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 与新时期中国贸易投资发展路径思考
“一带一路”进 建设是国推
“十三五”家 规划中我国对外开放领域的一项重要任务。２０１８ ４ 月，年 习近平主席在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上明确指出 要“‘一带一路’把 打造成为顺应经济全球化潮流的最广泛国际合作平”， “
台 而且 中国坚持对外开放的”， “
基本国策 未来中国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也必须在更加开放条件”。 客观而言，下进行 近年来我国对外开放面临的国内外环境发生了较大变化， 使得我国未来推进对外开放面临新的压力和考验。 本文分“一带一路”析新形势下中国对沿线国家的开放现状， 探讨未来我“一带一路”国在 沿线扩大贸易，投资的机遇和挑战 进而提出以“一带一路” 倡议为指导的中国外贸外资发展思路。
一、 中国对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开放现状
（一） 中国与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的贸易往来
１
出口规模与结构
２０１６ 年， “一带一路”中国与
（ １ ６４沿线国家 详见表 所注 个国家） ５８１７ ８９的贸易规模约为 亿美元。 其中， 沿线国家与中国双边贸、易额居前六位的分别是越南 印度、 新加坡、 马来西亚、 俄罗斯、泰国。 １ 所示， 最近十余年来，如表 中国对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的出口在中国总出口中所占的比重总体而言一直处于上升阶段， ２００１ 年占１３ ３７％ ， ２０１６
比为 年时达到２７ ７４％。 其中， １１对东南亚 国和 １９
对西亚中东 国的出口份额增加最为明显。 ２０１６ “
在 年中国对 一带一路” ２７ ７４％沿线出口的总比重当中， １２ ２１％ １１ 国，来自东南亚
５ ９３％ １９ 国。来自西亚中东 注： 此表及下文的蒙俄指蒙古、 俄罗斯； 中亚５ 国指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斯坦、 塔吉克斯坦、 乌兹别克斯坦、 土库曼斯坦； 东南亚１１ 国为越南、 老挝、 柬埔寨、 泰国、 马来西亚、 新加坡、 印度尼西亚、 文莱、 菲律宾、 缅甸、 东帝汶； 南亚８ 国为印度、 巴基斯坦、 孟加拉、 阿富汗、 尼泊尔、 不丹、 斯里兰卡、 马尔代夫；中东欧１９ 国指波兰、 捷克、 斯洛伐克、 匈牙利、 斯洛文尼亚、 克罗地亚、 罗马尼亚、 保加利亚、 塞尔维亚、 黑山、 马其顿、 波黑、 阿尔巴尼亚、 爱沙尼亚、 立陶宛、 拉脱维亚、 乌克兰、 白俄罗斯、 摩尔多瓦； 西亚中东 １９ 国为土耳其、 伊朗、叙利亚、 伊拉克、 阿联酋、 沙特阿拉伯、 卡塔尔、 巴林、 科威特、 黎巴嫩、 阿曼、也门、 约旦、 以色列、 巴勒斯坦、 亚美尼亚、 格鲁吉亚、 阿塞拜疆、 埃及。数据来源： 联合国贸发会数据库
（ ２），从贸易结构看 见表２０１６ “一带一路”年中国对 沿线国家出口商品在我国该类商品出口总额中占比居前三位的依次为矿物、
燃料 润滑油及相关原料（４３ ０３％ ）， （４１ ２７％）制成品 和（３８ １９％ ）。化学成品及有关产品
“一带一路”
我国对 沿线国家出口的主要是初级产品和低端制成品。，“一带一路”此外 沿线国家在我国出口贸易中的地位日益重要， 除未分类商品外， 在各行业中， 我国对“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出口的比重均增加了。 “一带一路”我国对 沿线出口的制成品比重提升最快， ２０００ １５ ４８％ ， ２０１６ ４１ ２７％。年为 年已达
２
进口来源与结构
１ 可见，由图 我国进口贸易总（２０１６体高度集中于亚洲地区 年占４９ ０２％ ）。 ３ 进一步说明，比 表 在“一带一路” 沿线， 我国进口主要源
