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JI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针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机制研究进展
唐娅妮1,何轶帆1,崔艺敏1,殷克敬2,刘奇 1
1.陕西中医药大学针灸推拿学院,陕西 咸阳 712046;
2.陕西中医药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殷克敬工作室,陕西 咸阳 712046摘要:吞咽障碍是脑卒中后常见的并发症,易引起误吸、营养不良等,增加患者死亡风险,严重危害其身心健康和生存质量。针刺治疗可代偿性重塑部分神经功能,临床疗效显著。本文对近年针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机制研究进行梳理,从针刺修复脑损伤、调节吞咽反射、协调吞咽诸肌运动、调节吞咽相关神经递质分泌等方面进行综述,为针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相关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针刺;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机制研究;综述
中图分类号:R277.733.3;R245.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24)05-0178-05 DOI:10.19879/j.cnki.1005-5304.202304085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Research Progress in the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in the Treatment of Post-stroke Dysphagia TANG Yani1, HE Yifan1, CUI Yimin1, YIN Kejing2, LIU Qi1
1. School of Acupuncture and Massage, Shaanx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Xianyang 712046, China;
2. Yin Kejing Studio, The Second Affiliated Hospital of Shaanx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Xianyang 712046, China
Abstract: Dysphagia is a common complication after stroke, which can easily lead to aspiration, malnutrition, etc., increase the risk of death of patients, and seriously harm their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quality of life. Acupuncture treatment can compensatively reshape part of nerve function, with remarkable clinical efficacy. This article sorted out recent studies on the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in the treatment of post-stroke dysphagia, and reviewed acupuncture in the aspects of repairing brain injury, regulating swallowing reflex, coordinating the movement of swallowing muscles, and regulating the secretion of neurotransmitters related to swallowing, 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related studies on the treatment of post-stroke dysphagia.
