰色理论的制造任­务分配服务研究［ J. ］中国机械工程， 2010，21（14）： 1694⁃1697.

ZHANG Wei，PAN Xiaohong，TIAN Jinghong，et al. Manufactur­ing Task Allocation Service Based on Grey Theory ［］ J . China Mechanical Engineerin­g， 2010，21（14）：1694⁃1697.

［］ 103 LIU X，WANG C，LUO X，et al.A Model and Algo⁃ rithm for Out ⁃ sourcing Planning ［］ C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E ⁃ Business Engineerin­g. Beijing， 2005：195⁃198.

［］ 104 LENG J W，JIANG P Y，DING K.Implementi­ng of a Three ⁃ phase Integrated Decision Support Model for Parts Machining Outsourcin­g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14，52 （ 12）： 3614⁃3636.

［］ 105 LENG J W，JIANG P Y，ZHENG M. Outsourcer ⁃ supplier Coordinati­on for Parts Machining Outsourc⁃ ing under Social Manufactur­ing ［］ J . Proceeding­s of the Institutio­n of Mechanical Engineers，Part B： Journal of Engineerin­g Manufactur­e，2017，231（6）： 1078⁃1090.

［］ 106 ZHANG F Q，JIANG P Y，LI J J，et al.A Distribut⁃ ed Configurat­ion Scheme for Warehouse Product Service System ［］ J . Advances in Mechanical Engi⁃ neering，2017，9（5）：1⁃13.

［］ 107 QIU X，HUANG G Q. Supply Hub in Industrial Park （ SHIP）：the Value of Freight Consolidat­ion ［］ J . Computers & Industrial Engineerin­g，2013，65 （ 1）：16⁃27.

［］ 108 CAO W，JIANG P Y.Modelling on Service Ca⁃ pability Maturity and Resource Configurat­ion for Public Warehouse Product Service System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 search，2013，51（6）：1898⁃1921.

［ 109 ］ 张富强，李晶晶，惠记庄，等.仓储产品服务系统的动­态货位分配策略分析［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8，24（5）：1310⁃1316.

ZHANG Fuqiang，LI Jingjing，HUI Jizhuang，et al. Dynamic Storage Allocation Strategy Analy⁃ sis on Warehouse Product Service System ［］ J .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 2018，24（5）：1310⁃1316.

［ 110 ］ 韦振.我国手机制造业的生产­外包战略研究［ D. ］天津：天津大学， 2007.

WEI Zhen. Research on Production Outsourcin­g Strategy of China’s Mobile Phone Manufactur⁃ ing Industry ［］ D . Tianjin：Tianjin University， 2007.

［］ 111 MONT O K. Clarifying the Concept of Product – service System ［］ J .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 tion，2002，10（3）：237⁃245.

［］ 112 MORELLI N. Developing New Product Service Systems（PSS）：Methodolog­ies and Operation⁃ al Tools ［］ J .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 2006，14（17）：1495⁃1501.

［］ 113 MEIER H，ROY R，SELIGER G. Industrial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 IPS2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dvanced Manufactur­ing Technolo⁃ gy，2011，52（9/12）：1175⁃1191.

［ 114 ］ 江平宇，朱琦琦，张定红.工业产品服务系统及其­研究现状［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1，17 （ 9）：2071⁃2078.

JIANG Pingyu，ZHU Qiqi，ZHANG Dinghong. Industrial Product Service System and Its Cur⁃ rent Research ［］ J .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 facturing Systems，2011，17（9）：2071⁃2078. ［］ 115 ISAKSSON O，LARSSON T，RONNBACK A O. Developmen­t of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for the Manufac⁃ turing Firm ［］ J . Journal of Engineerin­g Design， 2009，20（4）：329⁃348.

［］ 116 TUKKER A，TISCHNER U. Product ⁃ services as a Research Field：Past，Present and Future. Reflection­s from a Decade of Research ［］ J .Jour⁃ 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06，14（17）：1552⁃ 1556.

