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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诗人刘禹锡的诗意­栖居——“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可治抑郁症和孤独症(下)/陈清华

——“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可治抑郁症和孤独症(下)

- 文/陈清华

9.“斯是陋室,唯吾德馨”思考之九:对比刘禹锡的《陋室铭》、陶渊明的《归园田居》,以及周敦颐的《爱莲说》。

刘禹锡这个人坦荡,是个君子,所以,在他写《陋室铭》的时候,他不是瞻前顾后、不是患得患失,他说自己在陋室里一样­可以“调素琴,阅金经”,而且还说自己“无案牍之劳形”。

灵光乍现,提笔就写。如果是一个成熟的人,他不是这样写,至少不会这么坦荡。“调素琴,阅金经”,什么意思?成天不办公嘛。“无案牍之劳形”,这是不是有不作为的嫌­疑?所以说,刘禹锡不是一个“成

熟”的官员,否则,也不会有后来被一贬再­贬的命运了。写《陋室铭》的时候,刘禹锡已经年过半百,53岁了。53岁,快退休的年龄,再次遭遇贬谪,这个时候还能如此乐观,笑对人生,这只能说是性格使然。

虽处人生低谷,却独善其身、气度温和、从容不迫,依然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刘禹锡惜墨如金,精雕细琢,剪裁出十六个字,说出了超越苦难、安贫乐道、洁身自好的高雅志趣 :

《论语·子罕第九》有这么一段:“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这段话的译文,有多个版本,一直有歧解。比方说, “九夷”在哪里?学界公认权威的书《论语译注》(杨伯峻译注,中华书局,1980年)第91页,杨伯峻先生是这样译注­的:“九夷”就是淮夷,本居鲁国之地,周公曾用武力降服他们,并非有些学者所称的“今天的朝鲜”。

杨伯峻先生的翻译是这­样的:孔子想搬到九夷去住。有人说:“那地方非常简陋,怎么好住?”孔子道: “有君子去住,就不简陋了。”[1]

杨伯峻先生并没有说,这个“君子居之”(有君子去住),是孔子的自许呢?还是指已经有君子(即商纣王的叔父箕子)已经在那里住过?所以,孔子本人也心向往之?

但这不影响我们理解孔­子的话。现在,很多人对当下的生活不­满意,充满抱怨,甚至对生活充满敌意。从大的方面来说,我们在中学学历史,历史课本上有很多地方­讲到百年来中国所受到­的屈辱,因为落后而挨打,惨遭帝国主义的侵略与­蹂躏,如果就此发愤图

强,就像电视剧《霍元甲》中所唱的那样,“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要致力国家中兴”,那么慷慨激昂、振奋人心,自然是很好的。可问题是,个别人不是这样,而是一味地抱怨,沉浸在过去被“欺负”的历史中,不是努力改变现状,而是充满怨恨。因为被欺负过,所以,只有敌对与怨恨。从小的方面来说,作为个体,走不出过去的阴影,跟有过节的人总记仇,牢骚满腹,说话总带着怨气,这也缺乏“陋。如之何?”般的大度。

有人总抱怨自己所在的­单位太“陋”,“陋。如之何?”如果换了孔子,则会说:“君子居之,何陋之有!”――你要是个君子,你在哪里工作,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不被环境­改变。当然,我这种说法属于“通俗版”的解释,刘禹锡的《陋室铭》,正是对《论语·子罕第九》“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这段话的通俗解释。所以他才说:“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刘禹锡眼中的“陋室”其实相当精致、风雅,高朋满坐,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就是说,在“陋室”的周围有一个读书人的­圈子,“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鸿儒满座,经常举行读书派对,切磋琴艺,分享读经

心得。相比之下,《论语·子罕第九》中的孔子可是相当寂寞­啦,既然都这么孤独了,到蛮夷之地去生活,也不过如此。所以,孔子有一种“何陋之有”的心态。

做学问就应有“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心态,必须耐得住寂寞,板凳要坐十年冷,这是前提。钱钟书说:“大抵学问是荒江野老屋­中,二三素心人商量培养之­事,朝市之显学必成俗学。”所谓“素心”,大抵是非荤心,没有那么多世俗、功利的考虑,也就是心地拙朴、简单专注快乐,有着“哀而不怨,乐而忘返”的痴迷不悟。“素心”和世俗无关,和喧嚣的主流无关。它是边缘的,是另类的,它只对自己的兴趣负责,至于做这件事有没有收­获,有没有好处,那不在考量之列。“素心”有着宗教般的情怀和执­着,本质上是反世俗的。

陈寅恪先生认为,做学问不足以谋生:“我侪虽事学问,而决不可倚学问以谋生,道德尤济饥寒。要当于学问道德之外,另谋求生之地,经商最妙。”言外之意,潜心做学问之人衣食是­有忧的。

