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痰行瘀通腑汤保留灌肠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患者肺功能及炎症因子的影响

刘建媛，胡小梅，王建国，赵擘，赵勇，赵亚娟，毕彦智

廊坊市中医医院，河北 廊坊 065000

摘要：目的 观察化痰行瘀通腑汤保留灌肠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AECOPD）患者肺功能及炎症因子的影响。方法 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将182 例 AECOPD 患者分为对照组90例和观察组92例。对照组予

常规西医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予化痰行瘀通腑汤保留灌肠。2组均 14 d 为 1个疗程，连续治疗4 个疗程。观察2组临床疗效，检测2组治疗前后肺功能指标、呼吸困难问卷（mMRC）评分、运动能力评分、中医症状评分及炎症因子情况。结果 观察组总有效率为 94.5%（86/92），对照组为 82.2%（74/90），观察组明显

优于对照组（P＜0.05）。与本组治疗前比较，2组治疗后第1 秒用力呼气量（FEV1）、第1秒用力呼气量占预

计值的百分比（FEV1%）及第1 秒用力呼气量/用力呼气容积（FEV1/FVC）显著升高（P＜0.05）；2 组治疗后

比较，观察组上述肺功能指标改善程度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与本组治疗前比较，2 组治疗后 mMRC

评分，6 min 步行距离评分，咳嗽、咯痰、喘息、胸闷胸痛、紫绀评分及中医症状积分显著降低（P＜0.05）；

2组治疗后比较，观察组mMRC 评分、6 min步行距离评分、中医症状各项评分及总分均低于对照组（P＜0.05）。

与本组治疗前比较，2 组治疗后痰液白细胞介素（IL）-4、IL-8 水平明显降低，干扰素-γ 水平明显升高（P＜

0.05）；2组治疗后比较，观察组上述炎症因子改善程度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结论 化痰行瘀通腑汤保留灌肠治疗 AECOPD疗效显著，可有效改善患者气流受限情况，改善肺功能及痰液炎症因子水平。关键词：化痰行瘀通腑汤；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发作；肺功能

中图分类号：R259.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9)04-0024-05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9.04.006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Effects of Retention Enema of Huatan Xingyu Tongfu Decoction on Pulmonary Function and Inflammatory Factors in Patients with AECOPD

LIU Jianyuan, HU Xiaomei, WANG Jianguo, ZHAO Bo, ZHAO Yong, ZHAO Yajuan, BI Yanzhi

Langfang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Langfang 065000,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observe the effect of retention enema of Huatan Xingyu Tongfu Decoction on lung function and inflammatory factors in patients with AECOPD. Methods Totally 182 patients with AECOPD were divided into control group (90 cases) and observation group (92 cases) by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The observation group was treated with retention enema of Huatan Xingyu Tongfu Decoction on the basis of the control group. The pulmonary function indexes, mMRC, motor ability score, inflammatory factors and TCM symptom scores of the two group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were detected. Results 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was 94.5% (86/92) in the observation group and 82.2% (74/90) in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treatment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Compared with before treatment, the scores of mMRC, cough, sputum, wheezing oppression and pain in chest, cyanosis, and total score of TCM symptoms in the two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P<0.05), and 6-minute walking distance score, lung function index FEV1, FEV1% and FEV1/FVC were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P<0.05). After treatment, the mMRC score, 6-minute walking distance score, TCM symptom score and pulmonary function indexes of the observation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 (P<0.05). After treatment, the levels of IL-4 and IL-8

基金项目：河北省中医药管理局科研计划项目（2014307）

通讯作者：胡小梅，E-mail：lfhuxiaomei@126.com

in the two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ose before treatment (P<0.05), and the level of IFN-γ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P<0.05), and the change of inflammatory factors in the observation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larger than that i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Conclusion Retention enema of Huatan Xingyu Tongfu Decoction is effective in treating AECOPD patients. It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airflow limitation, pulmonary function and levels of inflammatory factors.

