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国刚:中国证券市场第一个“吃螃蟹者”
一场群架为唐朝续了命
新中国第一只股票是“深宝安”还是“小飞乐”? 新中国第一个证券交易所是深交所还是上交所?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一直有争议。74 岁的禹国刚给出了答案:“深宝安”于 1983 年 7 月 8 日公开招股,而“小飞乐”是 1984 年 11 月 18 日。 深交所“先生下孩子”(1990年 12 月 1 日),而上交所“先拿到准生证,后生下孩子”(1990 年 12 月 19 日)。禹国刚是中国证券市场的先行者和拓荒者。他是深圳证券交易所创始人、前法定代表人,也是当时深圳证券交易所主持工作的副总经理。近日,他向记者讲述了 20 多年前新中国第一家证券交易所成立背后的故事。禹国刚 1968 年毕业于西安外国语学院。1981 年春节,他变卖了家里的一台三洋收录机和一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共 700 元,带着老婆儿子闯深圳。 1983 年,作为深圳爱华电子公司党委秘书兼日语翻译,禹国刚被全国青联选派到日本学习证券。 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老人家至今仍激情澎湃。
深交所筹建一波三折1988 年 5 月,时任深圳市委书记的李灏在全国第一个提出创建深圳资本市场。 为了筹建深交所,深圳市政府于当年 11 月成立了资本市场领导小组。 禹国刚是专家小组组长,他花费半年时间翻译了两百多万字的外文资料,打造了中国第一部证交所“蓝皮书”———《深圳证券交易所筹建资料汇编》, 并于1989 年 4 月汇总完成。
1990 年 5 月,禹国刚等人去北京报批深交所开市, 得到的回复是:“‘深圳证券交易所’ 这个名字太敏感了,不能批。 建议更名为‘深圳证券市场’。”他开玩笑说:“如果我们挂牌叫‘深圳证券市场’,这样和卖菜、卖肉的市场有什么分别?”深交所的“准生证”也因此迟迟没有拿到。
1990 年 11 月 22 日,深圳市领导来视察交易所筹备工作。
当时,有两派意见,一派主张开业,一派主张不开。 禹国刚当时发话,“现在市场上黑市很多,如果深交所能够尽早开业,现在市场上
唐宪宗元和十年 (815 年)正月,是一场群架为唐朝续了命。
唐宪宗元和十年 (815 年)正月,是苦于藩镇割据的唐王朝关键的一年,淮西前线上,唐军主力正跟作乱的淮西藩镇死磕,但地处东都洛阳地界的嵩山,却还是一派太平景象。 这天黄昏时分,几个猎户兴高采烈地扛着猎物走下山。忽然间, 一伙数目多达百人的贼匪,竟呼啦啦从对面狂奔过来,见着几个猎户后更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暴打。把几个猎户揍得爬不起来后,再乐哈哈地把猎户们新打的猎物打包抢走。
这事摊到胆小的百姓身上,八成就要忍下这口气,但这几位可不是普通的猎户,而是嵩山地界上赫赫有名的“山棚”人:都是在嵩山上结棚打猎为生的精壮流民,骄悍善斗,跟野兽单挑都是常见事。 且遇事就十分抱团,之前进山勒索的官军,都曾被他们打得抱头鼠窜。 怎能被一群毛贼白白欺负?于是消息传来后,“山棚”们立刻大怒,一面派人报官,一面集结了几百号人抄家伙追上来, 非要出这口恶气不可。 结果, 当这伙嚣张的毛贼,正在山里张罗着生火烤肉时,怒气冲 85%的毛病我们可以立即改掉;反之, 如果任由柜台交易继续乱下去, 总有一天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李灏当机立断:深圳证券交易所筹备工作已经就绪,1990 年 12月 1 日,开始集中交易。 就这样,在还未领“出生证”的前提下,深圳证券交易所于 1990 年 12 月 1 日就开始了集中交易。 18 天后,上海证券交易所也开始集中交易。
“深交所能成立太不容易了。因为如果有了上交所,中国第一家证交所还轮得到当时只是小渔村的深圳? 不可能!”禹国刚感慨。股票像白菜一样装麻袋上世纪 80 年代, 老百姓对股票不了解, 股票发行工作十分困难。禹国刚透露,30 多年前,老百姓购买股票如同在菜市场买菜一般, “人们买了股票,往麻袋一装,朝床底下一放。”
1990 年 5 月, 为了筹集 1000万元作为深圳发展银行的开业资金,禹国刚等人不惜采用“菜市场”那一套法子:把股票放在解放牌大卡车上, 再装上两个高音喇叭,开到沙头角,开到蛇口、岗厦等当时的农村地区, 吆喝着 “快来买股票”。
有些人稀里糊涂买了股票却发了大财。 深圳市模范市民陈观玉 冲的“山棚”们,终于把他们逮了个正着,接着二话不说,双方杀成了一团!
在“山棚”人的狩猎生活里,打毛贼算是常见事。但这伙毛贼却是十分稀奇,一百多号贼匪,却连着装都不统一,穿的杂七杂八,和尚道士农夫书生各种模样全有,看似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可待到交上手后,却更是吃了一惊:这群人看似乱七八糟, 却都内穿精良盔甲,用的更是钢刀劲弩, 出手就是杀招,一个人就能硬杠好几个“山棚”,开打没几个回合,就要了好几个猎户的命!
