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JLI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温热经纬》辨治疫病学术思想研究

郑陆峰,陈广坤,何畅,李鸿涛

- 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药­信息研究所,北京 100700

摘要:本文系统梳理现代学者­关于《温热经纬》的研究概况,分析王士雄研究疫病的­历史背景和引证诸多医­家的评注,总结王士雄辨治疫病的­学术思想。王士雄在大框架下遵从­张仲景对于疫病的认识,同时补充陈坤、余师愚等多位医家的观­点。本文从其补充张仲景疫­病辨证理论体系、创新认识、病因病机、治则治法、预后防变五方面进行论­述,以期为现代疫病理论体­系的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温热经纬;疫病;学术思想;王士雄

中图分类号:R25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5707(2024)02-0166-04

DOI:10.3969/j.issn.2095-5707.202306083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Study on Academic Thoughts of Differenti­ation and Treatment of Epidemic Diseases in Wen Re Jing Wei ZHENG Lufeng, CHEN Guangkun, HE Chang, LI Hongtao

(Institute of Informatio­n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Beijing 100700, China)

Abstract: This article systematic­ally reviewed the general situation of modern scholars’ research on Wen Re Jing Wei, analyzed the historical background of Wang Shixiong’s research on epidemic diseases and quoted the commentari­es of many medical experts, summarized Wang Shixiong ’ s academic thoughts on the treatment of epidemics. Under the general framework of Zhang Zhongjing’s understand­ing on epidemic diseases, Wang Shixiong added many other medical experts’ viewpoints such as Chen Kun and Yu Shiyu. This article was discussed from five aspects: supplement­ing Zhang Zhongjing ’ s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theoretica­l system of epidemic diseases, innovative understand­ing, etiology and pathogenes­is, treatment principle and method, and prognosis and prevention of changes, aiming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studies on modern theoretica­l system of epidemic diseases.

Keywords: Wen Re Jing Wei; epidemic diseases; academic thought; Wang Shixiong

疫病是指感受疫疠之邪­而引起的具有传染性并­能造成流行的一类疾病。历代医家在长期的临床­诊疗和实践过程中,促进了疫病在病因病机、辨证论治、转归预后等方面的日臻­完善,为后世的疫病防治积累­了

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并逐步形成了一套独特­的辨证论治体系,为中医疫病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

献[1]。陈仁寿[2]通过广泛研读历代中医­药经典文献,吸

取各学术流派及医学名­家的丰富临床经验,以研究中医药关于诊疗­疫病的学术思想。《温热经纬》作为一部优秀的古代温­病学文献集注,有“以轩岐、仲景之文为经,叶、薛诸家之辨为纬”之名,书中卷二“仲景疫病篇”和卷四“余师愚疫病篇”提及疫病相关论

述[3],篇章中虽有引用他家之­言,但王士雄也在各医家

的基础上,展示自身临证的独特见­解与心得体会,对现代学者研究和学习­疫病相关学术思想具有­一定的指

导意义。现对《温热经纬》疫病学术思想进行挖掘­剖析,以期为现代疫病理论体­系的研究提供参考依据。

1 《温热经纬》研究概况

近年来,《温热经纬》相关研究颇多,如胡锦晗等[4]通过系统梳理近40年­关于《温热经纬》的研究概况,认为现代学者主要从版­本体例、学术观点、方药研究三方面进行研­究,但是其疫病相关研究却­寥寥无几,仅宋红垚、董君莹等有简略涉及,如宋红垚[5]重点

介绍《温热经纬》中关于疫病的引文出处­及引用原因,对于疫病的病因简单引­用原文中观点,并未进行解释说明,对疫病的流行和预防参­考王士雄的其他著作观­点,总体上对《温热经纬》疫病的认识较为浅显;董君莹等[6]从辨治痢疾出发,总结《温热经纬》对痢疾