Keywords: Huatan Xingyu Tongfu Decoction;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acute attack; pulmonary function

慢性阻塞性肺疾病（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COPD）是一种具有气流阻塞特征的气道炎症，多因有害颗粒或有害气体引发的炎症反应所致，细菌或病毒感染会加重病情。COPD 急性加重期（acute exacerbation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AECOPD）患者多表现为缺氧加重、咳痰增多、通气功能障碍、二氧化碳潴留等症状，严重者可进一步发展为肺心病和呼吸衰竭，引起微循环障碍，导致病情恶化，是 COPD 患者死亡的主要诱因[1-3]。临床常采用止咳化痰、扩张支气管等治疗为主，可有效缓解症状，减少并发症，但不能抑制患者肺功能进行性下降趋势。笔者采用化痰行瘀通腑汤保留灌肠治疗AECOPD，疗效显著，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 2014 年 2 月－2017 年 2月本院呼吸科门诊及住院 AECOPD 患者 182 例，采用随机数字表选取随机号，随机号与编号对应，将每个随机数字除以2，余数为0者为对照组，余数为1者为观察组。对照组

90 例，其中男 62 例，女 28 例；年龄 62～75 岁，平

均年龄（63.73±8.24）岁，平均病程（11.17±2.62）年；

病情分级[4]：Ⅰ级 25 例，Ⅱ级 32 例，Ⅲ级 33 例。观察组 92例，其中男 58例，女34例；年龄60～78 岁，

平均年龄（65.07±9.02）岁；平均病程（10.64±3.16）年；病情分级：Ⅰ级22 例，Ⅱ级 37 例，Ⅲ级 33 例。2 组

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本研究经本院伦理委员会审查批准

（201310-002）。

1.2 西医诊断标准

参考《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诊治指南（2013年修订

版）》[5]制定 AECOPD 诊断标准。①常因接触变应原等刺激物或治疗不当出现呼吸困难、喘息、胸闷、咳嗽等突然发生或加剧，以呼气流量降低为特征；②肺功能检查第 1 秒用力呼气量/用力呼气容积

（FEV1/FVC）＜70%；③肺部干湿性啰音。

1.3 中医辨证标准

参考《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6]痰热壅肺、痰瘀阻肺证制定中医辨证标准。喘息，胸闷胸痛，咳嗽，痰多色白或黄，质稠，口唇紫黯，舌质黯淡或紫黯，舌下瘀筋，苔腻或浊腻，脉沉弱或涩或结代。

1.4 纳入标准①符合上述西医诊断标准及中医辨证标准；②年龄 62～78 岁；③患者对本研究知情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1.5 排除标准

①COPD合并血流动力学不稳定、严重呼吸困难、肺栓塞等严重并发症；②伴冠心病、心功能不全、肾功能不全、矽肺、肿瘤及其他系统合并症者；③妊娠及哺乳期妇女，精神障碍患者；④入组前使用激素类或免疫增强剂者；⑤合并肺癌等其他需治疗的慢性呼吸系统疾病者。

1.6 治疗方法对照组予硫酸沙丁胺醇溶液（GlaxoSmithKline Australia PtyLtd，批号 140207、150411、160605），

呼吸机或喷雾器给药，1 mL/次，4 次/d，用生理盐水稀释后的溶液由患者通过适当的驱动式喷雾器吸入；若效果不显著者加用异丙托溴铵气雾剂（上海勃林格殷格翰药业有限公司，批号 101403209、101601312），

2 揿/次，4 次/d；乙酰半胱氨酸颗粒（广东百澳药业有限公司，批号 20140732）0.2 g/次，3 次/d，口服。并予控制性吸氧、补充水、电解质、营养等。

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予化痰行瘀通腑汤，药物组成：黄芩20 g，苦杏仁20 g，瓜蒌25 g，胆南星25 g，金荞麦 25 g，栀子 15 g，桃仁 20 g，茯苓 25 g，枳实

