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dia

“关系”的力量:社会化媒体对新闻生产­的影响

- 文/赵立兵作者单位 周口师范学院设计学院

摘要:社会化媒体时代,信息生成与传播机制发­生了根本变革。“关系”在所有信息生产要素中­处于最核心的位置,“关系”的力量深度统合了“内容”的生产,它不仅占据了信息消费­入口,拓宽了内容分发渠道,还再造了新闻生产型构,深度革新了媒介生产“语态”,“关系至上”的理念或将超越和取代­传统的“内容为王”。于是,注重关系、发现关系、经营关系、通过关系之桥梁寻求和­强化同用户、市场的普遍连接,是社会化媒体时代社会­组织尤其是媒介机构生­存发展的必由之路。

关键词:社会化媒体 内容 关系 新闻生产

随着互联网信息技术的­进步,社会化媒体全面而深入­地渗透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并且深刻影响着社会关­系、经济生产乃至政治与文­化变革。如果说传播介质的迁徙­改变 劳,无论是媒体形式还是其­他事物,大都是“变则通,通则久”,新媒体单向度的发展,必然使自身和受众都走­向一个死胡同,一方面产生了厌倦或腻­烦感,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反复­地接受这类内容的出现,在这种状态下,新媒体必将走向消亡的­死胡同。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受众群体的审美趣味对­新媒体形式发展是有反­作用的,会制约其进步。

三、厘清新媒体形式与受众­群体审美趣味关系的现­实意义

新媒体形式与受众群体­的审美趣味是相互影响、互有作用的辩证关系,新媒体形式引导着受众­群体审美趣味的变化,受众群体审美趣味的因­素也与新媒体形式的发­展密切相关,要认清二者之间关系的­现实意义。 1.让新媒体回归本位,重新找回积极的社会功­能。

新媒体要想发展,必然以自己的社会责任­为前提,不论新媒体的形式如何­变化,其作为媒体的功用一定­需要保持,也就是说,新媒体形式必须要保证­对受众群体审美趣味做 了信息生产的物理形态,那么社交迁徙则重塑了­信息传播的关系生态,使人类社会呈现为网络­拓扑结构并重回部落化­时代。当社会化媒体全面把控­新闻入口,流转渠道,反 良性引导,即保证大方向,适应小变化,否则就会随波逐流,失去自我,丢掉作为媒体的“初心”,而一旦失去了目标和特­征,最终结果就将是面目全­非,走投无路。 2.让受众群体审美趣味找­回“纯真”与“崇高”。

新媒体时代,受众群体审美趣味的“私人化”“个性化”,也允许受众群体表达自­己“不同的声音”,但这并不是要对低级的­审美趣味迁就和纵容,再新颖的媒体形式也是­为内容服务的,只有当受众群体的审美­趣味也表现出“趋善避恶”的倾向时,才能与新媒体形式形成­良性的互动,迎来更多更新更美好的­生命体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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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宫承波,田园.新媒体时代受众生态的­变迁[J].青年记者, 2014(03).

馈路径时,作为社会化媒体奉为圭­臬的“关系”之力量,将如何影响内容生产与­传播,将给新闻业带来怎样的­正向和负向价值,这是本文将要探讨的核­心议题。

一、什么是社会化媒体

随着Web2.0技术的日益发展,论坛、博客、微博、播客、维基、社交网站和内容社区等­互联网应用涌现。2007年,安东尼·梅菲尔德(Antony Mayfield)在其在线出版的著作《什么是社会化媒体》一书中第一次提出了“社会化媒体”(Social Media)的概念,来指称上述作为最新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媒体应­用。他指出,社会化媒体具有参与、公开、对话、社区化、连通性的特点,具备赋予每个社会个体­创造、生产与传播、扩散信息内容的能力。还有人将“social media”翻译为“社交媒体”,突出了对信息传输中人­际交往因素的关照。尽管上述两种不同翻译­的提法和角度不同,但都体现了对用户参与、互动,用户生产内容,用户关系连接的注重,都强调了将作为“媒体”的大众传播与作为“社交”的人际互动进行有机嫁­接而产生的与传统大众­传媒的信息传播变革与­飞越。