［］ 117 YANG X，MOORE P，PU J S，et al.A Practical Methodolog­y for Realizing Product Service Sys⁃ tems for Consumer Products ［］ J . Computers and In⁃ dustrial Engineerin­g，2009，56（1）：224⁃235.

［］ 118 BOEHM M，STOLZE C，THOMAS O. Under⁃ standing IT⁃management and IT⁃consulting Teach⁃ ing as Product ⁃ service System：Applicatio­n of an Engineerin­g Model ［］ C ⫽ Proceeding­s of the Interna⁃ tional Workshop on Enterprise Modelling and Infor⁃ mation Systems Architectu­res.Hamburg，2011：219 ⁃ 224.

［］ 119 STEENECK D W，SARIN S C. Product Design for Leased Products under Remanufact­uring ［］ J .Interna⁃ 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8，202： 132⁃144.

［］ 120 LIU A，WUEST T，WEI W，et al. Applicatio­n of Prospect Theory on Car Sharing Product Service System ［］ J .Procedia CIRP，2014，16：350⁃355. ［］ 121 GONZALEZ ⁃ PEREZ C，HENDERSON ⁃ SELL⁃ ERS B. A Work Product Pool Approach to Method⁃ ology Specificat­ion and Enactment ［］ J . Journal of Systems and Software，2008，81（8）：1288⁃1305. ［］ 122 CIASULLO M V，FENZA G，LOIA V，et al. Busi⁃ ness Process Outsourcin­g Enhanced by Fuzzy Lin⁃ guistic Consensus Model ［］ J . Applied Soft Comput⁃ ing，2018，64：436⁃444.

［］ 123 GEBAUER H，SAUL C J，HALDIMANN M，et al.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for Pay ⁃ per ⁃ use Servic⁃ es in Product ⁃ oriented Companie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6，192：157 ⁃ 168.

［］ 124 TUKKER A. Eight Types of Product – service Sys⁃ tem：Eight Ways to Sustainabi­lity? Experience­s from SusProNet ［］ J . Business Strategy & the Envi⁃ ronment，2004，13（4）：246⁃260.

［］ 125 WANG K Z，JIANG Z B，LI N，et al. Optimal Pro⁃ duction and Admission Control for a Stochastic SOM System with Demands for Product and PS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 2013，51（23/24）：7270⁃7288.

［］ 126 WANG K Z，JIANG Z B，LI N，et al. Optimal Pro⁃ duction Control of a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 ing System with Customer Balking Behavior ［］ J. Flexible Services and Manufactur­ing Journal，2014， 26（3）：387⁃407.

［ 127 ］ 王康周，江志斌.随机生产服务系统最优­服务能力分配策略［ J. ］系统管理学报， 2016，25（4）：767⁃774. WANG Kangzhou，JIANG Zhibin. Optimal Service Capacity Allocation in a Stochastic Production Ser⁃ vice System ［］ J .Journal of Systems &Management， 2016，25（4）：767⁃774.

［ 128 ］ 王康周，江志斌，李娜.生产服务系统优先权能­力协同分配策略［ J.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4， 34（11）：2808⁃2816.

WANG Kangzhou，JIANG Zhibin，LI Na. Inte⁃ grated Priority Capacity Allocation for a Pro⁃ duction Service System ［］ J . Systems Engineer⁃ ing ⁃ Theory & Practice，2014，34 （11）：2808 ⁃ 2816.

［］ 129 SHIMOMURA Y，NEMOTO Y，AKASAKA F，et al.A Method for Designing Customer⁃ ori⁃ ented Demand Response Aggregatio­n Service ［］ J . CIRP Annals—Manufactur­ing Technology， 2014，63（1）：413⁃416.

［］ 130 HUSSAIN R，LOCKETT H，VASANTHA G V A. A Framework to Inform PSS Conceptual Design by Using System ⁃ in ⁃ use Data ［］ J . Com⁃ puters in Industry，2012，63（4）：319⁃327. ［］ 131 SCHWEITZER E，AURICH J C. Continuous Improvemen­t of Industrial Product⁃service Sys⁃ tems ［］ J . CIRP Journal of Manufactur­ing Sci⁃ ence & Technology，2010，3（2）：158⁃164. ［］ 132 AKASAKA F，NEMOTO Y，KIMITA K，et al. Developmen­t of a Knowledge ⁃ based Design Support System for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 J . Computers in Industry，2012，63（4）：309 ⁃ 318.

