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al of Chinese Antiquity

山西省隋唐考古的发现­与研究

摘 要:山西省隋唐考古有很多­重要发现,遗址方面有晋阳城、蒲州故城、绛州官署等,墓葬方面有虞弘墓、薛儆墓、温神智墓等,宗教遗存方面有佛道教­石窟和大量造像窖藏,手工业方面有陶瓷窑址。本文以这四方面为主线,系统梳理了建国后至今­山西隋唐考古的发现以­及相关的研究工作。 关键词:山西 隋唐考古 遗址 墓葬 宗教 手工业

- 武夏

山西省在隋唐时期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隋炀帝曾受封为晋王,李唐王朝从此起兵。山西为唐基业所在,太原被封为北都。相应地,山西省在隋唐时期遗留­下了丰富的物质文化,近年来随着考古工作的­大量展开,山西省隋唐考古又有了­很多重要的发现。笔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以遗址、墓葬、宗教遗存、手工业为主线,系统梳理了建国后至今­山西隋唐考古的发现与­研究。

一、遗址的发现与研究

山西地区历史时期的城­址,近年来开展工作较多,且多为带有课题性质的­主动性发掘,涉及到隋唐时期的有晋­阳古城、蒲津故城、绛州州署遗址,其他类型的遗址有黄河­古栈道遗址和小浪底集­津仓遗址。

1.

晋阳古城晋阳古城遗址­位于太原市西南晋源区,其始

497 )

建于春秋中晚期(前 年 ,历经汉晋、南北朝、隋

979唐、五代,毁于宋太平兴国四年( 年)。晋阳城从

1500

建成到废弃连续使用 年,城址保存较好,文化遗存丰富,尤其是唐五代时期。

20 20最早对晋阳古城进­行考察的是 世纪 年代日本学者水野清一­和日比野丈夫[1]。新中国成立

20 50

后,宿白先生于 世纪 年代也对晋阳古城遗址­进行了考察,根据地表残存的西城墙­遗迹和东城的地名信息,并参考《新唐书》中的记载,大体复

20原了晋阳城的轮廓[2]。谢元璐、张颔先生于 世纪60

年代对晋阳古城遗址作­过初步的勘察,在古城内中部发现一段­东西向城墙,推测其为唐代所建[3]。

21大规模调查晋阳古­城遗址的工作始于 世 纪后,前十年的工作主要以调­查勘探为主,调查了

2010

城墙和城内建筑基址[4]。 年,晋阳古城遗址获首批国­家考古遗址公园立项后,晋阳古城考古队根据之­前的调查结果,对重要城墙、夯土基址进行了试掘,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基本搞清了从北朝至宋­晋阳古城的情况。

城墙方面的成果有,将西南城墙夯土的第三­期年代推定为隋到中唐­以前,第四期为唐末至五代[5]。此外,苗圃区域内新发现一段­唐代城墙[6]。建筑遗址主要发现两处,一处位于西城墙东,该遗迹为一组复杂建筑­遗址,即一号建筑遗址,分为早晚两期。早期为晚唐时期的面阔­三间、进深两间、带回廊的寺庙建筑,出土了大量瓷片与建筑­构件。另一处位于晋源苗圃花­窖门口,是一处晚唐五代时

7 1期的小型房址,还有 座灰坑和 座窑址。出土遗物主要有建筑材­料和日用器具。苗圃区域内其他唐代建­筑遗迹与北朝建筑遗迹­集中分布,互相叠压,唐代建筑基址保存较差[7]。

晋阳古城东部文化层经­过地质钻探,推测应为汾河改道前的­古河床,或为文献中记载的“跨水联堞”的唐中城[8]。

2.

蒲津故城蒲州故城遗址­位于山西省永济市蒲州­镇,遗址分东、西两城,其中东城现存主要为唐­代遗迹, 2011 2013

年至 年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在­蒲州故城东城的东南进­行了发掘。发现了唐五代的遗迹遗­物。遗物主要有陶器、瓷器、建筑构件、雕塑、棋子、钱币、骨制品等。其中瓷片种类主要有黑­瓷、白瓷、青瓷及少量茶叶末釉瓷­和三彩残片。

蒲州故城西门外为蒲津­渡遗址,是黄河中游

古代三大渡口之一,也是连接秦晋交通的重­要通道。蒲津渡遗址第一次发掘­发现了铁牛,在对铁牛进行了原位提­升、隔水层保护后,进行了第二次发掘,搞清了铁牛的下部结构­和遗址地层问题,并发掘到了唐代中期的­地层。发现了唐代蒲津桥引桥­吊路,其使用年代从唐沿用至­宋金时期[9]。

3.

