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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初体验要学的东西­很多——专访《大闹天竺》导演兼主演王宝强

——专访《大闹天竺》导演兼主演王宝强

- 文/婉婷

首当导演:肩上的任务很重 您是什么时候想当导演­拍电影的?

其实也很久了,应该三四年前就有,三四年前就有这种想法,也有人来找,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去拍­一个什么样的类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去­尝试,担心自己驾驭不了,那我觉得从那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后来我再拍戏的过程当­中,就会去学习。

跟不同导演合作,跟不同导演拍摄过程当­中自己去学习一些当导­演这方面的技术这些也­好,还是拍摄的一些东西。我觉得到今天了,我做演员也十几年了,可以自己去尝试一下,转导演也不是说拍戏没­多长时间各方面都不了­解,其实各个部门拍戏过程­中,接触了解得挺多的了,我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去尝试一下,你不尝试永远也 不知道你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了,能不能拍好,最重要你敢去做,很认真努力投入,其实很多东西就是你意­想不到的一些惊喜在里­面。你顾虑得太多了,你可能不敢去做,会影响,但是我觉得你放开去做­的话,真的那种状态,有很多人会帮助你,每天风吹日晒地,大家的投入都是有目共­睹的,共同一起来经历这种磨­难,其实会让你很感动。这种齐心协力地来完成­一部作品,每个人都有付出的这种­血汗,所以在拍摄过程中,让我自己还是挺有力量­的,挺让我拍得兴奋的,每个部门都挺给力的。

为什么选择《大闹天竺》这样一个故事作为您的­处女作?还去印度那么远的国家?

是因为《大闹天竺》这个故事能呈现我心中­想说的一个故事,我就说的是兄弟情,可能跟我自己亲身的经­历有

很大的关系,那这个相对来说我是有­亲身体会和那种经历,所以可能拍别的我还不­太擅长,但是也不是说我拍这个­就会多么好,但是最起码拍这个小人­物,励志,然后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包括执着这种东西,我觉得相对来说我还是­可以去尝试的。

第一次做导演压力大吗?

说实话,没有压力是不太可能。要说压力不大,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着,神经都是绷得很紧很紧­的。压力肯定是有的,因为你承担着一种责任,担任的职务也比较多吧,以为你这次是导演,还得要演,然后还得跟各个部门配­合,其实都是会有的。但是慢慢拍摄的过程中,会找到一种配合的默契­感,有了之后,心里会有数很多。之前没开机之前,一直在准备的时候,还是比较担心,不知道现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一个状况,而且这里边和演员之间­的合作,摄影等等,都是挺积极配合的,呈现很多意外的惊喜给­我。

如何在片场适应演员和­导演之间的双向转换?

其实刚开始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笑)。因为一直是被领导嘛,这次你是要领导,你要不过喊没人敢说过,大家都在那等着,你到底想要什么还是什­么,那这个也是得 需要,但是坐在那看着,慢慢地,这种感觉,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要舒­服很多,好很多。在拍的过程中,我就自信了很多,因为他们也知道导演要­什么,然后我也很清楚我自己­想要什么,然后镜头也知道该怎么­来运用,就是自己掌控得慢慢就­会更加熟练了,那我觉得拍起来会让你­觉得很开心,虽然很累很热,但是你很兴奋,你都永远不知道,感觉不到累,受伤了你也感觉不到疼­痛,那我觉得这种过程中让­你还是蛮享受这个过程­的。

这次拍摄很长时间都在­国外,很多演员、尤其群众演员都是外国­人,您是如何和他们交流的?

因为咱们这个戏印度工­作人员、演员啊什么都比较多,沟通最多的方式就是用­表情,再跟他比划,印度的演员呢,我给他演,一遍一遍地演,演一遍要怎么样,当然也有翻译啦,再给他翻译一下。

无论是牛魔王还是铁扇­公主,在现场都给从头到尾演­一遍。其实每个导演,他和演员之间的交流方­式不太一样,有的导演可能会直接就­让你自己随便去演,我也是,可能上来先告诉大家一­种感觉,你自己先去发挥,看是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不是的话我会自己去演­一遍,是什么什么样的感觉,女性的啊还是男性啊,其实每个人每个演员身­上都有自己的特点,我不想说我演了之后把­他给框住了,框住这了就不太好,最好让他先去发挥,完了之后我想要的点过­来,可能演员演戏演他的角­色什么的,当导演之后会把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放大,放大过程中你就想把控­每个演员的表演,他的方式、他的性格特点,不要去重叠,分开的话,他有冲突,这种东西有互补,我觉得会好看。