１１ １９ 国，自东南亚 国和西亚中东 这２０１６
两个地区 年在我国进口贸易中１２ ３６％ ５ ６２％。
分别占比 和 纵观２０００—２０１６ 年， “一带一路”中国自
（自沿线国家的进口比重有所增加２００１ １７ １０％ ２０１６年的 增加到了 年２３ ０６％ ）， 但增速比较缓慢。
的 进口商品结构方面， ４如表 所示， ２０００—２０１６ 年， 我国重点从“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进口动植物油、 脂及蜡和矿物燃料、 润滑油及（ ２０１６
相关原料 年分别占我国该７７ ７７％类商品总进口的 和６２ ９２％ ）。 ，值得注意的是 细分， “数据表明 近年来我国自 一带一路” 沿线进口的劳动密集型制成品如鞋制品、 纺织服装都在大幅增加， 其中鞋制品进口占中国该２００１类产品总进口的比重从 年的 ２ ６０％ ２０１６ ６０ ５５％ ；提高到 年的
２００１纺织服装进口占比从 年的７ ２１％ ２０１６ ３５ ３４％ 。提高到 年的
， “与此形成对比 我国自 一带一路” 沿线进口的交通运输设备比， ２００１重急剧下降 已从 年的３８ ７３％ ２０１６下降到了 年８ ７２％ 。
的
（二） 中国与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的双向投资现状
“一带一路”中国对 沿线国家的投资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１ 沿线国家对华投资增速高于世界平均水平， 但波动幅度大
“一带一路” 倡议的提出为中（ ＦＤＩ）国吸引外国直接投资 提供了新机遇。 ２０１５ 年中国实际利用“”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 详见图２） ２８ ２％ ，外资同比增长 远高于５ ６％的增速；整体 多个国家对华投资增长迅猛， 其中泰国对华投资５２１ ％ ， ７２８％ ， ２０１５增长 蒙古达
１ 月，年 沙特阿拉伯首次跻身对华投资前十位国家。 但是， ２０１６
在 年
２０１７ ，“一带一路”
和 年 沿线国家对华直接投资的增速却骤然下降－ １６ ５％ － ２０ ４％ ，
为 和 远低于整－ ０ ２１％ ４％ 。
体 和 的增速 而在 ２０１８ １ ，“一带一路”
年 月 沿线国４８％ ，家对华投资同比增长了 这０ ６％的增速。又远高于整体 总体而言， 沿线国家对华投资增速远高 于世界平均水平， 但存在波动幅度大、 投资基数小的问题， 中国实际“一带一路”利用 沿线国家直接投资占利用外资总额的比例仍较小，且并未发生明显增长 中国与“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的投资合作有待深化。
２ “一带一路”中国对 沿线国家投资增速快， 但空间差异性大“一带一路” ６０中国对 沿线多个国家的直接投资增长迅速， 流２００５ ６ ６８
量从 年的 亿美元增长到２０１６ １５３ ４ 亿美元，年 年均增速４０ ４５％ ； ２００５高达 投资存量则从
３３ ８９ ２０１６年的 亿美元增加至 年１２９４ １４ 亿美元，的 年均增速也高４０ ４２％ ，
达 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２００５ ５ ９％存量的比重也从 年的
２０１６ ９ ５％。
增长到 年的
“一带一路”但中国对 沿线国家投资呈现明显的空间差异性。２００５ —２０１６ ， “年间 中国对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的投资规模从大： 东南亚南亚地区、到小依次为
中东地区、 中西亚地区、 中东欧地区。 ２０１６ 年， 中国对东南亚、南亚地区的直接投资流量额达到１０９ ３６ ， ８０６ ２２亿美元 存量达亿美元， “均占到中国对 一带一路” ６０％ 以上。沿线投资总量的中国对中东欧地区直接投资存量最小， ２０１６ 年中国对中东欧地区１５１ ０６ 亿美元，的直接投资存量为但当年的投资流量却高于中国对中。 ２０１６ 年，西亚的直接投资流量