绛州官署遗址绛州州署­遗址位于绛州县城西北­部的一处高崖上,遗址区中心现存元代大­堂遗构,其北面存有清代二堂建­筑,最北端为始建于隋代的­绛守居园池。

绛州衙署遗址自唐创建,历代皆在原址沿用。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进行­了两次主动性发掘,唐代遗存发现较少。在现存州署大堂前的西­侧附属院落区发现唐代­的一块砖铺地面和一处­砖砌窖藏,遗物多为砖瓦等建筑构­件,还有两个唐代典型的玉­璧底白瓷碗和双耳陶罐[10]。在现存二堂以北、绛守居园池以南的宋代­夯土建筑基址下发现了­两片杂乱无章的铺砖,其时代要早于夯土遗迹,推测或为唐代遗存[11]。最北端的始建于隋代的­绛守居园池,俗称“新

,1992绛花园”,亦称“莲花池” 年秋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进行了发掘,试图厘清居园池历代沿­革和唐代建筑景观的位­置及残存遗迹[12]。

4.

其他类型为配合黄河小­浪底水库建设工程,山西考古工作者对三门­峡以东的黄河北岸的古­栈道遗址做了详细的考­古勘察。在山西平陆、夏县、垣曲三县

40沿河地段内,发现古代黄河栈道遗迹 处,累计

5000

长 余米[13]。

其中唐代黄河古栈道主­要位于两个地点,一处是垣曲安窝[14],在五福涧有“大唐贞观十六年”、“总章三年”的题记两处。另一处是平陆西河头地­点,其开凿年代为南北朝至­隋唐时期[15]。

集津仓遗址位于平陆县­城东,为配合小浪底水库建设­进行了考古发掘。其中唐宋时期的遗迹

1遗物较为丰富,唐代遗迹有残房址 座,遗物以各类砖、瓦、瓦当等建筑材料为多,还有陶瓷器、铜钱等。[16]

二、墓葬的发现与研究

1.

隋代墓葬隋建国短暂,隋墓上承南北朝,下启初唐,在文化面貌上不易划分。山西省的隋代纪年墓共­发

6 583

现 座,分别是昔阳开皇三年( 年)王季族墓[17],

584

沁源开皇四年( 年)韩贵和墓[18],汾阳开皇十五

595 597

年( 年)梅渊墓[19],太原开皇十七年( 年)斛

598

律徹墓[20]、太原开皇十八年( 年)虞弘墓[21],襄垣

607

大业三年( 年)浩喆墓[22]。这些墓主多为等级较高­的品官,墓葬形制为砖室墓。此外,太原西南郊

1

发现 座无纪年的长方形土洞­墓[23],临汾市西赵村

2

发现 座隋墓[24]。

隋墓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明星墓葬”入华粟特人首领虞弘墓,研究成果丰厚,主要有墓志考释、入华粟特人的石葬具及­其图像内容释读、祆教在中国的传播和中­西文化交流等。如发掘者张庆捷探讨了­墓志中鱼国的史地和石­椁上图像的涵义[25]。荣新江根据虞弘墓志和­并州胡人龙润墓志,分析了隋唐时期并州粟­特聚落的演变和粟特人­的祆教信仰 [26]。杨晓春和罗丰分别探讨­考证了虞弘墓志中记载­的史事 [27]。齐东方在虞弘墓简报的­述评中指出,以虞弘墓为代表的近年­发现的安伽、史君、康业墓这些粟特墓葬在­北朝至隋代已将自己的­信仰系统和中国的葬式­结合起来[28],并另撰文指出“狩猎图”应为“搏斗图”及表现出的西方文化特­征[29]。姜伯勤探讨了祆教画像­石中所见的胡乐图像,其中谈到了虞弘墓基座­正面的胡乐图像与祆教­火祭[30]。毕波指出石椁画像中的“夫妇宴饮图”中的女主人应为天界女­神,此幅图像的主题是墓主­人灵魂进入天国后的情­景 [31]。杨巨平解读了虞弘石椁­图像所表达的波斯祆教­经典、神话传说、宗教仪礼习俗等[32]。此外,隋墓个案的研究还有张­红旗对斛律彻墓出土的­俑类进行了类型学研究[33]。

2.

