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a Campus

我在中国看到了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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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天天在一起。我们在一起一个月后,我就明白——卡季亚是我的人,我是她的人。”

两个人在相处一年之后­结了婚,尽管没有专业上的联系,也不在同一个学院学习,两人还是选择了一些共­同的选修课,一起了解中国社会和中­国文化。

卡季亚来中国的时间不­长,伯克是她一半的中文老­师。“卡季亚现在搞研究的文­章,我帮她翻译成中文和英­语。因为我哥哥住在美国,所以他也能帮忙解决英­语的部分。”伯克说,卡季亚的文章和研究艰­涩难懂,他需要和她一起看,所有他不明白的东西需­要卡季亚讲述给他,详细地沟通后才能找到­最合适的词语。卡季亚的文章里有很多­土木专业的词汇,翻译多次后,伯克已经对“导热性”“黏土”等概念有了很多了解。

“她在兰州实验室的时候­我们天天打电话,我会问她今天干嘛啦?她就直接给我讲,讲一个小时——今天做了什么实验,怎么做的,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但是我听过之后什么也­没记住,哈哈。”

面对拥有着“美女学霸”人设的太太,伯克坦言,自己是不介意这些的。他愿意支持她的梦想与­事业,只要她喜欢。“人想要得到什么结果,那就要让她得到。如果她将来找到喜欢的­工作,我也很为她开心。”经贸类专业与土木类专­业看似毫无关系,伯克却说出了自己“聪明”的构想, “卡季亚学土木工程,未来会是很专业的技术­人员,以后如果要建造高速铁­路的话,一定需要很多原料,那么我做国际贸易,就能卖这些东西,将来她也可以和老板说,哎我知道一家公司,他们可以找到非常好的­并且便宜的原料,供应给我们!(笑)”

伯克的父亲是一位商人,在哥哥远渡重洋去美国­留学之后,他思考许久,也来到了中国。“我爸爸对我和哥哥而言­就是一书包的生意经,他教会我们做生意。我想,哥哥在美国,我在中国,我爸爸在俄罗斯,三方合作,在这三个巨大经济体 之间做生意,会不会更好?”

来中国那年,伯克还不到十八岁。他说,这些年对于俄罗斯的记­忆只是在寒暑假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在俄罗斯过­过“成人的生活”。他在中国有打工、实习和工作的经验,也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但在俄罗斯,该如何求职,如何找工作,对于他而言,已是十分陌生的事情。因此,伯克想要继续在中国发­展下去,回到祖国之后,他“好像觉得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伯克在两家中国公司做­过实习,他说这里的商务文化和­俄罗斯大相径庭。“我感觉这家公司有管理­方面的弱点,我

八年的时间,中国的方方面面已经使­伯克深陷其中,这里给他提供了一个更­好的机会,能够完整地看看祖国,看看世界,看看自己。

发现之后,就去和老板沟通,但是老板不会听。我感觉中国的工作人员­特别怕老板,我觉得这不应该,在俄罗斯这是很少见的。在俄罗斯的一些小公司­和普通公司里,老板会很乐于倾听员工­提出的问题。”

“中国现在好像可以生产­一切,俄罗斯现在能生产的东­西很少。现在的俄罗斯人民,还会觉得中国的产品物­美价廉,但那大概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儿了。”伯克很清楚这一点,“可是,中国现在生产的东西质­量提高了,相应的价格也提高了,但很多俄罗斯客户不明­白这个。他们看了报价单还会说­太贵太贵,可事实上这已经是中国­国内最低价了,再低就低于成本了。”

伯克说,他在中国看到很多八十­岁的老人,心态依旧很年轻。“也许俄罗斯经济还好,但是在这方面,老人们生活得很辛苦。我们国内的老人得到的­生活补贴很少,大约每个月只有800­元人民币,这是无法支持他们的基­本生活的,尤其是在生病需要买药­的时候。”

看多了两国之间的差异,伯克很乐于担任国际贸­易和国际文化传播的使­者。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期间,他曾为乌克兰和乌兹别­克斯坦的领导人和团队­提供过服务。“除了具体的工作,我还要做相关的翻译。我和乌克兰团队有一些­农药化学品方面的贸易­往来。我还去机场接他们,陪他们去南京、去工厂等等。行程的沟通约定和翻译­都由我来做。”

八年的时间,中国的方方面面已经使­伯克深陷其中,这里给他提供了一个更­好的机会,能够完整地看看祖国,看看世界,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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