“一带一路”中国对 的投资主要分布在新加坡、 俄罗斯、 印度尼西亚、 老挝、 哈萨克斯坦、 越南、 阿、 、 、
联酋 巴基斯坦 缅甸 泰国等国。
３ “一带一路”中国对 沿线国家投资结构不合理， 而沿线国家对华服务业投资潜力进一步释放
“一带一路”中国对 沿线国家的投资以能源占绝对主导地位，、
交通运输 金属和房地产分列第二、 三、 四位， 三者排名常变动，农业、 高科技和化学等行业的投资。 ２０１３ 年，规模相对较小 中国对“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的能源、 金属矿石、 不动产、 交通等行业的大６７９ ７型项目投资存量分别为 亿美元、 ２３３ 、 １１６ ５ 亿美元、亿美元
１１４ ２ 亿美元， “一带一路”
占 投资５４ ３％、 １８ ６％、总额的比例依次为
９ ３％、 ９ １％ ， 而中国对农业、 高科技、 化学、 金融等行业的投资存量３７ ５ 、 ３０ ８ 亿美元、分别为 亿美元
２０ ３ 、８ ３ 亿美元，亿美元 其所占比３ ０％、 ２ ５％、 １ ６％、例依次为
０ ７％。 ２０１６ 年， “中国对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在能源和运输两方面５２８ ，的投资总额为 亿美元 占比６７ ６２％ 。 这表明， “中国对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投资的首要动机，是获取战略性资源 如石油天然气、 矿石和土地； 次要动机是利用丰富的人力资源和开拓当地市场，如对金属、 交通业、 化学等制造业的投资， 以及高科技行业投资。，“一带一路”目前 建设已进入务实推进阶段， 在我国人口红利逐步消失、 传统制造业产能过剩的背景下， 服务业正日渐成为中国引资。 ２０１５ １－１０ 月，新增长点 年 从“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对华投资的行业来看， 金融服务业、 租赁和商业服务业、 批发和零售业实际投资增， １６２３ ３％、幅较大 同比分别增长
２２４ ７％ ７％。
和
５２
二、 中国对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扩大贸易投资的机遇与挑战
“一带一路” 可以带动中国和沿线国家共同谋求经济发展， 双方在贸易和投资上具有巨大潜力， 因此， 我们要充分认识未来对这些国家扩大开放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一） 中国与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拓展贸易的潜力和瓶颈
“有学者测算了中国与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的贸易竞争性指， “数和互补性指数 发现 一带一路” 沿线潜力巨大。 其中， 中国与中欧国家、 南欧国家和东南亚国家的竞争性强、 互补性也强， 与北欧国家的竞争性弱但互补性强， 与中亚国家和西亚国家的竞争性和互 补性都不强， 与非洲国家的竞争性弱但互补性也有所降低。 可见中国“一带一路” 沿线拓展贸易，要在需要重点关注北欧、 中欧、 南欧、。
东南亚等区域 显示性比较优势（ ＲＣＡ） ， “一指数计算结果表明
” 沿线国家在能矿产品、带一路纺织服装及非金属矿物制品、 塑料橡胶及机械设备等行业分别具有不同的出口比较优势， 这为沿线国家承接中国的产业转移创造了有利条件， 有望与中国正在进行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形成互补。
不过， “一带一路”中国与沿线国家拓展贸易关系还有四个瓶颈问题亟待突破： 一是贸易规模偏小， ２０１６ “一带一路”年 国家贸２７ ７４％ 、易仅占中国总出口的 总
２３ ０６％ ；