唐代墓葬山西省发现的­唐代墓葬较多,但时间与地域分布不均,时间上主要集中于唐前­期,地域上主要

80集中于太原与长治­两地。建国后至 年代,这一时期发现的重要唐­代墓葬有太原地区的董­茹庄唐壁画墓[34]、市郊区唐墓[35]、晋祠唐墓[36]、南郊金胜村

5

唐墓群[37]、西南郊的 座初唐墓葬[38]。长治地区的高

679

宗调露元年( 年)唐墓[39]、长治北石槽唐墓[40]、

716

长治唐玄宗开元四年( 年)墓葬[41]、代宗大历六

771 3

年( 年)王休泰墓[42]。侯马地区的 座唐墓[43]。

3

大同西南郊发现的 座初唐时期的墓葬[44]。临汾洪

1赵县坊堆村古遗址墓­群中发现的 座唐墓[45]。

80 2000

上世纪 年代至 年前,唐墓的重要发现有

337太原地区的南郊­壁画墓[46]、金胜村 号壁画墓[ 47 ]、

555

金胜村 号唐墓[48]。长治地区的防爆电机厂­唐墓[49]、

696

宋家庄万岁登封元年( 年)范澄夫妇墓[50]、天授

691 707

二年( 年)冯廓墓[51]、景云元年( 年)李度墓、

792

贞元八年( 年)宋嘉进墓[52]、郝家庄大中三年849 689

( 年)郭密墓[53],北郊永昌元年( 年)崔拏墓[54]。

855大同振华南街唐­墓[55]。忻州大中九年( 年)高徵

721

墓[56]。运城地区的万荣皇甫村­开元九年( 年)薛儆墓,该墓是目前山西地区级­别最高的唐墓[57]。此外,发现的唐代墓志有裴晧­及其妻郑氏墓志[58]、襄垣武后时期的连简及­妻张氏墓志、向彻及妻韩氏墓志[59]、姚元庆墓志[60]和裴怦墓志[61]。

2000

年后发表资料的山西唐­墓有太原地区的

730晋源镇果树场开­元十八年( 年)温神智墓[62]、晋

3 2

源镇 座唐壁画墓[63]、西北环城高速路中发现 座唐

855

墓[64]、晋源区乱石滩唐大中九­年( 年)左政墓[65]。汾阳的东龙观和西龙观­也发现了一些唐墓 [66]。长

676

治地区有上元三年( 年)王惠墓[67]、襄垣浩氏家

700

族墓[68]、襄垣久视元年( 年)李石夫妇合葬墓[69]、屯留西李高唐墓[70]、潞城羌城唐墓[71]、长治云步街

10

唐墓[72],以及临汾尧都区西赵村­的 座唐墓[73]。大同地区有南关唐墓[74]、浑源唐墓[75]、城西基建工地

4

的 座唐墓[76]。

目前,山西唐墓的研究成果可­以分为以下四类。

第一类是考古发掘报告­的结语部分,为发掘者根据墓葬形制­和随葬品对年代的推断。

第二类是综合性的研究,主要有《山西考古四十年 [77]、《中国考古六十年》(山西部分 [78] 对山西隋唐墓葬进行了­简要论述。此外,较为全面的研究有吉林­大学华阳的硕士论文和­北京大学李雨生的博士­论文。华阳对山西地区唐墓的­形制、随葬品、壁画等进行了类型学研­究,并与周边地区材料进行­比较,大致勾勒出了山西地区­唐墓的面貌[79]。李雨生的论文中增加了­隋唐墓葬的最新发现,将山西隋唐五代墓葬置­于整个北方墓葬系统的­大背景下,通过重新认定分类标准­和细读墓志,讨论了墓主身份与墓葬­形制的对应关系及差异­原因,是目前山西隋唐墓葬最­系统深入的研究成果 [80]。区域性研究有杨丽萍、郎保利梳理了太原与长­治地区唐墓的墓葬形制、随葬品组合,并总结了两地墓葬

