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憩制约与规划的应对——以苏州为例/陈渝
——以苏州为例
Recreation Constraints and Planning Countermeasures: A Case Study of Suzhou
摘要 文章分析了制约当前居民游憩活动的3个因素：缺乏闲暇教育、个人游憩资源不足、游憩场所与设施存在问题；以苏州为例提出规划的应对在于进行游憩调查、完善游憩规划内容、保障游憩支持系统、设计游憩活动计划；结论提出城乡游憩规划仅仅依靠物质层面规划的情况应该被改变，对与游憩相关的闲暇教育、游憩活动引入等因素进行积极控制，以激发游憩活动在特定区域的发生。关键词 游憩；游憩制约；游憩规划；苏州
ABSTRACT This paper analyzes three factors constraining individuals' recreation activities:lack of recreational education, inadequacy of personal recreation resource, and existing problems in recreation places and facilities. The city of Suzhou is taken as an example to demonstrate the following planning countermeasures of recreation constraints: conducting recreation survey, improving recreation planning, securing recreation supporting system, and designing recreation activity programs. This paper concludes that the urban-rural recreation planning deserves more attention than just physical planning. Recreation-related leisure education and introduction of recreation events should also be actively planned in order to activate recreation behaviors in specific areas.
KEY WORDS recreation; recreation constraints; recreation planning; Suzhou
*苏州科技大学科研基金（自然科学基金类别）：基于市民需求的苏州城市游憩规划策略研究，项目编号：341410006。
中图分类号 TU984文献标识码 A
DOI 10.3969/j.issn.1000-0232.2016.06.088文章编号 1000-0232（2016）06-0088-06
作者简介苏州科技大学，讲师，电子邮箱 ：675311404@qq.com
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经济30多年的高速增长使物资极大丰富，人们开始寻求精神上的满足。从国民的日常生活来看，闲暇游憩已步入寻常百姓家庭，游憩活动类型多样，出现了出游、运动、文娱等多种形式，但由于国民对闲暇游憩认识能力不足，政府的适应态度也不够积极，游憩没有伴随经济的发展而充实人们的生活。本文将分析现阶段城市居民游憩制约因素，并以苏州为例提出规划应对。
1游憩与游憩制约
1.1游憩的内涵与意义
现代意义的“游憩”（recreation）概念来源于工业革命，工业革命的机械化生产使劳动阶层真正拥有了可自由支配的游憩时间，使原来属于一小部分特权者的游憩活动大众化。它的含义是通过娱乐和消遣，使得体力和精力在劳累工作后得到恢复和振作。游憩可以从3个方面理解：它是一种活动，一种土 地利用现象，也是一种体验。从规划的角度，游憩活动可分为3 类：城市日常游憩活动、郊外周末游憩活动、区域季节性游憩活动，日常游憩活动按年龄可分为儿童的、青年人的、成年人的和老年人的活动，因为不同年龄的活动不同，所需空间也不同。专业人士通过对活动类型、发生地点、发生时间、持续时间和发生频度进行研究来为游憩作准备。例如日常游憩活动关键在于活动空间的数量、大小与密度，而郊外周末与区域季节性游憩活动与交通保障、土地的开发与利用等城乡规划关键要素联系紧密。同时，游憩与个人体验的心理反应程度密切相关，可以根据个人的需求、动机、满意度作出规划和管理上的决策，但困难较大，因为标准不好统一。
游憩作为城市居民的一种社会行为，从一般消遣的运动、社交到发展个人潜力的闲暇学习，是一个层次依次提升的过程，市民通过游憩达到愉悦精神、充实人生和自我实现，满足人类需求中的高层次追求。从这个意义上看，游憩是现代城市的4大基本
功能之一，它促进了社会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同步发展。
1.2 游憩制约
人们往往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参加游憩活动，对这一现象我们称之为游憩制约。这些制约因素可以归纳为以下3个方面：缺少闲暇教育、个人闲暇资源（时间和金钱）不足、游憩设施与场所存在问题。
1.2.1 缺少闲暇教育
游憩行为会受到许多外部条件的影响，但最终选择参与游憩闲活动与否还是取决于个体。在瑞•奇克、董二为的问卷调查中[1]，游憩制约因素位于第一的是个人缺乏兴趣，缺乏参与活动的主动性。没有兴趣，就是没有游憩动机，这表明了闲暇教育的滞后，我国的闲暇教育处于一种缺失状态。
