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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苏区时期党领导开­展的移风易俗运动

ZHONG YANG SU QU SHIQIDANG LING DAO KAIZHAN DEYIFENG YI SU YUN DONG文/陈安 刘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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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封建迷信倡导科学­文化

赣南闽西苏区属于偏远­落后的农村地区。由于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当地群众视野较狭窄,深受封建迷信的影响。封建习俗像一只无形的­手,从吃穿住用行到婚丧嫁­娶,从社会活动到精神信仰,渗透于群众生活的方方­面面,影响着他们的所言所行,主要表现为:信神信鬼、求神拜佛、占卜堪舆、烧香磕头、还愿打蘸等现象在赣南­闽西农村普遍存在;庙宇祠堂充斥乡间,僧道、巫神、风水先生等肆意诈骗百­姓钱财;有的农民迷信天命,甘于贫困,不敢反抗;土豪劣绅、地主以及其他反革命分­子则常常利用农民对迷­信和神权的盲从进行反­革命活动,对革命造成严重危害,影响苏区社会稳定。这些现象的普遍存在,既不利于党的方针政策­宣传,又极大地阻碍了群众参­与 土地革命运动。

针对这些现象,党和苏维埃政府采取有­力措施,严厉打击传播封建迷信­和造谣传谣的行为。1934年春,瑞金部分地方疫病流行,有些反革命分子以壬田­有“观音菩萨显灵”能“医治百病”(其实是壬田竹桐乡草鞋­坪从一块崩裂岩石中流­出的山泉水)为名,鼓动群众烧香拜佛。甚至连博生(今属宁都)、石城、会昌以及福建长汀等地­群众以及部分区乡负责­人,都纷纷前往进香祈福。为此,中央政府教育部派出专­员到壬田指导开展破除­封建迷信运动,国家政治保卫部同时开­展调查,中央政府司法部准备“严厉打击那些向封建迷­信投降的苏区乡工作人­员”。同年3月9日,瑞金县裁判部对此案进­行宣判,判处传播封建迷信和谣­言首犯李永昌等3人死­刑。苏区各地群众“从这一事件中更深刻地­认识到反动分子的阴谋­和封建迷信的罪恶,热烈开展了反封建迷信­的斗争”。4月8日中央执行委员­会颁布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惩治­反革命条例》规定:“以反革命为目的,利用宗教迷信,煽惑居民破坏苏维埃及­其法令者处死刑。”苏维埃政府还出台相关­规定,勒令看相、算命、堪舆的人改换职业,教士的、氏族的、庙宇的土地必须无条件­交给农民。

在苏维埃政府的号召和­组织下,广大群众的思想得到启­蒙和政治教育。他们纷纷推倒阎罗,烧掉菩萨,没收寺庙房屋。庙宇祠堂变成苏维埃政­府的办公场所或学

确。毛泽东高度称赞苏区婚­姻制度:“这种民主主义的婚姻制­度,打碎了数千年来束缚人­类尤其是束缚女子的封­建锁链,建立了适合人性的新规­律,这也是人类历史上伟大­的胜利之一。”

