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A Scientiarum Naturalium Universitatis Pekinensis

鄱阳湖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稀土元素累积与沉积­物金属形态响应研究

许旭明1 潘保柱2 舒凤月3 陈秀粉1 倪晋仁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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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环境与能源学院, 深圳 518055; 2. 西安理工大学水利水电­学院, 西安 710048; 3. 曲阜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 曲阜 273165; 4.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环境工程系, 教育部水沙科学重点实­验室, 北京 100871; † 通信作者, E-mail: nijinren@iee.pku.edu.cn

摘要 为了研究稀土元素对水­生态安全的影响, 于 2014 年秋季对鄱阳湖 5 个代表性监测点的三角­帆蚌及沉积物进行样品­采集, 分析三角帆蚌软组织及­沉积物不同提取形态稀­土元素的含量。结果表明, 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稀土­元素总量均值为 15.52 mg/kg, 轻稀土元素更易累积, 表明轻稀土元素对贝类­的生物效应强于重稀土­元素。沉积物样品中稀土元素­总量均值为 285.22 mg/kg, 含量高于中国土壤平均­值; 轻稀土元素明显富集,重稀土元素相对亏损, 呈现较强的陆源属性。各监测点沉积物中稀土­元素 4 种赋存形态的平均含量: 残渣态>可还原态>可氧化态>酸可提取态, 酸可提取态含量最低, 且空间分布差异较大, 风险评估表明其均处于­无风险或低风险水平。三角帆蚌软组织中大部­分稀土元素与沉积物中­可氧化态和全量显著正­相关, 表明三角帆蚌对沉积物­中稀土元素的生物可利­用性以可氧化态为主。关键词 三角帆蚌; 沉积物; 稀土元素; 鄱阳湖; 相关性中图分类号 X835

随着经济发展及社会进­步, 水环境安全问题已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话题。金属元素具有持久性、难生物降解性和对水生­生物具有毒害作用等特­点,被认为是水环境中的重­要污染物。迄今为止, 对重金属元素(如铜、铅、铬、汞等)在水生生物体内的累积­及毒性已进行广泛的研­究[1–2], 但是, 对稀土元

[3–4]素的研究相对较少 。近年来, 稀土元素在工业、医疗及农业等领域的应­用越来越广泛, 大量稀土化合物进入环­境系统中, 对水生态环境产生的潜­在影响引起广泛关注。

我国稀土资源分布广泛, 目前在全国 20 多个地区发现稀土矿产。2012 年《中国的稀土状况与政策》白皮书显示, 我国稀土储量约为 1859 万吨,约占世界总储量的 23%[5]。江西是我国主要稀土矿­产基地之一, 稀土开采污染较为严重。以赣州为例,赣州稀土开采遍布 18 个县(市、区), 涉及废弃稀土矿山 300 多个, 遗留尾矿 1.91 亿吨[6]。这些矿山开采、冶炼等环节产生的“三废”对周边土壤、水体等造成巨大的环境­压力。污染的水源通过五河汇­入鄱阳湖, 对鄱阳湖造成的潜在生­态危害令人担忧。针对金属水环境污染的­大多采用理化监测, 只能反映瞬时污染水平。与理化监测相比, 由于生物监测能够揭示­多种污染物在自然条件­下对生态的综合效应, 可以更加客观全面地评­价水环境, 因而逐渐兴起。贝类监测由美国加州大­学 Goldberg 教授

[7]于 1975 年首次提出 。贝类作为大型底栖无脊­椎动物中的一大类群, 因具有分布广泛、生物量大、生活史长、个体较大、行动能力较差、易于采集、对污染物有较高的累积­作用以及比较容易观测­到剂量效应关系等特点[8], 被广泛认为是监测水环­境中金属等持续性污染­物时空分布、提供环境早期预警以及­反映不良环境影响的理­想指示生物[9–10]。沉积物被认为是包括金­属元素在内的各种污染­物的“汇”[11–12]。对沉积物中金属的生物­有效性的研究对于揭示­金属在河流生态系统中­的迁移转化过程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沉积物的地球化学性质­对金

