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国家经贸合作的前景及对策

霍建国（研究员） ① 庞超然②

２０

１７ 年，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已进入第二个十年 经过

１０ 年的发展， 金砖国家经济总量１３％占世界经济的比重已由

（ ２００７ ） ２２％ （ ２０１６年 上升到

）， “增年 已成为世界经济重要的

”。

长极 金砖五国国土面积占世界２６％ ， ２４％ ，

人口占 虽分布于亚洲、 非洲、 欧洲、 美洲不同地域，但这些国家均为区域或次区域经济“领头羊”，

发展的 也都是二十国集团成员、 世贸组织多哈回合谈判核心参与方以及全球金融标准制定机构金融稳定理事会重要成员。 国（ ２０１７ ）际货币基金组织报告 指出， １０ 年，过去 金砖国家对世界５０％ 。经济增长的贡献超过

一、 金砖国家的共同特点

（一） 经济总量持续上升， 影响力不断扩大金砖国家重要性不断上升， 增长率一度领跑全球。 ２０１６ 年， 全球ＧＤＰ ７５ ６ 万亿美元，达到 其中中国１１ ２ 万亿美元、 ２ ３

达 印度 万亿美元、 １ ８ 万亿美元、 １ ３巴西 俄罗斯万亿美元、 ０ ３ 万亿美元。南非 金砖ＧＤＰ ２２ ３％ ，五国合计占全球 比重为

２００７ １３ ４％ ， １０在 年这一比重仅为

１ 倍。 其中，年间增长近 中国占全ＧＤＰ １４ ８％ ，

球 比重已达 占金砖国ＧＤＰ ６２ ６％。 另外，家 比重达 金砖１１％五国贸易总量比重从 上升到 １６％ ， ７％ １２％ ，投资比重从 上升到

５２％ （金对全球经济增长贡献率达砖国家可持续发展报告， ２０１７）。ＩＭＦ 测算， ５

据 未来 年金砖国ＧＤＰ １／４，

家 占比将达全球的 成为国际舞台重要一极。 ＩＭＦ根据 世界（２０１７） 预测， 未来几年，经济展望金砖五国经济体量将继续上升。 中国和印度将成为金砖五国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量， ＧＤＰ 体量将增长５０％以上。 ２０２２ 年，到 金砖五国经２６ ５ 万亿美元，济总量预计达 超美（２３ ８ ） １１ ３％ ，

国 万亿美元 超欧（１５ ９ ） ６９ ９％。

盟 万亿美元

（二） 宏观经济普遍遭遇困难， 结构调整已成共同任务全球金融危机后， 金砖各国经济陆续受到不同程度挑战， 中国经“新常态” 发展特征，济继续保持但经济增速仍保持在中高速水平。２０１６ ＧＤＰ ６ ７％增速，年中国 实现

２０１７ ２０１８

年和 年预计将有望保持６ ５％以上。在 印度经济增长率不断上升， 发展潜力较大。 印度是世界上第二人口大国， 但经济总量仅１／５，相当于中国的 市场发展潜力。 ２０１６还未得到充分释放 年印度ＧＤＰ ７ ３％ ， ２０１５增长率达 延续

（ ７ ７％ ） ；

年 的增长势头 预计２０１７ ７ ２％ ，年经济增速将达到

２０１８ ７ ７％。 俄罗斯、年达到 巴西和南非受制于大宗商品价格波动影响， 其中由于俄罗斯继续面临西方 经济制裁， 宏观经济发展面临较多困难。 ＧＤＰ ２０１６俄罗斯 增长率在

０ ２％ ， ２０１５年下降 但较 年已收２ ６ 个百分点。 ＧＤＰ

窄 巴西 下降３ ６％ ， ２０１７

但预计 年将实现小幅０ ４％。 ２０１６ ＧＤＰ回升 南非 年 增０ ３％ ，

长率仅为 与上年基本持平， ２０１７ ＧＤＰ但预计 年 将回升１ ３％。

至 由于部分国家失业率、 通胀率高企， 政府多倾向保障国内发展。印度失业率较高， 主要由于自身工业基础较为薄弱， 劳动力密集产业尚不发达， 大多数民众从事第一和第三产业。 ２０１６通胀率在 年年底为３ ４％ ， ２０１５ ２

