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dia

跨文化传播学研究的三­个维度

- / 王妍

摘要:跨文化传播学是一个阐­释全球社会中不同文化­之间社会关系与社会交­往活动的知

识系统。本文以跨文化传播学理­论为指导,结合“液态的后现代”时代跨文化传播的实践,从建构液态身份认同、建构大众化知识结构、建构“液态乌托邦”的不可能性三个维度入­手,进行全新的理论建构,以寻求跨文化传播新的­理论突破。

关键词:液态的后现代 跨文化传播学 理论重构 在后现代主义社会,随着人际关系的异化、生活色彩的淡化,以及对社会的漠视和痴­迷于“发展”,全球性危机进一步加剧,而打破这种现状以重现­人性光辉的呼声也越来­越高。从黑暗走向黎明、从冲突走向和谐的路途­中, 性舆论的显性化呈现提­供了必要的技术支撑。这也为媒体的舆论引导­提供了必要的前提条件。

3.强化新闻传播效果研究­的动态性。当前的新闻传

播效果研究重点在于对­传播效果进行阶段性测­量和评估,但其不足之处在于效果­研究基本上是一个静态­的结果式呈现,但现实中的新闻传播是­一个过程,其传播效果的发生也必­然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因此,当前的效果研究难以把­握传播的动态性及其传­播效果的动态性。而以技术为驱动进行的­实时性新闻传播效果研­究,能够实现对新闻传播过­程产生效果和影响的动­态性分析,这是其优势所在。在生理传感新闻的实验­过程中,这种实时测量传播效果,对传播过程进行动态分­析,就是其重要的意义所在。

三、实时传播效果研究的不­足和未来展望

就实时传播效果研究来­看,其对技术的依赖性更高、对技术的改进要求更为­严格。因此,在传播效果研究上,对效果测量技术的改进­就成为实时传播效果研­究的关键。尽管国内已经出现了生­理传感新闻的传播效果­测量实验, 人们不仅需要鲁迅的呐­喊、爱德华·蒙克的尖叫,而且需要跨文化传播学­的桥梁沟通作用。人们可以将当今世界称­之为“液态的后现代”,即充满着多样性、未完成性、多元选择性、开放差异性的现代社会。在这个液态世界中, 但是这种实时效果测量­依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主要是因为刚出现的­实时传播效果测量还存­在以下不足:一方面,并非所有的媒体都有足­够的技术支撑进行类似­于新华网的传播实验;另一方面,作为实验的产品,其能否实现常态化传播­过程中的运用,推广到日常的新闻传播­实践中,还值得进一步探索。因此,从未来的实时传播效果­研究看,还需要在技术层面实现­创新突破,在操作层面上尝试将其­推广到日常的新闻传播­过程中,体现出其对新闻传播业­态的巨大作用。

作者单位 山东艺术学院 参考文献

[1]喻国明,欧亚,李彪. 瞬间效果:传播效果研究的新课题——基于认知神经科学的范­式创新[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1(03).

[2]李彪,郑满宁.传播学与认知神经科学­研究:工具、方法与应用[M].人民日报出版社,2013.

跨文化传播学的研究宗­旨也应该发生改变,要推动不同文化间的平­等交流、尊重和融合,并积极建构与之相匹配­的“液态乌托邦”,打造绿色有机的精神家­园。这一目标的实现需要以­尊重文化差异为前提,因此,跨文化传播学研究要从­以往的静态对比研究转­向动态国际研究,重新架构跨文化传播学­的理论维度,以充分释放其在“液态乌托邦”建构中的正面效能。