一开始只为出口气, 这样一来, 那可就是你死我活的血仇了, “山棚”们也横下一条心,管这群毛贼是什么来头,先灭了再说! 好在此时天色擦黑, 毛贼们饶是凶悍,却在山林里两眼一抹黑。被精于狩猎的“山棚”们声东击西,一顿虚虚实实引入了山谷绝地。这下战斗骤然反转,占据了有利地形的“山棚”们凭着石块猎弓,把毛贼们顿时砸得鬼哭狼嚎。 经过一夜恶斗后,这百多毛贼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一个不漏,全被抓了俘虏。
待到闻讯赶来的大唐东都留守吕元膺大人小心翼翼辨明了被 便是其中一个。 1987年,本着支援国家建设的心态,陈观玉购买了两万股 “深发展”股票,没想到这笔原始股从 1990 年1 月就开始不断升温,3 月时,深圳发展银行迎来股票拆细,一股变作 20 股;再从5 月份到 12 月,原本十几元的股涨至了120 元。
“陈观玉的后人也不懂得股市, 股票还一直在床底下放着呢。后来股价涨到最高价的时候拿了出来,获得了近百万的收益,老太太全捐给了公益事业。 投资股票你说难也难,你说容易也容易。”提起这个故事,禹国刚笑着说。2 亿元抓“龙头股”救市禹国刚回忆说,20 多年前由于人们对股票的风险估计不足,也出现过“股灾”。 1990 年 5 月 29 日起半年内,一直上涨的深圳股市从 12月 8 日开始狂泻。 1991 年 8 月,深圳股市几乎崩盘。
“救还是不救?”1991 年 7 月 10日, 深交所召开了第一次救市会议。 会场上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以禹国刚、王健为主的“企业出资救市”; 一种则是以深圳本土企 俘“毛贼”的真容后,顿时兴奋得差点没晕过去:乡亲们哪,你们可给大唐立了大功了!原来这伙毛贼是淄青节度使李师道麾下的特种部队,前来执行一项血腥任务———奇袭洛阳!
当唐王朝为了平定淮西藩镇拼死苦战时,一直在观风的淄青节度使李师道, 却是早就憋着坏了:唐朝这次平定藩镇的胃口,何止一个淮西藩镇? 迟早也要向自己下手。 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给唐王朝打一记黑枪:偷袭洛阳。
于是,早在几年之前,野心勃勃的李师道就早早准备,专门以麾下参加过“安史之乱”的老兵老将为骨干, 精挑细选了这支特种部队。打算趁着洛阳城防务空虚的当口,直接从嵩山猛扑到洛阳去。 而李师道的精锐骑兵,也已经悄然跟进。只要他们得手就会迅速猛扑上来。 却不料黄昏时一场简单打劫,招来了愤怒“山棚”们的浴血复仇。李师道精心筹划的惊天战略,竟就被这群热血勇敢的山民,一夜间砸得粉碎。 以诸多唐史学者的公认,倘若没有这番嵩山围捕,疏于防备的洛阳城必然顷刻沦陷,李师道的叛军更将席卷中原。
(摘自《百家讲坛》 张嵚/文) 业老总们为主的“反对救市”, 两者争论了许久。心系股市命运的王健当场因心肌梗塞晕倒在会场。
禹国刚一边与病重的王健商量对策,一边找市领导要政策, 终于在 9 月 2日的第五次救市会议上,深圳市市长郑良玉同意他的救市方案。禹国刚争取到2 亿元的“股票调节基金”,买入“深发展”托市。
精心布局下,证券市场温度逐渐回升。 从 9 月 7 日,“龙头股”“深发展”跌至 13.40 元,到 10 月 3 日“深发展” 挂出了 14.95 元的价格,许多先前对证券市场丧失信心的股民, 又一次杀回了证券市场,股价再次狂升。 当年 10 月 8 日的成交金额就有 3685 万元, 创下 1991年全年的最高纪录。
“当时救市真的是赌一把。 那时深圳市政府一年的财政也就是三四十个亿,要是失败了,就打了水漂了。” 20 多年后,回忆起这段不同寻常的救市经历时,禹国刚依然唏嘘不已。
(据《广州日报》 程依伦 肖欢欢/文)
中国国家的审计制度源远流长,历代都有。 民国时期蒋介石内战经费被审计长茹欲立否决,是其中精彩的瞬间。
茹欲立 1905 年就加入中国同盟会;1931 年 2 月,任南京政府审计部长,1949 年后, 历任西北军政委员会委员、西北检察署副检察长、全国政协委员等职。
1932 年, 蒋介石发动对红军的第四次“围剿”,并要求财政部给南昌行营拨付100 万元的“非常经费”。可该项经费并不在当年的预算内, 茹欲立坚持按 1931 年度总预算案办事,拒绝在财政部送的紧急拨款命令书上签字。
迫于蒋介石的压力,陕西老乡、老长官、监察院长于右任多次劝其核签, 茹欲立坚决不从命。 茹欲立认为: “国难当头, 如果是为了抗日追加军费,哪怕没有预算,没有法案,要多少我茹欲立核签多少。 可‘剿共’是打自己人,没有预算,没有法案,不可以‘特事特办’,这个字我茹欲立不能签。”为此,茹欲立断然辞职,还在上海《申报》刊登“茹欲立卖字为活”的广告,一时舆论哗然。
蒋介石无计可施,只好委托宋子文找江浙财团筹款“剿共”。
(摘自《湘声报》 陈仓/文) 零售价:298诚信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