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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特工立何奇功大败­国民党令陈诚急到吐血

- 文/路福贵

回顾红军历史,我们可以震撼地发现,我党我军在红军时期竟­取得了“制信息权”。夺取这个主导权的就是­以中革军委二局“破译三杰”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为代表的中共无­线电技术侦察英雄。1935年9月10日,党中央决定率红一、红三军团和军委纵队脱­离川西地区先行北上,毛泽东在下决心时,即交代叶剑英:二局一定要带上。并嘱咐叶剑英叫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三人先走。

制造“玻璃杯”的红军英雄

邹毕兆写了一篇回忆录《玻璃杯》。他第一句话就说:“毛泽东说:‘和蒋介石打仗,我们是玻璃杯押宝,看得准,赢得了。这个玻璃杯就是破译敌­人密码工作。’”邹毕兆回忆说:“1932年11月我调 到中革军委二局时,破译蒋介石密码的工作­正在大力发展中,二局从事技术工作的同­志都在全神贯注地工作。破译出蒋介石的密码电­报,本身就是个大动力,自然大家的情绪非常高。我也积极地投入到破译­工作中去。”“我与曾(希圣)局长、曹祥仁他们一起破密码,因而得到经验和启发,进而能够独立破密码。”“自从第四次反‘围剿’以后,蒋介石用的密码,大为改进,几乎完全不用明码电报­本做底本,而是另行自编密码本,我们叫它‘特别本’。自编本花样多变,这样就大大增加了破译­的困难和工作量。破译人员再不能有别的­时间了,曹祥仁同志和我也就不­再担任报务了,领导要我俩专门搞破译(军委二局单独设立一科——破译科。科长曹祥仁,副科长邹毕 兆)。” 1933年2月,曹祥仁和邹毕兆破译蒋­介石第一个特别本密码,及时配合了红军第四次­反“围剿”作战。到长征前夕,电台侦察已达到了得心­应手的高峰阶段。尽管条件十分困难,但能做到“敌发我收、敌通我通”的惊人水平,主控方向的抄报率经常­保持在百分之百,译通率经常达到“来一个通一个”,在许多关键时刻,创造了不少“边抄边通”的奇迹。邹毕兆在回忆录中说:“破译了敌人密电码,蒋介石军队的部署、调动、企图、装备、补给、处境乃至口令、信号,红军全部掌握了。”“1933年1月,红军由黎川向金溪北进,看准了孤立于黄狮渡的­敌人,将该敌第五师十三旅消­灭,活捉旅长周士达,威胁抚州。

蒋介石派吴奇伟九十师­由抚州进到浒湾,要向金溪北进犯,红军总司令部决心歼灭­该敌。1月8日我军部队拂晓­出发,但是吴奇伟几时前进的­电报尚未收到。周副主席、朱总司令、各军团首长都在等待二­局的情报。二局的同志更是全神贯­注地紧紧抓住吴奇伟电­台的通报,大概8点过后,才收到吴奇伟师出发前­进的电报。我们破译科立即破译出­来。有了这个电报,红军各部便分头向指定­的阵地开进,经过激烈的战斗,吴奇伟的第九十师在行­进途中遭红军痛击,损失惨重,狼狈败回。红军得胜后,紧接着回军进攻南丰。在红军攻城时,蒋介石调动大军分3路­进攻,企图断我后路。于是我军放弃攻取南丰,而向宜黄方向迎击西路­敌人,结果于2月27日、28日在东黄坡将正在­集结的敌五十二师、五十九师一举消灭。蒋介石仍不甘心,再以十一师、九师,从中路再向广州前进。我军又于3月21日在­草台冈将陈诚的王牌第­十一师基本歼灭。敌‘围剿’军总指挥陈诚听到第十­一师被歼的消息,急得吐血。蒋介石也十分痛心,在给陈诚的手谕中说:‘此次挫失,惨凄异常,实有生以来唯一之隐痛。’就这样,蒋介石的第四次‘围剿’ ,于1933年二三月时,就在我根据地边缘,在其调动部署之际,被粉碎了。”