Keywords: acupuncture; post-stroke dysphagia; mechanism research; review
脑卒中后吞咽障碍(post-stroke dysphagia,PSD)
是脑血管病变导致与吞咽相关的肌肉及支配吞咽的大脑皮质、脑干、脑神经等损伤使食物不能安全、有效地输送到胃内的过程。临床表现以饮食困难、饮水呛咳、构音障碍等为主。脑卒中后65%~90%的患者可发生吞咽障碍[1],影响患者摄食及营养吸收,引起吸入性肺炎,甚至可危及生命[2]。临床研究表明,针刺治疗PSD疗效显著,可改善患者营养状况、提高生存质量、降低吸入性肺炎的发生率,是治疗吞咽障碍的重要手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2074567);陕西省自然科学基础研究计划(2017JQ8020)通讯作者:刘奇,E-mail:lq6677vip@126.com段之一[3-4],并于2017年纳入中国吞咽障碍评估与治疗专家共识[5]。兹就针刺治疗PSD效应机制进行综述,为相关研究提供参考。
1 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的中医认识
PSD可归属中医学“喑痱”“喉痹”等范畴,“喑痱”之名首见于《素问·脉解篇》“内夺而厥,则为喑痱”。《素问·阴阳别论篇》载“一阴一阳结,谓之喉痹”,《诸病源候论》有“喉痹者,喉里肿塞痹痛,水浆不得入也”。本病病位在舌、咽喉与脑,并与心、肝、脾、肾及任、督二脉密切相关,病机为脏腑阴阳失调、气血不畅,风、火、痰、瘀交阻上蒙脑窍,致神窍闭塞、舌咽失养、舌络不通而发本病,属本虚标实之证。治疗应调脏腑气血阴阳,兼以醒脑开窍利咽。
2针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机制现代医学认为,PSD的发生主要是吞咽皮质中枢、延髓吞咽中枢、皮质下行纤维及锥体外系损伤导致,并与脑血流循环障碍、脑神经元凋亡及坏死等密切相关[6]。针刺治疗PSD的机制尚未被完全揭示,现有研究表明,针刺可改善脑卒中损伤、协调吞咽诸肌运动、修复或重建吞咽反射、调节神经递质分泌及运动神经元的兴奋性,从而改善吞咽功能[7-8]。
2.1 调节脑代谢,修复脑损伤
2.1.1 改善脑组织缺血、缺氧状态
PSD患者脑组织表现为缺血缺氧损伤,可引起中枢神经细胞变性、坏死,脑干舌咽神经、迷走神经和舌下神经功能受损,因此修复脑损伤是改善PSD的关
B2、血管紧张素Ⅱ键环节[9]。针刺通过下调患者血栓素和同型半胱氨酸水平,上调一氧化氮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含量,降低纤维蛋白交联风险,抑制血小板聚集和血栓形成,缓解机体高凝状态和脑血管痉挛,增加脑供血,改善脑组织缺血、缺氧状态,降低
脑血管疾病发生率[10-14]。针刺能下调可溶性血管细胞
黏附分子-1和内皮素-1含量、抑制炎性细胞与血管内皮细胞壁接触、减少微动脉阻塞,从而保护血管内皮细
[10,15-16]
胞的完整性和功能 。脑缺血损伤后,VEGF可促进血管生成和神经再生。针刺能调控缺血灶周围皮质VEGF、VEGF受体2表达,促进血管内皮细胞增殖、迁移形成新血管,重建微循环系统、增加静脉通透性、恢复缺血区血氧供应,为受损脑组织提供必要的血氧
及营养物质[17-18]。针刺主要通过调节血管舒缩因子、
血管细胞黏附分子及血管生成肽等,扩张脑部血管,降低血管外周阻力,改善血液高凝状态,保护血管生理功能,促进侧支循环建立,从而改善脑组织缺血、缺氧状态。
2.1.2 促进神经功能恢复与再生
神经功能恢复与再生是PSD预后的重要因素之一,针刺能调控神经营养因子、相关蛋白、酶类和氧化应激指标,促进神经功能恢复与再生,使PSD部分神经功能建立代偿性重塑。中枢神经系统受损后,星形胶质细胞快速反应形成胶质瘢痕,抑制神经元再生。针刺通过调节脑缺血大鼠神经元生长相关蛋白(生长相关蛋白43、神经丝蛋白200、排斥指导分子a)、神经生长因子(NGF)、VEGF及胶质纤维酸性蛋白表达,促进星形胶质细胞活化表达,逆转脑缺血大鼠脑细胞坏死
状态,促进神经元细胞形态恢复,改善神经功能[19-21]。
脑组织缺血缺氧损伤后,过量自由基使细胞内钙超负荷和脂质过氧化,导致神经细胞凋亡与脑组织继发性