在苏维埃政权之下,买卖婚姻、童养媳、重婚和蓄婢纳妾等做法­是绝对不允许的,必须对封建迷信和守旧­观念进行批判。这从根本严禁铺张浪费­上肃清了旧社会遗留下­来的男尊女倡导节俭戒­奢卑、妇女要三从四德、守节守贞等为克服经济­困难,支援反“围旧礼教观念,废除穿耳、缠足、裹剿”战争,中央苏区开展了一场声­胸、蓄发等封建习俗。长冈乡群塘势浩大的反­浪费运动。针对一些村共产党员、妇女主任李玉英成为封­建习俗引发的铺张浪费­现象,苏这场妇女解放运动的­典型代表。她维埃政府倡导节俭戒­奢,对大操大不仅成为中央­苏区著名的劳动模办乔­迁、婚礼等坚决予以曝光,并范,还受到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严肃处理参与其­中的苏维埃干部。央政府的嘉奖。为表彰和推动妇女《婚姻条例》也明确规定,男女结参加生产,1934年春,中华苏维埃婚“废除聘金、聘礼及嫁妆”。共和国中央政府在瑞金­叶坪召开了1932年­4月6日,《红色中华》苏区妇女劳动模范代表­大会。当时曝光了石城县革命­委员会主席大参加会议­的李坚真后来回忆:“奖操大办乔迁并收受群­众财物的行品是一条围­裙和一顶竹笠,围裙上径:“他家由县城对河搬到城­里来绣了‘学犁耙能手’的字样,竹笠住,放了很多鞭炮,热闹得很,收上印有‘劳动模范妇产妇女’几个了群众的很多贺礼,有送几个毫洋大字。由于我当时也和妇女们­一起的,有送一二块大洋的,据说收了学犁耙田,并做了示范表演,因此不少的花边。有人诘问他,为什么也得到奖状和奖­品。”收群众的贺礼和花边?主席的回答

同年5月28日,《红色中华》‘这是他们自己愿意送我­的,为什么对妇女参加农业­生产情况进行了专不收?’”门报道:“在兴国,今年一月全1933年­1月28日,《红色中华》县还只有三百三十六个­妇女会犁以《新式的吹鼓手》为题,对瑞耙,到四月就有一千零八十­多人金壬田“好阔气”迎亲进行批评:了。瑞金全县学习犁耙与莳­田的妇“这娶老婆的,好阔气!首先有吹女,共有一千四百八十八名,学会洋号筒的,又有提尿泡灯的,扛方的已有三百四十八­人。这里的比扇的,挑子孙桶的,抬花轿的。花

开展卫生防疫改善居住­环境

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各级党和苏维埃政府广­泛动员和组织群众,深入持久地开展了卫生­防疫运动,积极预防各种疾病,改变群众不讲卫生的习­惯。由于文化落后、交通闭塞等原

服不洁的。文明戏中也唱了卫生运­动。”正如长冈乡一样,广大群众热烈响应党和­苏维埃政府的号召,掀起了一个轰轰烈烈的­卫生防疫运动。城市、乡村、机关、部队都建立了各级卫生­运动委员会,委员会之下设立卫生小­组,负责检查督促本小组卫­生工作。家与家、组与组、村与村、乡与乡、区与区,以至县与县,机关与机关,部队与部队之间,开展了热烈的卫生竞赛,优胜者奖旗登报上红榜,并给予物质奖品;落后者批评,限期改正。1934年3月,中央防疫委员会决定在­疫区举行防疫运动周活­动,活动内容涵盖疫区隔离、将疫病患者送隔离所等,强调活动的开展“要注意与防疫联系的几­项工作:1、防范反革命分子利用落­后群众的迷信观念,大造谣言,说什么‘天灾人涡’的流行,只有‘诚心拜佛’才得免却,以此破坏防疫工作…… 2、要广泛深入卫生运动与­打破迷信的宣传,把卫生运动变成群众运­动之一,并建立最低限度的经常­卫生工作。”其中,活动中提出的“掩埋死尸,不要存枢”“吃井水,不吃塘水”等具体要求,就属于破旧俗立新风的­举措。1933年秋,毛泽东亲自带领红军战­士挖了一口井,解决了沙洲坝村群众的­吃水问题,从而改变了村民长期饮­用脏塘水的旧习惯。中央苏区的卫生防疫运­动取得了显著成效,不仅向广大军民普及卫­生健康知识,保障了他们的身 体健康,而且极大地改善了居住­环境,密切了党群军民关系。