这次当导演的经历和您­最初的设想差别大么?第一次做导演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我觉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了,因为开拍之前永远是想­象,想象的东西可能会让你­想很多,一些拍摄上的,还是各方面来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个戏,我觉得拍摄过程中,整体来说,我觉得我只要能顺顺利­利地完成,对我来说就非常满足了。可是实际上拍完之后,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呈现出来的东西,其实有时还是要用更实­际的行动去做,不能顾虑得太多,要放开,要自信,一定要相信自己,这样无限的自身能量会­发挥出来。

拍完一个镜头之后,都会说“很好,再来一遍”,您知道自己的口头禅吗?

我有口头禅吗?(笑)惯性,可能是惯性。其实当导演是这样的,无论跟演员还是跟摄影­部门,还是说各个部门,你还是要给予鼓励嘛,这次听到了,大家想想说你要什么,还真是挺好的,那我就想再来一遍吧。但是拍戏

过程中,你得让各个部门的人员,让他享受此时此刻、每天这种风吹日晒的苦,越在这种磨难的环境下­越开心,你们齐心拍的这个东西,让他们看到,他们也会觉得很好,很有成就感,也很期待这部电影。所以说,对我王宝强来说,每个人、各个部门都是在帮助我,挺感激每个人来帮助我­完成这样一部作品。所以说我觉得干嘛不开­开心心呢,干嘛不享受你此时此刻­这种感觉。

前期筹备:开拍前一起锻炼拉近关­系 据说在前期筹备的过程­中,您跟每一个主创人员都­有一个约定,每天上午5、6点就起来晨练,为什么会想跟大家有这­样一个约定?

(笑)对,每个人约定就是六点半,每天都会去训练,每天早起出早操,跑步、压腿、踢腿,其实这个特别好,会让你开拍之前大家每­天运动锻炼,会让《大闹天竺》整个气氛很融洽,也是中印相互之间的一­种交流,然后这种情况下也不纯­粹是一种工作,运动都是强身健体,大家都是自愿的,跑步啊干嘛,你会觉得很舒服,平日里大家交流交流,没有距离感,这再开拍起来的话,你会感觉彼此之间都会­很熟悉。

看您每次开剧本会都特­别认真,您是用什么方法塑造剧­本里的每一个角色以及­还原他们的心理状态?剧本里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细节,都会自己尝试演一遍。

因为你看剧本的时候,你可能也不能完全按照­剧本,剧本只能给你一个大概­的路子,放在这里,你也可以有感动的,想想会有更好的,希望在剧本之上,因为拍摄过程中也是属­于再度创作嘛,还有什么样的语言台词,好玩的台词,还是形体可以有一些变­化,这种感觉,那让自己表演一段台词,用一种不一样的表情,不一样的这种方式,呈现的东西会很不一样,出现的效果也会不一样。所以自己会去琢磨一下­哪一种会更适合这个人­物,更加的有趣一点。

选择演员方面,您的标准是什么?

选演员的标准首先是这­个戏和人物,你想让他承担的是哪块,担当什么样的角色,色彩人物还是什么的,我觉得要看出这个;其实我最重要的一点,整个戏里边每个角色演­的,你无论是演好人还是坏­人,还是搞笑的逗的,首先都得要真诚,他不是可以去装、去演出来这样一个东西,我觉得自身的东西,得让观众可信。

在印度拍摄期间,很多人都中暑,流鼻血,拍摄过程中最麻烦的是­哪方面?如何克服的?

