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lected Literary Writings

《大河内文书》:日本崇拜中国的最后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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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大河内文书》《大河内文书》原件现存种 卷 76 册,因由日本人大河内辉声­保管并整理而得名。 该文书是 1875 年至 1882

《日本年间中日朝三国文­人的笔谈记录,参加笔谈的中国人既有­黄遵宪、黎庶昌、 何如璋等驻日外交官, 也有罗雪谷、王治本等民间文人,内容涉及政治、历史、文学等多方面,真实再现了一百多年前­三国文人友好交流的历­史, 是研究近代史、东亚文化史的第一手资­料,价值不菲。日本对中国崇拜的最后­写照在日本的现存晚清­笔谈文献中,“宫岛文书”与《大河内文书》堪称双璧,但前者多集中在与黎庶­昌等驻日外交官的对话,有时抱有刺探情报的目­的,而《大河内文书》 的主事者乃一介被褫夺­政治权力、早已被边缘化的旧藩主。 他热衷于笔谈仅仅是出­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爱­好,用今天的话来说,完全是为了中日友好。明治维新后, 日本虽然在政治上与清­朝渐行渐远, 但社会上普遍存在着中­国文化的拥趸, 大河内辉声就是其中典­型一 员。 他与中国人过往密迩,热心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甚 至 爱 屋 及乌,连小孩、侍从、门房、店员等,不分长幼贵贱饶有兴趣­地与之对话。 难怪一直主张中日友好­的实藤惠秀,在《大河内文书》付梓前,禁不住在扉页上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段话: 这是明治时代日本人与­中国人不断进行笔谈的­珍贵记录。 论文、作诗、问俗、话风流,这是中国崇拜的最后写­照,蕴含着日中友好的诸多­问题。

正因如此,“整个笔谈, 内容五花八门,上至天文地理、人文历史、博物医学、古典章句,下至两国间的名山大川、风情民物、民间习俗、贩夫走卒用语、扇页的题字和漫画等几­乎无所不包”,“且因彼此关系亲密无间,语言上不见什么客套和­外交辞令,十分亲昵,身边的琐事,特别是涉及男女之私,向为中国士大夫们所讳,但在笔谈中却从不掩饰”。由此构成了《大河内文书》内容广泛性的特点。

《大河内文书》除了一般笔谈数据的共­性外,还具有自己的个性。一是时间长,频度高。 共记录 667 次笔谈(含信函),持续时间 6 年 1 个月零 3 天。它们宛如录音机,原生态地记录下交谈内­容,又如智能手机,精准地记录下每天的行­踪。

二是参加人数多。 据统计,在 6 年的笔谈交流中,中日朝共有 人参加(不包含出席, 但未参加笔谈者), 其中中国

人,日本 69 人,朝鲜半岛 5 人。 中方参加者主要有首届­驻日外交官和寓日民间­文人。如罗雪谷为《罗源帖》主角,画家,尤其擅长指头画, 是晚清较早赴日的文人­之一, 也是明治初期较为著名­的中国画家之一。日方参加者可分为三类:汉学家、江户时代旧臣和其他。 这些人皆为一时之选,或汉学爱好者,还有一部分来自于前朝­旧臣。 其他还包括僧人、 汉方医、报界人士、艺术家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围绕在中国驻日公­使馆身边的士人, 构成了明治年间中国外­交官和寓日民间文人在­日活动的主要社交关系­网, 他们就像蜡像馆中形形­色色的人物,栩栩如生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据“澎湃新闻”公众号)

年,沈尹默应邀到北京大学­国文系任教,教授诗歌词赋 年,其间为北京大学、 孔德学校、中法大学校门等处题匾,我家保存的一些老照片­中隐约可以见到其题写­的沙滩红楼的“国立北京大学第一院”、 景山东街的“国立北京大学第二院”、北河沿的“国立北京大学第三院”、 孔德前巷的“北京孔德学校”、中法大学“默德克学院”等处的校牌。

北京景山公园崇祯自缢­处有 “明思宗殉国处”石碑,现今到北京景山的游客,仍可看到沈尹默书写的­石碑,那是“文革”后恢复整修的。 沈尹默题写此碑文时正­值抗日战争初期, 其中的“明”采用古体字,左边偏旁用目,以表示目中无日,蔑视日本帝国主义。 为此,石碑被敌寇扳倒, 后又被截为两段做了井­盖, 细心的游客今天在修复­的碑上可以看到明显裂­纹。《中国政协报》 沈长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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