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诺奖花落阿多尼斯
近年来诺贝尔文学奖多次爆冷, 2015年给了个记者, 2016年给了个歌手, 2017年又将是谁呢?我把宝押给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
1930年出生于叙利亚的诗人阿里·阿赫迈德 萨义德·阿斯巴尔,笔名阿多尼斯,有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他一生跌宕,早年进入大马士革大学学习,曾入伍服役,也曾因参加左翼活动而入狱。1956年,他被迫迁居黎巴嫩贝鲁特,创办诗刊并逐渐脱离政治。1980年,他躲避黎巴嫩内战烽火,前往巴黎。目前定居巴黎,是巴黎大学的一名教授。各种因素似乎都对阿多尼斯获奖有利。阿多尼斯是一个流亡者,祖国是“注定被逐而离去的地方”。但在上世纪以来,流亡者与坚守者的角色往往融为一体。坚守者以身坚守,心却早已流亡,流亡者则以身流亡,心则始终坚守。阿多尼斯兼流亡者与坚守者于一身,只是,他所坚守的不是叙利亚,不是国家,而是文化中所珍视的那部分。
作为一个诗人,阿多尼斯对阿拉伯文明的倒退痛心疾首。他以G城为隐喻,写下“二十世纪之后来临的,是公元十世纪”这样的诗句。从根本上说,阿罗尼斯走的不是现实主义这条道路。他更关注阿拉伯的灵魂世界,现代化进程。这和诺奖文学奖设立的基本原则“推动文化发展”和“促进优秀文学家为全世界所接受”相契合。
再从诺奖与国际时政的关系来看。诺奖评选中,真的只考虑文学价值,不考虑政治取向吗?答案是否定的。举几个评奖结果与国际时事“暗合”的例子。比如,冷战初期颁给了两位根本不从事文学创作的罗素、丘吉尔,只因他们都是资本主义阵营里活跃的社会活动家和政治领袖。再比如1985年、1970年两次颁给了与苏联作协闹矛盾的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索尔仁尼琴,而且都是作品刚一出版就颁给他们了。事实上,诺贝尔文学奖从来不是一个纯粹的文学奖,反而与国际时局联系得非常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