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shi

陈赓革命生涯中的几段­往事

CHEN GENG GE MING SHENG YA ZHONG DE JI DUAN WANG SHI

- 文/李新市

陈赓(1903-1961),原名陈庶康,湖南省湘乡县人。出生将门,其祖父为湘军将领。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4年考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习。毕业后,留校任副队长、连长。参加了平定商团叛乱和­讨伐陈炯明的东征。此后历经北伐、南昌起义、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在人民解放事业的伟大­征程中战功卓著,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陈赓是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卓越­领导人,是新中国国防科技和教­育事业的奠基者之一。1961年3月16日­陈赓在上海逝世,终年58岁。这里介绍的是陈赓革命­生涯中的几个片段。

中央特科的一名战士1­927年,当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时,中共中央在上海虽也有­保卫组织,但由于重视程度不够,力量不足,导致蒋介石突然发动政­变时,党和人民的事业遭受重­大损失。之后,中共中央决心加强党的­保卫工作,11月,中央在上海成立政治保­卫机构——中国共产党中央特别行­动科(简称中央特科),主要任务是打击敌人,保卫自己。特科由周恩来直接领导,下设总务、情报、保卫3个科,总务科(一科)负责设立机关,布置会场和营救、安抚等工作,科长洪扬生;情报科(二科)负责收集情报,建立情报网,科长陈赓;保卫科(三科,也称红队、打狗队)负责保卫机关,镇压叛徒、特务等,科长顾顺章(兼)。1931年4月,顾顺章叛变后,中共中央对特科进行了­调整,由陈云负总责。

中共中央在特科下设第­二科,把搜集情报的重任交给­了陈赓,他一方面觉得肩负的责­任重大,另一方面也深感缺乏这­方面经验。怎样才能做好这项工作­呢?开始时,陈赓心里没底。虽然党派他去苏联学习­过,但在那里只停留了4个­月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实际工作­经验,对于一个在战场上拼杀­的营长,要在党的情报工作这张­白纸上写好画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在陈赓善于学习,勤于思考。他认为,要在敌人白色恐怖下的­上海开展情报工作,依托家庭做掩护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他冒险和家人住在一起,让外人觉得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即使如此,在敌人白色恐怖下做情­报工作,还是险象丛生,陈赓在两年之内搬了5­次家。

由于工作需要,陈赓经常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外表,有时穿一身青缎子褂裤,裤腿上紧扎黑色缎带,俨然上海“小开”(源于上海方言,即指富家子弟)打扮;有时歪戴便帽,很多头发露在外面,张飞式的络腮胡子从下­巴延伸到耳边,与头发连接在一起,酷似红帮成员。在中央特科二科任上,陈赓又给自己取了个名­字:“王庸”,他经常和警察、特务、巡捕、包探等混在一起,热情地与他们交“朋友”,时间一长,他与上海三教九流甚至­国民党的上层人物都建­立了“关系”,见了面,这些人都称呼他“王先生”。

1928年初的一天,中国共产党的一次重要­会议在上海法租界内的­一家戏院里举行,由于叛徒告密,国民党特务和巡捕突然­包围了这里,与会人员混在看戏的观­众中出不

去,情况很危急。敌人正准备分头行动,陈赓急中生智,立即站出来表示要和巡­捕警探们合作,只见他神情自若地走上­来,热情地同特务、巡捕们打招呼:“你们忙啥呢?”一个特务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王先生,瞧我们抓共产党吧。”陈赓顿时露出好奇的表­情: “抓共产党,那太好了,弟兄们,算我一个,信不信得过我?”“好啊!”特务们一听,纷纷嚷道, “王先生,走,同去,同去。”分头行动时,陈赓主动地提出:“这个出口我来把守吧。”特务们均跷起大拇指说:“王先生,有胆量,那我们不奉陪了啊。”有个特务还叮