进口的 二是贸易结构单， “一一且层次偏低 中国主要向带一路” 国家出口劳动密集型制成品， 同时进口能源； 三是贸易的， “一地区分布相对局限 中国在带一路” 沿线的贸易高度集中于东南亚和西亚中东地区， 其他如南亚、 中东欧等， 贸易额都非常小；四是贸易未能形成价值链上下游的供应关系， 与生产或企业投资联系不大， 容易受到外界因素影响。，“一带一路”然而应该看到沿线市场广阔， 各国与中国发展贸易的需求强烈。 鉴于此， 中国未来“一带一路”应大力推动 市场调研， 积极与沿线国家有重点、 分步骤地发展双边贸易， 同时强调互利共赢， “一带一路”真正做到与
“”。
国家 共建命运共同体
（二） 中国在 “一带一路” 沿线扩大投资的机遇和风险
“一带一路”随着 倡议的实施， 沿线国家的基础设施投资需求进一步扩大， “一带一路”中国与沿线的双向投资将会有大幅增长，同时也会面临诸多风险。
１ “一带一路” 将掀起新一轮投资浪潮
“一带一路”随着 建设进入落实阶段， 中国与沿线国家间的投资低迷趋势有望改变， 新一轮投资浪潮将拉开序幕。 基础设施互联互“一带一路”通是中国与 国家加快发展经贸关系的重中之重， 相关项目将直接或间接拉动各参与国的投资和经济增长。 ，“一带一路”因此区域的投资活动具有长期增长潜力。（ ＣＣＧ） 《中中国与全球化智库 的
》 数据显示，国企业全球化报告
２０１４ 年以来， “中国企业对 一带一 路” 沿线国家的投资主要集中在采矿业、 交通运输及制造业， 同时对基础设施建设和信息传输及计算机服务的投资有明显增长。 ２０１５ 年， “一带一路”中国企业对 相关国家１０１ 起， ９２ ３并购项目 并购金额 亿美元， １７％。占并购总额的 虽然２０１６ “一带一路”年中国企业对 沿６６ ４线国家的并购金额下降为 亿美元， １１５ 起。但并购项目增加为
２ “一带一路” 建设将提升中国在全球投资格局中的地位
，金融危机后 发达国家的“再工业化” 浪潮扩大了其资金需 求， 为保证其国内经济建设需要，发达国家对外投资有所减少。 相较发达国家， 发展中国家对外投资活动日趋活跃， “一带一路”尤其是建设将大量释放新兴经济体与发展中国家的投资需求。 ２０１４ 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首次突破千亿美元， 达１０２９ 亿美元， ２０１５
到 年同比增长了１８ ３％ ， ２０１５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超过日本居世界第二位 存量居世界第八位）， ２０１６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仍居第二位， 存量上升为第六位。 而下一步中国将重点结“一带一路” 倡议，合 进一步加大
对外投资力度， 鼓励优势产业和产能向沿线国家转移。 在引进外资方面， ２０１４ 年， 中国吸收外资的增速高于美国、 欧洲等一些主要经济体， ２０１５ ６ ４％， ２４年同比增长了 连续 年保持着发展中国家最大引资国的地位， ２０１６ ４ １％ ， ２０１７年同比增长了
７ ９％， ８７７５ ６年同比增长了 达到 亿元人民币。 无论吸引外资还是对外投资， 。“中国都扮演了重要角色 一带一路” 倡议提出之后， 中国的对外投资意向更加强烈， 对外资的吸引力也有所提高， 因而中国在世界投资格局中的地位也将越来越高。
３ “一带一路”中国对 沿线国家直接投资存在的问题
（１） 投资环境缺乏长期稳定。“一带一路” 建设中，性 中国对外投资面临的最大挑战来自当地政策和政局的不稳定性。 投资政策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较大， 东道国单边修改投资政策， 会使我国企业在对外投资过程中常常因难以把握政策变动方向而遭受经济损失。
（２） 海外投资效益较低。 中国企业开展海外投资的时间并不长， 国际化经验不足， 投资模式单一。 中国企业以绿地投资的方式为主， “水土不服”、常常遇到 国际化经营人才缺乏等问题。 这种投资方式的效率和效益也较低。 相反，跨国公司经常采用的并购模式在中国企业中应用较少， 即使是少数企业采用了跨国并购的方式， 也仍遇到股份少、 缺乏经营权和控制权的问题。 投资模式的单一化也使得跨国投资回报较低， 企业对沿线国家投资的积极性不高。