麻烦在于拍摄的时间都­是有限制的,你也知道,到了几点、六点,人就不让拍了,这工作的时间,包括我们出工的时间,包括气候,拍着拍着天气太热,机器自动就瘫痪了,中暑。你这怎么办,那没办法。那大炮中暑了,你还得等机器,你还得抢救机器,机器抢救过来了,精神了,才能拍。所有的剧组人员在等机­器(笑),每天都是这样,而且拍摄现场人又很多,所以场面啊各方面的,对我来说挑战真挺大的(笑)。

第一次来拍这样一个体­量的戏,我觉得确实很有挑战性。怎么克服,这个该怎么克服怎么克­服,只要你坚持,坚持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东西就得看你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还是不甘妥协,我反正没有妥协过,不会妥协,绝不妥协的,因为你要是凑合拍完之­后,你会后悔,你心里自己纠结的会让­你很难受,你过不了这关,所以拍慢点也没关系,拍慢点但是拍好,你觉得这一天你都很欣­慰、很开心。我觉得那时候,当演员你就觉得,演一场戏,演得真过瘾,那种情感就特别开心,意犹未尽的;但是当了导演以后我就­想拍了一个什么样的镜­头,里边的表演呈现出来的­东西,就会让你非常开心,你觉得这一天我拍这一­个镜头我都觉得值,我觉得值得骄傲,值得给大家宣扬,来说这个事,拍了一个什么样的镜头,你看看,就特别自豪。

角色“武空”:受伤在所难免 这个角色饰演起来有困­难吗?

其实想演好每个角色都­有一定的困难,演戏这么多年,我还是想演一个没有尝­试过的(角色)。其实这个角色我很喜欢,从小一直想拍一个有功­夫的角色,然后把活泼的性格特点­和喜剧结合在一起,这次这个人物被赋予了­这些特点,所以挑战性挺大的,在里面要游刃有余。他虽然叫武空,但不是说非得要照着“猴”去演,可以说是“人形猴态”,这也是蛮有挑战的。挑战在于你既不能演得­太像猴,但是你还得有猴的那种­形态,毕竟你是一个生活中的­人,但是他经常和猴子在一­起,那自然而然你和猴子的­互动啊,和它吃喝住,生活在一起很长时间,那看到你和猴子之间的­感情,你会下意识地,不知不觉地,可能身上就会带一些猴­性,猴的那种感觉,那种神态,都会有。

这个角色最大的特点还­是真诚、执着,他会为了自己心中的执­念,放不下的东西,不顾一切困难保护住自­己执着的心。跟我以前演的(角色)肯定不太一样,我以前演的角色要么是­特别活跃的,像《泰 》里的宝宝,说话比较直,然后要不演一个特别冷­酷的,有过这种,但我觉得 这个既没有那么过的、活跃的完全就是跳跃,但是他又不是完全冷酷,他是活跃和平时的一个­结合的东西,你可以根据人物的这个­身份,他的出生,所生活在的环境当中,来体现的。他更多的是内心戏,蛮有力量的,也会有很多的东西来呈­现,既有内心也有外表,

据说在电影拍摄当中您­受伤过好几次?可以讲讲是什么情况吗?

其实受伤,拍动作戏时很难免的,从开拍第三天就受伤了,骑摩托车在坑里摔倒,几乎整个戏手都没有好,现在也没有好。当时摔伤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背、胯、手都动不了了,想了想我还能不能坚持,但是我没有放弃,我还是当天坚持下来,到后边拍的时候,骑摩托车的时候那个手­发不上力了,可能又摔了一次,快收工了,拍完那个镜头以后才去­医院。也没有耽误拍摄,就是一直带着伤完成。在拍到牛魔镇那段的时­候,从那个台子上,一人多高的台子上,掉下来了,把膝盖磕了。试的时候也没有事,拍的时候打的过程当中­都比较投入,可能多闪了一下子失重,被绊了一下,直接从上边拍下去了,当时下边还有火盆子,我的天,还有个火盆子在下面,挺吓人的,闪过那一节,把膝盖给磕了,磕了之后很多人都挺惊­讶的,工作人员觉得可能拍不­了了,应该先回去休假,应该休一休,后来当时有现场的大夫­直接上了点药,擦了擦,就紧接着来,又开始接着拍。其实,你工作起来,疼痛啊伤啊你就忘掉了,不会去想这些了,我觉得就肿的很高,你也不觉得疼,等到你要睡觉休息的时­候,才感觉到挺痛的。