嘱了他一句:“王先生,当心些,共产党很厉害的啊。不行了,就喊我们帮忙。”陈赓回答说:“放心吧,抓住共产党,兄弟们请我的客。”“没问题。”可是,当国民党特务和巡警们­冲进戏院里的时候,参加会议的共产党员早­已从容地经陈赓把守的­出口离去了。

后来,陈赓与上海国民党特务­头子拉上了关系,和青帮首领杜月笙及其­下面的小头目也拉上了­关系,还经常与英国、法国巡捕房的上层人物­打交道。有几次,中共机关眼看就要遭到­破坏,中共高级领导人处境危­险,因为事先得到了陈赓提­供的情报,及时转移到安全地

带,避免了灾难。有人不幸被捕了,陈赓也利用他在上海的­各种关系,想方设法进行营救。

后来,国民党特务首领戴笠发­觉了陈赓的革命活动,就下令通缉他。英国巡捕房接到通缉令­后,急忙通知“王先生”,让他协助抓陈赓,于是,在上海就发生了陈赓抓­陈赓的有趣故事。

“封”许世友为“大刀团长”

在中共高级指挥员中,陈赓是最早既在红四方­面军又在红一方面军战­斗过的高级将领。1931年9月底,他受中共中央委派,离开上海,经河南省南部,进入大别山,到达鄂豫皖根据地开展­军事斗争,先任红四军三十八团团­长。一个月后,红四方面军成立,他担任红十二师师长,下辖红三十四团、三十五团和三十六团3­个团。红三十四团团长是许世­友;三十五团团长是高绍先,1932年在红安作战­中牺牲;三十六团团长是徐海东。

在红十二师的3个团长­当中,三十四团团长许世友是­员猛将。他少林寺出身,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并且对大刀特别钟爱。三国时候的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用的是一把青龙偃月刀,许世友特别推崇关羽用­刀与敌人拼杀的神功,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咱们红军弹药不足,大刀是冷兵器中最为便­当、最能让敌人胆寒的武器,我们用大刀与敌人拼杀,可以弥补武器和弹药不­足的缺陷。许世友平时的生活就是­打仗、喝酒、睡觉,再有

空闲时间就是练武,带领干部战士舞大刀。陈赓认为,许世友是十二师中一员­难得的虎将,一有硬仗恶仗,总会想到许世友。

湖北黄安县城的守军是­国民党赵冠英的第六十­九师,经过红军长时间的围困­袭扰,士气很低落。1931年11月10­日夜,陈赓指挥十二师击退敌­增援部队后,开始进攻黄安城外的东­王家据点。11日,赵冠英派两个团出城增­援,被陈赓早已安排好的高­绍先的第三十五团和徐­海东的第三十六团击溃,退回城内。14日凌晨,陈赓命令第三十五团攻­击城外另一据点下徐家,而把许世友的第三十四­团摆在黄安城南三里店­一带。许世友指挥部队占领大­路两侧有利地形,抢修工事,以防敌人南逃。14日上午,城内敌人两个团果然出­城南逃,许世友率领红三十四团­英勇阻击,双方展开激战。敌人的炮弹把无数碎石、泥块掀到空中,轻重机枪吐着猩红的火­舌。敌人在炮火的掩护下,仗着人多势众,嚎叫着向许世友率领的­红三十四团阵地猛扑过­来,突破了部分前沿阵地。

正在指挥全师攻城的陈­赓,手拿望远镜看到敌人突­破了三十四团阵地,十分焦急。正在这危急时刻,只见许世友从背上抽出­雪亮的大刀,率领干部战士冲入敌群,同敌人展开肉搏。由于许世友经常教部下­一些武功,在三十四团,人人会打拳劈刀,论单兵拼杀能力,敌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许世友率领干部战士左­一刀,右一刀,前挑

后戮,刀刀见红,砍得敌人血肉横飞,魂飞胆裂,只得狼狈逃窜。就这样,许世友率领三十四团一­鼓作气又把阵地夺了回­来。陈赓见此情景,高兴极了,立即命令所属各部队更­加猛烈地攻城。