（３） 沿线国家经济文化发展。“一带一路”差异大 沿线国家基 本覆盖四大文明古国的全部区域，各国文化差异明显， 中国企业在这些国家投资很容易遇到文化融合的难题。 企业如果不了解投资国的市场、 法律、 技术水平， 没有本地的工人， 投资会遇到较大的困难。
４ “一带一路”吸引 沿线国家来华直接投资存在的问题
（１） 引资伙伴国的多元化有。 “一带一路”待提升 中国吸引沿线国家外资增长迅猛， 远高于中国吸引外资的整体水平。 但中国在沿线的外资来源结构仍较单一， 主要集中在东盟国家。 在全球化深入发展， 基于国家利益的合作极其脆， “弱的情况下 中国在推进 一带一路” 建设的同时应积极拓宽新的投资伙伴关系。
（２） 新的引资优势尚未形成。目前， 中国进入了调整转型的攻坚期， 以往政策、 成本寻求型外资难以维系， 沿线地区甚至出现大规模外资撤离， 新的外资增长点有待发掘。 ，“一带一路”另外 沿线多为发展中国家， 企业的国际经济竞争力有限。 随着中国本土企业的快速崛起，外资企业面临巨大的发展压力， 中国在继续深化开放的同时， 对民族产业也实行一定的保护， 进一步削弱了发展中国家投资中国的积极性。（３） 与其他经济体间引资竞争加剧。 巴西、 俄罗斯、 印度等新兴经济体均具有独特的引资点， 东南亚也凭借成本优势成为新一轮资源寻求型外资的目的地。 中国在转型升级的关口， 外商投资的产业结构、 区域布局等均将发生重大变化， 固有优势逐步丧失而新的优势尚未培育的情况下， 中国对外资的吸引力将面临严峻挑战。
三、“一带一路” 倡议下中国外贸外资发展路径思考
过去四十年， 中国的对外开放重在促进出口和吸引外资流入。 在世界经济增长低迷、 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的形势下， 必须思考新的对。“一带一路”外开放发展方向 建设将突出投资引领合作并带动贸易发展的作用， 即过去中国的开放是以贸易为中心的被动的单向开放，而未来中国的开放将是以投资为中，心的主动的双向开放 既要引进来， 又要走出去。
（一） 谋求创新发展道路首先， 要重视投资带动贸易， “一带一路”特别是结合 沿线的对外直接投资， 打造以中国为核心的区域价值链或全球价值链， 鼓励有条件的企业带着自有技术和自主“一带一路”品牌到 沿线国家投资设厂， 由此带动相关中间品或零部件的进出口， 形成我国外贸新动力。 ２００８ 年全球金融危机发生后，欧美国家日益重视实体经济特别是制造业发展， 加上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和加工贸易政策调整， 加工贸易在我国外贸发展中的作用逐步降低。 未来我国要实现对外贸易转型升级， 应更多地重视通过对外直接投资， “一带一路”特别是 沿线的投资生产布局带动贸易发展， 而不是像以往那样更多地依靠外资流入并从事加工贸易来保持外贸增长。
其次， 要重视进口贸易， 推动“一带一路” 国家的贸易便利化。与在欧美国家经济下行、 外需疲软的情况下， 推动我国外贸发展需要充分发挥进口的积极作用。 近年来，
随着我国居民收入的增加， 国内消费者对于海外商品的消费需求日益增长， 市场潜力巨大。 今后我国如果进一步调降进口品关税， “一与带一路” 沿线国家共同努力， 降低贸易壁垒， 增加贸易便利化措施， “一带一路”那么相当一部分 特色的海外消费就有可能转向国内进口品市场， 并由此带动外贸增长。再次， “一带一路”要挖掘
优势， 创新发展服务贸易。 我国服务贸易虽然发展速度较快， 但长期处于逆差状态， 服务贸易出口并不理想。 在实践中， 企业对国家服务贸易出口促进政策并不完全了解，加之有些专项资金门槛较高、 申请程序复杂， 导致服务贸易出口促进措施的实际执行效果并不十分理想。 尤其值得关注的是， 我国外贸由于长期发展重心放在货物贸易上， 所以相关监管制度、 监管程序具有显著的货物贸易管理特征， 用货物贸易监管模式管理服务贸易，已成为阻碍服务贸易出口的一个突出问题。 为此， “我国在 一带一路” 背景下， 应及时调整、 创新服务贸易监管模式， 大力挖掘面向“”