25 g，厚朴25 g，水蛭粉10 g，酒大黄15 g，地龙20 g，川芎 25 g，桔梗 10 g，甘草 10 g。廊坊市中医医院药剂科提供。水煎取药液 200 mL，隔日 1剂，保留灌肠，存留 30 min，药液温度 39～40 ℃，插入深度

25～30 cm为宜。

2 组均 14 d 为 1个疗程，连续治疗4个疗程。

1.7 观察指标

1.7.1 肺功能于治疗前后检测患者第1秒用力呼气量（FEV1）、

FEV1/FVC、第 1 秒用力呼气量占预计值百分比

（FEV1%）。

1.7.2 呼吸困难评分

采用呼吸困难问卷（mMRC）[7]对呼吸困难程度

进行评分。0 分：除剧烈运动外，呼吸正常；1 分：

平地快步行走或上坡时呼吸困难；2 分：行走慢于同

龄人；3分：平地行走数分钟或100 m需休息；4分：严重呼吸困难，不能离开家，轻微行动便会呼吸困难。1.7.3 运动能力评估

采用6 min步行距离试验评价患者运动能力。≥

350 m 计 0 分；250～349 m 计 1 分；150～249 m计 2 分；≤149 m计 3 分。1.7.4 炎症因子收集患者痰液制备标本，ELISA检测痰液中干扰

素-γ（IFN-γ）、白细胞介素（IL）-4 及 IL-8 水平。

1.7.5 中医症状积分

参考《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6]

及《24 个专业 105 个病种中医诊疗方案》[7]进行中医

症状评分。①咳嗽。0 分：无；1 分：仅早上咳嗽；

2分：全天时有咳嗽；3分：昼夜咳嗽频繁。②咯痰。

0 分：无；1分：昼夜咳痰 10～20 mL；2分：昼夜咳

痰 20～30 mL；3 分：昼夜咳痰＞30 mL。③喘息。

0 分：无；1 分：较重活动偶发，不影响正常生活；

2 分：日常活动时频繁发生，休息时不发生；3 分：

休息时亦发生。④胸闷胸痛。0 分：无；1 分：偶有

发生、尚能忍受；2分：发作频繁，活动加重；3分：

胸闷较甚，休息时亦发生。⑤紫绀： 0 分：无；

1 分：口唇轻度紫绀；2分：口唇指甲中度青紫；

3 分：口唇指甲严重紫绀。各症状得分之和为中医症状积分。1.8 疗效标准参照《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6]制定疗效标准。临床控制：咳嗽、咳痰、喘息等临床症状及体征基本或完全消失，中医症状积分减少率≥

95%；显效：临床症状及体征显著改善，95%＞中医

症状积分减少率≥70%；有效：临床症状及体征有所

改善，70%＞中医症状积分减少率≥30%；无效：临床症状及体征无改善或加重，中医症状积分减少率＜

30%。总有效率（%）＝（临床控制例数＋显效例数＋

有效例数）÷总例数×100%。

1.9 统计学方法采用 SPSS17.0 统计软件进行分析。计量资料以x±s — 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采用卡方检验。P＜ 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 结果2.1 2组临床疗效比较观察组总有效率为 94.5%（86/92），对照组为

82.2%（74/90），观察组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见表1。

2.5 2组治疗前后中医症状积分比较

与本组治疗前比较，2 组治疗后咳嗽、咯痰、喘息、胸闷胸痛、紫绀评分及中医症状积分降低，差异讨论

AECOPD病情较重，若失治、误治则导致病情逐渐加重，甚至危及生命。目前西医治疗以抗过敏、抗感染、控制气道炎症、缓解气流受限、降低气道高反应、抑制黏液生成为主，但不能完全控制病情发展。

