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隔壁老王会给所有人点赞
温水煮青蛙记得在做生物实验时, 把一只青蛙放进装有沸水的杯子时, 青蛙马上跳出来, 但把一只青蛙放在另一个装有温水的杯子中,并慢慢加热至沸腾,青蛙刚开始时会很舒适地在杯中游来游去, 到它发现太热时,已失去力量跳不出来了。 这个实验告诉大家, 太舒适的环境往往蕴含着危险,觉察到趋势的小改变,就必须“停下来”,要求改变。
然而,青蛙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活活被煮死? 美国动物学教授霍奇森在研究两栖类可以耐受的最高温度是多少时, 选定的加热速率大概是每分钟 1.1 摄氏度。 他发现到了一定温度以后, 青蛙会开始躁动不安,试图逃离这个环境,如果容器允许,青蛙还是会义无返顾地跳出来。 所以,温水煮青蛙的故事根本就是蒙人的。
鸵鸟心态当大漠中的鸵鸟遇到危险时, 它总会把头埋在沙堆里, 以为自己看不见就安全了。 于是,鸵鸟心态产生了。 鸵鸟的策略就是妥协, 通过妥协而得到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非原则性的问题,采取鸵鸟策略有助于关系和谐, 但在原则性的问题上,采取鸵鸟策略必须三思后行。其实这是视觉上的误差而已, 鸵鸟体型巨大,但脑袋非常小。 如果你从远处看见它们在地上啄食, 它们的脑袋看起来就好像埋进了地里似的,不过它们绝不会这么做,除非它们活腻了。 而真正遇到危险时, 鸵鸟的第一反应是以 70 公里的时速跑路,如果逃不了,战上三百个回合也无妨。别小看它的战斗力,发飙的鸵鸟可以弄死一只成年雄狮。
老鹰的重生传说中,在鸟类世界中,鹰的寿命最长,可以活到岁,但它必须在 40岁时完成一次蜕变。 在这个时刻,鹰的选择只有两种:要么等死,要么重生。 如果选择重生,它要飞到人迹罕至的山顶,用喙猛力击打岩石,直到脱落,等到新的喙长出来,再用它把爪上的指甲一根根拔出来,等新的指甲长出来后,再把身体上的羽毛一根根拔掉; 这一残忍的重生过程历时天。 获得新生后的鹰才可以再活三十年,重新称霸蓝天了。
事实上鹰科里有 多种鸟,平均寿命只有 30年, 只有美洲鹫或神鹰科鸟类可以活到六七十岁。但不管怎么样,更换喙、爪和羽毛都是完全不可能的。喙是头骨的一部分,如果敲掉,就相当于砸掉人类的上下颌,还涅什么槃。 何况这 5 个月,爪子、嘴和羽毛都不能用,如何进食? 早就饿死啦。
老鼠制服大象大象是陆地上最庞大的动物,它不害怕任何猛禽巨兽,唯独害怕弱小的老鼠,因为老鼠能在短时间内钻到大象耳朵和鼻子里,从内部击垮敌人。
这说明当两个极端的东西放一块时,就会出现势均力敌的现象。 最终谁会取胜,得看智慧。
事实上,无论是圈养的还是野生的大象,对老鼠都没有半点惧怕。 在罗马时期大象曾被送上战场, 它们因惧怕猪的嚎叫声而逃走,这才产生了关于大象害怕老鼠的传论见
说。 (据微信公众号“讲常识
老王被朋友视为朋友圈的奇葩。 他年近不惑,事业没搞出什么所以然, 但他最敬业的一面就是夜以继日地给人点赞。 老王身处金融圈,他的一个朋友也是,两个人都交际广泛。 就这样,那个朋友但凡打开朋友圈, 就会看见老王满屏的赞, 这些赞是那么不被人待见,显得有气无力。 所有潜伏的“共同朋友” 因此明白一件事,原来老王不光是喜欢我, 而且喜欢所有人。
很快, 老王就被扣上了虚情假意、处处留情的帽子。 老王就这样被慢慢孤立了,但他浑然不觉,依然忙于点赞、留言。
在朋友圈装熟, 还是有一些好处的,老王们的举动代表着“我和你一直保持联系”的假象,尽管双方都知道这种联系出于何种目的。 但从人情世故而言,虚情假意还是比漠不关心来得有温度。
然而, 老王还是惹恼了那个同在金融圈的朋友。 他和那个朋友顶多算得上点头之交, 前一阵子老王终于要娶媳妇的时候,老王居然邀请那个朋友务必参加自己的婚礼。 可是他哪来的底气呢?
对于老王而言, 这个要求简直太合情合理了———除了在医院打点滴那张照片老王总算没动静以外, 那个朋友发的几乎每张照片都没躲过被老王点赞的命运。他之所以这么做, 是为了给日后留一条后路,比如,我张嘴让你帮一点小忙的时候不至于手足无措; 或者我想跳槽的时候, 你那边、 你朋友的三叔那边有合适的岗位可以帮我内推———凡此种种, 就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你不至于连点面子都不给就直接拒绝。 一件事情能够普及甚至受到追捧,一定有合乎情理的原因。 科 学家发现, 人们看见他人给自己点赞时,大脑会大量分泌多巴胺,让人由衷感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受到了赞许和鼓励,并产生愉悦感。所以, 即便知道对方有极大可能只是出于社交礼仪而点赞, 人们会自动忽略其功利性, 认为他人对自己是认可的。 这无疑会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
朋友圈装熟只是整个装熟体系的一小部分。 我们想必都听过,有人吹嘘自己和名人关系匪浅,甚至对方还要敬他三分。 多数讨好者,或喜欢和他人装熟的人,有一个共通之处, 那就是缺乏自我认同,同时还伴随自卑、缺乏安全感,甚至社交恐惧。 他们少点一个赞都担心会不会得罪人, 他们不套近乎, 不得到一些面子上过得去的朋友,就觉得自己缺乏存在感。
(摘自《新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