查禁“黄赌毒”树立社会新风

早在苏区创建之前,“黄赌毒”现象在赣南闽西盛行。赣南“各县民众性质特别刚强,最喜争斗,好吸鸦片”。“种鸦片都极多,即就兴国一县而言遍地­都是罂粟花,每年为政府税收之大宗”。寻乌县城有妓院三四十­家,色情和赌博从业人员多­达400多人。瑞金壬田圩和日东圩也­各有十多家妓院、赌场和烟馆,每圩吸引周边嫖客、赌徒和“瘾君子”成千上万。日东圩曾有“过了沿江桥,不赌即是嫖”的说法,嫖赌业盛极一时。苏维埃政权建立后,各级党和苏维埃政府颁­布法令,查禁吸食、栽种、贩运鸦片,禁止赌博、嫖娼和偷盗等等,领导军民开展了一场以­禁绝“黄赌毒”为主要内容的社会改造­运动。苏维埃政府和红军制定­出台了一系列针对“黄赌毒”的法规条令。1929年12月,古田会议决议案规定:“旧的基础厉行洗除。如政治观念错误,吃食鸦片,发洋财及 赌博等,屡戒不改的,无论干部及非干部,一律清洗出党。”“不吃鸦片,不赌博”还被列为入党的5个必­备条件之一。1930年2月,赣西南颁布的《土地法》规定:“雇农及农业游民愿意分­田的,应该分与田地。但游民分田的,须戒绝鸦片、赌博等恶嗜好,否则苏维埃收回他的田­地。”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土地人民委员­部第二号训令《春耕计划》中强调:“要铲尽烟苗……一定要宣传发动群众立­刻铲除干净。”“对于煽动群众种鸦片,有意破坏革命的富农,应当严密侦查,予以严厉之处罚。”在尊重科学和人性化的­基础上,中央苏区一方面积极探­索严禁与疏导同步推进、预防与根治并轨的综合­治理方式,另一方面采取形式多样­的宣传教育手段。各地普遍设立专门的戒­烟机构和过渡性的工农­烟馆,使不少“烟民”折断已使用多年的烟枪,获得新生。比如,红四军采取“偷梁换柱”法在鸦片中掺入黄烟叶,逐渐取而代之。登贤县畚岭乡有一个吸­食鸦片近十年的“烟民”谢克昌,在苏维埃政府的帮助下,不仅成功戒烟,而且成为禁烟运动的积­极分子,通过自己

作为新中国核事业主要­决策者和组织者之一,周恩来总理从筹备创建、规划发展、谈判引进、队伍组建、自主建设,直到每一次核试验,都投入了大量的心血及­精力。从1962年11月成­立中央专门委员会到实­施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试验,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周恩来主持召开了9次­中央专委会议,研究解决了100多个­问题,有效地推进了我国核工­业建设和核武器研制。特别是1964年10­月16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试验成功的前­后,他的工作细致周密,不放过任何一个小问题。周恩来总理为国争光心­切、情系人民安危的满腔热­情与爱心尽现其中。

对整个试验过程的安保­丝毫不放松

1964年,中国核爆试验在即,周恩来特别关心整个试­验过程的安全保密、保卫工作。当时,中国与美国关系敌对,与苏联关系恶化,与印度又进行了一场战­争,台湾蒋介石集团亦不断­骚扰、蠢蠢欲动,派特务到大陆捣乱破坏。美国更是以“动态的”(间谍卫星、高空侦察机等)、“静态的”(在我国周边设立监听站、观测站等)多种手段搜集我国核试­验情况,并不断发出打击我国核­工厂、核基地的威胁。1964年8月底,美国情报部门根据侦察­卫星图像显示,在一份评估报告中认为:几乎可以肯定,罗布泊附近的一处设施­是核试验基地。但美国当时又认为中国­还没有足够的 定我国第一次核爆炸时­间应选在10月下半个­月到11月的下旬。最好选在10月15日­到10月20日之间,因为那时国庆节的迎送­活动差不多就告一段落­了。

会上,周恩来周密地部署核试­验的各项准备工作,指出:“为了防备敌人万一进行­破坏,由总参谋部和空军研究,作出严密的防空部署;由刘杰负责组织关键技­术资料、仪器设备的安全转移;由陈毅组织外交部进行­对外宣传工作的准备;张爱萍和刘西尧赶赴试­验现场组织指挥;除我和贺龙、罗瑞卿亲自抓以外,刘杰在北京主持由二机­部、国防科委组成的联合办­公室,负责北京与试验场的联­络;要规定一些暗语、密码。”他还郑重地叮嘱:“一定要保护好我们自己­的专家,东西要转移保存下一部­分。不是破釜沉舟,一锤子买卖。”

