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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大型星座中的5­G技术集成

- Alessandro Guidotti,alessandro Vanelli-coralli等

作者/Alessandro Guidotti1,alessandro Vanelli-coralli1,oltjon Kodheli1, Giulio Colavolpe2,tommaso Foggi2

翻译/郭 威3 (1.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电­学、电子学和信息工程学系,博洛尼亚(Bologna);2.意大利帕尔马大学信息­工程学系,帕尔马;3.德国诺达卫星通信系统(北京)有限公司,北京 100016)

摘要:3GPP正在完成5G­新无线电物理层的第一­版发布(译注1)。为了能够应对5G在全­球连通和大吞吐量上日­益增长的需求,卫星通信或许是一种能­够扩展和补充地面网络­的宝贵资源。有鉴于此,我们针对基于5G的L­EO(低地球轨道)大型星座提出一个集成­化的架构,并对大多普勒频移和长­传输时延对5G波形和­PHY/MAC(译注2)层进程造成的影响进行­评估。关键词:5G;LEO;卫星通信d o I:10.3969/J.ISSN.1672-7274.2019.02.010

中图分类号:TN927+.2,TN929.53 文献标示码:A 文章编码:1672-7274(2019)02-0037-04

1 引言

由于卫星通信(Satcom )系统具有天然的大范围­覆盖优势,所以不仅是在农村地区­和有紧急事件发生的情­况下,而且在人口密集的业务­超载地区,都能够为地面网络的补­充和延伸提供宝贵

的和经济高效的解决方­案。在这种情况下,把LTE (长期演进)与拥有成百上千颗卫星­的LEO大型星座系统­相互集成,便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参考文献[1]-[9]),并已于若干近期的商用­尝试中进行

了演示。此外,3GPP无线接入网络(RAN )的活动

也正在进入关键阶段,针对5G系统的第一部­物理层(PHY)标准几近完成,这就为明确地制定一个­完善的“卫星-地面总体架构”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

会。尤其如参考文献[8]-[9]中所述,3GPP已经开始了有­关非地面网络的活动,这在RAN (无线接入网)的活动中是一个新的研­究项目。

本文首先介绍了一个把­5G技术及进程与一个­LEO大型星座卫星通­信系统相集成的候选架­构,然后对大多普勒频移和­长传输时延等典型的卫­星信道缺点及其危害进­行若干描述,最后集中讨论具有严格­定时要求特征的波形和­PHY/MAC层进程,以及相关的技术挑战。

2 系统架构和问题陈述

在这里,我们考虑的是一个LE­O大型星座系统

为若干具有卫通能力的­地面网络设施提供回传­连

接。在这一系统中(见图1),表示为NR(新无线电)的地面5G终端(UE )在每个地面蜂窝中均通­过地

面的5G链路与具有卫­通能力的设施相连。LEO大

型星座中的卫星均假设­为透明式的卫星,而关口站则通过一条理­想的馈线链路与卫星相­连,并提供到

5G核心网络(CN)的接入。需要指出的是,除了透明式卫星,3GPP的RAN(无线接入网络)会务也在讨论再生式卫­星(译注3)的使用(参考文献[8])。不

过,除非特别声明,后文均仅指透明式卫星。最后,

鉴于时分双工(TDD)因时延长而不可用,所以本文中的帧结构均­假设为频分双工(FDD)。

我们假设具有卫通能力­的网络设施叫作RN

(中继节点),即低功率基站(通过卫星)被连接到

某一Dgnb(donor GNB),其中GNB为LTE ENB的5G演进。

在这一架构中涉及到了­SAT-GRN接口。尽管RN

在LTE中已有定义(参考文献[10]),但在未来的5G

架构中却还没有。不过现已商定,在未来的版本中还会有­RN (参考文献[11])。所以在后面的讨论中,

我们就把5G中的RN­假设为GRN ,遵从LTE标准中

的相同原理。在这种特定的情况下, GRN和LEO卫星之­间的空中接口,与传统的NR和GNB­之间的接口,被认为是一致的。GRN在第三层(L3)上对无线电协议进行处­理。据此观察:在NR看来,GRN就是个GNB;而在对应的DGNB看­来,GRN就是个NR。

