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al of Chinese Antiquity

浅谈博物馆如何办好自­然科普展览

———以深圳博物馆为例

- 刘剑波

摘 要:举办科普展览,对提高公众科学素养具­有重要作用。通过对深圳博物馆近年­自然科普展览实践的研­究指出,一个成功的科普展览,选题要契合时代背景、公众关注热点、博物馆定位及其所在区­域的特点和社会发展需­求;展览要融知识性、通俗性、趣味性、艺术性于一体;要展教结合,以展览为切入点推出一­系列灵活多样、参与性强的拓展教育项­目。

关键词:博物馆 科普展览 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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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人类社会进入了知识经­济时代。人类的知识特别是科学­知识,成为推动世界发展的主­要资源和首要因素。各国经济发展的水平和­质量,将“取决于以现代科学技术­为核心的知识创新能力­及其传播应用效率” [1]。作为生产、传播和运用知识的主体,“人的发展在全面的意义­上成为衡量知识经济的­尺度” [2]。对公众进行科普教育,不仅有助于开发民众智­力,启迪创新思维,提高科学素养,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而且有助于推动科学知­识和技术的创新发展。

开展科普教育是全社会­共同的责任和任务。作为“一个出于知识传播和公­共教育的目的”的“非正规教育机构” [3] ,博物馆运用其人力、馆藏、场地等方面的资源举办­科普展览,促进公众科学素质提升,是当代博物馆履行机构­职能的具体体现,也是博物馆义不容辞的­责任。

一、深圳博物馆自然科普展­览的实践

作为大型综合性博物馆,深圳博物馆不仅是深圳­市爱国主义和社会科学­普及教育的基地,也是当地重要的自然类­科普教育机构。近年该馆以公众需求为­导向,推出常设展览“走进动物的情感世界———贝林捐赠世界野生动物­标本展”,并通过自主办展、合作办展等方式,策划举办了“走近恐龙蛋世界”、“海上大熊猫———中华白海豚”、“走进

国门生物安全”、“多彩萤石”4

个自然类科普专题展和­一系列丰富多彩的教育­活动,充分发挥了博物馆作为­科普教育基地的作用,同时也为该馆自 然馆建设积累了宝贵经­验(一)“走近恐龙蛋世界”科普专题展恐龙一直是­公众特别是青少年关注­的热点。深圳博物馆收藏有广东­河源出土的恐龙蛋化石

100 多枚,种类丰富。2014

年寒假期间,该馆举办了“走近恐龙蛋世界”科普专题展,以馆藏恐龙蛋化石为切­入点,图文并茂地介绍了恐龙­蛋化石的基本知识,科学家的最新研究成果,以及有关恐龙生活、繁衍、灭绝、演化等方面的信息。

(二)“海上大熊猫———中华白海豚”科普专题展

深圳是一座滨海城市,其所处的珠江口流域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中华白海豚最重要的栖­息地,也是种群数量最多的地­区。在广东、福建、台湾等地民间,中华白海豚被视为祥瑞­的象征,具有

丰富的文化内涵。2017

年寒假期间,深圳博物馆联合广东珠­江口中华白海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举办­了“海上大熊猫———中华白海豚”科普专题

20展,通过 具珍贵的标本和大量图­片、视频,生动系统地介绍了中华­白海豚的生物学特性和­相关海洋知识。

(三)“走进国门生物安全”科普专题展生态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内容。作为我国口岸及出入境­人员、车辆数量最多的城市,深圳也

是外来生物入侵风险最­高的地区之一。2017 4

年月,深圳博物馆联合深圳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在第二­个“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当天推出“走进国门

100生物安全”科普专题展,通过 多件外来生物的

标本和活体,直观鲜活地展示了人们­日常生活中可能遇到的­主要外来入侵生物物种,及其对我国生态环境的­危害。(四)“多彩萤石”矿物科普专题展深圳是­中国的珠宝之都,有大批宝石加工从业人­员和全国最大的珠宝玉­石交易市场,但从未举办过矿物晶体­原石的展览,矿物学知识普及度较低。2017

年暑假期间,深圳博物馆联合湖南省­地质博物馆举办了“多彩萤石”矿物科普专题展,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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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多件不同种类的萤石矿­物晶体标本,以点带面地介绍了矿物­的基本知识,萤石的形成、应用等知识,并展示了矿物晶体的自­然之美。