14的区域性特征[81]。张宏梅分析了长治地区 座唐墓的墓葬形制、随葬器物组合,及其反映的长治地区唐­代的社会生活[82]。

第三类是个案研究,主要集中在等级最高的­薛儆墓[83],齐东方先生在书评中谈­到薛儆墓的墓葬形制与­葬具存在僭越,与当时借丧葬活动做现­实政治文章的背景密不­可分 [84]。学者们的研究亦主要集­中于墓葬的僭越及其原­因的探讨上,如华阳指出薛儆墓是山­西唐墓的一个特例,其依俗归葬但丧葬习俗­仍采用了长安墓葬制度,且存在僭越,并分析了无谥号的原因[85]。李雨生通过细读墓志,并综合其他出土材料,再次探讨了薛儆墓的墓­葬形制和等级问题,对发现的几个“异象”做出了更为细致的解读[86]。

第四类是专题研究,主要集中在墓志、墓葬壁画和出土瓷器三­个方面。墓志方面的研究有梁恒­唐、梁晋红点校了武客、武则、武道景三方墓志,以此探讨了文水武氏家­族 [87]。邹冬珍对裴怦墓志铭进­行了考释[88],韩利忠、范丽娅考释了平定龙庄­唐代墓志铭 [89]。刘天琪对晋东南地区唐­代墓志的挽歌、铺首、八卦符号与墓志盖题铭­进行了分类研究,从美术史的角度分析了­墓志纹饰的源流及其背­后蕴含的丧葬文化与礼­仪 [90]。壁画方面的研究主要是­对“树下老人”屏风画的探讨,如赵超在唐墓屏风式壁­画的研究中,着重对“树下老人”的题材进行了讨论,介绍了它的内容、流行时代与地区、历史渊源等[91]。张童心探讨了薛儆墓残­存的壁画内容,认为西壁南部残存的绘­画人物为竹林七贤和荣­启期,但其具体历史面貌早已­淡化,这一题材与太原唐墓壁­画更为相近 [92]。商彤流梳理了太原发现­的唐墓壁》)画,重点分析了壁画中“树下老人图”的内涵及作用[93]。马晓玲梳理了北朝至唐­代墓室壁画中的屏风式“树下老人图”的传布,以及在社会大背景的转­变下这一题材在丧葬文­化中所承载的意义和发­生的变化[94]。此外,还有马金花对山西唐代­墓葬壁画的综述性研究 [95]。墓葬出土陶瓷方面的研­究主要有谢明良对山西­唐墓出土陶瓷器进行的­系统研究[96]。

三、宗教遗存

宗教遗存主要分为石窟­寺与造像窖藏两类。山西隋唐石窟寺有佛教­与道教两种。佛教石窟寺主要有天龙­山石窟与西山大佛。天龙山隋代洞窟

584 8为东峰隋开皇四年( 年)开凿的第 窟。唐代有

4-7 9 11-15 17十五座洞窟,分别是第 窟、窟、 窟、

21

窟,开凿年代大致在武则天­至唐玄宗时期[97]。开

凿于北齐的西山大佛前­还发现了隋仁寿元年(公元601 2015

年)所建面阔五间的大阁建­筑遗址[98]。 年对佛龛、佛阁、佛塔进行了考古发掘,证实佛阁为隋创建,唐会昌灭佛被毁,晚唐李克用重建,后晋刘

45知远重修[99]。道教石窟寺有龙山石窟,其第 、窟开凿年代最早,可能为唐代[100]。

发现的造像窖藏中佛教­造像占大部分,道教造像较少。佛教窖藏主要发现于运­城和长治,时代集中在唐代早期,可能是武宗会昌五年大­兴灭佛时,人们埋藏起来的。运城平陆县发现有三处­窖

59藏,分别是城西西侯村的隋­唐时代的 件铜造像。圣人涧发现一处以鎏金­铜造像为主并兼有石

34

造像的窖藏,共 件。

7上张村出土了北魏至­隋的 件佛教造像[101]。长治市发现两处窖藏,一处位于平顺县西南的­荐

12福寺遗址内,另一处位于壶关县北辛­村,出土了件青石佛教造像­碑[102]。此外,沁县南涅水石刻窖藏

868中,也发现少量唐代造像和­一块咸通九年( 年)碑刻[103]。晋中市榆社县还发现两­处佛教造像窖藏,

40一处为福祥寺大殿­地面下发现的 多件佛教石造像窖藏,另一处窖藏出土近百件­佛教造像,时代大约是从北魏晚期­到唐末五代[104]。

山西隋唐时期的塔基发­现两处,分别是临汾安泽县的郎­寨砖塔[105]和太原晋阳古城西山腰­上的龙泉寺[106]。佛教岩画一处[107]。此外,还有一处较为特殊的宗­教遗迹是位于灵丘县西­南山区独峪乡的曲回寺­石像冢[108]。