损伤[22]。针刺可增加过氧化氢酶、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和超氧化物歧化酶(SOD)活性,使机体清除自由
基能力增强,提高活性氧的攻击能力和脑组织的代偿作用,促进神经功能恢复。研究表明,针刺通过上调PSD患者血清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和NGF水平,下调血清神经元特异性烯醇化酶和高迁移率族蛋白-1含
量,促进脑卒中后受损神经组织、细胞恢复与再生[23-24]。因此,针刺通过增加神经元和相关蛋白兴奋
性,激活神经细胞,促进神经细胞生长与再生,促进突触结构与功能修复,重建神经通路,纠正通路异常模式,减轻脑卒中后神经元氧化应激损伤,改善神经功能。
2.1.3 减轻脑缺血再灌注损伤
脑缺血再灌注损伤(cerebral ischemia reperfusion injury,CIRI)是指脑缺血一定时间,在梗死血管血供
恢复后,出现比血管闭塞时更严重的急性脑功能障
碍[25],并遗留一定程度肢体运动障碍、吞咽障碍、失语等功能损伤。CIRI机制复杂,涉及细胞自噬[26]、钙超载、炎症反应、氧自由基累积、兴奋性氨基酸过度释放及等。钙离子在维持神经兴奋性、促进神经递质释放、调节酶活性及突触可塑性方面发挥关键作用,但神经元内钙超载可使谷氨酸神经毒性和氧自由基生
成增加,促进血管源性脑水肿或神经元凋亡或坏死[27]。
针刺可下调脑缺血大鼠脑组织谷氨酸含量,减少Ca2+大量内流,抑制钙超载,降低兴奋性氨基酸神经毒性,
促进缺血脑组织神经修复[28-29];同时,针刺还可上调
SOD水平、抑制丙二醛释放,提高氧化防御机能和氧自由基代谢能力,修复脑细胞、神经细胞和血管内皮
细胞,减轻脑损伤和脑水肿[30]。脑卒中患者普遍伴有不同程度炎症反应,且炎症反应与神经损害程度呈正相关[31]。针刺不仅能下调脑卒中患者血清炎性因子
反应蛋白、肿瘤坏死因子-α、白细胞介素-8), (超敏C还可通过上调大脑中动脉阻塞大鼠Klotho水平、抑制核因子-κB反应与炎症因子释放,促进损伤脑组织的功能恢复[32-33]。CIRI后,因营养物质和能量供应难以满足自身需要,细胞自噬水平可能上升,针刺可能通过调控Ⅲ型
PI3K-Beclin1通路,促进海马区自噬相关因子LC3B-Ⅱ/Ⅰ、Lamp2
释放,抑制p62表达,减少脑梗死面积,改善CIRI[34]。CIRI会进一步导致脑组织继发性损伤,不利于患者后期恢复,针刺可通过抑制兴奋性氨基酸过度释放、降低钙超载、减轻炎症损伤、增加机体氧化防御等途径干预CIRI,从而减轻损伤。2.1.4 维持血脑屏障完整性血脑屏障由脑内皮细胞、毛细血管基底膜、嵌入
基底膜内的周细胞和包裹血管的星形胶质细胞轴突末梢组成,是维持大脑内环境稳定的重要结构[35]。针刺
通过调节紧密连接蛋白(水通道蛋白-4、紧密连接蛋白-5、闭锁小带蛋白-1)、紧密连接蛋白mRNA水平和基质金属蛋白酶-9水平,抑制细胞外基质、基膜蛋白和紧密连接蛋白降解,增强血脑屏障紧密连接,保护血脑屏障生理架构,抑制其开放,减少脑水肿发生,
改善血脑屏障损伤,促进神经功能恢复[36-38];此外,
针灸可能通过激活PI3K/Akt信号通路,降低血脑屏障
通透性,减轻脑水肿程度,发挥血脑屏障保护作用[39]。
血脑屏障结构和功能破坏可引起血管源性脑水肿,加速脑组织损伤,针刺能维持其结构和功能完整性,降低其通透性和脑水肿程度,促进血脑屏障修复,抑制继发性脑损伤,改善脑循环及脑部缺血缺氧,诱导脑缺血耐受。
2.2 调节神经递质分泌,增强吞咽运动神经元兴奋性
孤束核和疑核是组成延髓吞咽中枢的关键区,孤束核能将外周的味觉信息传递至味觉中枢,并依据食物大小、质地及温度调节吞咽动作,疑核则诱发吞咽
动作的出现和吞咽时间的产生[40-41]。孤束核中存在大
量谷氨酸和5-羟色胺,参与吞咽的调控[42]。
电针预处理可调控孤束核的谷氨酸含量,增加脑缺血小鼠星形胶质细胞膜上谷氨酸转运体2表达,降低兴奋性谷氨酸蓄积以减轻其毒性,诱导脑缺血耐受,
改善缺血性脑损伤[43];针刺可下调脑组织单核细胞趋
化蛋白1、细胞间黏附分子1、多巴胺水平,增加5-羟色胺释放,促进缺血性脑卒中大鼠神经功能恢复;并能上调生物胺含量,减轻机体应激状态,促进神经功能修复,兴奋舌下运动神经核,使颏舌肌肌张力增加[8],改善吞咽障碍。研究表明,P物质与吞咽反射有关,但确切机制尚不清楚,针刺可能通过上调急性脑梗死患者P物质水平,促进P物质释放,导致感觉神经元外周敏化,从而促进上游吞咽网络中的运动吞咽反应,增强初级运动皮层中非梗死侧兴奋性,改善
PSD[44-45]。综上所述,针刺能调节吞咽相关神经递质
含量和活性,减轻神经毒性和机体应激反应,增强神经元敏化,进而促进吞咽功能恢复。
