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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过程中对文学生产起反作用,影响文学的再生产。范伯群曾论述现代文学中“鸳鸯蝴蝶派”作为古代通俗文学的继承者,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有众多的读者群,在群众中产生巨大的影响。三十年代,“文学革命派”认识到通俗文学的群众影响力,开始从通俗文学中吸收写作技巧。本世纪初,在市场化影响下,纯文学写作面临读者危机,也开始做出自己的调整。对读者而言,他们“通过接受活动,用自己的想象力对作品加以改造,通
过释放作品中蕴含的潜能使这种潜能为自身服务。但读者在改
造作品的同时也在改造自己,当他将作品中潜藏的可能性现实化时,也在扩大他自己作为主体的可能性,这就是作品在他身上产生的效果。接受活动是使这两种对立的规定性统一起来的过程”[9]。田耳小说中的雅俗合谋,不可避免受时代环境的影响,进而内省作出自身的调整。从接受美学出发,其小说创作的雅俗融合,极大限度地将作品可能性与主体可能性两种对立统一起来,这是对田耳作为具有理念坚守品格的最好诠释。wy美编赫赫 编辑闫莉2785167984@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