[13–14]属的生物有效性影响至­关重要 。已有研究表明, 贝类体内重金属的含量­与沉积物中该元素的含

[15–16]量存在较大的相关性 。金属在沉积物中的结合­形态被认为是影响贝类­金属生物有效性的重要­因素之一[17]。毒性研究显示, 不同形态的金属具有不­同的生物有效性[18]。《长江流域综合规划(2012—2030 年)》指出, 要进一步加强水资源与­水生态环境保护, 加强重点湖泊等河段水­污染防治。本研究通过测定鄱阳湖­不同监测点三角帆蚌软­组织及沉积物样品中的­稀土元素含量, 探究贝类组织中稀土元­素与沉积物中稀土元素­含量的相关性, 为进一步完善金属水环­境基准提供理论依据。

1 材料与方法1.1 采样点布设

本次鄱阳湖野外样品采­集开展于 2014 年 10月。根据鄱阳湖水文学特征, 并结合贝类生活习性,共布设 5 个监测点, 分别为湖口、修水、赣江、都昌和鄱阳(图 1)。监测点位置信息及环境­参数如表1所示。贝类采集工具主要包括­蚌耙和自制钩子。

1.2 贝类样品处理

采集的三角帆蚌经清洗­后, 去壳取软组织, 于−70ºc 环境保存。测定前, 将样品取出解冻, 用超纯水冲洗, 烘干至恒重, 然后将干燥后的样品研­磨至粉末状, 用称量纸包好, 放入干燥器中保存备用。对研磨干燥的三角帆蚌­样品, 采用 HNO3-H2O2混合体系进行­湿法消解。准确称取 0.2 g 干燥后的贝类样品, 放入聚四氟乙烯消解罐­中, 加入 10 ml HNO3, 于 80ºc 下低温预消解 60 分钟; 加入 0.5 ml

30% H2O2, 160ºc 下加热 20 分钟; 补加 1 ml 30% H2O2, 160ºc 下继续加热 60 分钟; 最后, 加入 1 ml HNO3 和 1.5 ml 30% H2O2, 在 180ºc 下加热至液体剩 0.5 ml 左右。冷却至室温, 取出。将消解液全部转移至 50 ml 比色管中, 用体积比为 2%的HNO3定容, 混匀后待测。

1.3 沉积物样品处理

采集的沉积物样品置于−70ºc 条件下冷冻保存。测定前, 将样品自然解冻, 置于 60ºc 干燥箱中干燥。去除树枝、砾石等杂质后, 将干燥的沉积物样品研­磨, 过 250 目尼龙筛, 取筛下物做进一步处理。

沉积物中稀土元素的全­量测定采用 HNO3-HFHCLO4混合体­系进行消解。准确称取 0.2 g 过筛后的沉积物样品放­入聚四氟乙烯消解罐中, 依次加入6 ml HNO3, 6 ml HF 和 2 ml HCLO4, 在 120°C 下恒温加热 60 分钟; 加盖, 升温至 200°C 加热 90 分钟; 去盖, 向消解罐中补加 2 ml HNO3和 2 ml HF;在 200°C 下继续加热 85 分钟, 蒸至所剩液体约为0.5 ml左右。冷却至室温后。将消解液全部转移入5­0 ml比色管中, 用 2% (v/v)的 HNO3定容, 待测。为了更好地分析沉积物­中稀土元素的生物有效­性, 对沉积物样品中稀土元­素的形态进行测定。准确称取 0.5 g 过筛后的沉积物, 放入锥形瓶中, 采用优化的 BCR 连续萃取提取法[19]对沉积物稀土元素形态­进行提取, 获得沉积物稀土元素的­酸可提取态(F1)、可氧化态(F2)、可还原态(F3)和残渣态(F4)。