较 年下降近 个百分点； ２０１７ 年将继续保持下降趋势。俄罗斯、 巴西和南非受制于宏观经济走低， 失业率处于较高水平， 分５ ３％、 １２％、 ２６ ５％ ，

别为 通胀率５ ４％、 ６ ３％、 ６ ８％。分别为 高企的国内失业率和通胀率导致政府更有意愿推出内向型改革政策。当前金砖各国改革力度不断加大， 未来经济发展潜力将进一步释放。 中国对内改革和对外开放都进入新的阶段， 政策效果显著， 目前开放力度不断加强。 在国际经济交往方面， 中国先后缩小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范围， 限制性措施大幅减少， 进一步扩大服务业、 部分高。 ２０１７端制造业的外资准入 版自贸区负面清单推出， 限制性措施进

一步减少。 而印度莫迪政府正在加大税制改革， 加大地区开放力度。巴西新政府上台后， 局势已有所趋稳， 国会先后上调联邦政府举债限制、 放开油气产业外商投资限制，同时还对社会保险法案进行探讨，帮助政府开源节流。 俄罗斯政府则“向东看” 策略，实施 在中亚和东北亚等地加强区域经贸合作。

二、 各国制造业发展情况和主要问题

（一） 受国际大宗商品价格波动影响， 资源型国家受冲击较大金砖国家主要分为两类， 即资源出口型和加工品出口型。 从制造规模看， 中国制造业水平在金砖五， ＧＤＰ国排名靠前 其中制造业占比重达三成以上， 远高于印度、 俄罗斯、 南非和巴西。 从人均制造业增加值来看， 中国制造业的人均生产率远高于其他金砖国家。 根据德勤制造业竞争指数报告， 从制造业３竞争力情况看中国位居全球第名， 俄罗斯、 巴西和印度分别位列３２、 ３６ ３９ 名。

第 和俄巴两国制造业发展受外部因素影响较大。 根据德勤公司的调查数据， 在金砖五国中， 只有中国被企业高管看作是排名靠前的制造业国家， 其他几个国家在过去几年内排名显著下降。 由于政治不确定和经济改革步伐的推迟， 巴西全球制２０１３ ８造业竞争力水平从 年全球第２０１６ ２９ 位；位一路下滑到 年的第 俄罗斯由于受到西方制裁和全球大宗商品价格下降的影响， 制造业竞争２０１３ ２８力水平从 年的第 位下滑至２０１６ ３２ 位。

年的第但各国制造业细类产业分布具 有一定相似度， 产业主要分布在金属、 ／石油产品上。化工以及煤 印度与中国制造业发展水平具有一定相似性， 但产业规模相对较小。 巴西、 俄罗斯和南非在自然资源及粗加工产业相互间具有一定竞争性。（二） 金砖国家贸易依存度下降， 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中俄巴三国制造业产品出口一直高于世界平均水平， 南非近年制造业出口占比快速上升。 从国别层面看， ２０１６ 、 、年中国 俄罗斯 南非和巴西制造业产品出口占比高于世界平均水平。 其中， 南非制造业产品迅速提高， 主要得益于南非政府近年来对经济的支持和促进规划。金砖国家整体出口增速放缓， 主要受近年来中国贸易下滑拖累。２０１６ 年， 金砖国家商品出口总额达２ ８ 万亿美元， 约占全球商品总出口１／６ （１７ ７％）；

额的 服务出口总额０ ４７ 万美元，达 约占全球服务总出１／１０ （９ ５％）。 ２００１口额的 相比年， ７ 倍，商品出口总额上涨 服务２ ５ 倍。 １０出口上涨 相比 年前（２００７ ），

年 商品出口总额上涨５０ ４％ ， ５８ ８％。服务出口总额上涨

２０１６ 年， 金砖国家商品出口下降０ ２３ 万亿美元， 其中中国商品出口０ １５ 万亿美元， ６５ ２％。下降 占

此外， 近年来金砖国家国内市场重要性上升。 总体来看， 近十年（２００７—２０１６ 年） 金砖国家对外贸易依存度下降， 对国际市场依赖度下降， 对国内市场依存度上升， 经