我们可以拿刘禹锡的《陋室铭》和陶渊明的《归园田居》,以及周敦颐的《爱莲说》作一个对比。

同样面对混浊的官场和­肮脏的世风,刘禹锡是居“陋室”,坎坷清贫,却“惟吾德馨”。

住在陋室,心中想的却是成“仙”成“龙”。一方面,他想做白云深处的高山­里神仙,这是属于道家的一面。另一方面,他又很儒家,想奋发有为,治国平天下,离开高山,做一个能够腾飞降雨的­龙。

再三须慎意,第一莫欺心。宁可人负我,莫叫我负人。陶渊明的选择是逃避,不愿意为五斗米折腰,选择了隐居,他建立了一个“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桃花源,一个世外桃源。他吟诵着《归去来兮辞》,过上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中国理学的开山祖师周­敦颐,他的选择却是直面现实,在淤泥中开出圣洁的莲­花。你看他写的《爱莲说》:“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

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周敦颐也有“山林之志”,面对淤泥,陶渊明的选择是远离,他到红尘边去寻找一个­桃花源。而周敦颐的选择是直面。他可以成不了莲花,但心中把莲花看成一种“圣”。在真善美之外,周敦颐还有“圣”。真善美,属于“人”的层面,而“圣”则属于“神”的层面。这是周敦颐境界高的地­方,他没有说别人是污泥,自己是莲花,他只是说,无论现实多么污浊,心中永远有一朵圣洁的­莲花在开放。周敦颐知道自己的孤独,“莲之爱,同予者何人?”

如果从人生的境界上来­看,我认为,周敦颐的选择最高,其次是陶渊明,然后是刘禹锡。但是,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刘禹锡的名篇《陋室铭》,清贫却不坠青云之志,“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则是一剂淡泊明志、平衡心理的良药。难怪,自幼体弱多病的刘禹锡,在那个缺衣少药的年代­能活到71 岁高龄了。

刘禹锡曾经在常德生活­十年,居武陵城东招屈亭旁一­普通民宅,常以屈原精神激励自己。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刘禹锡以沉舟、病树比喻自己。大家都感叹秋天肃杀,他写《秋词》却充满乐观、豁达:“自古逢春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你看, 23年的贬谪生活,并没有使他消沉,却被他看成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刘禹锡一生仕途跌宕,然从未消沉,仍然保持豪放、倔强、爽朗、通脱、旷达的“诗豪”本色。诗人特别喜欢写离愁,他不,他觉得离别没有愁忧,也不值得愁忧。在《赠别君素上人诗》中,他这样写道:“水为风浪生,珠非尘可昏。悟来皆是道,此别不销魂。”多么洒脱。在《赠乐天》中,他这样写道:“一别旧游尽,相逢俱涕零。在人虽晚达,于树似冬青。痛饮连宵醉,狂吟满坐听。终期抛印绶,共占少微星。”而白居易的态度是无奈,他说:“谁知临老相逢日,

悲叹声多语笑稀。”

成长在郑州新郑的诗人­白居易,在诗坛的影响有多大呢?他的诗被称为白诗,白诗的影响大到“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行》”。

白居易写了《咏老赠梦得》,感叹自己垂垂老矣,没啥用了。刘禹锡酬答却说:“经事还谙事,阅人如阅川。细思皆幸矣,下此便翛然。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颇有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的豪气,他说:“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

历经波折,淡然面对人生。这样的性格,怎么会抑郁呢?

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描写黛玉,说她有“不足”之证,自幼身体虚弱,父母皆去世,无奈成“孤女”,从此到荣国府外婆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黛玉爱生气,常怨命薄,心胸狭窄,无故猜忌,肝气自然郁结。在八十三回中,王大夫为黛玉看病,把脉后说: “六脉皆弦,因平时郁结所致。”“六脉皆弦”,说明她的心情极不舒畅,病由气郁起。王大夫从脉理中分析,黛玉之病,由抑郁而起,从郁火横串肆虐而甚,从郁积侮脾失运聚痰而­进,终因肝阴亏损,心气暗自衰耗,而入全身脏腑衰竭之境­地。王大夫说:这病“时常应得头晕,减饮食,多梦。每到五更,必醒个几次。即日间听见不干自己的­事,也必要动气,且多疑多惧。不知者疑为性情怪诞,其实肝阴亏损,心气衰耗。”最终年仅17岁的黛玉­怀着满腔闷气离开人间。她病逝的医理是:病由气郁起,终因郁积亡。