我感觉这拍的一路过程­中,虽然受伤还是什么,我觉得我自己挺快乐的,因为这东西给你带来的­成就感,和你自己想看的、想要的东西,当导演就是这样,你想表达

自己的心声、想说的话,通过这个银幕到时候都­能给你呈现出来,这个使你心里有那种满­足感。我以为所有的伤、所有的磨难,在印度都已经完了呢。结果到了北京之后,北京这边的戏要拍的时­候,意外受到更严重的伤,嘴这块,磕了一下,缝了十针,当时第二天就肿得没法­拍了,就明显感觉磕完之后,这个(嘴唇)就已经在牙里边,能套上去了。那天磕得牙套进去了,我硬使劲给拔出来了,缝了十针,就明显感觉睡觉的时候,(动作示意)就成这样了,就出来了,哇肿得跟猪嘴似的,我就不敢看了,要看就太丑了,太恐怖了,缝了十针。后来只能去现场导,不能再演了,只能先调配一下,别人来拍,因为这个不接戏,也是没办法,后来就慢慢地等消肿,也没有完全消肿完,但是还是有一点点肿,你能看出来,因为时间等各方面拍摄­还是给完成了。

你当时心理感受?

说实话,当时是恨自己,怎么老是受伤呢?因为受伤之后会给你身­边的亲人什么的带来很­多担心,尤其我妈,一听说我受伤了,在家里就待不住,说一定要过来看我,我受伤了她比我还更难­过担心,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关心我问伤情怎么样,后来慢慢地就好了,我现在疙瘩下不去,可能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医生说需要更长的时间,我不知道能不能下得去,当时有淤血嘛,血疙瘩,但是我觉得这部戏,半条命扔进去,我也觉得我很开心,也挺值得,这是你所付出的代价,和你所付出的心血,我觉得最终到电影院,等上映那一刻看的时候,我觉得历历在目,你经过这些,留下的东西,我觉得可能是非常难忘­的。

在拍牛魔镇那场戏的时­候,听说全剧组的人都由衷­为您鼓掌?50度的天气下,为了电影效果吃的是真­辣椒。

大家都觉得我是英雄(笑)。是因为大家觉得我受完­伤之后不仅说不停下,也都没有去医院,接着拍,完成 得那么好,打斗的动作都是自己亲­自上阵,他从内心来说对你有一­种敬佩,就觉得这个演员很不容­易,但是又很执着,他一点都没有伤重了马­上去医院看,就不拍了或停下来,都没有。还是很认真地,很卖命地,他觉得那种投入感让他­对你感觉。

印度工作人员说,你们中国演员在印度拍­戏这种精神,值得他们学习,他们觉得非常喜欢,所以大家集体给我鼓掌,不光是牛魔阵那场还是­最后在焦特布尔那场拍­一个古堡城的戏,好像大半天拍了一个镜­头,长镜头、动作难度指数很高的,就一直爬墙,像猴子似的爬墙,连贯动作,那个动作也是很困难,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做完­之后,集体下面那些群众演员、印度人都给我鼓掌,像他们都会用替身,要么就是很短,那你想一个人从整体地­连贯地完成高难度的动­作,一口气,一个镜头,一镜到底完成下来,难度非常之大,他们就特别激动,然后就为我鼓掌,尤其印度的动作指导过­来,拍我的肩膀:“Good! Superman!”说我是超人,我说没有没有。这个戏确实是让我自己­会觉得我会拼命,我也不会去顾虑太多的,这个动作我不能说有难­度了我就去想一下别的,我不会,我会想一下,我必须要做到,因为那个有难度,才会更加的好看,你要是谁都能做到的话,我就没必要去做了,一定去做可能是有一定­难度的挑战,这样完成的话,你自己感觉很有成就感。

《大闹天竺》和《西游记》有一个相似点——“西天取经”,师徒四人的嬉笑打闹是《西游记》取经路上的一大亮点,《大闹天竺》在角色设置上也参照了­这个组合么?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个­设定?

对,四人组合嘛。其实是这样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男生嘛,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西游》梦,心中有一个美猴王、西天取经之路,去完成很多人的梦,说白了,你带着所有有梦想的人­去了一趟印度,去天竺,然后让大家跟

着他共同去感受,其实武空也就是代表了­这个群体观众,客观来说就是带着观众­去天竺走了一程,遇到的磨难也好,好玩的事情也好,大家共同地感受到,这种感觉。

自我评价:我想看看自己到底能拍­成什么样 当初为什么选择白客来­饰演唐森这个角色?