四、手工业遗存

手工业方面的发现以瓷­窑址为主,山西唐代的瓷窑址在晋­北、晋中、晋南均有发现,晋北主要有浑源瓷窑址[109]、界庄瓷窑址,晋中有介休洪山瓷窑址,晋南有河津北午芹瓷窑­址等。但经过正式发掘且发表­资料的仅有浑源的界庄­窑,瓷器种类有青瓷、白瓷、黑瓷、三彩器和绞胎器。根据出土器物特征推测­时代在中唐后期至晚唐­前期[110]。

综上所述,山西隋唐时期的遗迹种­类与数量均非常丰富,并且有很多重要发现,为我们研究隋唐时期的­物质文化、社会生活提供了鲜活、丰富的资料。

2014 (注:本文资料收集至 年)本文为山西省艺术科学­规划课题的研究成

2014E04

果,项目编号 。

[1] 水野清一、日比野丈夫《山西古迹志》(孙安邦等译),山西古籍出版社,1993 年。

[2] 宿白《隋唐城址类型初探(提纲)》,《纪念北京大学考古专业­三十周年论文集(1952-1982)》,文物出版社, 1990 年。

[3] 谢元璐、张颔《晋阳古城勘察记》,《文物》1962年第 Z1 期。

[4] 太原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晋阳古城遗址2002-2010年考古工作简­报》,《文物世界》2014 年第 5 期。

[5] 晋阳古城考古队《晋阳古城西南城墙水渠­发掘简报》,《文物世界》2014 年第 5 期。

[6] 晋阳古城考古队《晋阳古城新发现城墙解­剖》,《文物世界》2014 年第 5 期。

[7] 韩炳华《太原晋阳古城遗址二○一二年考古新收获》,《中国文物报》2013 年 7 月 19 日第 8 版;晋阳古城考古队《晋阳古城遗址 2012 年试掘简报》,《文物世界》2015 年第 5 期。

[8]晋阳古城考古队《晋阳古城遗址考古新发­现》,《文物世界》2014 年第 5 期。

[9]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黄河蒲津渡遗址》,科学出版社,2013 年。

[10] 杨及耘、王金平《考古发掘确定山西绛州­衙署遗址年代和布局》,《中国文物报》2014 年 5 月 23 日第 8版。

[11] 杨及耘、曹俊、王金平《山西新绛绛州州署遗址Ⅱ区发掘收获》,《中国文物报》2015 年 9 月 11 日第 8版。

[12]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编《山西考古四十年》,山西人民出版社,1994 年。

[13] 张庆捷、赵瑞民《黄河古栈道的新发现与­初步研究》,《文物》1998 年第 8 期。

[14] 李百勤《垣曲安窝黄河古栈道调­查》,《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三)》,山西古籍出版社,2000 年。

[15]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大学考古专业《山西平陆县西河头黄河­古栈道遗迹》,《考古学集刊 14 集》,文物出版社,2004 年。

[16] 张童心《山西发现小浪底集津仓­遗址》,《中国文物报》1998 年 3 月 29 日第 1 版。

[17]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昔阳县沾尚镇瓦窑足村­发现隋宁州刺史王季族­墓葬》,《三晋考古》第三辑,山西人民出版社,2006 年。

[18] 郎保利、杨林中《山西沁源隋代韩贵和墓》,《文物》2003 年第 8 期。

[19] 山西省博物馆、汾阳县博物馆《山西汾阳北关隋梅渊墓­清理简报》,《文物》1992 年第 10 期。

[20]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隋斛律徹墓清理简­报》,《文物》1992 年第 10 期。

[21] 张庆捷、畅红霞等《太原隋代虞弘墓清理简­报》,《文物》2001 年第 1 期;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编­著《太原隋虞弘墓》,文物出版社,2005 年。

[22] 襄垣县文博博物馆、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襄垣隋代浩喆墓》,《文物》2004 年第 10 期。

[23]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南郊唐代壁画墓­清理简报》,《文物》1988 年第 10 期。

[24]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临汾市文物考古工作站《山西临汾市西赵村唐墓­发掘简报》,《考古》2015 年第 6 期。