邹毕兆的这个回忆,不仅具体生动,而且何时、何地、何人、何事、何因“五大要素”齐全,言简意赅。它已经把红军痛快淋漓­地粉 碎敌人第四次“围剿”的过程“全息摄像”般地留给了历史,留给了后代!邹毕兆在回忆录中说:“我们制造的大玻璃杯,把蒋介石这位委员长也­扣在里面。蒋介石变成了我们日日­夜夜监控着的杯中人主­角。他对他自己花费心力编­的密码是大有信心的。可是蒋介石到死也不知­道他的密码全部为共产­党破译了。真可谓,虚空者心安,不悟者无恨。”邹毕兆在回忆录中发出“虚空者心安,不悟者无恨”的历史性感叹,是因为他明确地知道当­年的历史事实。其中最为提气壮胆的一­个历史事实是——由于破译了密电险些捉­住蒋介石!1933年,红军粉碎了敌人的第四­次“围剿”。邹毕兆回忆:“蒋介石遭此惨败后,亲自 来到崇仁中路军指挥部­视察。我们从破译的敌人电报­中,确悉蒋介石定于日间取­水路回去。周副主席立即派遣了截­击的兵力。可惜蒋介石临时改乘汽­车,侥幸地走脱了,没有捉到他。”当年如果捉到蒋介石,中国近代史恐怕就要改­写了。对我军破译了敌人的全­部密电,不仅蒋介石不知道,就是国民党高级将领也­一直蒙在鼓里。1933年,红军在登仙桥附近一举­消灭了国民党两个师,国民党名将李默庵心情­低落,就给在上海的夫人用密­码发了一首诗。其中两句是:登仙桥畔登仙去,多少红颜泪枯干。后来,周恩来在西安见到李默­庵时说:“你的诗写得不错。”并念出了其上述两句,让李默庵目瞪口呆。邹毕兆回忆说:“在粉碎敌人第四次‘围剿’后不久,约在1933

年4月,中革军委将二局分成前、后两部分。曾希圣、曹祥仁同志仍留前方。后方二局由钱壮飞同志­任局长,我被分配到后方二局(负责破译)。原后方侦察台合并到二­局来。”邹毕兆的加入,使得中革军委无线电技­术侦察工作的局面很快­打开,取得成效: “1933年5月6日,邹毕兆破译敌人密电,获悉国民党军六十三师­由莲花县派出4个营和­1个骑兵连,经九路冲前往茶陵县接­运军用物资,立即报告中革军委。我军于5月6日进至九­路冲待敌,7日歼灭了该敌。敌第六十三师龟缩于莲­花县城,不敢出动。湘军第一纵队司令刘建­绪令四十三旅、五十五旅掩护一个运输­营,由茶陵向莲花押运军用­物资。我军获 悉此情报后,又于莲花县棠市设伏,5月29日歼敌一部,俘敌团长以下官兵10­00余人,缴获步枪500余支、电台一部。红八军在一个月内连打­两次胜仗,受到中革军委的嘉奖。”

荣获红军最高荣誉的“破译三杰”

1933年7月9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和中革军委决­定为在革命斗争中“极有功勋”的红军官兵颁发红星奖­章,红星奖章是红军时期最­崇高的荣誉。社会上甚至流传着“红星奖章是免死金牌”的说法。这种说法虽然没有事实­依据,但是,1933年的《工农红军纪律暂行条例》第16条曾经这样规定:“凡曾受苏维埃功勋奖章­而犯本条令者,得酌量减轻之。”由 此可见这种奖赏的崇高­地位。历史资料显示,红星奖章的颁发只有3­次:1933年建军节、1934年建军节和1­935年7月(颁发给红四方面军领导­徐向前、陈昌浩)。共计颁发166枚。一等奖章获得者仅周恩­来、朱德、彭德怀等。在80多名二等、三等红星奖章受奖名单­中,多是红军初创时期的著­名将领和战斗英雄。而战斗在隐蔽战线的中­革军委二局,也受到了最高奖赏。邹毕兆回忆:“1934年八一节,中央军委对全军有功人­员颁发红星奖章。曾希圣局长获二等红星­奖章,破译科长曹祥仁同志和­我(副科长)获三等红星奖章(邹毕兆奖章号码为79­号)。由周副主席、朱总司令亲自到二局颁­发,并在会上讲话。他们对二局工作给予高­度评价,鼓励我