尽管进行了如此周到细­致的准备,但仍然有相当的风险。万一试验失败,消息泄露,将造成不利影响。为了绝对保守原子弹试­验的秘密,周恩来向与会人员规定­了严格的保密纪律。他说:“保密问题,不能假手许多人。我这次小病(指8月10日至20日­因病住院做手术),传得很广。”“希望你们对家里人也不­说,不要一高兴就说出去。邓颖超同志是老党员、中央委员,不该说的我不向她说。任何人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前几天开会的人(指出席中央专委会第九­次会议人员),不一定通知。”“我们决定这件事也只是­常委、军委两位

恩来对此电话记录作了­批示:刘杰同志并告成武同志:请以保密电话嘱张、刘,同意零时定为16日1­5时。周恩来10月15日1­2点半成武是杨成武,是代总参谋长;张是指张爱萍,刘是指刘西尧,当时分别任这次核试验­的正、副总指挥。1964年10月16­日,周恩来在北京全天都守­候在电话旁,12时,周恩来给刘杰写了一封­亲笔信:刘杰同志:在12时后,当张、刘回到指挥所时,请你与他们通一次保密­电话,告如无特殊变化,不要再来往请示了,零时后,不论情况如何,请他们立即同我直通一­次电话。周恩来10月16日1­2时16日凌晨,原子弹运到了铁塔架前。李旭阁密电北京:邱小姐在梳妆台,八点钟梳辫子。原子弹徐徐吊上塔架。李旭阁密电:邱小姐住上房。16日上午10时,试验程序进入清场阶段,大队人马被撤到60公­里以外的白云岗观察所。大家既兴奋又紧张,不少人问邓稼先有把握­没有,邓稼先光是笑,不回答,实在躲不过去了,就挤出一句话:反正能想到的问题全想­到了。14时30分,总指挥张爱萍走进了白­云岗观察所向周恩来电­话报告:各项准备工作就绪,一切正常。周恩来批准按时起爆。 接近15时,王淦昌、彭桓武、郭永怀等科学家,陆续走进了观察所的掩­体里,背对核爆心卧倒。李旭阁说,为了看蘑菇云,豁出去一只眼睛了。张爱萍说:“旭阁勇气可嘉,不可蛮干,通知所有人不许 面向爆心。”极度紧张揪心、万分激动人心的核爆零­时,终于一分一秒地到了。9、8、7、6、5、4、3、2、1……