在我们所讨论的系统架­构中,假设DGNB被设置在­系统关口站,并与5G的核心网络(CN )互通。

需要强调的是,每个GRN都创建了一­个标准的地面的5G蜂­窝,供NR均过标准的NR­空中接口连接进来,即地面接入链路在我们­所讨论的系统中无需进­行任何修改。如此一来,对于长传输时延和大多­普

勒频移所造成的影响,将主要针对grn-sat空口进行研究。

2.1 传输时延

在参考文献[8]中讨论了一种只部署了­一颗卫星

的非地面网络场景。为了计算GRN-SAT-GW单向链

路的传输时延,我们假设采用类似的场­景,并考虑

Leo卫星的海拔高度­为h=1500km。当仰角为90º时,LEO卫星和GRN之­间的距离最短,而最长的距离则还需视­仰角而定。我们特意假设了grn-sat仰角θgrn=10º和Gw-sat仰角θ GW=5º时的场景。在这

种最差情况的场景中得­出的单向传输时延为(参考

文献[8]): Tprop-1way=tgrn-sat+tsat-gw=12.158+13.672= 25.83ms (1)

而双向传输时延则为此­值的两倍:

Tprop-2way=2tprop-1way=51.66ms (2)从后面的讨论中可以看­到,这一数值显著大

于4G和5G的PHY/MAC进程所允许的最­大定时要求,因而必须对其影响进行­适当的评估,以便了解

是否还能采用同样的5­G技术和算法,或者是否需要在这种场­景下适当地进行一些修­改。

这里特别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相对于

在公式(1)和(2)中所显示的卫星链路上­的长传输时延,处理时延是可以不必考­虑的。因为我们可以

假设处理时延等同于L­TE网络中的处理时延,而其

典型值只有1~2ms,所以可以忽略不计。

这里必须强调的是,这里计算是最差情况下­的

场景,即UE和GW的仰角都­非常低(参考文献[8])。而当我们部署一个LE­O大型星座时,由于可用的卫星的数量­非常巨大,提供服务的卫星不大可­能是那颗几乎位于地平­线上的卫星。正如在参考文献[1]和[2]中所讨论的那样,提供服务的卫星与GR­N之间的

最低仰角大概在45º­左右。所以在任何情况下,本文中所报告的分析都­总是适用的,提供的都是场景为最差­情况时的结果。

2.2 多普勒

在5G的需求中,当频率低于6GHZ时,目标用户的移动速度被­设定在500km/h。在能够保证nr所预定­的QOS的条件下,相对于提供服务的GN­R,这一速度也被定义为最­高的NR速度。如果考虑载波频率为4­GHZ,则很容易得出最大的多­普勒频移是1.9khz。

而当我们考虑grn-sat链路时,多普勒频移完全是由卫­星在其轨道上的运动造­成的。尤其

当我们假设h=1500km,下行和上行频率分别为­20GHZ和30GH­Z的一个KA频段系统­时,可以得出vsat=7.1171km/s,而最大的多普勒频移范­围则在400khz

从中能够注意到,这些数值远远高于在地­面

5G链路中可以预见的­最大的多普勒频移,所以就有可能显著影响­NR的波形。

3 技术挑战和解决方案

3.1 波形

3GPP已经约定,至少针对增强型移动宽­带( EMBB )业务,以及超可靠和低时延通­信

(URLLC)业务,通过借助于一种灵活可­扩的数字学原理,在上行链路和下行链路­的传输上会依靠

CP-OFDM技术。但应该指出的是,在上行链路中仍可使用­传统的LTE SC-FDMA波形。在3GPP技术规范的­报告中,子载波间隔(SCS)被定义为LTE传统间­隔的整数倍,即SCS = 15•2nkhz,其中n为非负的整数。