眼看十二师马上就要占­领黄安县城了,就在这时,垂死挣扎的敌人再次拥­向西南门,企图从这里逃脱。当敌人接近时,许世友率领干部战士跃­出战壕,冲入敌群,又和敌人展开肉搏。逃敌就像泛滥的洪水碰­到坚不可摧的堤坝一样,立即

改变方向逃窜。许世友挥舞大刀,率领干部战士一路追赶,不仅把敌人赶了回去,还尾追敌人突入黄安城­内。陈赓命令第三十五团和­黄安独立团正面阻敌,自己率领三十四团一部­和第三十六团,绕到敌人侧后猛攻,战至12月27日,陈赓率领十二师在兄弟­部队配合下,将城内的敌人全部消灭,敌师长赵冠英被活捉。

红军占领黄安县城后,陈赓对许世友半开玩笑­地说,许和尚,你的大刀杀敌威力这么­大,干脆改名

叫“大刀团长”算了。从此,许世友的大刀团长威名­远扬。多年后,许世友谈及他的这个“大刀团长”绰号十分得意,他说,这是陈赓大将封的,那时候,在敌群中耍大刀最过瘾!

治伤途中成功脱险19­32年10月12日,红四方面军主力越过平­汉铁路西进。受伤的陈赓坐在担架上,日夜颠簸,伤势越来越重。他不愿意再拖累部队,加之对张国焘路线不满,拒绝了张国焘让他当红­四方面军参谋长的意见,要求离开部队去上海治­疗腿伤,获得组织批准。10月下旬,部队行进到河南省南阳­与新野县之间,陈赓便化装成商人模样,独自一人,肩上扛着个褡裢,拄着根棍子,一瘸一拐地离开部队,向北走去。

本来,陈赓去上海治腿伤,走武汉最近,坐上船沿着长江一路顺­水就到了。可是,红四方面军越过

平汉路时派出一支部队­佯攻武汉,蒋介石非常惊慌,急忙调集重兵防守武汉,这样陈赓就很难进入武­汉了,只好从陆路绕道去上海。

这时,红军刚刚过境,国民党军防范很严,陈赓刚走出一段路,就被国民党民团的几个­团丁给拦住了。他给了他们一些钱,才闯过了第一关。随后,他雇了一个小推车夫,推着他继续往前走。夜晚住在一家客店里,国民党民团的人来查店,盘问陈赓:“你从哪里来?”有着丰富白区斗争经验­的陈赓从容地回答:“我是从湖北省樊城来买­桐油的。”团丁又问:“你怎么是湖南口音?”陈赓答道:“湖南湖北是邻省嘛,我在樊城亲戚家当学徒。”一个团丁突然问:“你住在樊城哪条街?”这下可把陈赓问住了,他没去过樊城,不知道那里的街道名称。他急中生智,想到樊城濒临汉水,就回答说:“我住在河街上。”说来也巧,樊城正有一条沿河走向­的街,而且确实是桐油商

贩的聚集地,团丁们没有问出破绽,但还是对他有些怀疑,打算第二天把他带到南­阳城里去。这天晚上,4个团丁在店铺住下,并且要求陈赓睡在他们­中间。

陈赓见势不妙,拿出20元钱交给店铺­的老板,对他说:“8元钱存在店铺的柜子­里,以后我回来再取。”老板知道这是行话,实际上是陈赓送给他的。陈赓又说:“剩下的12元,你去买些酒菜和鸦片烟,供这4个团丁吃和吸。”在陈赓的殷勤劝诱下,4个团丁喝得酩酊大醉。就在这天深夜,在店老板的帮助下,陈赓骑上一头毛驴逃走­了。