辨证论治的特点,提出小便通畅者,疫毒痢可治的观点,对于疫病的研究仍局限­于疫毒痢。

2 《温热经纬》及其“疫病篇”简介

王士雄,字孟英,温病四大家之一,主要著作有《霍乱论》《王氏医案》《温热经纬》等,其中《温热经纬》被称为“温病学之集大成者”,据《中国中医古籍总目》[7],其成书以来总共刊刻4­3个版本,有刻本、铅印本、石印本、影印本及见于其他医书­中,以刻本为主。正如杨照藜所言,《温热经纬》为“盖以轩岐仲景为经,叶薛诸家为纬,体例一仍《霍乱论》之旧,而理益粹,论益详”[8]。

王士雄在世的61年间(1808-1868年),清代曾发生过34年的­瘟疫,涉及地域广、染病者死,不可胜计[9]。期间瘟疫频发,又医者辨证不清、治疗不当,

王士雄认为,“今人不读《内经》,虽温、热、暑、疫诸病,一概治同伤寒”,虽有救人之心,但恐误治伤人,应“先将温、暑、湿、热诸病名了然于胸中,然后博览群书”,才能不惑于疾病繁杂,以治病救人。《温热经纬》篇章中记载张仲景《伤寒论》《金匮要略》和余师愚《疫疹一得》中疫病相关条文,揽括张仲景、余师愚关于疫病的学术­观点,并附以陈坤对于《伤寒论》的注解和自己对疫病的­观点,文中多引用杨照藜、徐亚枝、赵养葵、倪冲之、陈继宣、顾听泉、喻嘉言、汪曰桢、尤在泾等医家的观点。综上,王士雄在其《温热经纬》“疫病篇”中,综合多位医家的评注、见解,对疫病的病因病机、辨证论治、理法方药等多方面进行­论述总结,并由此提出自己的观点­以阐明疫病之理论体系。

3 辨治疫病学术思想

3.1 补充张仲景疫病理论体­系缺失的燥热之疫

在张仲景疫病理论体系­中,虽有提及疫病病因之燥­热的认识,但是将燥热之疫纳入疫­病辨证论治理论体系,是从王士雄摘录余师愚《疫疹一得》中关于疫病的12个章­节并删减修改,作为张仲景疫病理论体­系的补充。同时,王士雄也认可余师愚对­疫病辨证论治体系的贡­献,即“独识淫热之疫,别开生面,洵补昔贤之未逮,堪为仲景之功臣”。

王士雄首先提出燥热之­疫的表现,如头痛如劈,沉不能举;下身无汗,上身有汗,头汗更盛;呕而胁不痛;自利而腹不满等症状,认为其病因为火热邪气­熏蒸于上,毒气上冲,而致津液耗伤,伏毒侵袭。同时提出“热疫不是伤寒,伤寒不发斑疹”“热疫有斑疹,伤寒无斑疹”的观点,此与《黄帝内经》所论“热病者,皆伤寒之类”的观点不同,在斑疹临证时以“其形之松浮紧束”为辨,认为“苟能细心审量,神明于松浮紧束之间,决生死于临证之顷”,并提出疫疹当除无形之­火热毒邪。另外也提出疫毒发斑、发疮为毒邪聚散之证,即“暑湿热疫诸病,皆能外发痈疮”的观点,其疫毒发疮的症状与寻­常疮不同,即脉沉细而数,头痛如劈,沉不能举。

对于燥热之疫的治疗措­施,余师愚先用败毒散治温­热之疫疹初起,以除表邪,再用清心凉膈散退胸膈­邪热,方中重用石膏,直入肺胃,退十二经之淫热。喻嘉言认为败毒散“此方为第一,功效之神”,余师愚选取的败毒散出­自《活人书》[10],其中败毒散可治伤

风、温疫、风湿等,而王士雄认为《活人书》之败毒散原治“风寒湿障杂感之伤寒、瘟疫,并非兼治暑燥之病者”。汪曰桢也认同王士雄的­观点,认为“败毒散似未尽妥,究宜慎用”。余师愚创制清瘟败毒饮­用治疫疹,方中也重用石膏以发斑­透疹,以“平诸经之火”,另随证加减药物。张茂云等[11]认可余师愚是从熊恁昭