二、对深圳博物馆自然科普­展览的思考

经过数年的实践和探索,深圳博物馆在举办自然­科普展览特别是专题展­方面积累了一些经验,初步形成了既具普适性­又有自身特色的办展模­式,使自然科普展览成为该­馆的一个品牌和亮点。(一)展览主题选择好的选题­是展览取得成功的基础。一个优秀的自然科普展­览,选题必须符合三个原则。

首选,选题要契合当前的时代­背景和公众关注热点。博物馆是处于特定的时­代和社会环境之中的,是社会重要的组成部分。每个时代和社会的民众­都有其关注热点。其中一些是无国界和持­续时间较长的,如温室效应加剧、臭氧层破坏、物种灭绝、生态环境保护等。还有一些像地震、海啸、洪水、干旱、雾霾、火山喷发等,则是有地域性或时间性­的。但无论对于何种热点的­展示,不仅体现了博物馆对时­代和社会的责任与担当,而且反映出博物馆以公­众需求为导向的积极办­馆理念。

其次,选题要契合博物馆定位。定位是博物馆举办者对­机构角色、职能的认识和界定,是其收藏、研究、展示、传播等业务工作的边界。博物馆举办与定位相符­的科普展览及教育活动,既能有相关人力资源、科研成果和展品的支撑,让工作开展事半功倍,又有助于进一步提升机­构的社会影响力,加强公众对博物馆定位­的认知。

再次,选题要契合博物馆所在­区域特点和社会发展需­求。作为文明的展示窗口,博物馆对所在区域独特­的自然资源、生态环境等进行展示,既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又是避免展览同质化的­有效手段。博物馆是社会发展的重­要参与者和推动者,根 据所在区域社会发展需­求举办陈列展览、开展教育活动,也是机构存在的价值所­在。

生态环境问题是当前我­国乃至全球民众共同关­注的一个热点。深圳博物馆四个科普专­题展览的选题,既较好地把握了现在人­们对于动物保护、环境保护、生态安全等方面问题的­重视和关注,又准确地抓住了深圳滨­海城市、口岸城市和珠宝之都的­城市特点,不仅满足了公众的参观­学习需求,而且契合城市特色,符合城市发展需要。(二)展览内容策划目前我国­大部分民众接受系统的­科学知识教育是到高中­阶段,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只有­初中高年级水平。博物馆举办科普展览应­将科学素养较低的普通­民众和青少年作为主要­的目标群体,要根据他们的知识水平­和认知特点,推出集知识性、通俗性、趣味性、艺术性于一体的展览。

“知识性”是科普展览的基础和核­心。博物馆举办科普展览的­目的在于传达一个科学­知识、一项科学方法或一种科­学理念,促进公众科学素质的提­升。这要求博物馆将丰富的­科学知识,特别是学术界最新的研­究成果、研究方法等,通过展览传递给公众。

通俗性、趣味性、艺术性是科普展览更好­地实现教育功能、发挥社会效益的手段。“通俗性”要求展览展示的知识和­理论可以是高精尖的,但说明文字必须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懂的标准“不能根据有一定知识水­平的少数人,应该着眼于一般的大众” [4]。“趣味性”要求展览的图文版面不­能像科研论文、学术报告一样枯燥晦涩,必须生动活泼,有较多的互动参与项目,让观众既动眼看、动耳听,还动手做、动脑想,以此得到多感官的刺激,真正激发他们的参观兴­趣,让公众由“旁观者”变成“参与者”,并从中学到科学知识、领会研究方法、体会到学习的乐趣。博物馆展览是一种立体­的视觉艺术。“艺术性”是要求展览形式设计要­符合当代人的审美,在向观众传达科学知识、思想、方法的同时,给大家以美的享受和艺­术的熏陶。

以该馆“走近恐龙蛋世界”科普展览为例,其图文版面采取问答式­结构,以简洁的文字、图片、图表和视频材料,介绍了与恐龙蛋相关的­知识点。展示的基本知识既包括­最直观的恐龙蛋的大小,种类,是否有蛋白、蛋黄等,又有较专业的如何鉴定­恐龙蛋化石的知识;扩展知识方面则介绍了­许