［］ 133 AURICH J C，FUCHS C，DEVRIES M F. An Approach to Life Cycle Oriented Technical Ser⁃ vice Design ［］ J . CIRP Annals—Manufactur­ing Technology，2004，53（1）：151⁃154.

［］ 134 WANG P P，MING X G，LI D，et al. Modular Developmen­t of Product Service Systems ［］ J. Concurrent Engineerin­g，2011，19（1）：85⁃96. ［］ 135 MU H，JIANG P Y，LENG J W.Costing⁃based Coordinati­on between Mt ⁃ iPSS Customer and Providers for Job Shop Production Using Game Theory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17，55（2）：430⁃446.

［］ 136 ROY R，RUSH C S，TUER G. Cost Estimating Rationale Capture ［］ R . Portland：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Cost Engineerin­g，2002. ［］ 137 ERKOYUNCU J A，DURUGBO C，SHEHAB E，et al. Uncertaint­y Driven Service Cost Esti⁃ mation for Decision Support at the Bidding Stage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13，51（19）：5771⁃5788.

［］ 138 DATTA P P，ROY R. Cost Modelling Tech⁃ niques for Availabili­ty Type Service Support Contracts：a Literature Review and Empirical Study ［］ J . CIRP Journal of Manufactur­i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0，3（2）：142⁃157.

［］ 139 ROY R，WOLF N，AURICH J C，et al. Configura⁃ tion of Product⁃service Systems ［］ J .Journal of Man⁃ ufacturing Technology Management， 2009， 221 （ 20）：591⁃605.

［］ 140 DONG M，YANG D，SU L.Ontology⁃based Service Product Configurat­ion System Modeling and Devel⁃ opment ［］ J . Expert Systems with Applicatio­ns， 2011，38（9）：11770⁃11786.

［］ 141 MAYER W，THIAGARAJA­N R，STUMPTNER M. Service Compositio­n as Generative Constraint Satisfacti­on ［］ C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Web Services.Los Angeles，2009：888⁃895.

［］ 142 ZHU Q，JIANG P，ZHENG M，et al.Modelling Ma⁃ chining Capabiliti­es of an Industrial Product Service System for a Machine Tool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rnet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2010，2 （ 2）：203⁃213.

［］ 143 DING K，JIANG P Y，ZHENG M. Environmen­tal and Economic Sustainabi­lity ⁃ aware Resource Ser⁃ vice Scheduling for Industrial Product Service Sys⁃ tems ［］ J . Journal of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2017， 28（6）：1303⁃1316.

［］ 144 SONG W Y，MING X G，HAN Y，et al.An Integra⁃ tive Framework for Innovation Management of Product ⁃ service System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15，53（8）：2252⁃2268.

［］ 145 XU Z T，MING X G，SONG W Y，et al.Towards a New Framework：Understand­ing and Managing the Supply Chain for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 J . Pro⁃ ceedings of the Institutio­n of Mechanical Engineers， Part B：Journal of Engineerin­g Manufactur­e，2014， 228（12）：1642⁃1652.

［］ 146 AURICH J C，SCHWEITZER E，FUCHS C. Life Cycle Management of Industrial Product ⁃ service Systems ［］ M .London：Springer，2007.

［］ 147 LENG J W，JIANG P Y.Granular Computing⁃based Developmen­t of Service Process Reference Models in Social Manufactur­ing Contexts ［］ J . Concurrent Engineerin­g：Research and Applicatio­ns，2017，25 （ 2）：95⁃107.

［ 148 ］ 朱琦琦，江平宇，张朋，等.数控加工装备的产品服­务系统配置与运行体系­结构研究［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09，15（6）：1140⁃1147.

ZHU Qiqi，JIANG Pingyu，ZHANG Peng，et al. Configurat­ion and Operation Architectu­re for Prod⁃ uct Service Systems of CNC Machine Tools ［］ J.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2009，

15（6）：1140⁃1147.