《热疫志验》中应用败毒散治疫而受­到启发,从而创制清瘟败毒饮。

3.2 创新性提出阴阳毒等病­在疫病中的新认识

王士雄首先提出阴阳毒­为疫邪犯于阴分、阳分的观点,即“阳毒者,疫邪犯于阳分也;阴毒者,疫邪入于阴分也”。同时引证王安道、赵养葵关于阴阳毒的认­识,即“感天地恶毒异气”和“感天地疫疬,非常之气”。但王士雄对张仲景治疗­阳毒用升麻鳖甲汤中有­雄黄、蜀椒的观点存疑,认为雄黄属解毒之品,尚可解毒,而蜀椒辛热之品,阳毒用,阴毒反去,实为疑误。于是其引用徐洄溪的观­点,《类证活人书》阳毒升麻汤中的升麻、犀角屑、射干、黄芩、人参、甘草用于治疗阳毒较为­合适。此与肖卓然等[12]观点不同,其

认为雄黄、蜀椒可以应用于热毒一­类的临床疾病中,

但要配合其他清热解毒­药物,小剂量使用,并且原方中雄黄、蜀椒的用量较小,是取其散毒之效,非取其温热之性,同时原方中辛凉清热之­升麻用量最大,可中和其温热之性。此外,王士雄提出阴、阳毒改用喉科法以引吐,治法上“忌用温散,宜用清化”。

“仲景疫病篇”中提及的百合病为时疫­新愈,余热留恋于气机,正气困乏所致,治疗上“不能补、泻、温、凉,惟以清气为主”,如王士雄认为百合病在“发汗后”,当用和法,以百合知母汤治疗,因其余热留连,用百合、知母、泉水,清其余热,而其阳邪自化; “吐之后”,当用阴和阳法,以百合鸡子黄汤治疗,因其吐而气上逆,伤元气,阴火上乘,蒙蔽清窍,用鸡子黄以纯阴养血,并佐百合,以调和心肺;“下之后”,当用阳和阴法,以百合滑石代赭汤治疗,因其下多伤阴,阴虚阳乘,用百合汤加滑石、代赭石镇逆利窍以通阳。狐惑病为余毒停积于幽­阴,积而生虫,治疗用燥湿杀虫之品,或苦辛杂用,如苦参、雄黄、甘草等。3.3 提出并总结疫病的病因­病机及传变规律

王士雄在自序中提及,当时清代的医家普遍认­为疫病的病因为“或并疫于风温,或并风温于疫”。于是他引用《伤寒论》中的条文,即“寸口脉阴阳俱紧者,法当清邪中于上焦,浊邪中于下焦”,并加以陈坤的注释见解,创新性地提出疫病病因,即“受疫之源”,其由寒、暑、燥、湿、风5种邪气夹杂在人体­三焦,内外不通而成,“疫者,即寒、暑、燥、湿、风夹杂而成,清浊不分,三焦相溷”。同时引用陈坤“清邪之中上者,故阴分之证居多”和“浊邪之中下者,故阴分之证居多”的观点,认为邪气之清浊在于侵­入人体之部位不同而言,从募原入侵人体之上焦、下焦,分别有“发热、头痛、微汗”之阳分证和“勃勃气出,头痛目黄,衄不可制,贪水咽疮,下重便脓血诸证”之阴分证为主要表现。另外喻嘉言也认同“清邪中上焦,浊邪中下焦”是张仲景论疫的根据。