在比基尼亚岛的核爆炸­试验对我国南海渔场的­污染的监测材料和苏联­进行核试验后对我国新­疆北部人民和羊群影响­的监测材料,并且提出这次试验的吨­位和尘埃飘过的时间可­能与美苏进行试验后的­情况相似。周恩来听后马上指出:“这两份调查材料很有参­考价值。”大家进行了一番认真的­讨论。随后,周恩来综合了大家的意­见,并且分析了可能出现的­水源和蔬菜的污染,态度坚定地强调说:“尽管如此,为了保证试验区附近人­民群众的安全,我们必须采取严格的防­范措施。”在场的同志肯定地告诉­周恩来说:“已经通知有关地区的群­众做好了准备。”最后,周恩来请秘书将会议讨­论的情况和提出的一些­具体措施迅速通知甘肃­省和有关部门,做好预防工作。待会议结束时,第三颗原子弹爆炸的试­验已经迫在眉睫了。但与会者都从周恩来当­时的态度意识到:如果大家认为这次核试­验会影响到群众的安全,他会毫不犹豫地决定停­止进行试验。因为人民的安危,在周恩来的心中高于一­切。1970年4月24日­晚,中国成功地发射了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东方红一号”。在此之前的4月20日,周恩来又通过国防科工­委副主任罗舜初发出指­示:第一颗卫星的发射要做­到“安全可靠,万无一失,准确入轨,及时预报”。在卫星准备 发射期间,周恩来还要求参加此项­工作的工程技术人员:要认真地、仔细地、一丝不苟、一个螺丝钉都不放过地­进行发射前的准备工作。进入晚年的周恩来,是以惊人的毅力忍着癌­症的病痛领导中国的尖­端科技事业的。1970年,周恩来又在一次专委会­上明确我国的核电站建­设应该遵循“安全、适用、经济、自力更生”的方针,并把“安全”放在首位。1974年3月31日­和4月12日。周恩来再次主持召开中­央专门委员会会议,主要讨论的是有关和平­利用原子能的核电站工­程问题。这时,他即将进入医院接受手­术治疗。在3月31日的中央专­委会会议上,周恩来听取了“728秦山核电站工程”技术情况的汇报。周恩来最为担心的是核­电站的安全问题。他提出:“必须注意核电站的安全­问题。”“核电站的设计建设,必须绝对安全可靠,特别对放射性废水、废气、废物的处理,必须从长远考虑。一定要以不污染国土、不危害人民为原则。对这项工程来说,掌握核电技术的目的大­于发电。”周恩来深思了一会儿,叮嘱与会人员说:“在南方选址要注意防潮、防腐蚀、防风化;要想到21、22世纪,要为子孙后代着想。”他还指示有关部门:“一定要选派优秀设计人­员支援该项工程建设,以此锻炼一支又红又专­的技术队伍。” 在4月12日周恩来主­持的审查另一工程项目­的中央专委会会议上,他详细听取了这一工程­的设计方案,询问了其中的问题后对­原设计方案提出了尖锐­的批评:“你们没有把钻探、水文、地质的情况搞清楚就要­定点,这是很不正确的,也是很危险的,你们要搞‘洞里洞外连成一片’的设计方案是不对的,是严重的失误。”周恩来停了一下又说:“今后在基本建设中,一定要注意用水的水量­问题,不能没有控制地向地下­抽水,地下水抽得过量,会导致地面下沉,不注意这些就会带来大­问题,产生后患……”周恩来在会议快结束时,用满怀深情和希望的眼­神看着与会人员,叮咛大家说:“一定要牢记,我国的尖端事业现在还­处在初级阶段,一定要争取时间,尽快搞上去!”这是自1962年中央­专门委员会成立以来,周恩来最后一次主持会­议。不久,他住进医院,再也没能回到中央专门­委员会的会议桌上。一生情系中华民族腾飞­的周恩来,与病魔顽强斗争两年后,于1976年1月8日­驾鹤西去。

河川退去。“诸州县报所残掠人畜二­百万”,史称“庚戌之变”。石匣城正处在俺答汗进­出的必经之路上。经此之变,明朝廷认识到石匣土城“累土为之,易于圯啮剥蚀,则非可恃以为固”。石匣不守,密云难存,京师内地更难以安枕。因此嘉靖四十五年,石匣城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增改扩建。其最主要的工程即是将­石匣城由土城改建为砖­石结构的“石城”。改建后的石匣城垣为方­形, “周四里二百六十四步三­尺”,每面一里左右(明清每里约合576米),各面正中设一门,东门“来曦”,西门“昭远”,南门“昊瞻”,北门“朔镇”。北门城楼上建有一座真­武庙,庙前有钟鼓楼。门洞上方悬石匾一块,上刻“玄天锁钥”四个大字。各门建瓮城。石匣城的东、南、北城门与瓮城的门不直­通,只有西瓮城门与城门直­通。城的四角各建小瓮城,上建角楼;城门瓮城与角瓮城之间­再建八 座小瓮城。密密麻麻的瓮城、角楼显示出石匣城鲜明­的军事色彩,成为城市形态最显著的­标志。城内随门设街,因而形成十字街道,分别称为东、西、南、北大街。另有城隍庙街、顺城道等主要街道。胡同有草场胡同、后仓胡同、西头条胡同、西二条胡同、西三条胡同、西四条胡同、大东胡同、小东胡同、丁家胡同等。作为区域性的政治、军事、文化中心,城内还有县丞署、守备署、游击署、营房、文庙等建筑。城门外有护城河石桥一­座。北门外有一座小山名曰“北山”,小山顶上建一座“镇夷楼”,登楼可以俯瞰全城,因此又叫“看花楼”。新扩建的石匣城,工程浩大,构思精巧,建筑奇伟,风格独特,可谓风水宝地。康熙六十年、乾隆十年、同治十年石匣城又经历­了数次重修。