在我国,咨询机构CIC对社会­化媒体涵盖互联网应用­范围进行了跟踪和整理,描绘出自2008-2016年的社会化媒­体概览图(如图)。在最新的概览图中,社会化媒体分为“移动兴趣社区”和“功能性细分平台”两大类别,涵盖有电子商务、音频、视频、图片社交等22个子类­别。而在2013年的版本­中,社会化媒体则被划分为:基础功能网络类(包括博客、百科、文档分享等),核心网络类(包括微博、微信、论坛等),增值衍生网络类(包括电子商务、社交游戏、社会化搜索等)以及新兴/细分网络类(包括商务社交、婚恋交友、在线旅游等)四个类别。

然而,不管社会化媒体的类别­如何划分,从历年的社会化媒体概­览图中都能发现,社会化媒体涵盖的范围­越来越广,几乎囊括绝大多数We­b2.0时代的互联网应用,它们或多或少都具有社­会化媒体的色彩,即便传统意义上基于W­eb1.0技术的门户网站和搜­索引擎也都在不断强化­互动、 分享的社会化媒体特征。互联网已经全面由信息­为节点的内容连接,转型为以人为节点的关­系连接。罗振宇甚至认为,互联网的核心就是去中­介、去中心、去组织,未来每一社会个体都将­摆脱工业时代强加于人­的社会分工与角色束缚,实现自由联合。因此,以社会化媒体为重要代­表的新型信息传输网络,在组织架构、运营理念、生产流程上都形成了与­传统新闻生产截然不同­的内在逻辑,必然挑战和冲击了传统­媒体的话语霸权地位,并创造出了一套全新的­价值理念和运营策略。

二、社会化媒体影响新闻生­产的维度

社会化媒体对传统媒体­的融合与转型发展发挥­了越来越重要的激发和­推动作用,革新了信息生产与传播­的逻辑:一方面,传统媒体越发注重通过­各种社交平台进行新闻­内容生产的互动讨论、深度整合。另一方面,用户的社交活动通过点­赞、推荐、评论、众包等形式再造了新闻­生产模式、分发机制和生产流程。具体而言,社会化媒体对新闻信息­生产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如下四个方面。 1.占据信息消费入口。2014年,皮尤研究中心发布

了《政治极化与媒体习惯》报告,指出社会化媒体成为具­有相同兴趣的用户发现、分享和谈论新闻的新方­式。在其后的类似报告中,该研究中心还发现在来­自朋友、同事关系的带动下,几乎有一半以上的网络­用户从Faceboo­k获取政治和政府新闻,而且这一比例仍有较大­上升趋势,而这样的增长归因于个­人行为的变化、新闻机构行动以及社交­平台的过滤算法和内容­结构。同样,企鹅智酷研究得出,在中国有31.4%的用户将获取新信息和­知识作为移动社交的重­点需求,还有30.1%的用户通过社交平台关­注社会热点事件。可见,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新闻信息的入口正逐渐­由报刊、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体向­互联网新兴媒体转移;而互联网系统内部,则由门户网站、搜索引擎向具有强大“吸粉”效应的社会化媒体转移。相关研究报告显示,目前社交媒体以46%的占比成为互联网第一­大流量来源,高出搜索引擎6个百分­点。总的来说,人们对互联网的需求不­外乎内容、社交和服务三个领域。其中,社会交往是人们需求的­基础,因而也是各种互联网产­品的基石。从这个意义上讲,互联网社交入口要比内­容入口更有意义,更为关键。因此,作为互联网主要社交入­口的社会化媒体将很大­程度上左右着新闻流转­和信息消费的流向,是媒体机构、市场企业甚至社会个体­获取曝光率、提升社会影响的必争之­地。倘若不能在这个层面进­行提前谋划和战略布局,必将因失去互联网空间­的话语权而失去新闻信­息商业变现的价值,对传统媒体而言,尤其如此。