COPD属中医学“喘证”“肺胀”“咳嗽”等范畴。本病初为肺脏感邪，肺气郁滞，脾失健运，津液不化而生痰，病情迁延失治，肺气虚不能通调水道，影响肺气宣发肃降功能，痰浊潴留，损伤正气，肺、脾、肾虚损，肺气郁滞、气不布津、聚湿成痰。久则脾虚不能传输，肾虚不能蒸化，痰浊愈益潴留。当病情转变，痰郁化热，或复感外邪，则表现为痰热证，痰浊久留，肺气郁滞，心脉失畅则血郁为瘀，导致痰瘀互结[8-10]。因此，AECOPD 主要病机为痰浊、血瘀、邪热相互搏结，其基本病理变化为痰瘀伏肺、气道壅塞。根据《黄帝内经》“实者泻之”“病在上取之下”及“肺与大肠相表里”理论，笔者在化痰行瘀的基础上加入通腑泄热方药，疗效显著。

化痰行瘀通腑汤以黄芩、苦杏仁为君，黄芩清热燥湿、泻火解毒、清肺热，苦杏仁利肺止咳、降气化痰，治咳逆上气，烦热喘促，下气开痹，润肠通便，二者清热止咳。臣以栀子泻火除烦、清热利湿、凉血解毒；瓜蒌清热涤痰、宽胸散结、润燥滑肠；桔梗宣肺利咽、祛痰排脓，与瓜蒌配伍清热涤痰，宣肺降气止咳。佐以茯苓健脾利湿，湿去则痰自消；金荞麦清热解毒、活血化瘀、健脾利湿；胆南星清热化痰、熄风定惊；枳实破气消积、化痰消痞，与胆南星配伍化痰效佳；川芎活血行气、祛风止痛，配伍桃仁活血化瘀，使血活瘀散以助气畅而邪易祛；大黄清热解毒、凉血消瘀、止痛；厚朴下气宽中，消积导滞；地龙清热、平肝、止喘、通络，水蛭破血通经，逐瘀消癥，二者搜剔久病入络之瘀血。甘草为使，甘温益气，调和诸药。全方配伍，共奏化痰止咳、清热润肺、凉血

有统计学意义（P＜0.05）；2 组治疗后比较，观察组各单项评分及积分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5）。见表 5。

—化瘀之效。AECOPD为虚实夹杂之证，故应遵循“治病理当攻邪，邪去而元气自复”，当通即通，以尽快解除壅塞之危候，方中酒大黄泻下之力缓于大黄，并清上焦血分热毒，又不与芒硝同用，无“泻下无度”和“下多伤阴”之虞。

研究显示，AECOPD的发病机制与炎症反应密切相关，IFN-γ 和 IL-4分别是免疫反应的产生和调节的

关键因子，两者功能大部分相互拮抗[11]。张毅等[12]实验研究表明，COPD发病时 IFN-γ 水平明显降低，

IL-4 水平明显升高，IFN-γ/IL-4 比值下降。本研究显示，观察组治疗后 IFN-γ 水平显著升高，IL-4 水平显著降低，较对照组变化明显，表明化痰行瘀通腑汤可调节 IFN-γ/IL-4 失衡，从而减轻气道炎症浸润，这可能是其治疗 AECOPD 的机制之一。IL-8 可与细胞表面 IL-8受体结合，引起外周血中性粒细胞在肺部大量持续聚集，诱发支气管痉挛，引起肺损伤，是参与AECOPD 炎症反应的重要趋化因子[13]。姚德志等[14]研究显示，AECOPD 患者 IL-8 水平显著高于稳定期患者。本研究显示，观察组IL-8 水平显著降低，且较对照组降低更为明显，表明化痰行瘀通腑汤有显著抗炎作用，减轻炎症介质对肺组织损伤，利于病情恢复。同时，本研究采用保留灌肠的给药方式，保障肠道保护屏障完整，阻断肠道炎症介质、内毒素入血，进而减少炎症反应发生。