2.3 协调吞咽诸肌运动,修复和重建吞咽反射
PSD因皮质、皮质下纤维或脑干吞咽中枢受损,导致吞咽动作、咽反射延迟、咽部肌群收缩速度减慢、
活动时间延长、协调性受损[46]。针刺能增强大脑对吞
咽反射的记忆,加强中枢细胞重组及协调代偿机制,对神经功能产生双向调节(兴奋、抑制)作用,使其恢复并维持平衡状态,促进吞咽反射弧功能重建与修
复,改善吞咽功能[47]。针刺可刺激舌下、舌咽及迷走
神经,使局部血供增加,产生神经冲动并上传至延髓吞咽中枢或大脑皮层,使延髓吞咽中枢产生兴奋信号,增强中枢对肌肉的支配能力,增加颏下、舌下肌群位移幅度,促进舌骨上抬前移,缩短口腔期、咽期的通过时间和咽期延迟时间,修复受损的延髓反射弧功能,达到治疗吞咽障碍的目的[48-51]。
3 小结
PSD发病率高、并发症多,严重影响患者的生存质量。针刺治疗PSD临床疗效显著,相关机制研究较广泛,但仍存在一些问题:①针刺治疗
PSD研究主要聚焦于临床疗效研究,对其作用机制研究尚不深入,并主要集中在改善脑卒中后缺血、缺氧损伤和CIRI后神经功能恢复等方面,而对直接参与吞咽的神经生物学和分子生物学具体内容缺乏系统研究,仍需进一步深入。如P物质虽与吞咽存在必然联系,但具体机制仍不明确。②研究中部分分类、评价和治疗方案等尚未规范统一。如吞咽障碍分期不够规范、具体,临床疗效评价缺少客观量化指标,主要参考洼田饮水试验评分和标准吞咽功能评价量表等,期望今后能规范治疗方案、评价指标,为针刺治疗PSD的效应机制研究提
③吞咽过程复杂,诸多脑区、供更多客观的研究证据。神经、肌肉、骨骼参与,其中任何环节受累均可影响吞咽功能,且不同受累部位可能对病程及疾病程度、预后产生影响,对针刺治疗和疗效评价宜分类比较,不应一概而论,建议今后研究精准区分归类,为后续研究提供较准确的研究数据。
参考文献:
[1] Souza J T, Ribeiro P W, De Paiva S, et al. Dysphagia and tube feeding after stroke are associated with poorer functional and mortality outcomes[J]. Clin Nutr,2020,39(9): 2786-2792.
[2] 中国吞咽障碍膳食营养管理专家共识组.吞咽障碍膳食营养管理中国专家共识(2019版)[J].中华物理医学与康复杂志,2019,41(12): 881-888.
[3] 王岚萱,吴若辉,阴彦斌.舌三针联合康复训练对脑梗死后假性延髓麻
痹所致构音障碍的疗效观察[J].世界中医药,2020,15(19):2963-2967. [4] Li L, Xu F, Yang S, et al. Tongue acupuncture for the treatment of post-stroke dysphagia: a meta-analysis of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J]. Front Neurosci,2023,17:1124064. [5] 中国吞咽障碍康复评估与治疗专家共识组.中国吞咽障碍评估与治疗
专家共识(2017年版)[J].中华物理医学与康复杂志,2018,40(1):1-10. [6] Wang Y, Xu L, Wang L, et al. Effects of transcutaneous
neuromuscular electrical stimulation on post-stroke
dysphagia: a systematic Neurol,2023,14:1163045.
[7] 陈福右.针刺舌外肌治疗中风后口腔期吞咽障碍的临床疗效观察[D].
哈尔滨:黑龙江中医药大学,2022.
[8] 李小山,范倩倩,潘晶晶,等.中医针刺联合健脾熄风活络汤对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血清SP、5-HT的影响[J].辽宁中医杂志,2021, 48(10):175-178.
[9] 高凤岩,尹惠丽,于丽,等.鼠神经生长因子治疗急性脑梗死后吞咽障
碍的疗效[J].临床与病理杂志,2018,38(6):1239-1245.
[10] 许鹏,温杰,崔友祥,等.电项针对颈动脉狭窄致中风先兆患者AngⅡ、TXB2水平及血管内皮功能的影响[J].上海针灸杂志,2022,41(8): 747-752.
[11] 陈勇,李贵,苏明宽,等.联合检测同型半胱氨酸、高敏C反应蛋白和脂蛋白相关磷脂酶A2评估原发性高血压伴颈动脉粥样硬化的风险[J].中华高血压杂志,2018,26(10):973-977.