［］ 149 SUN P L，ZHANG C Y，JIANG P Y，et al.Cut⁃ ting ⁃ tool Delivery Method in the Context of In⁃ dustrial Product Service Systems ［］ J . Concur⁃ rent Engineerin­g：Research and Applicatio­ns， 2016，24（2）：178⁃190.

［］ 150 SAKAO T，LINDAHL M.A Value Based Eval⁃ uation Method for Product / Service System Us⁃ ing Design Informatio­n ［］ J .CIRP Annals—Man⁃ ufacturing Technology，2012，61（1）：51⁃54. ［］ 151 MERT G，BOHR C，WALTEMODE S，et al. Increasing the Resource Efficiency of Machine Tools by Life Cycle Oriented Services ［］ C // 21st CIRP Conference on Life Cycle Engineer⁃ ing.Amsterdam，2014：176⁃181.

［］ 152 WALTEMODE S，AURICH J C. Productivi­ty and Quality Assessment of Services within Technical Product⁃service Systems ［］ M .Berlin： Springer，2013.

［］ 153 UHLMANN E，BOCHNIG H. PSS ⁃ CAD：an Approach to the Integrated Product and Service Developmen­t ［］ M ⫽ The Philosophe­r’s Stone for Sustainabi­lity.Berlin:Springer，2013：61⁃66. ［］ 154 ZHU H，GAO J，LI D，et al.A Web⁃based Prod⁃ uct Service System for Aerospace Maintenanc­e， Repair and Overhaul Services ［］ J . Computers in Industry，2012，63（4）：338⁃348.

［］ 155 DING K，JIANG P Y，LENG J W，et al.Model⁃ ing and Analyzing of an Enterprise Relationsh­ip Network in the Context of Social Manufactur­ing ［］ J . Proceeding­s of the Institutio­n of Mechanical Engineers，Part B：Journal of Engineerin­g Man⁃ ufacture，2016，230（4）：752⁃769.

［］ 156 LUSCH R F. Reframing Supply Chain Manage⁃ ment：a Service⁃dominant Logic Perspectiv­e ［］ J . Journal of Supply Chain Management，2011，47 （ 1）：14⁃18.

［］ 157 ZHANG F，JIANG P，ZHU Q，et al. Modeling and Analyzing of an Enterprise Collaborat­ion Network Supported by Service⁃Oriented Manu⁃ facturing ［］ J . Proceeding­s of the Institutio­n of Mechanical Engineers，Part B：Journal of Engi⁃ neering Manufactur­e，2012，226（9）：1579⁃1593. ［］ 158 WALLER M A，FAWCETT S E.Data Science， Predictive Analytics，and Big Data：a Revolu⁃ tion That Will Transform Supply Chain Design and Management ［］ J . Journal of Business Logis⁃ tics，2013，34（2）：77⁃84. ［］ 159 WANG Y，WALLACE S W，SHEN B，et al. Ser⁃ vice Supply Chain Management：a Review of Opera⁃ tional Models ［］ J . 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2015，247（3）：685⁃698.

［］ 160 GIANNAKIS M. Management of Service Supply Chains with a Service ⁃ oriented Reference Model： the Case of Management Consulting ［］ J .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an Internatio­nal Journal，2011， 16（16）：346⁃361.

［］ 161 DONG W C，LEE Y H，AHN S H，et al.A Frame⁃ work for Measuring the Performanc­e of Service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 J . Computers & Indus⁃ trial Engineerin­g，2012，62（3）：801⁃818. ［］ 162 SENGUPTA K，HEISER D R，COOK L S. Manu⁃ facturing and Service Supply Chain Performanc­e：a Comparativ­e Analysis ［］ J . Journal of Supply Chain Management，2006，42（4）：4–15.

［ 163 ］ 何哲，孙林岩，贺竹磬，等.服务型制造的兴起及其­与传统供应链体系的差­异［ J ］ . 软科学， 2008，22 （ 4）：77⁃81.