一带一路 国家的服务贸易市场， “瓶尽快突破服务贸易发展
”，
颈 使之成为我国外贸发展的新动能。
（二） 优化投资环境， 加强风险防范
１ “从国家层面优化 一带一路”
投资环境
“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各自的政治文化制度、 法律规范和社会经济发展需求状况差异巨大， 其所处的地缘政治环境及其矛盾也颇大。， “一带一路”这说明 中国实施 倡议面临的发展环境是极为复杂的， 而优化其发展环境又决非企业及个人的能力所能及。 为此， 为更“一带一路” 建设，好地促进 国《
家应该在 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２１
济带和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 所设定的战略框架下，在如下几个方面作努力： 一是加强与世界各国尤其是美、 俄、 日、 欧“一带一路”
盟以及 沿线国家的政策沟通与协调， 构建投资贸易磋商机制， “一带一路”以优化实施 倡议的外交环境， 并为资本引进来与走出去消除各种地缘政治方面的障碍； “二是具体制定国家与 一带一路” 沿线各国的经贸合作与发展战略与规划， 建立区域投资促进与保护机制， 改善区域投资环境， 为投资者提供更好的制度保障， 提升自贸区框架下投资自由化与便利化水平； “一带一路”三是积极推进与沿线各国签订双边或多边的自由贸易协议的工作， 增加相互的投资流量， 还可以积极开展与沿线国家的（ ＢＩＴ） 谈判，双边投资协定 通过达成投资协定促进双边投资增长； 四是有针对性且系统地出台能通过发展对外直接投资有效带动国内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财政、 税收和金融等政策措施， 以形成优化构建对外直接投资与促进国内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新型关系的政策机制； 五是发挥政府系统掌握信息资源的优势， “一带一路”及时向社会发布沿线各国的经贸信息， 引导资本的双向流动。
２ 从企业角度加强风险防范由于地缘政治、 意识形态及维护国家自身安全等原因， 各国在推动国际经贸发展与合作方面的理念 及政策尚存在着或大或小的差别。企业在具体实施投资计划时， 应时刻谨记企业肩负的社会责任， 注意适应当地的法律法规和民风民俗，加强与当地民众的交流。 为此， 实“一带一路” 倡议，施 引导国内企业高效地走出去时必须采取差别策略： 一是对于与中国政治经济关系较为密切的国家， 可以由掌握某种垄断优势的大型国有企业作为“领头羊”， 由市场经济基本机制带动相应的中小企业群体快速高效地走出去。 二是对于地缘政治环境较为复杂的国家， 由于其对主权资金的投资较为敏感， 因而应更多地鼓励和支持民营企业进入这些国家投资。 此外， 还应强化企业的投资风险意识， 引导从事对外直接投资的企业设立专门的风险监控管理部门， 要求行业协会在风险控制方面发挥应有的作用， 做好企业间的信息互通和共享。
［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亚太主要区域贸易协定的生产网络效应与中国对策研究” １４ＢＧＪ０４６
（ ）、 北京市社科基金（北京企业国际化经营研究基地）重点项目 “北京市企业投资 ‘一ＰＰＰ带一路’ 国家基础设施项目的
１７ ＪＤＧＬＡ０１３模式研究” （ ）、 中国—东盟区域发展协同创新中心科研专项和教育部长江学者和创新团队发展计划联合资助 （合同编号： ＣＷ２０１５１７）， 以及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２０１７０４６）
的阶段成果。］
（作者单位：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经济研究院； 责任编辑： 贾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