[12] 陈颖哲,刘巍,张天宇,等.针刺泻法对高血压中医证候及血清NO、ET-1水平的影响[J].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2021,19(2): 217-220.
[13] 宋剑英,李季,李德华,等.中风醒脑口服液联合醒脑开窍法针灸治疗
中风偏瘫的临床分析[J].时珍国医国药,2021,32(6):1398-1400. [14] 金恒,李雪松,王琼,等.针刺治疗高脂血症的疗效及对血脂的影响[J].
上海针灸杂志,2020,39(10):1215-1219.
[15] 黄勇军,张艳丽,付彦,等.血浆CXCL12、sVCAM-1检测对短暂性脑缺血发作并发缺血性脑卒中的预测价值[J].山东医药,2018,58(45): 61-64.
[16] 张艳杰,卢鑫,郭新侠.头皮针联合镜像神经元康复训练治疗中风后
失语症临床研究[J].新中医,2023,55(5):172-176.
[17] 王罗丹,郎伯旭,方震宇.项八针联合吞咽康复训练对假性延髓麻痹吞咽障碍患者血清VEGF、TGF-β1的影响[J].中国现代医生,2020,58(9): 7-10.
[18] 朱炜楷,沈会,张朋新,等.针刺对脑缺血再灌注模型大鼠脑缺血皮质区神经血管单元微血管再生的影响[J].中国康复医学杂志,2020,35(4): 398-403,419.
[19] 刘燕,王陈妮,兰崴,等.通督调神针刺对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大鼠神经功能及VEGF、NGF、MBP表达的影响[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22, 28(2):218-223.
[20] 孔妍,邹伟,关睿骞,等.基于GFAP/STAT3通路探讨针康法对脑缺血再灌注大鼠神经功能和星形胶质细胞的影响[J].环球中医药,2022,15(5): 731-737.
[21] 薛娜英.电针对脑缺血大鼠海马GFAP和NGF表达的影响[D].北京:北
京中医药大学,2020.
[22] 李孟,万鸽,张靖.温针灸联合作业疗法治疗脑瘫的疗效观察及对患者
脑电波、神经认知发育的影响[J].上海针灸杂志,2023,42(1):36-41. [23] 杨梅,朱新汉,朱荣华,等.针灸联合认知训练治疗脑卒中后血管性认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Front知障碍疗效及对血清CRP、Hcy、NSE的影响[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 2022,31(14):1981-1984.
[24] 吴阳阳,刘明江,殷韶杰,等.针刺对溃疡性结肠炎大鼠氧化应激和内
质网应激的影响[J].针刺研究,2020,45(1):8-14.
[25] 孙阔,霍瑞卿,韩宇帆,等.化浊解毒活血通络方对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大鼠线粒体自噬相关蛋白PINK1和Parkin的影响[J].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3,38(3):1014-1019.
[26] 汪红娟,吕倩忆,唐红,等.RAPA作用下针刺激活Ⅲ型PI3K-Beclin1通路抗脑缺血再灌注后细胞自噬的研究[J].时珍国医国药,2023,34(2): 468-472.
[27] 葛亮,曹慧玲,张洁,等.川芎嗪对大鼠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后氧化应激、Ca2+-ATP酶活性及炎症因子的影响[J].国际检验医学杂志,2021, 42(5):517-520.
[28] 汤继聪.重度抑郁症患者血清谷氨酸能神经递质、NR1亚基mRNA水
平表达及意义[J].医学理论与实践,2022,35(18):3101-3103.
[29] Zhang Y, Mao X, Lin R H, et al. Electroacupuncture ameliorates cognitive impairment through inhibition of Ca2+mediated neurotoxicity in a rat model of cerebral ischaemiareperfusion injury[J]. Acupunct Med,2018,36(6):401-407. [30] Cui J Y, Jia H D. Xingnao Kaiqiao Acupuncture combined with butylphthalide sodium chloride injection in the treatment of acute cerebral infarction and its effect on the levels of serum malondialdehyde, superoxide dismutase, and glutathione peroxidase[J]. Evid Based Complement Alternat Med,2022,2022:5990203.
[31] 宋征宇,刘星亮,高琳,等.缺血性脑卒中后疲劳患者血清白介素-1β、C反应蛋白水平变化及与预后的相关性分析[J].中国医刊,2020,55(7): 737-740.