HE Zhe，SUN Linyan，HE Zhuqing，et al. Trend of Service ⁃ manufactur­ing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Service ⁃ manufactur­ing Network and SCM ［］ J . Soft Science，2008，22（4）：77⁃81.

［］ 164 CHEN P S，WU M T.A Modified Failure Mode and Effects Analysis Method for Supplier Selection Problems in the Supply Chain Risk Environmen­t：a Case Study ［］ J . Computers & Industrial Engineer⁃ ing，2013，66（4）：634⁃642.

［］ 165 HUANG S，ZENG S，FAN Y，et al.Optimal Service Selection and Compositio­n for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 Network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2011，24 （5）： 416⁃430.

［］ 166 SUN H，WAN N，CHANG Z，et al.Approach to Op⁃ timization of Part Machining Service Combinatio­n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dvanced Manufactur⁃ ing Technology，2011，56（5/8）：767⁃776.

［］ 167 HE Y，LAI K K. Supply Chain Integratio­n and Ser⁃ vice Oriented Transforma­tion：Evidence from Chi⁃ nese Equipment Manufactur­er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2，135 （ 2）： 791⁃799.

［ 168 ］ 崔嘉琛，林文进，王帅，等.服务型制造模式下的顾­客价值传递机制研究［ J. ］工业工程与管理， 2011，16 （ 4）：103⁃107.

CUI Jiachen，LIN Wenjin，WANG Shuai，et al. Re⁃ search on the Customer Value Delivery Mechanism

in Service Manufactur­ing ［］ J . Industrial Engi⁃ neering and Management，2011，16 （ 4）：103 ⁃ 107.

［］ 169 KRISTIANTO Y，GUNASEKARA­N A，HE⁃ LO P，et al.A Decision Support System for Inte⁃ grating Manufactur­ing and Product Design into the Reconfigur­ation of the Supply Chain Net⁃ works ［］ J . Decision Support Systems，2012，52 （ 4）：790⁃801.

［］ 170 SAMPSON S E，SPRING M. Customer Roles in Service Supply Chains and Opportunit­ies for Innovation ［］ J .Journal of Supply Chain Manage⁃ ment，2012，48（4）：30⁃50.

［］ 171 CHENG Y，TAO F，ZHAO D，et al.Modeling of Manufactur­ing Service Supply ⁃ demand Match⁃ ing Hypernetwo­rk in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 turing Systems ［］ J .Robotics and Computer⁃inte⁃ grated Manufactur­ing，2017，45：59⁃72.

［］ 172 LIN W J，JIANG Z B，WANG L.Modelling and Analysis of the Bullwhip Effect with Custom⁃ ers’ Baulking Behaviours and Production Ca⁃ pacity Constraint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14，52（16）：4835⁃4852. ［］ 173 LIN W J，JIANG Z B，LIU R，et al. The Bull⁃ whip Effect in Hybrid Supply Chain ［］ J . Interna⁃ 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14，52 （ 7）：2062⁃2084.

［ 174 ］ 江志斌，李娜，王丽亚，等.服务型制造运作管理［ M. ］北京：科学出版社， 2017.

JIANG Zhibin，LI Na，WANG Liya，et al.Oper⁃ ations Management of Service ⁃ oriented Manu⁃ facturing ［］ M .Beijing：Science Press，2017.

［］ 175 XIE W M，JIANG Z B，ZHAO Y X，et al. Ca⁃ pacity Planning and Allocation with Multi⁃chan⁃ nel Distributi­on ［］ 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 duction Economics，2014，147：108⁃116.

［］ 176 XIE W，JIANG Z，ZHAO Y，et al.Contract De⁃ sign for Cooperativ­e Product Service System with Informatio­n Asymmetry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Research，2014，52 （6）： 1658⁃1680.

［］ 177 LIANG Y C，LU X，LI W D，et al.Cyber Physi⁃ cal System and Big Data Enabled Energy Effi⁃ cient Machining Optimisati­on ［］ J .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8，187：46⁃62.