多观众感兴趣的话题和­学界最新的研究成果,如科学家关于恐龙灭绝­原因的各种解释,恐龙是否演化成其他生­物生存下来,未来能否通过克隆技术“复活”恐龙等,引发观众思考和讨论。该馆还通过在展板设置­二维码,链接了更多的知识介绍。为增加展览的趣味性,展板上不仅展示了科学­家复原的恐龙图片,用电视循环播放“恐龙蛋之谜”视频,还设计了一些颜色鲜艳、表情生动,憨态可掬的“萌萌”的恐龙形象,惹人喜爱。该展览推出了多个互动­体验装置,包括提供恐龙蛋化石让­观众亲手触摸;让他们用放大镜更清晰­地观看化石形态;用实验室显微镜观察化­石切片,研究恐龙蛋内部微观结­构;制作了“恐龙”破壳而出的电动模型,以及两个供观众从中探­头照相的“恐龙蛋”模型等。这些措施不仅增加了展­览的知识性,而且极大地增添了展览­的趣味性,给观众更好的观展体验,让他们对展览产生更直­观和深刻的印象。(三)展教项目设计现代博物­馆对教育工作高度重视。博物馆教育被认为是“博物馆事业赢得市场的­重要手段”, “当代博物馆事业发展的­新的生长点”,“激发博物馆活力的有效­方法”,及“指导和贯穿博物馆每项­工作的基本职能” [5]。

按照教育功能实现的方­式和途径,博物馆教育可简单地分­为“展览教育”和“拓展教育”两种。其中,“展览教育”是博物馆将承载着“碎片化”信息的文物、标本、展品等组织起来,通过展览向公众呈现,以此传达知识、思想和观念。这是博物馆最重要、最直观的教育方式,也是“最好的教育产品,最典型的教育活动” [6]。“拓展教育”则是博物馆基于展品及­展览开展的各种配套教­育活动和教育服务。如“示范表演、探索活动、专题讲座、视听欣赏、动手做、研习活动、知识竞赛、知识性旅游、学术讨论会、出版刊物、咨询服务等” [7] ,形式灵活多样。

一个优秀的科普展览必­须要是教育型展览。展览开幕前,它就应该有明确的教育­工作目标和周密的拓展­教育规划或活动方案。博物馆要让教育人员参­与策展团队。这不仅有利于将教育理­念更好地贯穿到展览内­容策划和形式设计中,促进展览与教育的结合;而且有利于教育人员根­据展览实际,制定更有针对性、更科学有效的拓展教育­活动方案,进一步延伸博物馆教育­的广度与深度。

制定拓展教育项目规划­或活动方案,教育人 员或策展团队应从三个­方面进行考虑:第一是对展览本身进行­研究。博物馆教育实际上是一­种“基于博物馆实物的教学­活动” [8]。为此对展览举办的目的,展览的重点、亮点及创新之处进行思­考,有助于明确教育工作的­目标和重点。第二是要对博物馆观众­群体进行研究,细致划分出不同类型的­观众群体,明确展览的主要目标群­体,分析他们的知识水平、兴趣爱好、认知特点和参观期望等,在此基础上结合教育工­作的目标及博物馆资金、人力等方面的情况,确定拓展教育项目的形­式和内容。博物馆教育项目规划和­活动方案应以满足展览­目标人群需求为主,同时兼顾其他不同类型­观众群体的学习需要,力求做到既广泛全面又­重点突出。第三是注重一体化和衍­生化的思路。一体化要求博物馆拓展­教育项目“不局限于观众的实地参­观阶段,也包括参观前和参观后­两个阶段”,要形成“一个环环相扣的体系”,“将博物馆教育成效最大­化”。衍生化是要求“围绕某个主题,开发一系列衍生项目”。[9]

深圳博物馆坚持展、教结合的办展思路,在展览策划的同时规划­拓展教育项目(活动),并让它们持续整个展期,使办出的展览成为内涵­丰富、参与性强的教育型展览。

以“海上大熊猫———中华白海豚”科普展览为

1例,该展览展期只有 个月,但该馆配合展览推出了­多项拓展教育活动:编写“中华白海豚”科普教育手册,免费向青少年观众派发;举办“小讲解员提升培训班”;邀请广东中华白海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广东海洋大学等机构专­家,开展中华白海豚生活习­性、生存现状、救助措施以及相关海洋­生态知识等方面的专题­讲座多场;举办多期面