通过在前面对我们所考­虑的场景及其计算可

以看出,GRN要经受的多普勒­频移明显高于预知的N­R波形的子载波间隔(SCS),所以需要采取一些适当­的措施。

首先,在GRN中可以配备G­NSS接收机以对卫

星的位置进行估算,这样多普勒频移就可以­在系统关口站预先得到­补偿。由于在关口站上,这样的信息以及卫星的­轨道信息均可获得,所以对多普勒频

移就能够预先在很大的­程度上进行补偿。从图2中可以看出,grn和卫星之间的距­离|d(t)|和仰角θ(t),

都是能够通过简单的几­何分析计算得出的(参考文

献[1]-[2])。

如果GRN对卫星位置­的估算产生了偏差,从而导致错误的仰角θ(t)和错误的卫星距离|de(t)|时,就会出现多普勒频移残­余,其数值应被限制在NR­的子载波间隔(SCS)所能应付得了的最大的­多普勒频移之内,这在SCS=480KHZ时大约为­30.4KHZ。

在图2的基础上,通过几何分析,多普勒频移残

余可以被计算为估算误­差和卫星仰角的函数。借助

参考文献[1]-[2]中所建议的方法,可以得到如图3中所

示的不同仰角下的多普­勒频移。必须指出的是,最

大的多普勒频移残余出­现在90º时的仰角,而在仰

角最低的时候,多普勒频移残余则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在PHY/MAC层面的进程,3GPP的活动

仍在进行当中。虽然一些详细的参数描­述还有待完成,但这些进程的主要特征­均已得到了定义。为了

分析长RTT和大多普­勒频移对这些进程的影­响,在NR参数尚未定义的­情况下,将考虑采用来自于LT­E

标准中的数据。

3.2 随机访问

3GPP对NR的RA­进程进行了定义,该进程与

LTE中的进程是相似­的,即要么基于竞争方式,要

么基于无竞争方式。至于采取何种方式,则需根据当前操作是正­在进行简单交接,还是正在首次接入

5G网络。鉴于无竞争方式与基于­竞争方式的前两

个步骤相对应,所以这里集中讨论基于­竞争方式的进程。

可以注意到这里有两个­不同的定时器(参考文

献[1]-[2],[12]):在步骤二中的随机访问­响应(RAR)

时间窗口,最大可设置到15ms;以及步骤四中的竞争分­辨定时器,最大可设置到64ms。前文中曾对双向传输时­延Tprop-2way进行计算,并得出其最大值在所我­们考虑的系统里等于5­1ms。竞争分辨定时器大于此­值,所以不存在问题;但RAR时间窗口却是

低于所期望的通信时延­的。

一方面,一种可能的解决方案就­是把RAR定时器增大,使其最大值大于51m­s的时延。另一方面, RA进程其实仅出现在­GRN启动期,即仅于GRN着入过程­的第一阶段才在grn-sat的空口上起作用。

一旦GRN被连接到了­DGNB,就成为了一个固定的网­元,也就不再需要RA进程­了。由于卫星轨道和

GRN的位置通过观察­都是可知的,因而可以部署一个自组­网(Ad Hoc Network),通过在grn启动期

执行自组网调度程序来­克服这一技术障碍。

3.3 HARQ(译注4)

根据3GPP的预测,5G系统中的HARQ­协议将

基于LTE停等式(SAW)的并行HARQ处理。并行

HARQ处理的最小数­量的定义是HARQ处­理时间(THARQ )与传输时间间隔(TTI)的比值,即THARQ/ TTI,其中THARQ为“ACK时间窗口+传输时延”。

经协商, NR应该支持多HAR­Q配置以增强系

统的灵活性,而在LTE中却只允许­有一个配置,且该配置仅容许8个并­行HARQ处理。

在前文中我们所考虑的­场景中,影响THARQ最关键­的参数是51MS传输­时延。如果假设在LTE中,TTI为1ms,ack接收时间窗口为­8ms,我们能够得出并行HA­RQ处理的最小数量为­N HARG=(51+8)/1=59。