1.4 样品检测

三角帆蚌及沉积物样品­中稀土元素(Y, La, Ce, Pr, Nd, Sm, Eu, Gd, Tb, Dy, Ho, Er, Tm, Yb, Lu)含量采用电感耦合等离­子体质谱仪(ICP-MS, Thermo X2, USA)进行检测, 以 2 μg/l Ge (72), In (115)和 Re (186)混合液作为内标物, 内标回收率控制在80%~120%之间。为保证测量结果的可靠­性, 采用 已知浓度的扇贝成分分­析标准物质(GBW10024)和水系沉积物成分分析­标准物质(GBW07309)进行质量控制。

1.5 数据分析方法

本研究中各金属测定结­果均以干重方式计算,以平均值±标准偏差的形式表示。通过 Pearson 相关分析, 探讨贝类与沉积物之间­金属含量的相互关系。数据分析使用软件PA­SW Statistics 18.0 完成。

2结果与讨论2.1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稀­土元素含量

鄱阳湖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稀土元素含量分布如­图 2 所示。采集的三角帆蚌软组织­稀土元素平均含量(mg/kg)的顺序为 Ce (4.95)>La (4.68)>Nd (2.10)> Y (1.51)>Pr (0.55)>Gd (0.51)>Sm (0.42)>Eu (0.28)> Dy (0.20)>Er (0.11)>Yb (0.07)>Tb (0.07)>Ho (0.04) >Lu (0.02)>Tm (0.01)。三角帆蚌软组织中 Ce, La 和 Nd含量最高。从各监测点来看, 修水、赣江、都昌、鄱阳和湖口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稀土元素总量分­别为 15.58±5.66, 26.44±3.78, 10±1.78, 15.21± 2.57 和 10.39±0.07 mg/kg, 均值为 15.52 mg/kg。其中, 赣江三角帆蚌稀土元素­总量最高。采集的三角帆蚌中, 轻稀土元素(ΣLREE, La, Ce, Pr, Nd. Sm, Eu)含量范围为 8.48~22.24 mg/kg, 均值为 12.98 mg/kg; 重稀土元素(ΣHREE, Y, Gd, Tb, Dy, Ho, Er, Tm, Yb, Lu)含量范围为 1.50~4.20 mg/kg, 均值为2.54 mg/kg。从轻、重稀土含量差异可以看­出, 三角帆蚌更易累积轻稀­土元素, 这可能与轻、重稀土元素的晶体化学­性质差异有关[20]。郭卫东等[21]研究过厦门海域鱼体中­稀土元素含量, 结果表明鱼组织中轻稀­土的含量明显高于重稀­土, 与本研究结果类似。本研究同时表明, 轻稀土元素对贝类的生­物效应高于重稀土元素, 这一结论对稀土元素的­生物

利用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稀土元素虽然不是水生­生物生长的必需元素,但与大部分外源性异物­一样, 对生物体存在毒物兴奋­效应。低剂量的稀土元素具有­一定的生物活性,

[22]高剂量的稀土元素会抑­制生物的生长 。研究表明, 向饲料中添加稀土氯化­物可以使中国对虾的产­量提高 31%[23]。稀土元素对生物的毒性­作用主要表现在通过替­换生物分子中必需的金­属元素离子,从而抑制酶的活性; 或者通过改变生物大分­子的构象及结构, 使金属离子与糖类、蛋白质、脂类的配位基结合, 从而损伤动物体细胞等[24]。Evas[25]的研究表明, 稀土元素能够替代生物­体中其他有益金属元素, 如 La3+与 Ca2+的离子半径相似, 这两种离子在生物系统­内具有竞争性, 导致许多功能蛋白和酶

[26]被 La 抑制, 对生物体产生不良影响。孟范平等的研究表明, La3+能够促进菲律宾蛤仔中­金属硫蛋白(MT)的诱导, 但具有一定限度。因此, 有必要从细胞分子水平­开展稀土元素对水生生­物的作用机理研究, 保障鄱阳湖等淡水环境­的生态安全。2.2 沉积物稀土元素含量分­布特征2.2.1 稀土元素全量分析稀土­元素具有独特的电子结­构以及相似的化学性质, 产生的元素分馏小, 在风化剥蚀、搬运沉积和早期成岩作­用过程中, 具有不易迁移的特点, 因此它们在示踪沉积物­的物质来源、物源区地球化学特征等­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27]。对鄱阳湖沉积物稀土元­素含量进行分析检测, 可以反映沉积物中稀

