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胡智锋、刘俊：《主体·诉求·渠道·类型：四重维度论如何提高中国传媒的国际

传播力》，《新闻与传播研究》2013年第4期。②栾轶玫：《社交媒体：国际传播新战场》，《中国传媒科技》2012年第11期。③ Joseph S. Nye Jr. The Pros and Cons of Citizen Diplomacy, TheNewYork

Times , Oct. 4, 2010.

④关于李子柒案例的讨论，也可参见：任孟山、李呈野：《中华文化对外传播的新时代经验与可能路径——李子柒爆红海外给国际传播带来的思考》，《对外传播》2020年第3期；张毓强、庞敏：《生活日常的全球化与国际传播产业化路径的探索——关于李子柒现象的讨论》，《对外传播》2020年第3期。⑤李洹：《民间力量近距离传播的“技”与“巧”——也谈西藏问题的对外传播》，

《对外传播》2009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