本研究显示，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4.5%，咳嗽、咯痰、气促喘息、胸闷胸痛、紫绀症状明显减轻，各项症状改善程度明显优于对照组。肺功能检查是判断

气流受限的重要客观指标，FEV1 及 FEV1/FVC 降低

是确定气流受限重要依据[15]。6 min步行试验是临床评定心肺功能一种简单、无创、安全的测试方法，能

很好地反映受试者日常活动能力[16]。本研究显示，治疗后观察组 FEV1、FEV1%及 FEV1/FVC 显著改善，

呼吸困难程度评分降低，6 min步行距离明显优于对

照组，表明化痰行瘀通腑汤可改善呼吸困难程度，提高运动能力，优于单纯常规西医治疗。本研究采用的灌肠给药，既能调整胃肠功能，增加胃肠蠕动，又可改善肺血流速度，以宣畅肺脏气机、肃降肠腑气机。

因 AECOPD 患者常伴有胃肠功能障碍，患者常难接受口服中药，本研究采取保留灌肠的方法治疗，以化痰行瘀通腑立法，患者依从性好，临床疗效显著。参考文献：

[1] 代国方,王红玲.补益肺肾、化痰祛瘀法治疗急性加重期慢性阻塞性肺

疾病临床研究[J].中医学报,2017,32(10)：1875-1877.

[2] MORETTI M, FAGNANI S. Erdosteine reduces inflammation and time to first exacerbation postdischarge in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AECOPD[J]. Int J Chron Obstruct Pulmon Dis,2015,10：2319-2325.

[3] 杨德玉,李晗,韩宁林,等.通下降气法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

重期临床观察[J].中医药临床杂志,2017,29(9)：1485-1487.

[4] 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哮喘学组.支气管哮喘防治指南(支气管哮

喘的定义、诊断、治疗及教育和管理方案)[J].中华内科杂志,2003,

42(11)：817-822.

[5] 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学组.慢性阻塞性肺疾病

诊治指南(2013 年修订版)[J].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2013,36(4)：

255-264.

[6] 郑筱萸.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

出版社,2002：54-58.

[7]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医政司.24 个专业 105 个病种中医诊疗方案(试

行)[M].北京,2012：146-147.

[8] 王淑敏,马健,金亚明.射干麻黄汤加减联合信必可治疗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综合征急性发作期临床研究[J].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7,33(5)：535-537.

[9] 高峰,王彬,汪伟,等.清金化浊方联合西药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

性加重临床研究[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17,24(10)：14-17.

[10] 何延忠,周淼.涤浊化痰汤治疗急性加重期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痰瘀阻

肺证临床观察[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6,22(19)：135-139.

[11] 张晓军,何韶衡,刘长庭.老年 COPD 患者痰 IL-4、IL-10、INF-γ水平

及临床意义[J].临床肺科杂志,2013,18(6)：1004-1006.

[12] 张毅,李娟,李金田,等.芪蛭皱肺颗粒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模型大鼠

IFN-γ/IL-4 失衡及免疫脏器指数的影响[J].中成药,2015,37(1)：

189-191.

[13] 肖艳君,金保红.慢性阻塞性肺疾病中 IL-4、IL-8 表达的临床意

义[J].宁夏医学杂志,2013,35(2)：164-165.

[14] 姚德志,许衍硕,谢亦欢.老年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患者

IL-8、IL-6、TNF-α水平变化与肺功能的相关性研究[J].现代医院,

2014,14(6)：17-19.

[15] 刘志刚,李泽庚,童佳兵,等.益气化痰祛瘀方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

临床疗效观察[J].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2016,11(1)：55-56,76.

[16] 张国林,郭兰,李河,等.同步实时测峰值摄氧量与 6 min 步行试

验[J].中国康复医学杂志,2007,22(7)：596-598.

（收稿日期：2018-10-12）

（修回日期：2018-11-12；编辑：季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