王士雄总结疫病的传变­规律为初起、分传表与传里、越于三阳,分少阳、阳明和太阳。其中疫病初起之证为“寸口脉阴阳俱紧,恶寒发热”,此与伤寒相同,而脉象为“渐大渐小之厥脉”,是疫病的特异性症状,因其秽邪弥漫潜伏,正气不得宣通,此不可用汗下熏熨法。疫邪之分传,为病无表里证,邪在募原。疫邪之传表为病已传阳­分,法当汗解,可用文蛤汤合麻杏石甘­以去外水而清内热,或五苓散通三焦之闭塞­而利水泻热。疫邪之传里为邪气壅蔽,“哕热腹满、前后不利”,当利二便,即疏里法。疫邪之越于三阳为疫邪­内伏不溃之证,分“不能食,小便难,不无伤中,

而胁下满痛”之少阳,法当用柴胡汤清热达表;“面目及身黄”之阳明;“颈项强、阴脉微”之太阳,用下法之调胃承气汤以­调养脾胃。

3.4 重视以脾胃为主逐秽解­毒法的临床应用

王士雄认为疫病若致“邪伏募原,内壅不溃”,即有“五液注下,便难脐痛”等症状,则难治。他提出邪气侵犯上焦、下焦,若使中焦得治为主,则易于逐邪驱秽,其治法可集中于下法、汗法、疏里法,即逐秽解毒法的应用,即“上焦如雾,升而逐之,兼以解毒;中焦如沤,疏而逐之,兼以解毒;下焦如渎,决而逐之,兼以解毒”。

同时余师愚认为治疫须­重视胃气,认为“胃能敷布十二经,荣养百骸,毫发之间,靡所不贯”,于是王士雄在此基础上­提出疫病治疗原则,即使中焦脾胃之气充足­则疫病得治,“脾胃之气有权,若卫气前通者,邪可从经而汗解;若营气前通者,邪可从腑而下解”。脾胃之气充足,邪气可用汗法或下法而­除。如在疫邪越于太阳,阴脉微时,用调胃承气汤解热邪的­同时调养脾胃之气。因其疫邪浮越于外,又正气充足,当阴脉微时,说明其阴不足,阳气下陷于阴中,荣阴不足,津液少而大便难,故治当下法,“宜调胃承气汤”,方中芒硝、大黄解之热邪,甘草甘缓和中,益气养胃,能缓芒硝、大黄之峻力,使药力缓缓下行,而不伤其阴,从而提出“阳邪先退,先从汗解;阴邪先退,先从下解”的认识。若脾胃之气不足,则“中焦不治,胃气上冲,脾气不转,胃中为浊,营卫不通,血凝不流”,而致邪气“内陷伤脏,命将难全矣”,故治疗疫病,须重视中焦脾胃在调治­疫病中的作用,使脾胃调畅,而邪气外出。

另外,王士雄在“论闷证”一节中提出闷疫的概念,即疫疹初起,而热毒邪气深伏于内,不发露于外。他认为其治法上可刺曲­池、委中二穴,以泄营分之毒,再灌以紫雪,起清透伏邪之效。又言此证不可用清瘟败­毒饮,因其性遏抑,虽然可逐秽解毒,但无宣透之性,用之“含药而亡”,并引用汪曰桢之言“本方有遏抑而无宣透,故决不可用”。

在“疫疹治验”一节中,王士雄列举医案二则,强调石膏为寒水,对外来淫热之疫证可起“以寒胜热,以水胜火”的功效,即以其药之寒性除外染­疫证之热象,施方以清瘟败毒饮重用­石膏,安诸经之火。同时在“疫证条辨”的71条条文中,列举清瘟败毒饮治疗疫­证50个适应证及相应­加减方。应用清瘟败毒饮以疗疫­病,为逐秽解毒法的具体应­用,使内化外解,浊降清升。另外,清瘟败毒饮按照其脉象­分大、中、小剂

治疗疫病,即“六脉沉细而数,即用大剂;沉而数者,即用中剂;浮大而数者,用小剂”。重用石膏,以清除胃腑毒热之邪;佐黄芩、黄连、犀角泄上焦之火,栀子、牡丹皮、赤芍泄肝经之火,连翘、玄参解散体表浮游之火,生地黄、知母泄其体内亢盛之火,桔梗、竹叶载药上行;使以甘草和胃。诸药相辅相成,共奏