济向内转。 其中， 中国贸易依存度６０％ ２０１６ ３７ ０４％ ；由峰值 降至 年

５０％但南非贸易依存度由 的水平６０ ５９％ 。 金砖五国中，上升到 贸易依存度由高到低的顺序依次为南非、 俄罗斯、 印度、 中国和巴西。值得注意的是， 巴西经济体量位列金砖国家第三位， 但对外贸易依存度位列最后一位， 参与全球价值链程度有限。

（三）各国贸易互补性较强，深化合作潜力巨大金砖五国在制造业产品贸易上地位不同， 产业内互补合作的拓展空间较大。 其中， 中国中间品进口占有较大比例， 但出口资本品和消费品， “制造工厂”。是世界上的 印度是主要资本品和中间品的进口国，消费品的出口国、 反映其国内制造能力有限， 仅能在技术水平较低的消费品出口方面保持一定竞争力。俄罗斯主要进口资本品和消费品，出口中间产品， 反映其国内自然资源丰厚， 但国内制造业水平不足。巴西主要进口资本品， 出口中间品和消费品， 反映其自然资源丰富，同时具备一定的制造生产能力。 南非主要进口资本品和消费品， 出口中间产品， 产业形态与俄罗斯具有相似度， 反映其国内自然资源丰厚，但国内制造业水平有限。规模庞大、 行业齐全的工业体系成为中国贸易竞争力的重要源泉。 ５００ 种主要工业产品中，在 中２２０ 多种产量位居世界第一。国有

在广度上， ３９中国拥有 个工业大类、 １９１ ５２５ 个小类，个中类和 是全世界唯一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中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 从双边贸易情况来看， 中国成为各国中间品的 主要进口国和出口国， 且对巴西、俄罗斯和南非的进口贸易额高于出口贸易额； 中国还是各国消费品和资本品的主要贸易额， 并且出口额 高于进口额。 这表明中国是其他金“加工厂”，砖国家的主要 进口中间产品并出口消费品和资本品， 制造业实力较强。

其他金砖国家之间的贸易主要以中间产品的贸易为主， 各国在价值链合作上具有广阔空间。 从价值链地位来看， 俄罗斯、 巴西和印度是上游资源产品的主要提供者， 中国和印度是中间产品加工的接受者。 中国是各金砖国家消费品和资本品的提供者， 贸易合作空间十分广阔。

（四） 劳动力供给发生新变化， 各国生产率提升成为迫切需求劳动力供给情况出现新变化。一是人力资本形成放缓。 随着金砖国家产业升级， 经济社会发展对于人力资本、 技术进步等知识资本的要求大大增强。 但是， 对多数金砖，

国家而言 高新科技人才依然匮乏， 人力资本积累不足。 二是人口结构的变化。 由于劳动力供给增速下降、 劳动力成本提升， 整体经济由此进入生产要素成本周期性上升的阶段。全社会劳动生产率不高。 在工业化初期， 劳动力从生产率低的农业部门向生产率高的制造业部门大规模转移， 成为经济高速增长的重（刘贵今， ２０１５）。

要支撑 而现阶段劳动力从农业部门到制造业部门转移的规模和速度正在降低， 同时还有一部分劳动力从生产率相对较高的制造业部门正在向服务部门转移， 因此也大大影响了全员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对此， 各金砖国家不得不推动提升经济生产效率， 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中国主动推动中低端重，

复性产能降低 开展国际产能合作， 在境外建设经贸合作园区， 结合中国发展经验， 通过互利合作帮助相关国家提升制造能力。 巴西已 “”

出台 提高巴西生产率 倡议（２０１６ Ｍｏｒｅ 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ｖｅ Ｂｒａｚｉｌ Ｉｎｉｔｉａ⁃ ｔｉｖｅ ）。 政府鼓励企业通过实施更加精益的生产方式来提高生产力水平。 ３０００该政策鼓励不少于 家中２０％ 的生产率。小企业提升至少

Ｐｌａｎｏ Ｂｒａｓｉｌ Ｍａｉｏｒ该政策继承

（２０１１—２０１４） 政策， 继续鼓励工、

业生产力提升 促进企业科技研发。 此外， ５该政策提供 年期总共５０００ 万巴西雷亚尔的基金， 支持企业通过与技术服务公司的合作提、

高生产率 减少生产过程中的浪费、 提升产品的环保水平。 俄罗斯、 印度等进一步加强政府治理能 力、 提升透明度、 尊重知识产权等政策， 切实释放市场活力， 提升市场主体的运行效率。