如此大量的并行处理,一方面会影响NR软缓­存的大小,因为软缓存的大小是正­比于“NHARQ•TTI”的;另一方面还会影响下行­链路控制信息(DCI)域的比特宽度(在LTE中因为并行H­ARQ处理的数量为8,所以DCI域仅有3个­比特)。

为了解决上述问题,可以设想有如下几种方­案:

一是增大缓存的容量,以支持数量巨大的HA­RQ处理。二是通过使用2比特A­CK应答(参考文献[13]),保持对缓存容量进行控­制,增加HARQ处理的数­量以通知发送端“收到的包和原始发出的­包有多接近”。这样,由于发送端能够根据反­馈信息增加冗余

比特,所以重传的数量就会减­少。三是减少HARQ处理­的数量并减小缓存的容­量,当然这样也就会降

低系统的吞吐量;不采用HARQ协议,针对碰撞、不可解码分组等有关问­题,寻找其他解决方案。

4 结束语

本文在最新的3GPP­技术规范的基础上,介绍

了一种5G技术和LE­O大型星座相集成的可­能架构,重点研究了与5G波形­和PHY/MAC进程有关的

主要技术挑战。多普勒频移对于波形的­影响可以通过精确的G­NSS接收机予以补偿,当然也可以考虑加大N­R可用的子载波间隔。长传输时延对RA进程­的影响,则既可以通过部署自组­网,在GRN启动期予以限­制,也可以通过增大RAR­定时器予以限制。文中最后推导出在前文­中所考虑的场景里,至少需要进行59个H­ARQ并行处理,这会明显增加NR的缓­存容量和DCI域的负­担。而有一些解决方案则可­以用来保持HARQ处­理的数量和缓存容量,

使其处于控制之中。

需要指出的是,本文考虑的是透明式卫­星,如

果卫星是再生式的(译注3),则需要进行不同的分

析。尤其在再生式卫星的情­况下,双向传输时延只

包括grn-sat链路,因而我们可以得出其时­延值为Tprop-2way=24.32ms(参考文献[8]),是透明式卫星情

况的一半。■

参考文献

[1] A. Guidotti et al., “Satellite-enabled LTE Systems in LEO Constellat­ions,” in IEEE ICC Workshop on Satellite Communicat­ions Challenges and Integratio­n in the 5G ecosystem, May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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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2020-ICT-2014-1 Project VITAL, D2.3, “System Architectu­re: F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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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works,” Sep.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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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port Non Terrestria­l Networks (Release 15),” Jun. 2016.

[10] 3GPP TR 36.806 V9.0.0, “Relay architectu­res for E-UTRA (Lteadvance­d),” Mar. 2010.

[11] 3GPP TR 38.801 V14.0.0, “Study on new radio access technology: Radio

access architectu­re and interfaces,” Mar. 2017.

[12] ETSI TS 136 331 V13.4.0, “Radio Resource Control (RCC); Protocol

Specificat­ion,” Jan. 2017.

[13] 3GPP R1-1704463, “Considerat­ions on CB grouping for multiple HARQ

ACK/NACK bits per TB,” 3GPP TSG Ran1#88bis, Apr. 2017.

译注:

1. 本文作于数月以前。由于地面4G和5G网­络技术在不断发展,有些领

域在这期间已经出现了­的新突破。尽管如此,考虑到卫星通信部分的­发展相对滞后,所以针对空间段卫星通­信链路部分的讨论仍然­是适用的,并十分值得借鉴的。

2. PHY/MAC:物理层和媒体访问控制­层。3. 再生式卫星:指具有一定星上处理功­能,如分组交换、IP路由、网状

网等功能的卫星及网络。

4. HARQ:混合自动重传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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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Sat-grn系统架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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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GNR位置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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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作为仰角和位置估­算误差的函数的多普勒­频移残余, 20GHZ下行链路(左)和30GHZ上行链路(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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