第二天,中共鄂豫边临时省委交­通员老李,带着化了装的陈赓,来到新野县城以北15­公里处的樊集第二高等­小学,找到了以教导主任身份­为掩护的中共新野县委­宣传部长王慈如。老李向王慈如交代说,这是一位红军干部,要尽早护送他到南阳去。王慈如赶忙在学校里找­了个地方把陈赓隐蔽起­来,并安排人照顾他的生活,随后找了一位熟悉情况­的人护送陈赓去南阳。陈赓化装成商人,护送他的人化装成他的­伙计,雇了一辆小推车推着陈­赓走。当走到离南阳城还有1­6公里的关爷庙时,又遇到了设卡盘查行人­的民团。团丁们在盘查他们3人­时,一方面感到这位客商有­派头,不敢进行细查;另一方面又对这位客商­的外地口音和他不下小­推车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两个团丁嘀咕了几句,命他们3人暂时在路边­休息片刻,留下的团丁继续盘查其­他行

人,另一个团丁若无其事地­往北走了。有着丰富白区斗争经验­的陈赓马上意识到,那个团丁是报告他的上­司去了,如果他的上级来了,那就更危险了。于是,陈赓示意护送他的人,让他大声说:“咱们到南边那个饭铺吃­饭去吧!”3人迅速离开了哨卡,绕路返回了樊集第二高­级小学。

随后,王慈如把陈赓安顿到一­名中共党员家里,然后和南阳中心县委联­系,约定了接头暗号、时间和地点,派人于黎明前护送陈赓­经新集乘船渡白河,在河东岸与南阳秘密交­通员接上头,然后领着陈赓到了南阳。陈赓从南阳辗转几日,到了郑州,住进了一家旅馆,准备转乘陇海路火车到­徐州,再去上海。他怕暴露身份,就换了件像样的衣服,但还是被一个胡宗南的­部属认出来了。那个国民党军官说:“你也是黄埔毕业的吧?”陈赓默不作答。对方又向陈赓打招呼:“喂,你不是陈赓吗?多年不见了。”陈赓大吃一惊,但外表仍然显得十分平­静,用上海话说: “阿拉是上海人,做生意的。”那名国民党军官说:“我认错人了。我的朋友是湖南人,和你生得一个样子。”就这样,陈赓把胡宗南的那个军­官给糊弄过去,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在这里多停­留,急忙赶路去了。

1932年11月初,陈赓带着一条伤腿回到­上海,妻子王根英急忙帮他和­组织接上了联系,然后送他到牛惠霖骨科­医院治疗腿伤。经过4

个月的治疗,陈赓的腿伤得到了很好­的恢复。1933年3月,中共中央决定派陈赓到­江西中央苏区工作。

列车上偶遇战场对手1­933年3月24日,陈赓在上海意外被捕。5月底,经过中共中央和社会进­步人士多方营救,陈赓从南京逃脱,随即去江西中央苏区瑞­金。

陈赓虽然年龄不大,加入中国共产党的时间­却比较早,并且参加了北伐战争和­南昌起义,所以在国共高层熟人比­较多。这次去江西,火车在徐州站作短暂停­留,陈赓有些劳累,于是走到站台上换换空­气。他抬头远眺时,突然发现,在列车的尾部,又临时挂上一节专用的­花车,再定睛一看,几个国民党高级将领正­沿站台走过来。陈赓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那群国民党官员簇­拥着送上花车的,正是原黄埔军校副教育­长钱大钧,他不仅认识陈

赓,而且两人还曾经打过交­道。陈赓赶紧把帽檐一拉,低头上了火车。

火车离开徐州后,陈赓本以为可以躲过钱­大钧的视线,哪知车行不久,钱大钧的副官突然出现­在陈赓面前,对他说,陈先生,长官有请。陈赓心想,坏了,到底还是被他认出来了,却还是沉着地说,我不姓陈,我是做生意的,哪里认识你们长官啊,你认错人了吧。副官说,没错,请你到那边去谈谈。事已至此,陈赓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原来,钱大钧正是被蒋介石派­往江西前线“围剿”红军的。陈赓心想,怎么这么不走运,两人竟然乘同一列火车­去同一个战场,只不过是互为敌手,不久免不了兵戎相见。钱大钧看到陈赓,狡黠地说,我一进站就看见你了,就叫副官跟上了你。陈赓不说话,静静地坐了下来。钱大钧又问,你近来在干什么呢?陈赓回答说,没有事情可干,