土元素的污染水平及潜­在的生态危害性, 对进一步揭示底栖动物­稀土元素含量与沉积物­的相关性有重要意义。本研究同步采集的鄱阳­湖沉积物中稀土元素含­量如表 2 所示。可以看出, 各个监测点稀土元素含­量排序相同, 平均含量(mg/kg)的顺序为 Ce (95.13) >La (66.62)>Nd (48.81)>Y (26.3)>Pr (14.14)>Sm (9.07)>Gd (8.68)>Dy (5.25)>Er (3.27)>Yb (2.87)>Eu (1.95)>Tb (1.32)>Ho (0.98)>Lu (0.42)>Tm (0.40)。与中国土壤背景值相比, 除 Tb, Ho, Tm 和 Lu 含量的顺序略有差异外, 其余均一致。修水、赣江、都昌、鄱阳和湖口沉积物样品­中稀土元素总量分别2­70.82±3.90, 338.91±3.85, 305.6±0.19, 238.96±12.13和 271.83±9.64 mg/kg, 均值为 285.22 mg/kg, 高于中国土壤平均值(198.02 mg/kg), 与珠江 (261.35

[30] mg/kg)和红河(250.49 mg/kg)等污染性河流的水平相­当, 表明鄱阳湖流域沉积物­可能受到一定程度的人­为污染。此外, 赣江站点沉积物中稀土­元素总量最高, 可能是由于赣江流域稀­土矿较为丰富, 且近年来矿山开采以及­冶炼厂排污等缘故, 导致该地区沉积物中稀­土元素含量偏高。对轻、重稀土元素含量的比值­进行分析, 结果表明, 修水、赣江、都昌、鄱阳和湖口沉积物样品­中轻稀土元素与重稀土­元素含量比分别为 4.72, 4.61, 5.26, 5.02 和 4.31, 均值为 4.76。轻

稀土元素明显富集(ΣLREE均值为 235.73 mg/kg), 重稀土元素相对亏损(ΣHREE 均值为 49.50 mg/kg)。轻、重稀土元素分异较明显, (LA/YB)N均值为 15.33。

δeu 反映 Eu相对于其他稀土的­分离程度, 研究发现,鄱阳湖沉积物中 δeu 值介于 0.58~0.75 之间, 均值为 0.67, 呈现出较强的陆源属性。

2.2.2 稀土元素赋存形态分析

金属元素的赋存形态是­判断沉积物中金属元素­毒性响应及生态风险的­重要指标[31]。研究表明, 沉积物中金属元素的环­境行为和毒理效应与其­地球化学形态有紧密联­系, 沉积物中金属元素的迁­移转化、毒性及潜在环境危害, 在更大程度上取决于其­赋存形态[32]。因此, 研究沉积物中金属元素­的赋存形态对于了解其­来源、迁移转化规律和生物有­效性等具有重要的意义。一般认为, 酸可提取态最容易被水­生生物利用; 可还原态主要是铁锰氧­化物, 通过吸附或共沉淀作用­累积重金属, 对氧化还原条件非常敏­感, 当外界条件改变时, 可能会成为二次污染源[33];可氧化态主要包括有机­质结合态和硫化物结合­态, 在有强氧化剂条件下释­放, 具有潜在的生 物有效性和迁移能力[34]; 而残渣态主要存在于原­生矿物和次生硅酸盐矿­物晶格中, 一般情况下很难被生物­体利用[35]。鄱阳湖各监测点沉积物­中稀土元素的赋存形态­分布如图 3所示。各监测点表层沉积物中­稀土元素4 种赋存形态的平均含量(mg/kg)依次为: 残渣态(97.46)>可还原态(91.10)>可氧化态(27.93)>酸可提取态(2.57)。残渣态的百分含量与可­还原态相当,分别占 38.08%~51.20%和 32.53%~47.56%。酸可提取态百分含量最­低, 在 0.44%~2.04%之间。鄱阳湖沉积物稀土元素­中, 酸可提取态、可还原态、可氧化态和残渣态的变­异系数分别为 63.60%, 25.16%, 14.30%和 16.28%。由此说明, 沉积物稀土元素中酸可­提取态的空间分布具有­较大差异, 其最大值出现在赣江(4.47 mg/kg), 鄱阳含量最低(0.76 mg/kg)。这可能与人为排放情况、水体的理化性质以及金­属的吸附行为等因素有­关[36]。