2.拓宽内容分发渠道。上述来自皮尤研究中心­的系 列报告还指出,社交平台成为美国人获­取新闻的重要入口,而且除了接收信息,人们也通过社交渠道传­播和分享新闻内容。在中国,运用社交媒体分享新闻­的比例甚至达到了78.5%,经常或偶尔因他人分享­而关注某个社会事件的­比例也高达83%。于是,新闻信息沿着互联网人­际关系链条进行无限延­伸,用户通过点赞、发帖、评论、转发的形式左右着信息­的流通,甚至直接参与新闻的生­产。如今的互联网信息分发­市场大体上可以划分为­媒体型、算法型、关系型三种类型。媒体型以凤凰新闻、搜狐新闻等脱胎于门户­网站的信息平台为代表;算法型以今日头条、一点资讯等为代表,它们不直接生产内容,仅仅通过算法技术,从互联网抓取、整合并个性化推送信息。而关系型则以微信、微博等社交平台为代表,是以关系为渠道,以社交为基础,以分享为手段而进行的­信息传播和分发。关系型平台同样不生产­内容,其内容来源几乎囊括了­传统媒体、互联网新媒体以及人们­社会生活和交往中产生­的日常化、碎片化、随机性的信息。可见,关系型分发平台在互联­网信息分发市场处于信­息资源调度和多维分发­系统的核心。互联网信息的分发流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作为­关系型平台的社会化媒­体的具体算法和程序架­构,腾讯公司副总裁、腾讯网络媒体总编辑陈­菊红提出,作为最大的信息原生地­和中转地,社交平台调一下“指针”,就会影响一批内容生产­者的流量。 3.再造新闻生产型构。社会化媒体时代,新闻生产的

指导理念、体系框架以及操作规程­都将发生根本性变革与­重塑,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在生产主体上,社会化媒体打破了传统­媒体新闻生产的垄断地­位和封闭状态。传统媒体的新闻生产模­式是一个线性、闭合的链条,新闻生产的“采写编评”都是在这一密闭的系统­内部运行,受众无法窥其究竟,更无法参与其中。而社会化媒体呈现出典­型的“微传播”“分布式”和“自组织”特征,各种社会组织和个体深­度参与到新闻信息生产­过程中,建构了一个复杂多元、分工协作、相互激发的信息生产体­系。二是在时间形态上,社会化媒体冲击了传统­媒体的线性生产和反馈­机制。受制于新闻生产机制和­信息传输介质,传统媒体的新闻生产为“发现线索—记者采写—报社编辑—出刊发行”的单一、线性的流程,无法在不断变化的新闻­事实面前随时机动调整。而在社会化媒体时代,事实发展与信息播报基­本实现了同步,新闻报送随着事实的发­生发展甚至反转突变而­相互交叉,彼此印证,逐层展现,利于信息受众实时接受­动态的新闻事实。三是在事实型构上,社会化媒体重新定义了­新闻生产的知识维度。传统新闻强调的是关于“事实”的报道,处理的是大量孤立的、碎片化的事实,不涉及其中隐藏的内在­关联和发 展趋势。而社会化媒体借助现代­信息技术手段,不仅可以给人们呈现单­个新闻事件,更提供了事实的前后勾­连和发展依据,构建了一个普遍联系的­新闻事实语义场。它给新闻业带来的一个­革命性变化是,未来新闻有可能不仅是“关于事实的知识”,也是“关于事实的知识的知识”,成为超越于简单的“发生了什么事”的新的知识类型。 4.革新媒介生产“语态”。在社会化媒体时代,信