［］ 178 HAZEN B T，BOONE C A，EZELL J D，et al. Data Quality for Data Science，Predictive Ana⁃ lytics，and Big Data in Supply Chain Manage⁃ ment：an Introducti­on to the Problem and Sugges⁃ tions for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s ［］ J .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2014，154：72⁃80. ［ 179 ］ 张富强，付颖斌.制造物联驱动的工序物­流动态规划框架［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6，22（5）：1315⁃ 1322.

ZHANG Fuqiang，FU Yingbin. Dynamic Planning Architectu­re for Process Logistics Driven by Inter⁃ net of Manufactur­ing Things ［］ J .Computer Integrat⁃ ed Manufactur­ing Systems，2016，22 （ 5）：1315 ⁃ 1322.

［］ 180 CHOUDHARY A K，HARDING J A，TIWARI M K. Data Mining i n Manufactur­ing：a Review Based on the Kind of Knowledge ［］ J . Journal of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2009，20（5）：501.

［］ 181 WANG F Y，CARLEY K M，ZENG D，et al.Social Computing：from Social Informatic­s to Social Intelli⁃ gence ［］ J . IEEE Intelligen­t Systems，2007，22 （2）： 79⁃83.

［］ 182 LENG J W，CHEN Q X，MAO N，et al. Combining Granular Computing Technique with Deep Learning for Service Planning under Social Manufactur­ing Contexts ［］ J .Knowledge⁃Based Systems，2018，143： 295⁃306.

［］ 183 KOKSAL G，BATMAZ I，TESTIK M C.A Review of Data Mining Applicatio­ns for Quality Improve⁃ ment in Manufactur­ing Industry ［］ J . Expert Systems with Applicatio­ns，2011，38（10）：13448⁃13467. ［］ 184 CANDIDO G，COLOMBO A W，BARATA J，et al. Service ⁃ oriented Infrastruc­ture to Support the De⁃ ployment of Evolvable Production Systems ［］ J. IEEE Transactio­ns on Industrial Informatic­s，2011， 7（4）：759⁃767.

［］ 185 GEORGAKOPO­ULOS D，JAYARAMAN P P， FAZIA M，et al. Internet of Things and Edge Cloud Computing Roadmap for Manufactur­ing ［］ J . IEEE Cloud Computing，2016，3（4）：66⁃73.

［］ 186 LI Z，WANG W M，LIU G，et al. Toward Open Manufactur­ing a Cross ⁃ enterprise­s Knowledge and Services Exchange Framework Based on Block⁃ chain and Edge Computing ［］ J . Industrial Manage⁃ ment & Data Systems，2018，118（1）：303⁃320.

［］ 187 TAO F，ZHANG M，CHENG J，et al. Digital Twin Workshop：a New Paradigm for Future Workshop ［］ J .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 Systems， 2017，23（1）：1⁃9.

［ 188 ］ 顾新建，张栋，纪杨建，等.制造业服务化和信息化­融

合技术［ J. ］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 2010，16（11）：

2530⁃2536.

GU Xinjian，ZHANG Dong，JI Yangjian，et al. In⁃ tegration for Manufactur­ing Servitizat­ion and In⁃ formationi­zation ［］ J .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 facturing Systems，2010，16（11）：2530⁃2536. ［］ 189 KERLEY W，WYNN D C，ECKERT C，et al.Re⁃ designing the Design Process through Interactiv­e Simulation：a Case Study of Life ⁃ cycle Engineer⁃ ing in Jet Engine Conceptual Design ［］ J . Interna⁃ tional Journal of Services & Operations Manage⁃ ment，2011，10（1）：30⁃51.

［］ 190 VISINTIN F. Providing Integrated Solutions in the Profession­al Printing Industry ：the Case of Océ ［］ J . Computers in Industry ，2012，63 （ 4）： 379⁃388.

［ 191 ］ 鲍世赞，蔡瑞林.智能制造共享及其用户­体验：沈阳机床的例证［ J. ］工业工程与管理， 2017，22 （ 3）：77⁃82.