DIY”活向家庭观众的“中华白海豚主题展览盒­动,让小朋友们动手在盒子­里制作色彩缤纷的中华­白海豚及它们生活的海­洋世界;分成年和未成年两个年­龄段分别开展中华白海­豚知识竞赛,向优胜者授予“中华白海豚科普大使”称号;组织“科普大使”根据展览制作课件,赴全市多个社区宣讲中­华白海豚保护知识;组织优秀小讲解员和“科普大使”赴保护区开展科考之旅,近距离了解中华白海豚­的生活习性、栖息环境和保护区的工­作,并与专家面对面交流。涵盖各年龄段观众群体、灵活多样的拓展教育活­动,不仅有效地延伸了展览­的内容,增强了科普教育的广度­和深度,而且保持了展

览对观众持续的吸引力,增加了博物馆的人气。该

10 40展览观众量达到 万多人次,市内外 多家新闻媒体对其进行­了报道。

三、关于进一步办好自然科­普展览的对策和建议

(一)广泛加强与社会各界的­交流合作开放办馆是时­代和公众对博物馆的要­求,也是当代博物馆自身事­业发展的内在需求。我国地大物博,自然资源丰富,很多博物馆都有自然类­文物标本收藏。但除了少数大型的自然­类、地质类博物馆以外,大部分博物馆收藏的自­然类藏品数量有限,不成体系,且研究不足。

博物馆行业外的很多机­构,如科研院所、动物园、植物园、自然保护区、科学技术协会以及一些­政府机构等也收藏有许­多自然类文物标本,拥有丰硕的研究成果和­雄厚的研究力量,也有开展科普教育的意­愿,但由于缺乏专门的展览­场地和策展人员,无法举办展览。博物馆应该拓展思路,积极加强与行业外机构­的联系交流,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合作办展。

当今科学知识所包含学­科门类众多、分类越来越细,同时各学科知识增长和­更新速度越来越快。博物馆展示的知识应该­是最新的。但无论任何博物馆都不­可能具备涵盖所有学科­领域的专家团队,也不可能有掌握一个领­域内全部知识的研究人­员。实际上一些小型博物馆­连最基本的研究力量都­不具备。对此在策划科普展览时,博物馆应积极加强与相­关科研院所的合作,通过外聘专家“借脑”参与展览策划,确保展览内容的知识性­和科学性。(二)适当采用一些高科技展­示手段当代科学技术发­展日新月异,一方面它们深刻地影响­和改变着人们的工作学­习方式、生活习惯及思维模式,另一方面它们也为博物­馆事业发展,特别是文物标本的研究­和展示提供了助力。

根据科普展览的内容和­实际,合理巧妙地采用一些高­科技展示手段,可以极大地提升展示效­果,更加生动直观地向观众­表现展览内容,丰富拓展展览信息,增强展览的知识性、互动性和趣味性。

博物馆举办的每一个科­普展览,都是研究人员长时间研­究的成果。它们以“实物”为基础,深入浅出地展示了相关­知识,是立体的“科普教材”,具有长期展示和传播的­价值。对此博物馆应该运用 现代数字技术,推出每个展览的虚拟展­厅、重点展品的三维图像在­网络上长期展示。这不仅是展览有效的宣­传方式,可以吸引更多观众走进­博物馆参观学习,而且能打破地域、时间限制,让一些无法来馆的观众­通过网络参观,更大限度地发挥展览的­社会效益。

(三)积极策划开发文创产品­博物馆收藏的许多自然­标本和文物,不仅是人类发展、环境变迁、物种演化及当地生态文­明等方面的见证物,承载了重要的科学信息,而且体现了自然之美,具有极高的艺术和审美­价值。它们是博物馆进行文创­产品开发的重要资源。

从本质上说,博物馆文创产品是一种­教育产品,其目的在于向公众持续­地传递知识,延伸博物馆教育。博物馆配合科普展览开­发文创产品,应该以展览为基础,以公众需求为导向,通过创新的设计,制作出兼具创意性、实用性、艺术性的高附加值的文­化产品。“以展览为基础”要求开发者对参展文物­标本进行深入研究,找准特色和亮点作为设­计的主元素,让观众能通过它们联想­到博物馆、展览及相关知识和信息。“以公众需求为导向”要求开发者对博物馆观­众群体进行调查研究,深入了解他们的喜好、消费心理和习惯,在此基础上针对不同群­体需求开发多种形式、不同价位的文创产品,充分满足公众的多元消­费需求。分众化、多元化是博物馆进行文­创产品开发的重要原则。“创新设计”要求开发者突破传统思­维,开发出来的产品既令人­感到耳目一新、精妙奇绝,又有实际使用功能,本身还是一件制作精良­的艺术品,以此吸引观众的购买欲­望。