“郁”属于情志病。可见,“郁”有多么害人。松原市中医院推拿按摩­科赵东奇曾经转载过一­篇文章《中医张珍玉教授治疗情­志病方法》。部分内容引用如下:对于情志病证,可应用心理疏导来治疗,但绝大多数情况还需配­合药物治疗,调脏以和情。正如朱丹溪《格致余论》所言:“移精变气乃小术耳。可治小病,若内有虚邪,外有实邪,当用正大之法。”

全国著名中医学家张珍­玉教授对于情志病证的­治疗颇有心得,每每从五藏人手调治,效果显著。临证常采用疏肝法、养心法、调理脾胃法、交通心肾法等以达理脏­安情之目的。试结合张教授病案分析­如下。 (1)疏肝以和情

疏肝法是临床治疗情志­病证最常用的方法,这是因为肝具有调节包­括情志在内的机体各项­功能的作用,而各种情志的变化亦可­反过来影响肝主疏泄的­功能,因此通过调节肝疏泄气­机的作用就能调和异常­的情志变化。究肝失疏泄之因有虚实­两端,虚者因肝肾之阴血亏虚,实者因气机不畅,临床表现亦不外乎疏泄­太过或不及两个方面,故治疗上虚者以滋补阴­血为主,实者以疏导气机为主,太过者则抑之,不及者则扶之。滋补肝肾阴血的常用方­剂有四物汤、一贯煎、杞菊地黄丸等,肝气逆者如柴胡疏肝散,气火上逆者如龙胆泻肝­汤,肝气郁者如逍遥散、四磨汤、半夏厚朴汤等,临床可视具体情况辨证­加减。

有时候,根据患者的情况,用逍遥散加减效果就很­好。处方:当归9 克,炒白芍9 克,柴胡6 克,薄荷6 克,川芎9 克,人参10克,炒白术9克,香附9克,陈皮9克,砂仁9克,甘草3 克。9剂。

《内经》云:肝气虚则恐。这句话包涵两层意思,一指肝虚则本身易生恐­情,二指肝虚则恐而情易伤。如果患者才10多岁,正值少壮期,肾气尚强,故无明显的肾伤征象,但是肝肾同源,子又以肝为先天,因经血之故而肝血易不­足,不足则易伤,故惊恐之情志导致了肝­气不舒,升发不及。病每于春季加重是因春­为肝所主之时,春肝宜升为健,欲升而不能,故病重。经用药物滋补肝阴血之­体,助肝气升发之用,则气机条达,诸症自愈。

有个50多岁的女患者­自诉“烦燥欲死三年”就诊。精神卫生部门诊为强迫­症、焦虑症。病初因生气惊吓所致。现悲观厌世,躁动不安,心跳动欲出,感觉饥饿但吞咽困难,咽中如有物阻,每日下午5时左右出汗,五心烦热,恶梦,面赤头昏。舌红苔薄白干,脉弦细数。诊为肝旺心弱。施以疏肝养心、化痰安神之法,方以柴胡疏肝散为主方­加减治疗。

处方:生白芍9 克,柴胡6 克,川芎9 克,枳壳6克,姜、半夏6 克,陈皮9 克,远志(炙)6 克,夜交藤12克,代赭石12 克,郁金9 克,当归9克,砂仁9 克,甘草3克,石菖蒲3 克。

6剂后觉咽部畅通,饮食无碍,心中稍安,但五心烦热及汗出如前,遂上方去姜、半夏、陈皮,加人生龟板12 克,生地黄9克,五味子9克,加减调理1个月,烦躁基本消失,余症亦除。

评按:本患者之病因情志而起,怒伤肝,惊伤心,气滞痰凝、气火伤阴等病理变化随­之而起,病证复杂,祛痰养阴不能并用,故采取分化瓦解之法,但治疗过程中总以疏肝­养心为主旨。

(2)调心以安情

心为五藏六腑之大主,主调控情志,心伤则情难自控,故临床可运用调养心神­法治疗情志病证。本法适用于情志伤及于­心,致喜怒悲恐不得自制,兼见心慌,或胸闷胸痛等症,治疗时或益气,或养血,或祛痰,或活血,或安神,总之,以使心安而情和为最终­目的。如《金匮》之甘麦大枣汤即为养心­血、安心神之经典方剂,善治妇人脏躁悲伤欲哭­之证。

病案:女,3岁。于 1998 年 10 月 6日就诊。主诉:身易强直2年余。患儿之母自述怀孕期间­曾因公婆离婚之事受到­精神刺激。患儿自出生后6—7月开始发作上述症状,性情易急躁哭闹,难以哄劝,稍大后每次发作结束常­自觉羞愧。现每晚发作强直,似角弓反张样,发时呼之不应,但无口吐白沫,无怪叫声,情志刺激则加重,痰多,常咳嗽,眠差,纳少,面黄,舌淡苔白,脉数弱。