BAO Shizan，CAI Ruilin. Intelligen­t Production Sharing and User Experience：a Case Study of Shenyang Machine Tool ［］ J . Industrial Engineer⁃ ing and Management，2017，22（3）：77⁃82. ［］ 192 PARIDA V，SJÖDIN D R，WINCENT J，et al. Mastering the Transition to Product ⁃ service Pro⁃ vision：Insights into Business Models，Learning Activities，and Capabiliti­es ［］ J . Research Technol⁃ ogy Management，2014，57（3）：44⁃52.

［］ 193 JIE G，YAO Y，ZHU V C，et al. Service ⁃ oriented Manufactur­ing：a New Product Pattern and Manu⁃ facturing Paradigm ［］ J . Journal of Intelligen­t Man⁃ ufacturing，2011，22（3）：435⁃446.

［］ 194 WALKER L. IBM Business Transforma­tion En⁃ abled by Service ⁃ oriented Architectu­re ［］ J . IBM Systems Journal，2007，46（4）：651⁃667.

［］ 195 TESFAY W B，ALEKSY M，ANDERSSON K， et al. Mobile Computing Applicatio­n for Industrial Field Service Engineerin­g：a Case for ABB Ser⁃ vice Engineers ［］ C //7th IEEE LCN Workshop On User MObility and VEhicular Networks，

2013：188⁃193.

［ 196 ］ 陈世光.海尔U+品牌的智能家居产品设­计［ D. ］昆明：昆明理工大学， 2017.

CHEN Shiguang. Haier U + Brand Smart Home Product Design ［］ D . Kunming：Kunming Universi⁃ 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7.

［ 197 ］ 谢文明，江志斌，储熠冰.服务型制造在传统制造­业的应用：上海电气案例研究［ J. ］工业工程与管理， 2012，17（6）：91⁃96.

XIE Wenming，JIANG Zhibin，CHU Yibing. Ap⁃ plication of Service Oriented Manufactur­ing in Traditiona­l Manufactur­ing： a Case Study of Shanghai Electric ［］ J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2012，17（6）：91⁃96.

［ 198 ］ 方红卫，马建，刘科强.汽车制造企业从生产型­向服务型转型案例分析［ J. ］长安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3，33（ 5）：131⁃136.

FANG Hongwei，MA Jian，LIU Keqiang.Analysis of Transforma­tion Countermea­sures of Automo⁃ bile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from Production Type to Service Type ［］ J .Journal of Chan’an Uni⁃ versity（Natural Science Edition），2013，33 （5）： 131⁃136.

［］ 199 RUSKO R. The Redefined Role of Consumer as a Prosumer：Value Co ⁃ creation，Coopetitio­n，and Crowdsourc­ing of Informatio­n Goods ［］ M . IGI Global，2013.

［ 200 ］ 孙希有.服务型社会的来临［ 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10.

SUN Xiyou.The Advent of a Service⁃oriented So⁃ ciety ［］ M . Beijing：China Social Science Press， 2010.*

(编辑 陈 勇)

作者简介：张富强，男， 1984年生，博士。研究方向为服务型制造­等。E ⁃ mail：fqzhang@chd. edu. cn。江平宇（通信作者），男， 1963年生，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网络化数字­制造与服务型制造系统­工程、RFID/物联网及物流工程、产品族设计理论与协同­工程、工业产品服务系统方法­等。获教育部自然科学一等­奖1项、省级科学技术三等奖1­项。发表论文200余篇。E⁃mail：pjiang@mail.xjtu.edu.cn。

?? ??
?? ?? 图2 数据搜集与筛选 Fig.2 Data collection and selection
图2 数据搜集与筛选 Fig.2 Data collection and selection
?? ??
?? ?? 表1 服务型制造“关键词-文献源”矩阵Tab.1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keyword-resources”matrix
表1 服务型制造“关键词-文献源”矩阵Tab.1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keyword-resources”matrix
?? ?? 图3 服务型制造发展趋势 Fig.3 Developmen­t trend of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图3 服务型制造发展趋势 Fig.3 Developmen­t trend of service-oriented manufactur­ing

Newspapers in Chinese (Simplified)

Newspapers from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