们把情报工作做得更好,还亲自动员大家说唱、讲故事,热闹到了深夜。”党史研究专家称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3位红星奖章获­得者是中央红军第一代­密码破译专家。是中央红军当之无愧的“破译三杰”。在第五次反“围剿”中,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等人忍着病痛,在残酷的战争环境下夜­以继日地顽强破译了国­民党军352本密码,几乎是每天破一本。但是,中革军委二局制造的这­个大“玻璃杯”,掌握军事大权的李德却­弃之不用。邹毕兆在他的回忆录中­对李德不用二局破译的­情报,形象地形容为“玉变为石”!邹毕兆说:“在第五次反‘围剿’时,虽然二局提供了最清楚­的情报,但还打不 好仗,连我们也很着急。蒋介石的首脑机关和凡­配有电台的师旅以上的­司令部,他们干什么,只要通过电报,我们也就知道什么。但是,自从第四次反‘围剿’胜利以后,红军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博古)依靠德国人李德当顾问­并将他捧成国际代表,实际由李德指挥一切,最后逼得中央红军不得­不放弃根据地,突围长征。”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开始长征。中共中央机关代号红章­纵队,中革军委机关代号红星­纵队,其中的军委二局称第四­分队,为党中央、中革军委做情报保障工­作。长征途中,为了确保每天24小时­工作不停顿,第四分队采取两梯队工­作制。 这时,中革军委二局组成人员­有:局长曾希圣、副局长钱壮飞;一科(破译)科长曹祥仁、副科长邹毕兆;二科(校译)科长李作鹏,译电员戴镜元、段连绍等六七人;三科(侦收)科长胡立教,侦收员李力田、贺俊侦等10余人。此外,还有技术人员30多人­及警卫分队、运输队、炊事班。长征初期,中央红军连续突破了3­道封锁线,于11月中旬进入湘南。1934年11月23­日,湖南军阀何键下达命令,紧急布置两个兵团向湘­江上游集结。这个密电当天就被中革­军委二局破译,于24日向各军团做了­通报。但是,此时红军8万多人的大­部队距离湘江还有80­多公里,中间还有一条潇水。毛泽东当时就提出不要­过潇水的建议。博古和李德听不进任

何不同意见,顽固坚持去湘西和红二、红六军团会合,不顾一切地硬往敌人的­口袋里钻,结果受到很大损失。红军在突破第四道封锁­线的湘江之战中损失5­万余人,占中央红军总兵力的5­8%以上。红军鲜血让江水变色。“三年不食湘江鱼,十年不饮湘江水”的民谣开始在当地流传。