风险评价代码(risk assessment code, RAC)是以酸可提取态(F1)占金属总量的质量百分­数来评价金属生态风险­的一种评估方法。F1<1%为无风险, F1介于1%~10%之间为低风险, 11%~30%为中等风险, 31%~50%为高风险, F1>50%为非常高风险。运用该方法对鄱阳湖沉­积物中稀土元素的潜在­生态风险进行评估, 结果表明, 鄱阳湖各监测点稀土元­素 F1 所占比例均小于 10%, 说明沉积物中各稀土元­素污染均处于无风险或­低风险水平。

2.3 稀土元素生物可利用性­分析

采用 Pearson 相关性分析方法, 对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的­稀土元素含量与沉积物­中稀土元素赋存形态进­行分析, 结果如表 3 所示。三角帆蚌软组织中大部­分稀土元素与沉积物中­对应元素的可氧化态和­全量之间均呈现显著正­相关关系(p<0.05), 而三角帆蚌软组织中仅­有部分稀土元素(Y, Sm, Gd, Dy)与沉积物中对应元素的­可还原态之间呈现显著­正相关关系(p<0.05)。这说明沉积物中稀土元­素的可氧化

态更容易被三角帆蚌利­用。

3 结论

本研究通过对鄱阳湖三­角帆蚌软组织及对应站­点沉积物样品中稀土元­素含量的测定, 得出以下结论。

1) 鄱阳湖三角帆蚌软组织­稀土元素平均含量的顺­序为 CE>LA>ND>Y>PR>GD>SM>EU>DY>ER>YB> Tb>ho>lu>tm。稀土元素总量均值为 15.52 mg/kg。三角帆蚌更易累积轻稀­土元素, 可能与轻重稀土元素晶­体化学性质差异有关, 同时也说明轻稀土元素­对贝类的生物效应强于­重稀土元素。

2) 鄱阳湖沉积物样品中稀­土元素含量顺序为CE>LA>ND>Y>PR>SM>GD>DY>ER>YB>EU>TB>HO> Lu>tm。稀土元素总量均值为 285.22 mg/kg, 高于中国土壤平均值。轻稀土元素明显富集, 重稀土元素相对亏损。δeu 的均值为 0.67, 呈现出较强的陆源属性。

3) 鄱阳湖各监测点表层沉­积物中, 稀土元素

4 种赋存形态的平均含量­顺序为残渣态>可还原态>可氧化态>酸可提取态。酸可提取态含量最低, 但空间分布存在较大差­异。风险评价代码评估表明,鄱阳湖各监测点沉积物­中稀土元素污染均处于­无风险或低风险水平。

4) 三角帆蚌软组织中大部­分稀土元素与沉积物中­对应元素的可氧化态以­及全量呈显著正相关关­系, 表明三角帆蚌对沉积物­中稀土元素的生物可利­用性主要以可氧化态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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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鄱阳湖各监测点沉积­物中稀土元素赋存形态­分布Fig. 3 Speciation distributi­on of rare earth elements in sediments in Poyang 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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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图 2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稀­土元素含量分布Fig. 2 Concentrat­ions of rare earth elements in the soft tissue of Hyriopsis cumingii
图 2三角帆蚌软组织中稀­土元素含量分布Fig. 2 Concentrat­ions of rare earth elements in the soft tissue of Hyriopsis cuming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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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鄱阳湖监测点分布F­ig. 1 Map of sampling sites distributi­on in Poyang 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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