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三女儿讲述相簿里的家国情缘
今年是新中国成立 70 周年,也是中俄建交 70 周年,一本由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李立三女儿李英男撰写的回忆录《红莓花儿开》,近日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 书中,李英男用一幅幅珍贵生动的老照片,深情讲述一个普通又特殊的中俄家庭波澜起伏的往事。
“国际家庭”的温馨往事
李英男说, 父亲是湖南醴陵人,母亲是俄罗斯人,原名叫丽萨·基什金娜,到中国后改名李莎,“父亲和母亲相识相恋历经坎坷,在
从 2005 年开办哈尔滨市双城区德福养老公寓至今, 除了做手术住院 7 天, 刘湘云几乎一天也没离开过养老院, 五千多个夜晚没睡过一宿踏实觉。 这不仅是因为不放心院里的老人们, 更因为她放心不下自己“领养”的那些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无家可归者。14 年来,这样“白吃白喝的人”她陆续收住了 12 个,除去已养老送终的,现在还剩6 人。 每当有人对此不解时,她的回答总是一句: “他们是我的命,也是我的福气。”
一次讨饭乞求,她领回第一个无家人“我和老人就有解不开的缘,
当初开养老院就是为了照顾公婆。”今年 58 岁的刘湘云,父母过世得早, 从小就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送走了二老。 2005 年,为照顾已年过八旬的公婆, 下岗多年的她和爱人王会江借了三万元钱办起了养老院。起初,只有两三个老人入住,一个多月后,夫妻俩对老人孝顺的口碑就传开了,一下住进来十多位老人。
2016 年 10 月的一天, 刘湘云正带老人们在院子里扭秧歌, 一名穿着破烂、 满脸是泥的女子走了过来。 “小妹,我饿,两天没吃饭了,能给口饭吃么? ”见她可怜,刘湘云便把她领进了食堂。
这个女人叫芬子,50 多岁,无儿无女还有精神疾病。吃饱饭后,眼看天黑了, 芬子还是呆坐在食堂里不肯离开。 “你咋不回家? ”“我没地方去,这就是我家。”无论怎么问,芬子也说不出家在哪。刘湘云心一软,芬子就住进了养老院,而这一住,就是 14 年。 夏天非要穿冬天的衣服、冬天非要套塑料袋“保暖”、脚冻伤了自己都不知道说……这个意外的常住客让刘湘云无奈又心疼, 只好对她再关注一些、再细心一些。一时冲动,她给儿子收了个“傻姐姐”
对无家可归者的收住之门一打开,就再没有关上过。身无分文又生
√活不能自理的老人、 被家人弃养的精神病人……以各种方式住进了刘湘云的养老院。 她甚至在冲动之下做了件让自己后悔很久的事,“给儿子领回来个一辈子的负担, 好在儿子挺支持我的”。
2010 年, 一对夫妻将自己 26岁的养女扬扬送进了刘湘云的养老院。这个 160 多斤的大胖姑娘,有肝苏联期间, 父亲还曾受到诬陷进过监狱, 母亲成了他很重要的精神支撑。所以他们俩有着很强的情感基础”。
1943 年 8 月,李英男在莫斯科呱呱坠地。 李英男说,1946 年父亲回国前, 一家三口拍了一张全家福,合影上母亲却一脸忧郁,因为不知道何时能到中国和父亲团聚。“大概是 1946 年 9 月初, 哈尔滨来
病、糖尿病、心脏病、精神分裂症等多种疾病。 在刘湘云精心照顾下,扬扬的状态一直不错。
没过多久, 扬扬的养父母要送扬扬去精神病院。 得知消息的扬扬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刘湘云的面前,死死抱住她的大腿,“姑,我不去,我就在这,你别不要我。”担心扬扬犯病, 刘湘云连忙答应下来, “姑要你,姑留你。 ”没想到,扬扬的养父母竟直接提出让刘湘云把扬扬收养的要求。 看着可怜的孩子,刘湘云一咬牙,办手续、盖公章……就这么, 她多了一个傻女儿。对这个病痛缠身的养女,刘湘云打心眼里心疼, 凡事都哄着顺着, 甚至很多时候晚上睡觉都抱着、陪着。