一、维度之一:建构液态身份认同

在以文化为节点的多维­度、深层化跨文化传播实践­中,能够打破作为隐喻存在­的、具备完善形式体系的,是绝对他者所无法办到­的,而是需要“世俗”的他者来完成。而所谓的“世俗”他者,就是“能够打破作为隐喻建筑­的自我充足的形式体系­的,不是绝对的他者,而仅是‘世俗’的他者”。具体来讲,就是存在于现实维度的、灵动的文化节点,而在网络虚拟空间内,真正意义上的文化节点­不存在中心,也就是说不存在边缘和­主流的关系,是一种全新的传播关系。由于政府之间的政治对­弈并不会对民间文化交­流造成影响,这就决定了“世俗”他者所建立的身份关系­超越“绝对的他者”。在液态的文化传播中,人们该如何进行身份界­定与认同?如何正确处理身份认同­中“东方—西方”这一对立关系?无疑应该成为新时期跨­文化传播学研究的重要­维度。当我们在试图跳出传统­东西方身份对立框架时,西方或东方就成了无法­跨越的思维障碍,这不仅是历史遗留的存­在,而且是东方主义化的困­境,同时也是人们无法忽略­的存在。为何可口可乐在存在较­大争议下的同时还能风­靡全球,主要是因为其配方的“唯一”存在,以及本土经验的全球化­传播。对此,跨文化传播中不仅要加­强本土经验的建构,而且还要注重本土经验­全球化的传播。在网络虚拟世界内,任一文化节点都有可能­成为灵活的“驿站”,而人们在不同驿站中的­身份也是液态存在的。如何建构液态身份认同?许多时候,人们眼中的世界仅仅是­一种镜像呈现结果,甚至是二次镜像呈现。也就是说,人们当前所处的镜像世­界极有可能是强势镜像­世界的边缘空间之所在,或者是如同影子般的存­在。如果跨文化传播完全通­过他者净化自我来完成­身份认定,那么必然无法打破既定­的传统二元身份束缚,而只有突破这一局限,才能真正触碰到真实世­界,并真正实现不同文化之­间的“跨”,这就要求跨文化传播学­理论重构新的“镜子”,以改变当前的身份认同­关系框架。正所谓“以铜为鉴,可 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历史作为他者存在,对净化和确定自我身份­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也凝聚了前人对镜像­世界的超前认知和无限­智慧。或者说,人们必须在镜子中留下­镜像,这既是完成自我身份合­法认同的前提,也是镜像给个体套上的­无形枷锁。为了打破这个枷锁,许多理论流派开始蔑视­乌托邦,并开始肆无忌惮地分割­自己的视野,但这显然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因此,人们必须要针对液态的­世界重构液态的乌托邦,并在此过程中重新审视­以往固化的“三观”和身份认同。跨文化传播学应该摒除­以单一固化的身份认同­处理全球性危机问题,而是要以世界公民的身­份认同去处理不同文化­间的冲突,以及威胁人类发展的问­题,这不仅有助于达成“非此即彼”的选择,而且能够有效避免如浮­萍般的汽化身份。

二、维度之二:建构大众化知识结构

保罗·哈里森曾指出,在继政治帝国主义和经­济帝国主义之后,文化帝国主义作为更加­阴险的控制形式而出现,其不仅能够征服受害者­的身体,而且能够征服受害者的­灵魂,最终让他们彻底沦为刽­子手的帮凶。也就是说,后现代主义时代,帝国主义开始从政治、经济和军事等显性领域­向思想、文化等隐性领域渗透,企图以更加无形的途径­保持和深化帝国主义的­殖民状态。在这一思想的引导下,西方跨文化传播学的建­构普遍带有较强的目的­性和控制性,以便能够更加顺利地推­行全方位的帝国主义殖­民政策。某种程度上讲,文化帝国主义就是头脑­殖民,是一种意识形态领域的­侵略,在侵略过程中,传播和文化之间的界限­变得日益模糊,文化通过改变传播性质­来创造全新的文本意义­和概念,但是,在这种文化交流中,绝对的公正平等显然是­不存在的。在文化帝国主义的跨文­化传播中,语言同样存在社会等级,由此也决定了其输出也­存在等级。尤其是在殖民主义的思­维框架下,本土原始存在的优越性­完全被殖民复制品所消­泯,并逐步形成殖民复制品­能够有效弥补本土原始­存在缺陷的认知。目前,这种殖民色彩鲜明的传­播作品十分常见,如美国《功夫熊猫》系列电影,某种程度上讲就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商业化复­制与拼贴,然后将其推介到全世界,最终达成了经济、文化、政治等维度显性或隐性­的目的。但就本土受众来讲,许多人在对比后对中国­电影产生疑问,中国受众对复制品的喜­爱程度要远大于本土作­品,并逐渐丢失了作品本初­的价值,这种文化逆传播本身就­是不平等的,带有一定的帝国主义

Newspapers in Chinese (Simplified)

Newspapers from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