息生产与传播越发与人­们的社会交往、生活消费乃至场景转换­联系在一起。这些很大程度上通过人­们的社会关系渠道传输­的新闻信息能否广泛流­通,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是­否成为人们的社交话题,满足人们的社交需求。这就需要传媒机构在选­题策划、话语风格、文本结构、表现形式以及发布场景­等领域进行深度变革,积极打造基于社交场景­理念的新闻信息服务,实现信息传播的“语态”变革和重构。比如,为了适应移动互联时代­新闻信息阅读时间碎片­化、阅读情境和空间快速切­换的特点,BuzzFeed、Vox、Quartz、《纽约时报》、雅虎新闻等全球顶级媒­体纷纷试水“快新闻”“轻新闻”“软新闻”,并积极运用H5、VR、短视频等创新媒介技术­工具,以求最大限度地适应用­户移动化的阅读和观看­场景,使其能够运用碎片时间­的泛阅读快速而有效地­获取信息,提高新闻的到达率和接­受率。同样,社会化媒体特有的去中­心、反传统、轻薄化、标签化的思维方式和叙­事特征发挥了强大的溢­出效应,对整个社会的话语风格­以及传统媒体的叙事策­略产生了显著影响。比如,微信公众号“咪蒙”,正是以其个性鲜明的“辣妹子”风格,嬉笑怒骂,调侃自黑,“用不正经的方式表达正­经的价值观”,从而依据独特的情感语­境和虚拟场景所产生的­强大冲击力,凝聚了用户关系,强化了用户黏性,并带来了超过1000­万的粉丝、众多推文阅读量“100万+”,单条广告市值60万元、市场估值数亿元的超高­市场价值,与6年间市场估值缩水­一半的《钱江晚报》形成鲜明的对比。

三、社会化媒体对新闻生产­的负面效应

作为一种全新的信息技­术,社会化媒体是一柄典型­的“双刃剑”,其明天并不一定充满阳­光。一方面,我们可以运用社会化媒­体服务于新闻生产实践,提高信息服务效率;但同时,社会化媒体所奉行的商­业逻辑、消费主义同公共理性和­社会价值存在着显著的­背离。因此,必须深刻认识并有效控­制社会化媒体日益凸显­的负面效应。 1.信息把关存在缺位。在信息技术的赋权下,社会

普通公众“人人都是麦克风”,具备了同国家、市场和社会精英对话和­博弈的信息渠道、能力意识和互动平台。这种新媒介赋权效应以­及国家权力和商业资本­所垄断的传统

媒体的衰落,造成了社会信息生产传­播及其背后话语权的分­散格局。一方面,以社会化媒体为核心的­新媒介构建了一个全新­的社会空间,其不仅形塑了人们的交­往模式、社会关系和文化心理,促进了社会变迁、文化转型乃至政治变革,而且还有力促进了社会­民主化进程。但另一方面,互联网空间不仅是一个“去中心化”的场域,还同时表现为典型的“再中心化”特征。由于传统社会地位、经济资源以及媒介素养­的差异,这种赋权并没有发展为­理想中的“平权”,而是向少数足够自由强­大,但却难以监管、难以统合的“网络大V”集中,使其话语权被空前强化­和放大,形成了对抗专业媒体机­构和社会主流舆论的体­制外力量。这些高度分化的原子状­态的个体很容易在各种­商业利益和个人偏见的­裹挟下,造成网络空间的喧嚣,社会舆论的分化,解构思潮的盛行,社会共识、理性声音、理解包容日益沦为稀缺­之物,在网民相互怀疑、彼此攻讦甚至侮辱谩骂­的喧嚣嘈杂中,导致社会撕裂的“潘多拉魔盒”或已被打开。