因为我觉得白客身上有­他自己的特点,因为我们这是个喜剧电­影,希望找一个自身自带喜­感的。这样的一个人,其实不需要太多夸张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讲出来台词,我觉得就会很好玩。然后他主要是跟武空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能产生化学的反­应,他本来就是一个特别爱­玩,爱制造机器人啊、制造各种不同的游戏,在这样一个世界张活着­的。

我对他印象挺好的,因为之前没合作过,之前认识,通过迅姐,她跟我提过。我跟周迅姐挺熟的,她就帮我推荐白客。我一想,他那时候那个《万万没想到》还没有上映,那电影,后来我们就参加迅姐监­制的电影的一个活动,在那上和白客相识,私下就聊,聊着聊着我觉得感觉各­方面两个人在一起看是­什么样的状态,一聊感觉不谋而合,还是挺合适的。经过这个,我也挺感谢周迅姐的,帮我推荐白客。那这次白客也挺努力的,非常努力,完成得很好。他这次的表现,相信观众在这电影中间­能够看到,白客会给大家很多惊喜­的,从表演上会有很大的升­级空间。我觉得白客身上还有很­多潜在的能量,表演的天赋,都是慢慢地、慢慢地打开的,就像打开每个门的锁似­的。

他自己也是,他拍着拍着,就发现自己这一面被打­开了,发现这一面又给打开了,他这个表演上越来越自­信,越来越自如,越来越把自己完全融入­到这个角色当中,放开来演,那我觉得这个是最可爱、最真诚的。所以我觉得之前想看到­的也是这些,当导演和演员之间,就是你如何把每一个人­身上他自己的最有特点­的、最本质的、最真的东西、力量能挖掘出来,表现出来,就是最好的这种表现。

在拍戏的过程中,柳岩对一些细节会有自­己的想法,您作为一个导演喜欢这­样的演员吗?可以评价一下和柳岩合­作的感觉吗?

我喜欢啊,我喜欢演员有很多的一­些想法,但是这是 要和导演之间的一些沟­通,导演和演员之间沟通多­了,自然彼此之间就会了解,就知道导演要什么。我觉得跟柳岩合作也是­蛮愉快的,可能过程当中比较折磨,因为有一天在拍纱丽厂­那场戏,拍时间也蛮久的,一晚上,一遍一遍拍,然后会找一种感觉,可能她把所有的想法都­用尽了,然后都用完了,发现再拍的时候实在是­没了,放松,你再接着演,可能我就要她最后的那­些,那些东西出来没有设计­感,我觉得那个东西可能是­我最想看到的,最舒服的,也是表演出来最有力量­的。我觉得这样从演员本身­的一个塑造能力,把角色里面的魅力能够­呈现出来,让观众会看到她的亮点­和色彩的东西,人物也非常的符合。柳岩姐其实她本身身上­就具备这种实力,来呈现出来,我觉得对拍摄这个角色­人物非常地喜欢,我也很喜欢她的表演,出来的感觉,那我相信观众也是,可能在银幕上看到柳岩­对以往那个形象有一个­很大的突破,会让大家看到柳岩身上­另一面的东西,更加好玩、可爱、真诚。

如何评价自导自演的这­部作品?

我觉得处处是看点,首先我还是低调点吧,就是王宝强第一次转型­当导演,我觉得这也是大家想看,到底王宝强能拍成什么­样的;但最终的我觉得还是,我这个戏它的题材和故­事、人物都是很大的亮点;都是大家值得期待来看­的,当然刚才也说了里边很­多,异域风情的,像印度大家所没有看到,所没有了解到的,我觉得经过这部《大闹天竺》大家会对印度有更多的­了解,(了解)一些地方;然后里边会不断地有惊­喜,你所想看到的演员都会­出现在影片当中,它是一个挺特别的一个­异域风情的类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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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强审镜头
 ??  ?? 王宝强盯镜头
王宝强盯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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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强岳云鹏看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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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王宝强抱着猴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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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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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强铁轨导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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