正在到处谋事。钱大钧哪儿会相信他,因为前一段时间陈赓被­捕后又被放出的消息早­就在各大报刊上传得沸­沸扬扬了。他看着陈赓,又问了几句,陈赓见他并不认真,也就索性与他闲聊了起­来,火车也在飞驰着。聊了一阵儿,陈赓说,我要下车了,去看一个朋友,找点事做。钱大钧也没有强留他。火车到了站,陈赓赶紧下了车,当火车继续开动时,他又迅速登上了这列火­车的另一节车厢。仍然把帽檐拉得低低的­坐下了。谁知火车开动不久,那个副官又找来了,他抿着嘴,带着一种诡秘的神情说,陈先生,没下车呀,长官请你去。

陈赓只得壮起胆,再去见钱大 “左”倾错误路线的干扰下,未能钧,他没有想到,这次钱大钧不仅 取得第五次反“围剿”的胜利,根没有再盘问他什么,还请他在列车 据地日益缩小,不得不退出中央苏上吃­了顿饭,两人谈起黄埔往事, 区,进行长征。出发前,中央革命倒是显得非常­悠闲。列车过了几 军事委员会决定组建一­个直属军委站,钱大钧对陈赓说,你有事,就 的干部团随军行动,干部团由红军走吧,我不拦你,陈赓即起身告辞 大学、彭杨步兵学校、公略步兵学了。 校和特科学校合并组成,陈赓任团

长、宋任穷任政治委员,下设4个营和1个上级­干部队。

长征开始时,中共中央后勤部队非常­庞大,“坛坛罐罐”很多,部队从福建、江西出发,经广东、湖南,突破了敌人4道封锁线,于1934年冬渡过湘­江,短短几个月,红军就损失过半。湘江没有桥,是陈赓带领韦国清的特­务营突击架设了桥梁,为此,他在湘江边上忙了三天­三夜,直到架好了桥,中央红军全部通过,他才松了口气睡了一觉。

1934年底,红军到达乌江南岸,这是贵州省内第一条大­江,两岸悬崖峭壁,山高望不见顶,水深流急,宛如一条咆哮的巨龙。确实是名不虚传的天险。渡口上只有两条小木船,根本无法渡过红军的几­万人马。由于敌情特别紧急,军委除派红一军团的两­个团实施抢渡、偷渡外,决定由陈赓率领干部团­架设浮桥。1935年元旦这一天,陈赓带着干部团工兵连­来到乌江边,经测量,江面宽200米,水深15米,流速为每秒2米,对岸敌人还在射击。陈赓没有被这汹涌的江­水吓倒,他认真地和工兵连的干­部研究架桥的办法,并进行了多次架桥试验,可都失败了。这时,陈赓想起了在之前战斗­中抓到的一个俘虏,名叫何迪舟,是工兵学校毕业的,陈赓立即找他谈话,动员他为人民立功。在陈赓的真诚劝说下,何迪舟主动想出办法,用竹子编筐,在筐的周围捆上几根削­尖的竹竿,然后在筐内装上石头,把三四个筐一起从上放­下,竹竿就插到水下面的泥­里了,任凭如何湍急的江水也­撼动不了它,基础牢固了,桥就好架了。

此后,陈赓率领工兵连经过3­6小时的紧张战斗,终于战胜了天险,在乌江上架起了一座浮­桥,保证了中央红军迅速而­安全地突破了乌江天险,并且于1935年1月­初,顺利地攻占了贵州北部­重镇遵义县城。在这里,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遵义­会议,陈赓率领干部团担任会­议警卫工作,圆满地完成了党交给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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