2.新闻求真面临困境。社会化媒体时代信息生­产具

有碎片、过载,低密度、低价值的特点,从而为新闻求真带来了­较大困难:一方面,增加了专业媒体机构的­事实核实成本。由于社会化媒体信息背­后往往隐藏着强烈而复­杂的商业利益、个人企图,很容易被资本、权力所操控。在这个错综复杂、泥沙俱下的信息场域,真相与谎言、夸张与变形、赞扬与贬低等信息混杂­在一起,极其容易掩人耳目,混淆视听而进入媒体渠­道,无疑大大增加了新闻求­真运行成本,并加大了新闻法律风险­和负面社会效果的风险­系数。另一方面,不利于社会公众及时获­取真相。在网络空间,人们的注意力资源高度­分散,社会化媒体从未像现在­一样如此渴望刷屏,渴望爆款,渴望永远拽住用户的眼­光。为了抢食极其有限的用­户停留时间,实现动辄“10万+”,甚至“100万+”现象级的阅读目标,流量饥渴的内容生产往­往在吸引用户点击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 “标题党”“标签化”“极端化”等新闻生产方法论大行­其道。在精心包装、刻意打磨、提炼精选等生产程序的­加工、烘焙下,种种充满猎奇、偏见甚至暴力、色情的信息狂轰滥炸般­扑面而来,逐日“喂食”着注意力日益离散、接受信息愈发慵懒的用­户,使其无心辨别信息的真­假,更无力挖掘背后的意图,成为被信息高度驯化的­奴隶。

3.独立地位逐步丧失。社会化媒体通过在互联­网空

间的“圈地运动”,逐渐实现了对信息消费­入口、信息分发渠道、评价反馈平台以及用户­数据信息的全面把控,成为互联网流量、用户时间和广告收益的­巨大“黑洞”,因而牢牢握住了传统媒­体机构生存发展的“命门”,使其成为不折不扣的互­联网“i奴”。传统媒体生产出来的优­质 内容被社会化媒体平台­低成本甚至零成本广泛­传播而带来可观经济利­益与社会影响力,而作为内容生产者的传­统媒体却难以从中获得­应有收益。传统媒体重金打造的新­媒体平台由于在内容生­产与技术、平台、渠道、运营等方面的割裂和局­限,仍然难以吸纳足够的用­户注意,从而造成了传统媒体传­播影响力下滑,并出现严重的经营困境­与恶性循环。可见,在由互联网构建的宏观­信息系统中,传统内容生产者开始沦­为其中的一个子系统,成为社会化媒体的编辑­部,始终处于信息产业链的­最末端,难以逃脱传播权力丧失­和生存惯性依赖的命运。倘若传统媒体地位继续­下降、新闻专业主义日益式微、商业逻辑和消费主义更­加大行其道,社会价值和意义生产或­将受到难以预料的冲击­和损害。因此,如何充分利用、合理把控社会化媒体,使其服从并服务于社会­整体和长远利益,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四、结语

在社会化媒体为主的“泛媒”时代,内容不再“为王”,不再是媒体的唯一支柱,内容在媒体众要素中的­重要性日趋下降,传统以文本为节点的“内容思维”或将被以人为节点的“关系思维”所取代。其实,以“关系”为重心,就是以“人”为核心,是对人在传播中的主体­性地位的挖掘和回归,也是对“内容”及其背后种种权力、控制力量的反思和叛离。从这个意义上说,社会化媒体是一种人与­内容的关系的复合。由此,在社会化媒体时代,关系对新闻生产、传播和接受产生了巨大­影响,媒体机构必须突破重传­输、轻反馈,重内容、轻关系,无连接或弱连接的路径­依赖,要积极思考如何连接用­户,连接客户,连接产业,建构连接的平台,提升连接的技巧,寻求连接的语境,打造以核心媒体业务为­中心的互联网空间关系­网,才能最终打开生存和发­展的新局面。

本文系重庆市社科规划­项目“新媒介赋权视阈下社会­抗争机理与治理模式转­型研究”(项目编号:2016YBCB04­6)、重庆市教委人文社科项­目“重庆大学生媒介素养与­价值取向关联性实证研­究” (项目编号:14SKM13)的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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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016年中国社会化­媒体概览图(来源: C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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