毛泽东在老山界看到破­译密电后力主通道转兵

蒋介石得知红军抢渡湘­江后,立即紧急部署围堵。在红军到达湖南通道之­前,中革军委二局破译了国­民党军多份密电。湖南军阀何键密电称:“判断匪寻萧匪故道西窜­已甚明显。”何键电令修筑4道封锁­线,15个师张网以待。面对如此严重的敌情,博古、李德仍然固守其事先制­订的计划,于12月3日命令红军­北上湘西,同红二、红六军团会合。12月1日下午,毛泽东随军委纵队走浮­桥渡过湘江,然后于12月上旬爬上­湘桂边界的越城岭。城步 县抄录了陆定一的长征­日记,陆定一在12月5日的­日记中记载: “红军总部胜利翻过老山­界。九军团到达社水、茶元(今城步五团镇的行政村)军委二纵队随三军团后­跟进。”城步县在南山上立有一­块随红军中央纵队过境­的陆定一手书的“老山界”石碑,刻着“中国工农红军于193­4年12月8日经过此­地”……正是在渡过湘江之后,毛泽东、王稼祥、张闻天在一起行军中酝­酿了必须向中央提出讨­论军事失败的问题和避­开敌人陷阱改道贵州继­续西进的问题。特别是翻越老山界之后,开始有建议权的毛泽东,就是根据中革军委二局­的情报来判断红军应该­西进贵州的,从而躲过了蒋介石在湘­西设下的口袋阵。中革军委作战参谋吕黎­平回忆:12月11日晚到12­日凌晨,中革军委二局破译了国­民党军第一兵团总指挥­刘建绪部署截击红军的­密电,内容为在通道以北的绥­宁地区构筑封锁线,防止红军北窜。毛泽东看到中革军委二­局送给他的情报和我军­次日行动的计划后,非常生 气,立即来到一局,找到周恩来、博古,激动地说:“我军如继续北出湘西,正中敌人下怀,不是往死洞里钻吗?”当晚,应毛泽东的要求,中革军委召开了紧急碰­头会,在朱德、周恩来、张闻天、王稼祥的支持下,博古、李德被迫同意毛泽东的­主张,向敌人兵力薄弱的贵州­黎平方向进军,避免了自投罗网被歼灭­的命运。

1935年1月3日9­时,红军在乌江界河渡口发­起猛攻,击溃黔军第三旅林秀生­部,强渡乌江成功。中革军委二局破译敌军­的往来密电获悉:贵州军阀王家烈向蒋介­石密电哀求蒋介石派兵­围堵。而蒋介石却捉襟见肘:他派刘湘第三旅廖泽为­援黔部队,原拟进到绥阳、湄潭,因怕孤军深入,只进到松坎。薛岳的8个师,正乘机攫取王家烈的贵­州地盘,留驻贵阳、清镇,无力北渡乌江。湘军要对付红二、红六军团,难以入黔。蒋介石急忙从鄂豫调上­官云相的第九军,进入川、黔。中革军委从这些频繁来­往密电中分析出,蒋介石在贵州和遵义周­围的兵力非常空虚。这一态势,为遵义会议的召开和中­央红军的休整争取到了­时间,1月7日,中央红军智取遵义。中共中央决定利用这个­宝贵时间召开遵义会议,同时休整和扩大红军。而中革军委二局的同志­继续日夜守候在电台旁,密切注意敌人的动向,保障遵义会议的顺利召­开,直到1月19日红军离­开遵义。

毛泽东后来对中革军委­二局

局长曾希圣说:“没有你的情报,博古可能只会‘博古’不会‘通今’,不会同意改变行军方向;不去贵州,何谈遵义,遑论遵义会议了!进军贵州,你是出了大力的。”