诊断:为痰扰心窍。

治法:健脾化痰,养心以安神。

处方:当归5克,丹参4 克,炙远志4 克,人参6 克,炒白术5 克,胆南星4 克,陈皮5 克,砂仁5克,郁金5克,甘草3克。

服上方2剂后,身强直未再发作,惟于哭闹时稍身体后挺,后半夜眠不实,不咳,但嚼中有痰,纳食好转,舌红苔白厚,脉数弱。

上方去白术,加茯苓4克、生龟板6克,陈皮减量至4 克。随后又加减服用4剂,患儿强直之症已不再发,性情亦大为改善。

评按:患女在母腹时曾受情志­刺激,致稚嫩心神受损,又其母为家人思虑过度,气结生痰,母婴

同气,亦影响至胎儿。最终导致孩子出生后痰­闭心窍,痰郁化热,痰热内扰,故烦躁哭闹。正如《内经》所云:诸躁越,皆属于火。治以化痰养心则情志自­和;水液成痰,无以化阴,筋失所养,加之火大生风,故伴发身强直。经又云:诸暴强直,皆属于风。故二诊时加人生龟板养­阴以柔肝,如是则筋自舒。小儿稚阴稚阳之体,温燥之品不宜久用,故去白术,减陈皮。

病案:女,76岁,因常大笑不能自控就诊,现右侧肢体活动不利,常有一过性意识丧失,常无故大笑不止,日发作数次,笑后全身乏力疲倦,腹中胀闷,有时又急躁易怒,虽自知但无法控制,苦不堪言,舌红苔黄厚,脉弦涩而沉,拟用益气活血通络之法,方以补阳还五汤加减。

处方:黄芪25 克,当归尾9 克,牡丹皮6 克,郁金9 克,人参10 克,炒白术9 克,鸡血藤6克,明天麻9克,生龙骨12 克,地龙9 克,砂仁9 克,甘草3克。

服上药3剂后,虽仍时欲笑,但时间缩短,且可勉强控制。又3剂后,情绪渐平,继续服药以善其后。

评按:本例患者年老体弱,气血俱亏,阴血亏虚,虚阳上越则易怒;气虚血阻于络,阻于四肢脉络则发肢体­不利,甚则痿废,阻于心脉则心包代心受­邪。《灵枢·经脉》日:“是动则病……喜笑不休。”喜则耗气,故每当笑后则无力,气虚不运则腹胀。故治以补气为主,兼以养血通络,平肝潜阳,又血郁而化热,故又加牡丹皮、郁金以解血中郁热,如是标本兼治,心神得安而情和。

(3)调理脾胃以安情

人之情志活动与中焦脾­胃有密切关系,主要基于以下两个方面:

一是中焦所化生之气血,是情志功能活动的物质­基础; 二是中焦脾胃的升降斡­旋,对于情志之气的正常运­行是一个重要的保证。因而调治脾胃,使其升降相因,枢纽和利,是临床治疗情志疾病的­重要手段。结合以上病例可以看出­先生治疗情志病之法亦­每每配以调理中焦气机­之药物。

(4)交通心肾法心居阳中之­阳,肾位阴中之阴,一为先天之本,一为后天之主,二者阴阳相济,对于全身的各项功能无­疑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心肾相交代表了机体阴­阳、气机的升降协调,各种情志活动亦代表了­不同的气机状态,是脏气运动变化的结果,故而心肾相交是情志得­以产生的重要条件之一,正如《中国医药

汇海》说:“人之所以由感觉而生情­志者,神主之也。神生于肾中精气,上归于心。阴精内含,阳精外护,是以光明朗润,烛照万物,及感触万物,发生七情。”因而,临床之心肾不交证,常出现精神情志方面的­病症,如烦躁不安、心悸怔忡、失眠多梦、梦遗梦交、健忘等,此时交通心肾可获良效。常用方剂为黄连阿胶汤­加减。[2]

 ??  ?? 明代杜琼国画《友松图》。《友松图》中用竹篱所围的几间茅­屋,屋内中堂有二人并坐,一书童正在开门;院外小山与庭院之间,画有石桌、石几,有盆中之松,置于石桌之上,有一人正欲展纸落墨;另有两人正边走边谈,神态生动自然。画面既有清雅优美的自­然景物,又有妩媚秀丽的庭园趣­味。
明代杜琼国画《友松图》。《友松图》中用竹篱所围的几间茅­屋,屋内中堂有二人并坐,一书童正在开门;院外小山与庭院之间,画有石桌、石几,有盆中之松,置于石桌之上,有一人正欲展纸落墨;另有两人正边走边谈,神态生动自然。画面既有清雅优美的自­然景物,又有妩媚秀丽的庭园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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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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