[32] 王祎,罗建昌,李璟.中医互动式针刺对急性脑梗死稳定期患者的疗效及炎症因子水平和脑血流动力学的影响[J].中国现代医生,2021, 59(27):17-20.
[33] 全宏娟,何旭丽,夏明万,等.针刺结合康复训练促进脑缺血大鼠Klotho表达抑制神经炎症的作用及机制[J].中医临床研究,2022,14(28): 73-77.
[34] 唐红,吕倩忆,汪红娟,等.针刺激活Ⅲ型PI3K-Beclin1通路调控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大鼠缺血侧海马区细胞自噬[J].针刺研究,2023,48(5): 423-430.
[35] 拓文静,华若辰,李星玥,等.基于不同种属细胞体外血脑屏障模型的
药物渗透性比较[J].中国药学(英文版),2023,32(4):237-249.
[36] 邓小嫚,康琳玲,钟京琛,等.电针调控AQP4、ZO-1的表达对大鼠脑缺血再灌注损伤的影响[J].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2022, 24(8):3226-3233.
[37] 杨之雪,唐成林,李小宏,等.电针对SAMP8小鼠血脑屏障的影响[J].
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2019,25(2):156-161.
[38] 吴林,张光彩,周晓晖,等.温针灸对高血压脑出血恢复期气虚血瘀患者S100B、MMP-9、Hcy及炎性因子水平的影响[J].上海针灸杂志,2021, 40(8):907-912.
[39] 刘禹,邵海宇,王琦.三七总皂苷结合针灸干预对急性缺血性脑卒中大鼠血脑屏障的保护作用及对PI3K/Akt信号通路的影响[J].中国中医急症,2020,29(4):649-652,661.
[40] Restivo D A, Hamdy S. Pharyngeal electrical stimulation device for the treatment of neurogenic dysphagia: technology update[J]. Med Devices (Auckl),2018,11:21-26.
[41] 华晓琼,李彦杰,秦合伟,等.祛痰治呛方穴位敷贴脑缺血再灌注损伤后吞咽障碍大鼠的作用机制[J].中国组织工程研究,2023,27(32): 5155-5161.
[42] Guillebaud F, Roussel G, Félix B, et al. Interaction between nesfatin-1 and oxytocin in the modulation of the swallowing reflex[J]. Brain Res,2019,1711:173-182.
[43] 钱旭,马良宵,母杰丹,等.基于Na+/K+-ATP酶-谷氨酸转运体-谷氨酸途径探讨针刺治疗卒中后痉挛的中枢机制[J].针刺研究,2022,47(4): 283-289,320.
[44] Cui S, Yao S, Wu C, et al. Electroacupuncture involved in motor cortex and hypoglossal neural control to improve voluntary swallowing of poststroke dysphagia mice[J]. Neural Plast,2020,2020:8857543.
[45] 宋卫,潘俊亮,苗文云,等.针刺治疗对急性脑梗死患者临床疗效及血
清P物质水平的影响[J].精准医学杂志,2020,35(6):545-547.
[46] 李章晗,黎华茂,艾年年.醒脑开窍针刺法联合呼吸训练治疗脑卒中
后吞咽障碍临床研究[J].针刺研究,2021,46(10):875-879,884. [47] 缪月卿,俞苗苗,丁霞,等.腕踝针联合间歇经口管饲法营养支持干预
对脑卒中吞咽障碍病人的影响[J].循证护理,2023,9(4):697-700. [48] 梁雪松,阎路达,张瑜,等.恢刺廉泉穴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随机
对照试验[J].中国针灸,2022,42(7):717-720.
[49] 张世强,朱路文,李宏玉,等.项针治疗脑卒中后咽期吞咽障碍疗效观
察[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23,32(8):1053-1057,1062.
[50] 江一静,林凌,游咏梅,等.舌三针为主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
临床研究[J].上海针灸杂志,2020,39(5):530-535.
[51] 王寅,何宇峰,凌水桥,等.廉泉穴不同针刺深度联合冰刺激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患者临床疗效研究[J].中国康复,2021,36(6):335-338.
(收稿日期:2023-04-04) (修回日期:2024-01-04;编辑:向宇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