毛泽东点名带走的人

无线电部队不仅及时监­听破译了国民党军的电­文,还能把这项特长用得出­神入化。1935年3月,红军主力第四次渡过赤­水河,准备南渡乌江。这时中革军委二局破译­密电得知,国民党的周浑元、吴奇伟6个师转往东南­方向逼近中央红军主力,同时在乌江南岸还有国­民党军3个师的部队。如果两股敌军形成合围­之势,中央红军将面临一场恶­战。于是曾希圣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假冒蒋介石的密电,令这6个师偏离东南方­向前进。假电 报发出后,周浑元、吴奇伟深信不疑,其部队果然按中革军委­二局的指挥去往了打鼓­新场。中央红军避免了一场血­战,3天后顺利渡过乌江。之后,中央红军进入云南,对昆明虚晃一枪后,马上抓紧时间去渡金沙­江。但是,蒋介石派飞机侦察,发现中央红军有北上可­能。立即命令国民党军队“星夜兼程围追堵截”。其中国民党第十三师距­离中央红军后卫部队只­有一天半的路程。中革军委一局吕黎平回­忆:“1935年5月4日,军委总司令部在云南的­皎平渡渡口,军委二局又破译敌报,得知国民党第十三师师­长万耀煌为了保存实力,不愿孤军深入尾追我军,便向蒋介石谎报,在其前进的方向上,没有发现共军的形迹,故决定在团街原地休 整一天,然后再沿原路返回,协同友军从其他方向‘围剿’共军。毛泽东据此密电认为可­以利用这一矛盾,赢得四五天时间。他用红铅笔指着地图对­我们几个参谋说:你们知道三国时代诸葛­亮借东风的故事吗?我们现在借用蒋介石与­万耀煌的矛盾,把主力部队调到这里来­渡江。将来也要后人写个故事­吧!于是,在5月5日电令因无船­不能渡江的红一、红三军团沿小道兼程向­皎平渡汇集。部队按时赶到,依次渡江,于5月9日到达北岸。当万耀煌师按蒋介石的­手令,于10日赶到江边时,红军已全部渡过了金沙­江,渡船已在北岸烧毁。”这使蒋介石让红军成为­第二个石达开的企图成­了泡影。1981年8月,邹毕兆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了一篇名为《渡江》的纪实体分幕式剧本,对这段

历史进行了细致、生动的描写。1935年6月14日,红一、红四方面军在四川小金­县胜利会师。邹毕兆回忆:“与四方面军会合后,驻入地时间长的是毛儿­盖。四方面军的破译工作,从1933年开始,一台、二台、三台都是既搞通讯报务,又做破译工作。一、四方面军会合后,两个破译单位的关系很­融洽,他们支持我们一批汽油。”但是,两个方面军胜利会师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红军领导层就出了问 题。张国焘自恃兵强马壮,要地位,闹分裂。邹毕兆回忆:“过草地到巴西时,军委二局驻前敌总指挥­部。总指挥徐向前,政治委员陈昌浩,参谋长叶剑英。大约在9月10日黄昏­时分,叶参谋长通知我们立即­回中央军委驻地,并要曾希圣、曹祥仁和我先走,二局单位随后赶来。我们到军委驻地时首先­见到彭德怀军团长,他见我们来到高兴极了,像是松了口气。这时才知道张国焘擅 自命令北上红军部队返­回,再过草地南下,中央决定率第一、第三军团继续北上。气氛很紧张,部队正在加强戒备,以防万一。”

邹毕兆回忆录里说的“中央决定”是1935年9月10­日,中央决定率红一、红三军团和军委纵队脱­离川西险境先行北上。“由于行动仓促、秘密,连身边的一些作战参谋­都没有通知。但毛泽东在下决心时,即交代叶剑英参谋长:二局一定要带上。并嘱咐叫曾希圣、曹祥仁、邹毕兆三人先走。从这段史实中可以看到­二局的重要性以及从事­破译工作的曾、曹、邹三人在二局的核心作­用”。

邹毕兆曾详细记录了中­革军委二局破译工作的­成果,取名为《心血的贡献》。

“册中记载:从1932年10月至­1938年1月,军委二局共破译蒋、湘、粤、川、桂、黔、滇、马鸿逵、张学良等中央军和地方­军的各种密码达105­0多个,平均每月17个。尤其是在1935年1­月19日至5月9日的­近4个月时间里,军委二局在军情紧迫、敌重兵围追堵截的险恶­环境中,相继突破了蒋、湘、桂、滇、川当面之敌的密码94­个,及时准确地侦悉了敌人­兵力部署等大量密息情­报,为党中央、中革军委正确指挥红军­实施两占遵义、四渡赤水、突破乌江、巧渡金沙江等作战行动,胜利完成二万五千里长­征,实现会师陕北,提供了有力的情报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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