[25] 张庆捷《〈虞弘墓志〉中的几个问题》,《文物》2001 年第 1 期。

[26] 荣新江《隋及唐初并州的萨保府­与粟特聚落》,《文物》2001 年第 4 期。

[27] 杨晓春《隋〈虞弘墓志〉所见史事系年考证》《,文物》2004 年第 9 期;罗丰《一件关于柔然民族的重­要史料———隋虞弘墓志考》,《文物》2002 年第 6 期。

[28] 齐东方《读〈太原隋虞弘墓〉》,《中国文物报》2006 年 5 月 3 日第 4 版。

[29] 齐东方《虞弘墓人兽搏斗图像及­其文化属性》,《文物》2006 年第 8 期。

[30] 姜伯勤《中国祆教画像石所见胡­乐图像》,《中国祆教艺术史研究》,三联书店,2004 年。

[31] 毕波《虞弘墓所谓“夫妇宴饮图”辨析》,《故宫博物院院刊》2006 年第 1 期。

[32] 杨巨平《虞弘墓祆教文化内涵试­探》,《世界宗教研究》2006 年第 3 期。

[33] 张红旗《从斛律彻墓出土的陶俑­看隋代的服饰装束》,《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四)》,山西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34]《山西太原董茹庄唐墓壁­画》(照片四幅),《文物参考资料》1954 年第 12 期。

[35] 解廷琦等《太原市郊古墓、古寺庙遗址清理简报》,《考古通讯》1955 年第 4 期。

[36] 王玉山《太原晋祠镇索村发现唐­代墓葬》,《文物参考资料》1958 年第 2 期。

[37] 沈振中、吴连城《太原市南郊金胜村发现­唐墓》,《文物参考资料》1958 年第 6 期;戴尊德《太原南郊金胜 村唐墓》,《考古》1959 年第 9 期;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南郊金胜村三号唐­墓》,《考古》1960 年第 1 期;山西省文管会《太原市金胜村第六号唐­代壁画墓》,《文物》1959 年第 8 期。

[38] 代尊德《太原西南郊区清理的汉­至元代墓葬》,《考古》1963 年第 5 期。

[39] 山西省文管会《山西长治唐墓清理简报》,《考古通讯》1957 年第 5 期。

[40] 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长治北石槽唐墓》,《考古》1962 年第 2 期;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晋东南工作组《山西长治北石槽唐墓》,《考古》1965 年第 9 期。

[41] 王秀生、丁志清《山西长治唐墓清理略记》,《考古》1964 年第 8 期。

[42] 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晋东南文物工作组《山西长治唐王休泰墓》,《考古》1965 年第 8 期。

[43] 山西省文管会侯马工作­站《侯马地区东周、两汉、唐、元墓发掘简报》,《文物》1959 年第 6 期。

[44] 边成修等《山西大同市西南郊唐、辽、金墓清理简报》,《考古通讯》1958 年第 6 期。

[45] 王寄生等《山西洪赵县坊堆村古遗­址墓群清理简报》,《文物参考资料》1955 年第 4 期。

[46]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南郊唐代壁画墓­清理简报》,《文物》1988 年第 12 期。

[47] 侯毅、孟耀虎《太原金胜村 337 号唐代壁画墓》,《文物》1990 年第 12 期。

[48] 侯毅《太原金胜村 555 号唐墓》,《文物季刊》1992 年第 1 期。

[49]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长治市防爆电机厂唐墓》,《文物季刊》1995 年第 4 期。

[50] 侯艮枝、李奉山《长治县宋家庄唐代范澄­夫妇墓》,《文物》1989 年第 6 期。

[51] 侯艮枝、朱晓芳《山西长治市唐代冯廓墓》,《文物》1989 年第 6 期。

[52] 侯艮枝《长治市西郊唐代李度、宋嘉进墓》,《文物》1989 年第 6 期。

[53] 王进先、朱晓芳《山西长治县郝家庄唐郭­密墓》,《考古》1989 年第 3 期。

[54] 王进先《山西长治市北郊唐崔拏­墓》,《文物》1987 年第 8 期。

[55] 白艳芳《山西大同振华南街唐墓》,《文物》1998年第 11 期。

[56] 李有成、李培林《唐秀容县令高徵墓发掘­简报》,

《文物季刊》1998 年第 4 期。

[57] 张童心《唐薛儆墓发掘简报》,《文物季刊》1997年第 3 期;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唐代薛儆墓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00 年。

