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ING THE CHANGE
不知從何時開始,吳浩康好像突然在樂壇消失了,是因為負面新聞還是自然被淘汰?每當有報導提起花心男或吸毒時,他的名字就會被重提。以為大家都在落井下石時, VIUTV 早前推出節目《Showtime 我主場》,一班久違了的「粉絲」突然力捧,原來大家都仍然很喜歡聽他唱歌,當中以男性為大多數。
「我的確比較多男歌迷,可能他們對負面新聞的看法沒女性強烈。VIUTV找我前,已經很久沒有人找我有關音樂的工作。雖然節目未播完,因此暫時未看見反應,但今次最大的得著是找回上台唱歌的狀態,雖然平時我都有keep住唱歌,但原來唱歌和演出是兩回事。節目出街後,聽到不少人說重新留意我,這是很開心的事。」
「有說 2017年可能是我重生的一年,其實對我來說,這幾年都是重生,我接觸過很多不同行業和工作範圍,如參與籃足球青訓和成立唱歌學校,最大的renew 是改變我的生活模式。以前我只會坐著等機會,但這個狀況很被動,作為一名藝人,我的生活如果只靠被動收入都幾徬徨。我 30幾歲人,總不能今個月有錢給老豆,下個月沒有,總不能袋著幾十蚊做人。人窮志短,都要想辦法去建立其他事業,我有責任去照顧爸爸的生活,沒有資格甚麼都不做只去追夢。」
追夢
曾經人人都把「你會為夢想去到幾盡?」掛在嘴邊,你有想過會為夢想付出多少?吳浩康十幾歲入行,最初曾被冠以「靚仔版」陳奕迅的稱號,但於2004 年在掃毒行動中被捕;之後又不時傳出偷食新聞,花心男比歌手形象更深入民心,一沉百踩。十多年來的起起跌跌, Deep 經歷過沒錢過的日子,因此近年身兼數職,就是繼續為多年來的紅館夢而努力。
「我大半的人生都在演藝行業,依然有憧憬和寄望,雖然中間發生很多事令觀眾流失,但仍然有信心可以在這行業做一些作為,不過在實現夢想前,如何渡過中間的過程呢?我一向不認同追夢要捱肚餓,我會問一些經常說追夢的人,你是否24小時不工作就為發展夢想?還是有時間走去 hea ?我明白現在很需要一些熱血的作品和言論,但不要只掛夢想在口邊,我追夢追了17年,中間有多少打擊,雖然都是自己做成,但今天我仍然在這裡,我不敢說受盡白眼,但冷眼也遇太多。追夢就是這樣,做就不要怨,要想辦法去解決。我不敢說自己事業有成,但收入可以應付到我去追尋夢想,我覺得已經足夠。」
「終極目標一直是紅館演唱會,跟我初入行時沒分別。中短期目標是好好經營我的社交平台,因為我太脫 節、太舊派,必須要和市場一起走。這個年代沒有懷才不遇,不去做是我自己笨。」
Canto Pop Never Die
香港樂壇已死!香港樂壇已死!香港樂壇已死!這個說話過去幾年不時出現在不同媒體上,為不少人洗腦。身為當事人之一的吳浩康坦言每次看到這些評論都很生氣,同時會提醒自己要做好廣東歌,為香港歌手爭氣。
「我很希望粵語流行曲可以在大中華地區佔回一席,但久不久就有個學者或寫飲食的,走出來說香港樂壇已死,既然這麼多意見,我又想問有甚麼建議,否則可否不要放毒氣?如果不是想為樂壇出力,請不要打沉我們,香港實在有太多這樣的人。」
「『暫別』了樂壇幾年,近年開始接觸不同行業,的確有擔心過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或者忘了唱歌的初衷,很多人問我為何留鬚,第一因為這幾年都拍戲,希望可以keep一些男演員天賦的造型,另外一個最主要原因是我的偶像是林子祥,留鬚是想記住我當初想唱歌和想做歌手的原因。」
邊罵邊撐
一沉百踩永遠比雪中送炭容易。形象曾經衰到貼死的 Deep,坦言多年來最感恩是有很多朋友邊罵邊撐,讓他繼續走下去。近年身兼數職的他,為了爭取時間練歌,寧願犧牲休息時間,每天只睡4小時,與圈外女友拍拖大半年的他,亦希望可以定下來,好好為生活打拚。
「很感恩多年來很多人錫我,不少朋友都是罵著來撐我,就如 Yumiko 和 Mani,由以前到現在,他們看著我改變,就算我做其他行業,只要需要公司的支持,能夠做的,她都會做,最重要是我知道這班人在支持我,讓我繼續走下去。」
「這兩年開始經營唱歌學校,現在幾有滿足感,但其實之前有點抗拒教唱歌,因為覺得只是前輩不唱再去做,做下老師過下癮又幾好收入。這些工作好像是留給過日晨的人做,我還希望出來搏一搏,不想就這樣過退休生活。現在回想,其實只是當時年紀輕,有很多無謂的執著,之後慢慢覺得教唱歌幾開心,最開心是這班人相信我,將他們所愛的事交給我,這個信任讓我最開心。而差不多同時期,我開始和皇馬合作籃足球青訓,我覺得無論是發展或商業上,都很有意思和發展機會。現在工作很忙碌,每天佔了 16小時,通常我會早起唱歌,給自己一個早起的原因,一般5 至 6時起床,8、9時出門工作。近年無論感情或工作都很開心,會向想定下來的方向去想,希望所有事都好好定下來,無後顧之憂去打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