她已为 6名免费收养者送终
今年 9 月, 在给一位拉在了床上的八旬大爷翻身擦洗时,因用劲太大导致肠子挪位, 刘湘云被送进了医院。 手术后躺在床上7 天, 刘湘云最惦记的就是养老院的老人和孩子们, 医生则反复提醒她,肠胃极其脆弱,不能为了献爱心不要命。
每天洗衣、做饭、喂饭、擦屎、擦尿还得给老人洗澡、剪发,因为都是又脏又累的活儿, 没人愿意来当服务员,刘湘云夫妻只能亲力亲为。14年下来, 刘湘云的体重从 120 多斤变成了 98 斤。
刘湘云的养老院目前有 87 个老人,不能自理的 12个,有精神疾病的近 20个。自掏腰包给老人们买药、逢年过节给老人们买新衣服……这样“赔钱”的事,刘湘云没少干。 去年,她还自费 10 万元钱给照顾了近十年的赵妈妈治病并送终。到目前,她前后免费“收养”过的 12 个人,除去已养老送终的,现在还剩 6 人“蹭吃蹭喝蹭照顾”。活着就做点有意义的事
对于自己这么多年能坚持下来, 刘湘云坦言, 离不开政府的支持。 “特别感谢政府给的补贴政策,区民政局对养老院的补贴从来没耽误过。 我更多的就是花费点精力照顾他们。 ”刘湘云说。
“一个人活着就做点有意义的事,也是给子孙后代积德行善。 ”对于照顾老人, 刘湘云说自己不觉得苦,对方一个贴脸、顶门的动作就让她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摘自哈尔滨新闻网)人了,来的是著名的将领罗荣桓和他的夫人。 在这之后不久,妈妈就获得批准,带着我坐上了前往哈尔滨的火车”。
李英男说, “到哈尔滨后我又有了一个妹妹,所以在哈尔滨我们是一家四口的小家庭, 但是 1949年我们搬到北京后,就从一个小家庭变成了一个大家庭。 因为父亲在早年去苏联之前就有过几次婚姻,生了我的两个哥哥和三个姐姐。 后来有了条件实现家人的会合,于是哥哥姐姐还有其他家人从 1949 年春到 1950年初先后来到了北京”。
就这样,李英男的俄罗斯姥姥到了北京,老家湖南的奶奶也到了北京, “我们这样一个大家庭,其实分成中俄两个部分:以奶奶为核心的中国圈和以姥姥为核心的俄罗斯圈,围绕着这两位老人形成了既有联系又互不干扰的两个生活圈。 到了用餐时间,全家人走到一起,餐厅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桌子,大家围着它坐下,采取分餐的办法吃饭”。
李英男说,因为母亲一开始不懂中文,也不太了解中国文化, 所以还有过一些误解, “比如奶奶坐火车到北京站时, 下车时由我堂哥背着,父亲见到奶奶,鞠了一躬,然后过去轻声问候了一下。 母亲觉得很奇怪,要是在俄罗斯,多年不见的母子相会,一定会拥抱、亲吻、热烈地聊天。 到后来母亲才理解,原来中国人的情感都是深藏在内心的”
个有俄罗斯情结的中国人
李英男说,其实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中国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时候李英男在北京上的苏联学校,说的也都是俄语。 后来李英男到苏联上了高中,并且以全优的成绩获得免试进入莫斯科大学的机会, 但是她还是选择了回到中国, “所以后来有人问我到底是俄罗斯人还是中国人,我说我是一个有着俄罗斯情结的中国人”。 回国后想学中文, “就到北大的汉语补习班学习了一年,那一年对我的影响很大,但也让我明白,中文博大精深, 我很难比别人强”, 所以最后,李英男考上了北外的西班牙语专业,毕业后,因为俄语师资力量匮乏,她就教起了俄语。
回忆往事,李英男觉得父亲对自己的影响很大, “父亲是我们家的精神核心,我在苏联读完高中决定回国时,就得到了父亲的很大支持。 另外父亲的视野也很宽广。 他经常跟我分享他对哲学问题和国际形势的看法,这对提升我的思想境界很有帮助”。
李英男也是著名的翻译家, “当时我知道俄罗斯还没有完整的《牡丹亭》,就决定把这部中国传统经典翻译过去。 ”
(摘自《济南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