三， 合作对策与建议

（一） 全面加强金砖国家在贸易投资领域合作， 进一步促进相互间要素自由流动当前经济全球化正在受到来自主要发达国家的挑战， 但生产超越国界限制的趋势却越来越明显， 各国之间的经贸合作转变为在产品制造环节上的分工协作。 全球价值链的发展主要受到跨国公司的推动，价值链上的分工合作为各国经济发

展带来了明显的溢出效应。 金砖国家中， 中国在过去十年迅速发展，经济实力大大提升， 成为全球制造业最为重要的国家之一。 在促进金砖国家制造业合作中， 应当借助金砖国家制造业互补性较强的特点，形成有利循环。 近年， 俄罗斯、 巴西和南非遭遇重大的外部冲击， 经济发展动力不足， 资金匮乏。 对此， 中国应加大对俄罗斯、 巴西和南非的投资， 一方面要对这些“资源能源产业”国家优势产业加大投资， 既可以保障中国生产制造的原材料供应， 也能够促进对方国家优势产业复苏； 另一方面， 中国应主动通过投资将自身加工制造具有竞争优势的产业转移到这些国家， 既能满足对方产业转型升级的需要， 也能够进一步加强中国同金砖国家相互间的产能合作。

（二）探索南南合作新机制， ＋扩大朋友圈打造 “金砖 ”

２０１７ “两会” 上，年 王毅部“＋” 的概念，长首次提出了 金砖这是传统金砖合作的拓展模式， “通过金砖国家同其他发展中大国和发展中国家组织进行对话， 建立，更广泛的伙伴关系 扩大金砖的‘朋友圈’， 把金砖合作打造成为当今世界最有影响力的南南合作平”。

台 金砖国家之间的经贸合作不能局限在一个小圈子， 而是应不断吸纳更多的合作成员加入， 给全球带来积极的溢出效应。 从经济合作角度来看， 金砖国家分别是所在洲“领头羊”，的大国和 周边接壤的发展中国家成员多， 拥有广阔的经济腹地。 通过金砖国家合作， 可以带动周边国家共同发展， 扩大市场 范围， 为各国优势企业寻求规模优势。 从政治合作来看， 金砖合作是探索南南合作新机制的重要内容，探索金砖合作机制的深化和制度化， 能够为发展中国家参与国际经济治理探索新的道路， 促进共同可持续发展。

（三） 加强 “金砖机制” 与“一带一路” 倡议对接

“金砖合作机制是支持 一带一路” 建设的坚强后盾。 尽管金砖国家在近期对国际市场依赖度有所降低， 但从金砖国家自身特点来看， 广阔的国际市场是支持金砖各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 中国工业制造能力强， 印度在计算机和软件产业具有比较优势， 巴西清洁技术和现代农业优势较强， 俄罗斯有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 南非有矿产开采技术优势。 “一带一路” 倡议为金砖合作。“一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带一路” 倡议为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继续深化发展提供关键契机。 在国内层面， 金砖国家都处于经济发展转型重要阶段。 近年来都启动了新一轮的改革进程， 主张走能源节约、 环境友好的新型工业化道路（ ， ２０１７）。

林跃勤 在国际层面金“一带一路”砖国家也相继推出了

、“季风行动” “

倡议 和 欧亚经济联盟” 等区域和跨区域经济合作（张晓涛， ２０１７）。安排与计划 在这些发展规划中存在很多目标趋同的方面， 为此， 金砖国家要加强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和发展战略对接， “一带一路”加强与 沿线国家相关政策的对接。 通过务实合作寻找利益契合点， 充分发挥发展战略的（屠新泉， ２０１７）。聚合效应

（四） 加强各国在国际多边场合的协调， 在国际经贸治理方面发挥影响力

２１ 世纪以来， 经济新业态层出不穷， 全球经济和社会发展面临。一系列新的问题和挑战 电子商务、 政府采购、 贸易便利化、 网络安全、 气候变化、 海洋治理、 南北极问题、 非传统安全等一系列问题为全球治理提出新的难题和挑战。传统规则体系应对不足已经成为全球经济治理面对的最大困难。 第九届金砖峰会经贸部长会议期间， 经过友好协商已就一系列新兴议题达成初步共识和成果， 在电子口岸网络建设、 推动贸易便利化， 加强服务贸易合作， 推出电子商务合作倡议、 促进各国产业转型升级和中小企业融入全球价值链， 推动投资便利合作等方面已取得广泛共识。