[58] 杨明珠、张英俊《唐裴晧及其妻郑氏墓志­铭》,《文物季刊》1990 年第 1 期。

[59] 向文瑞《襄垣县发现唐武后时墓­志碑石》,《文物》1983 年第 7 期。

[60] 李百勤《姚元庆墓志铭》,《文物季刊》1993 年第1 期。

[61] 邹冬珍《唐〈裴怦墓志铭〉考》,《文物世界》2007年第 2 期。

[62] 常一民、裴静蓉《太原市晋源镇果树场唐­温神智墓》,《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三秦出版社, 2006 年。

[63] 太原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山西太原晋源镇三座唐­壁画墓》《,文物》2010 年第 7 期。

[64]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太原西北环高速公路建­设墓葬发掘简报》,《三晋考古》第 3 辑,山西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65] 冯钢《太原市晋源区乱石滩唐­左政墓发掘简报》,《文物世界》2005 年第 5 期。

[66]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汾阳东龙观宋金壁画墓》,文物出版社,2012 年。

[67] 长治市博物馆《山西长治唐代王惠墓》,《文物》2003 年第 8 期。

[68] 山西大学文博学院等《山西襄垣唐代浩氏家族­墓》,《文物》2004 年第 10 期;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山西襄垣唐墓(2003M1)》,《文物》2004 年第 10 期。

[69] 山西大学文博学院等《山西襄垣唐代李石夫妇­合葬墓》,《文物》2004 年第 10 期。

[70]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屯留西李高唐墓发­掘简报》,《文物世界》2010 年第 5 期。

[71] 秦秋红《潞城羌城唐墓》,《文物世界》2005 年第5 期。

[72] 白红芳《长治云步街唐墓》,《文物世界》2005 年第 5 期。

[73]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等《山西临汾市西赵村唐墓­发掘简报》,《考古》2015 年第 6 期。

[74] 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大同市南关唐墓》,《文物》2001 年第 7 期。

[75] 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山西大同浑源唐墓发掘­简报》,《文物世界》2011 年第 5 期。

[76] 大同市考古研究所《山西大同新发现的 4 座唐墓》,《文物》2006 年第 4 期。

[77]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编《山西考古四十年》,山西人民出版社,1994 年。

[78]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中国考古六十年》(山西部分),文物出版社,2009 年 9 月。

[79] 华阳《山西地区唐墓初探》,吉林大学考古学及博物­馆学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2004 年。

[80] 李雨生《山西隋唐五代墓葬析论》,《西部考古》第 6 辑,2012 年。

[81] 杨丽萍、郎保利《太原与长治唐墓的比较­研究》,《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四),山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

[82] 张宏梅《山西长治地区唐墓的初­步研究》,《长治学院学报》2010 年第 3 期。

[83]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唐代薛儆墓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00 年。

[84] 齐东方《〈唐代薛儆墓发掘报告〉书评》,《唐研究》第八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年。

[85] 华阳《论薛儆墓的形制及等级­问题》,《北方文物》2011 年第 4 期。

[86] 李雨生《山西唐代薛儆墓几个问­题的再思考》,《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3 年第 5 期。

[87] 梁恒唐、梁晋红《从三方唐代墓志看文水­武氏家族》,《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三)》,山西古籍出版社, 2000 年。

[88] 邹冬珍《唐〈裴怦墓志铭〉考》,《文物世界》2007年第 2 期。

[89] 韩利忠、范丽娅《平定龙庄唐代墓志铭考­释》,《山西省考古学会论文集(三)》,山西古籍出版社,2000年。

[90] 刘天琪《挽歌、铺首、八卦符号与墓志盖题铭———以新发现的晋东南地区­唐代墓志纹饰为研究重­点》,《美术学报》2011 年第 5 期。

[91] 赵超《“树下老人”与唐代屏风式墓中壁画》,《文物》2003 年第 2 期。

[92] 张童心《唐薛儆墓壁画上的一个­问题》,《上海文博论丛》2005 年第 1 期。

[93] 商彤流《太原唐墓壁画之“树下老人”》,《上海文博论丛》2006 年第 3 期。

[94] 马晓玲《从摆脱世俗的潇洒风度­向现实生活意趣的转变———以北朝—唐墓室发现的屏风式“树下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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