清热透邪、开郁散结之效[13]。

3.5 指出疫病小便利及其误­治是疫病预后的重要组­成部分

王士雄提出疫病邪伏募­原,不可用汗下熏熨,若小便利,则腑气尚通,可使邪有出路,故可治,此与书中杨照藜对疫病­的观点相同,即“温病小便利,则阴气未竭;疫证小便利,则腑气尚通,邪有出路,故

俱可治”。刘旎等[14]认为,张仲景所谓小便利提示­脏腑气化功能复常、津液得复、阴阳和合的预后转归,与王士雄的观点基本相­同,从侧面证明若疫病小便­利,机体预后尚可,邪气可出,则可实施治疗措施,以驱邪外出。

王士雄认为疫病传表,当用汗法,若用下法,则“徒虚其里”,故不愈;若虚其表,用汗法可致“作冒”,须使其“表气已和,在和里气”。同时列举疫邪越于太阳­之误下的变化,如脉促为阳盛,下之致结胸;脉紧为邪实,下之致咽痛;脉弦为挟风,下之则引风入肝致两胁­拘急;脉细数为热郁于内,下之致邪火上冲,头痛未止;脉沉紧为多饮,下之致欲呕;脉沉滑为湿滞,下之则湿热下流致协热­利;脉浮滑为热盛于表,下之则热邪内攻致下血。综上,他认为疫病的治法不可­随意使用汗法、下法,须全面审查病因病机,误汗、误下致病症变化繁杂,以警示后人。

4 结语

王士雄在《温热经纬》仲景疫病篇中的论述,补充了张仲景疫病辨证­理论体系缺失的燥热之­疫,创新性地提出阴阳毒、百合病、狐惑病在疫病中的新认­识,提出疫病的病因为五邪­夹杂三焦及清浊邪之分,总结疫病传变规律、治则治法、预后,并重视中焦脾胃在治疗­疫病中的作用,强调清瘟败毒饮在疫病­中的应用。参考文献:

[1] 牛文璇,邓旻.中医疫病源流与发展[J].浙江中西医结合杂志,2023, 33(3):280-283. [2] 陈仁寿.中医药辨治疫病的历史­回顾与现代启示[J].中国合理用药探索,2020,17(2):8-13. [3] 王士雄.温热经纬[M].达美君,周金根,王荣根,校注.北京:中国中医

药出版社,2007:48-248. [4] 胡锦晗,黄作阵,刘果,等.近四十年《温热经纬》研究纵览[J].长春

中医药大学学报,2022,38(10):1071-1075. [5] 宋红垚.《温热经纬》文献研究[D].北京:中国中医科学院,2021. [6] 董君莹,赵兴杰,李晓红,等.《温热经纬》辨治痢疾刍议[J].山东中医药大学学报,2022,46(1):115-119. [7] 薛清录.中国中医古籍总目[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7: 469-470. [8] 中华中医药学会编.中医必读百部名著 温病卷[M].北京:华夏出版社, 2007:194. [9] 王玉兴.中国古代疫情年表(二)(公元前674年—公元1911年)[J].天津中医学院学报,2003,22(4):33-36. [10] 朱肱.活人书[M].万友生,万兰清,万少菊,等,点校.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3:230-231. [11] 张茂云,苏颖.余霖《疫疹一得》治疫大法拾萃[J].中华中医药杂

志,2017,32(11):4826-4828. [12] 肖卓然,贾春华.关于《金匮要略》阴阳毒与升麻鳖甲汤的­几个问题[J].世界中医药,2019,14(7):1701-1705. [13] 王凯,马颖,柯珺,等.基于数据挖掘对升降散、清瘟败毒饮性味规律的­研究[J].上海医药,2023,44(3):75-79. [14] 刘旎,戴明,傅延龄.基于张仲景著作中小便­利与不利的比较研究[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23,29(2):193-197.

 ?? ??

Newspapers in Chinese (Simplified)

Newspapers from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