， 跨境支付、以电子商务为例万国邮政以及海关质检等规则无法适应新兴业态发展， 跨境电商发展面临严重的瓶颈。 新议题成为新兴国家在全球治理方面方面争取更多话语权有效的突破口， 成为争取金砖国家影响力的有利契机。 在全球治理的新议题上， 金砖国家仍具有明显优势。 特别是在电子商务领域，中国具有明显的优势， 巴西、 印度和南非等海洋大国在海洋话题方面具有较大影响力， 南非和俄罗斯分别为距离南极和北极最近的国家，在极地治理问题上能够发挥较大作用。 新议题的合作已成为新兴经济体合作发挥影响力的重要平台。

（五） 加强对内改革和对外开放， 继续保持金砖国家竞争力当前， 全球经济体系正面临两大挑战， 一是继续扩大市场开放的 挑战， 二是适应国际新规则的挑战。 无论全球化进展速度如何， 也无论全球自贸区的发展方向如何，国际经贸规则的完善和提高将是大势所趋， 也是需要我们共同面对的现实， 这都对金砖国家的开放水平和参与国际治理体系的能力提出了。 ２０ ９０ 年代以来，更高要求 世纪以金砖国家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迅速崛起， 对内改革和对外开放均取得显著成效， 并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程度的不断提升， 金砖国家需要进一步加强在市场开放、 提升透明度， 以及实现边境内规则方面的协调和统一。当前， 国际社会对环境、 劳工、 企业社会责任以及国有企业中性竞争“２１ 世纪新议题” 倍加关注。政策等这就要求金砖国家进一步做好自身改革和开放， 努力吸收适应国际先进规则和制度， 不断推动国际规则国内化， 提升自身制度水平。 与此同时， 金砖国家也要努力归纳总结自身经济发展的有效经验， 进一步“可持续发展”提升发展中国家群体

水平， 为促进共同繁荣贡献力量。

（六） 坚定维护多边贸易体制， 共同反对贸易保护主义金砖国家是经济全球化的受益者， 也是多边体制的重要成员。 当前全球经济正处于艰难复苏阶段，以美国为首的贸易保护主义仍是威胁当前经济复苏的一个关键因素。金砖国家的发展离不开国际市场，金砖国家的经济已经与全球生产价值链深度融合。 金砖国家的共性和经贸领域的互补性决定了金砖国家在多边体制内合作空间广阔、 前景光明。 ２０１７ 年，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１０ 年，已正式开启第二个 这也是金 “中国年”。 为此，砖合作的 我国应继续努力推动金砖国家的交流与合作， 促进金砖国家在多边贸易体制下加强合作， 旗帜鲜明地共同反对贸易保护主义， 促进经济全球化和贸易自由化的正确发展方向。

结 论

金砖国家是当今世界重要的合作机制， 发挥好金砖国家间的贸易投资作用， 不仅有利于各自经济贸易的繁荣， 同时也将为全球经贸合作探索新的路径和发展模式。 ２０１７年， 金砖国家合作开启第二个十年， ９月在中国厦门举办的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九次会晤， “

围绕 深化金砖伙伴关系， 开辟更加光明未来” 的主题， 《

通过了 金砖国家经贸合作行动纲领》， 为下一步加强合作、 促进各国共同繁荣指明了方向和道路。经过十余年的发展， 金砖国家合作已枝繁叶茂、 树大根深。 金砖国家在当前的发展中， 经济贸易互补性强， 发展面临着共同的阶段性问题， 对于参与国际经济治理持有较为相近的诉求。 当前， 金砖合作已经进入下一个关键的十年， 国际社会对于金砖国家的期待不断提升。 此次金砖峰会进一步完善了合作机制， 加深了务实合作的程度。相信此次金砖国家领导人在厦门会晤达成的重要共识将成为金砖国家组织继续前行、 不断发展的重要指引， 能够有效推动金砖经贸合作在“金色十年” 迈上新台阶。第二个

①

（作者单位：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世界贸易组织研究院， 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世界贸易组织研究院、 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 责任编辑： 贾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