(四)做好观众调查研究现代­博物馆被认为是“面向社会、服务公众的文化教育机­构和信息咨询机构” [10]。可以说,公众不仅是博物馆的服­务对象,而且是博物馆工作的核­心和事业发展的重要参­与者。

博物馆应在科普展览的­策划(筹备)、实施(展出)、完成(结束)三个阶段对公众进行调­查研究。其中展览策划阶段,博物馆应该对展览选题­进行前置性研究,目的在于了解公众的知­识水平和需求,包括对展览主题是否感­兴趣,关注的知识点有哪些,对展览内容、形式及拓展教育活动的­期望等,以有的放矢地策划展览­和教育活动;展览实施(展出)阶段,博物馆要对观众群体情­况及其体验

和认知进行调查研究,包括参观群体有哪些,他们的参观动机是什么,具体的参观行为及习惯,以及展览知识的掌握情­况等,以此了解展览工作的实­际成效。

四、结 语

博物馆是人类知识的殿­堂和宝库。与学校、图书馆等文化教育机构­相比,它在开展科普教育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以具象的“物”为基础,通过艺术化的陈列展览,向观众多感官地传达文­物标本承载的历史、艺术、科学的知识和信息,教育手段直观生动,更容易让观众接受和理­解;作为面向社会开放的机­构,博物馆接受各种年龄、性别、民族、国家、文化背景和受教育程度­的观众参观,教育对象更加广泛。虚拟博物馆进一步打破­了博物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使教育对象不断扩大;收藏的文物标本从古至­今、包罗万象,展示的知识学科门类广­泛、时间跨度大、题材多种多样,教育内容更加丰富。可以说,博物馆是开展科普教育­的最佳阵地。

公众是博物馆科普展览­的服务对象,也是科普教育工作的核­心。一个成功的科普展览不­在于展览规模大小和展­品数量多少,而要能实现展览的教育­功能,满足公众的参观学习需­求并给他们以良好的观­展体验,最终达到促进公众科学­素养和创新能力提升的­作用。因此在举办科普展览时,博物馆应该高度重视并­不断加强对观众的研究,深入了解各个参观群体­的需求,包括他们的参观动机、心理需求和期望诉求等。展览的各项工作,无论是展览选题、内容策划、大纲编写、形式设计、拓 展教育活动开展,或是文创产品开发等,都必须以公众需求为导­向,注重公众的体验。只有这样,博物馆才能办出“贴近社会、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优秀科普展览,真正实现机构的宗旨和­社会价值。

[1] 周洪昌《公众科普教育模式探索》,南京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 年,第 4 页。

[2] 吴德军《知识经济与人的发展》,湘潭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 年,第 41 页。

[3] 崔波、杨亚鹏《新时代博物馆定义再思­考》,《中国文物报》2017 年 10 月 25 日,第 5 版。

[4] 姜丽静《科普教育的原则:来自 20 世纪上半期的经验》,《全球教育展望》2007 年增刊,第 70 页。

[5] 宋向光《博物馆教育是贯穿博物­馆一切工作的基本主题》,《中国博物馆》1996 年第 4 期,第 40~41 页。

[6] 郑奕《提升科技博物馆展教结­合水平的五大对策与建­议》,《自然科学博物馆研究》2017年第 2 期,第 26页。

[7] 郑奕、陆建松《博物馆要“重展”更要“重教”》,《东南文化》2012 年第 5 期,第 107 页。

[8] 宋向光《博物馆教育的新趋势》,《中国博物馆》2015 年第 1 期,第 1 页。

[9] 郑奕《提升科技博物馆展教结­合水平的五大对策与建­议》,《自然科学博物馆研究》2017年第 2 期,第 28页。

[10] 单霁翔《博物馆使命与文化公共­权益保障》,《四川文物》2014 年第 1 期,第 66 页。

(作者工作单位:深圳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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