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Chew Daily - Negeri Sembilan Edition
大 有 大 做 , 小 有 小 做想讓搶救華文晉升愛華文
前天開會給主管笑(他無惡意),令我尷尬極了。他問:你們辦“搶救華文”眾籌,籌到多少錢了?
我說:籌了兩個月,大約有兩萬多令吉。
主管提高聲量:“才兩萬令吉?兩萬令吉怎樣來搶救華文?兩萬令吉可以做到什麼?“我悻悻然低聲道:“夠我們印應考手冊和安排老師到幾個站去演講,指導學生考試作答技巧……”總編輯隨即幫我打圓場說:“社會是這樣的,用口支持的永遠比行動支持的多,不用失望。”過后大家把話題轉到其他方面去了。
但我腦海一直縈繞那句“兩萬令吉怎樣來搶救華文?” 我在意的不是籌獲的款項多寡,而是總編輯點出的“用口支持的永遠比行 偶爾還會翻出當年的徵聘廣告來看看,重溫當年到報館應徵當編輯的情形。
那是1999年10月25日星期一的報紙,刊在第8版【星洲娛樂】右下角。應該是副刊吧。我保留了第3至第8版。第3版是【家庭生活】,第4版【星雲】,第5版國內廣告,第6版【國內】商訊,第7版【電視精華】。
那時候帶着這份徵聘廣告從新山來到八打靈再也星洲總社,以為應徵的是副刊編輯,結果給我考試和面試的是當時的編輯部主任鄒復金,當天考完試面試立刻錄取,並訂11月16日到編輯部上班。記得當時似乎並沒有考得很好,但仍能被錄取,所以一直以來都對鄒生心懷感激。
當時其實對報紙的生產過程沒什麼概念,還以為一份副刊或一份全國版是由一個編輯一人編完,還傻乎乎地問若我休假時報紙怎麼辦。哈哈。報紙這些年來改變蠻大的啊!副刊也從大開版變小開版,從黑白到套雙色到全彩,到今年〈快樂星期天〉又出現了8個黑白版。廣告也從往年常常多到要增加版數,到現在有些天整份副刊16版一個廣告都沒有。看着沒廣告的副刊,常常擔心它“沒有着”“沒有着”,久了就不會再有16 動支持的多”。很多叫好不叫座的活動、表演節目都有這種窘境,當推動起來時,大家都說“我們需要這樣的運動!這活動很有意義!舉辦得合時!”有些還說得義憤填膺慷慨激昂。可是真正要人出錢出力時,聲量和聲勢都會減少超過一半以上,甚至變得稀稀落落。
“搶救華文”運動,我們在網絡上展開眾籌,意義有兩個,第一個固然是為安排老師巡迴全國去做指導籌措基本經費,第二是希望大家一起來推動,讓每個華人覺得自己也有參與感和責任,不要老是看別人出力而已。
我們所籌獲的經費只有兩萬令吉,但我們也沒有失望,兩萬令吉也可以做兩萬令吉可以做到的事;資源充裕就做多些,資源不足也有資源不足的做法。 “搶救華 版了。
不過,完全沒有廣告的那一天的副刊,正可以實現我常常在思考着的,報紙做得到而網頁做不到的其中一件事:做一份從第1版到第16版都復古的副刊。例如某公司或組織慶祝50週年或60週年紀念,想在那一天的副刊刊登至少3版的全版廣告,希望整份副刊能配合把排版都處理成該公司創業那年的報紙排版方式,讓整份副刊包括廣告看起來就像是50年代或60年代的報紙,甚至讓當天整份副刊做成黑白版,更符合五六十年代的味道,應該會挺好玩。在黑白復古的副刊裡讀着現代新科技產品或新鮮玩 文”的前身是“我講華語,我考華文”。“我考華文”是聚焦在考生身上;“搶救華文”的重點是放在華文教育工作者,希望他們關心華文水平低落的現象──緊接下來,我們想晉級為“愛華文”運動,把範圍開拓得更寬一些。
把這個構思和新科文化企宣主任翎龍談,他馬上有反應和有新的點子,真令人欣慰。畢竟是新官上任,相信會有新氣象。