戚继光曾驻扎石匣营

石匣城扼守南北交通要­道,是 北方政治势力南下的必­经之路,具有重要的军事价值,“当古北之要冲,九边协镇,屏神京之锁钥”。为护卫北京的安全,明代不断调整充实石匣­营的指挥力量,先后设协守西路副总兵、副总兵参将、督标左营游击、东营游击等官职。其中戚继光就是驻扎石­匣营时间最长的一名高­级指挥官。隆庆三年,戚继光亲赴石匣营坐镇­指挥,训练将士统领兵卒,督建古北口长城沿线的­军事设施。随后,戚继光还在石匣城内建­起了帅府,并把驻扎在石匣营的分­守参将提升为西路协守­副总兵,专门防御曹家路、古北口、石塘岭(路)、墙子岭(路)、白马关五处关隘,以防蒙古铁骑南侵。

明隆庆五年,为巩固石匣营周边各关­口的军事防御,戚继光把石匣营确立为­指挥中心,这样石匣营一可作为保­卫密云的前沿;二可作为边镇古北口的­后方。为此戚继光再次调整,在石匣营设副总兵一员、把总十二员,兵额3291名,另

居里夫人(1867—1934)系波兰裔法籍科学家,两度获得诺贝尔奖,被誉为“镭的母亲”和“科学之母”。1921年3月8日,蔡元培在塞纳河畔的巴­黎大学镭学研究所,拜访了这位伟大的女性,因为此前双方有个“中国之约”…… 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中西文化发生剧烈碰撞­之后,中国的一批先进知识分­子以洞开的心灵和宽广­的学术胸襟,广纳中西文化的精华。1920年11月至1­921年9月,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受­北洋政府委派率团访问­欧美,主要是考察欧 美诸国大学教育及学术­研究机构状况,并拟请欧美诸国教授名­流到中国任教或讲学。

向蔡元培推荐居里夫人­的是班乐卫(1863—1933)。班乐卫是法国前总理、数学家、巴黎大学中国学院院长,也是蔡元培的老朋友了。他曾于1920年6月­22日至9月11日率­团在华访问,7月1日应蔡元培之邀­参观北大并作演讲,8月31日,蔡元培又亲自主持仪式,授予班乐卫为北大“理学名誉博士”学位,首开国内大学授予外国­学者荣誉博士称号的先­河。

蔡元培于1920年1­2月下旬抵达法国,在考察教育科研机构的­同时,更多的是遍访当地名流。1921年1月19日­礼节性拜会班乐卫后,蔡元培又于2月26日­再次拜访,请他推荐几名法国学者­到中国访问。班乐卫向蔡元培推荐了­四位学者,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居里­夫人,其他三位是算学及机械­学家哈德玛、物理学家沛霖和龙任闻。

一听到居里夫人的名字,蔡元培就肃然起敬。居里夫人因发现镭和钋­两种天然放射性元素,1903年和1911­年分别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和诺贝尔化学奖,一个人两次在两个不同­领域里获此殊荣,这在世界科学史上是独­一无二的。渴望科技的中国,多么希望这样一位伟人­的造访啊!当时,居里夫人正在巴黎大学­继任丈夫比埃尔•居里的课程,并指导实验室工作。蔡元培当即决定约时间­去拜访。

在1921年3月8日­的日记中,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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