“搶救華文”也好,在策劃中的“愛華文”也好,我想作為中文報內的一分子,不管有沒有社會資源,我們還是要做的,大有大做,小有小做,既然是覺得有意義的,那就按自己手中有的資源來做好它。事關馬來西亞的中文前景,如果連中文報都輕言放棄,那就更沒有希望了。 意,感覺或許就像在讀着五六十年代的《Scientific American》。
而該公司或組織的創辦人,翻着這樣的一份復古報紙,回想當年創業時的艱辛,應該也會百感交集吧。
我可以預想到若真有一天需要做出這樣一份副刊,編輯同事們紛紛到樓下資料室借舊報紙來參考當年的排版方式,紫盈因要繪製一大堆有年代感的插畫和版頭設計而頭大如斗。
那時的辦公室裡想必是此起彼落的慘叫;而只需等着校閱版面的我,則是在那裡偷偷露出兔斯基竊笑。
當然,我的頭頂可能也會被同事們揍出幾粒包。 第十二回.語帶滑稽吾是戲弊清摘發爾如神金庸著.᫋ػ ཎ㊯ (新修版)
太后聲音發顫,問道:“怎麼樣?”韋小寶道:“每隔兩個月,奴才到天橋去找一個賣……賣冰糖葫蘆的漢子,問他:‘有翡翠瑪瑙的冰糖葫蘆沒有?’他就說:‘有啊,一百兩銀子一串。’我說:‘這樣貴啊?二百兩銀子賣不賣?’他說:‘不賣,不賣!你還沒歸天嗎?’我說:‘你去跟老頭子說吧!’他就去通知瑞副總管了。”危急之際,編不出什麼新鮮故事,只好將陳近南要他和徐天川聯絡的對答稍加變化。
太后哼的一聲,說道:“這等江湖上武人聯絡的法門,料你這小賊也想不出來,是瑞棟這膽小傢伙教你的,是不是?”韋小寶假作驚奇,說道:“咦!你怎知是瑞副總管教我的?是了,他跟我說的時候,你都聽到了。”只覺太后按在自己肩頭的手不住顫動,過了好一會,聽得她問:“你到時候如不去找那賣冰糖葫蘆的,那怎麼樣?”
韋小寶道:“瑞副總管說,他會再等十天,我如仍然不去,那自然是奴才的小命不保,他……他就想法子來稟明皇上。那時候奴才死都死了,本來也沒什麼好處,不過奴才對皇上一片忠心,要請皇上千萬小心,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別要受人暗算。那也是奴才和瑞副總管忠心為主罷啦。”
太后喃喃地道:“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那好得很哪。”韋小寶道:“這些日子來,奴才天天服侍皇上,可半點口風也沒露。只要奴才好好活着,在皇上身邊侍候,這種事情就永遠別讓皇上知道的好,又何必讓皇上操心呢?”太后吁了口氣,說道:“你倒是個大大的好人哪。”韋小寶道:“皇上待奴才很好,太后待奴才可也不壞啊。奴才對太后忠心,說不定太后心中一歡喜,又賞賜些什麼,那不是大家都挺美麼?”
太后嘿嘿嘿地冷笑幾聲,說道:“你還盼我賞賜你什麼,臉皮當真厚得可以。”冷笑聲中竟有了幾分歡愉之意,語氣也已大為寬慰。
韋小寶聽得她語氣已變,情勢大為緩和,忙道:“奴才有什麼貪圖?只要太后和皇上平平安安的,大家和和氣氣地過日子,咱們做奴才的就是天大的福氣了。太后你老人家萬福金安,奴才明兒這就到天橋去,找到那個漢子,叫他盡快去通知瑞副總管,要他守口如瓶。奴才……再要他帶三千兩銀子去,說是太后賞他的。”太后哼了一聲,說道:“這種人辦事不力,棄職潛逃,我不砍他腦袋是他運氣,還賞他銀子?”韋小寶道:“是,是!這三千兩銀子,自然是奴才出的。太后怎能再賞他銀子?”
太后慢慢鬆開了搭在他肩頭的手,緩緩地道:“小桂子,你當真對我忠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