发达国家的闲暇教育已成系统，既包括专门性的理论教育，也包括普及性的实践培训。美国联邦教育局早在20世纪初就将闲暇教育作为一条“中心原则”列为学校教育的一部分，从小教育青少年养成合理的闲暇观念，发展闲暇技能。日本的闲暇教育是通过游憩协会提供游憩信息、组织游憩活动等为居民全面规划休闲生活 [2]。
我国现代闲暇教育的理论研究及教育实践起步于20 年前。罗德燕等人认为闲暇教育分为广义与狭义，广义上的闲暇教育是形而上的，让人从“工具论”意义上的人成为自主的人，即成为“人本论”意义上的人；而狭义上的闲暇教育是形而下的，指通过对人进行有关闲暇知识、闲暇技能的传授，使身心健康发展，提高生命质量 [3]。
闲暇教育是一个缓慢的、循序渐进的过程，对所有社会成员来说，闲暇教育具有终身教育的意味，它教会人们更加充分地享受闲暇时光带来的乐趣，提升个人生活质量，激发个人潜能，获得工作中不可能带来的精神上的享受。
1.2.2 个人游憩资源 (时间和金钱) 不足
缺少时间与金钱意味个人缺少游憩资源。调查中，市民参与游憩活动的主要障碍是没时间。没时间也是1982 年加拿大政府调查本国居民参与社区户外游憩活动的制约因素 [4]。在现阶段闲暇时间充裕的情况下，缺少时间是相对的，它的真实含义是参与游憩活动的愿望还没有强烈到使你放弃其他事情的地步。因此“时间”制约依旧是一种兴趣的选择，与闲暇教育相关。
游憩状况与收入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通常认为的线性正比关系，它们之间有一个关节点，有学者认为这一关节点是月收入3000 ～ 4000元，低于这一“点”，游憩状况得不到基本满足；高于这一“点”，游憩发展态势因人而异；达到此点，基本满足普遍的游憩需要 [5]。
居民目前在对待时间、金钱和闲暇的问题上仍然更多地是通过牺牲闲暇以获得更多的金钱，社会保障的缺失、传统道德规范的约束也使得多数人们无暇顾及休闲游憩，这是当今整个中国城市游憩的现状。 1.2.3 游憩场所与设施存在问题
对苏州的调查显示，城市游憩场所、设施数量不足是城市游憩环境存在的首要问题。苏州市最缺少的居民日常游憩活动场所是社区运动场、社区游乐场和街边绿地。公共图书馆短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国际图联在 2001 年颁布的《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中，规定每 2 万人或 1.5 km设置一所图书馆，人均藏书 2 册，苏州每 5.6 万人才拥有一所图书馆，市区现有公共藏书量为人均 1册，远远落后于国际标准。
其次，游憩场所环境不好也导致居民不愿参加游憩活动。到2013年末，苏州市每万人拥有公共文化、公共体育设施面积分别为 2590.25m2 和31078m2，人均数量不低，但场地质量、服务质量不尽人意，影响人们的游憩活动的进行，例如某些场地的选址不当、活动器材陈旧、通风不良、停车不合理等。
第三，城市游憩场所在空间分布、可达性等方面也存在诸多问题。城市游憩空间供给不均衡，例如姑苏区、吴江区、吴中区集中了 80%的博物馆；商业游憩场所过度集中于姑苏区、工业园区与新区（图1）；姑苏区、工业园区、吴江区电影院数量比吴中区、相城区、高新区高出很多。游憩场所分布的不合理，会造成游憩出行高峰时间单向交通的压力。另外公共交通规划未与游憩设施规划相结合，也会影响游憩点的可达性。
第四，游憩设施供给与居民游憩需求之间脱节，游憩设施丰富性水平比较低。苏州市区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在2011 年已达17.55m2，但公园规划雷同、活动内容单一；而传统历史文化街区作为城市公共生活的活力中心，其游憩价值仅仅是为观光服务。一方面是居民需要的社区级日常游憩场所不足，另一方面是竞相建设的大型商业广场、酒吧街又冷冷清清。
2规划的应对
要使居民投入到积极的游憩活动，引导人们科学合理地安排自己的闲暇生活，首先要发挥政府对游憩的引导、规划、规范等
方面的作用,国家宏观层面应该尽快制定《国家休闲发展政策》或《国家休闲发展战略》，具体解决游憩问题的措施在于地方政府的游憩规划。
在经济发展较快的苏州，规划与建设已进入成熟期，游憩规划是在社会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以人为核心，提高城市居民的生活质量为目标、满足人们精神追求为中心的一种专项规划。其规划方法技术需要社会调研，公众参与，科学引导与论证，结合其他专业规划，通过空间落实，交通保障，环境利用(物质的土地利用与非物质的历史人文利用)来实施。具体到规划的应对包括进行游憩调查、完善游憩规划内容、保障游憩支持系统、设计游憩活动计划。
作为已有 2500多年历史的园林城市，苏州拥有9处世界文化遗产、星罗棋布的湖泊山水、数量众多的水乡古村镇。自然山水和主要游憩空间构成了城区游憩空间的支架，也为城市建成区留出了重要的呼吸空间。从宏观上看苏州的游憩空间系统结构是适宜的，但它的游憩空间建设水平依旧需要提高，其游憩系统的管理和发展理念尚需完善，下文将以苏州为例，针对游憩制约提出规划应对。 2.1 进行游憩调查
游憩规划的制定十分依赖于系统和周期性的游憩调查，调查内容包括游憩者的需求、游憩资源的数量和结构。游憩需求的调查要求对游憩动机、游憩目的、游憩活动类型、使用频率、游憩空间的使用者来源、使用者特征等进行评估。例如，苏州公共文化设施布局规划制定前对居民进行了关于公共文化设施的问卷调查、访谈及现状调研。图2表明苏州居民对政府文化设施建设基本上持满意态度；居民最关心与自己切身利益相关的群众活动类文化设施，其中老年人活动中心与妇女儿童活动中心最需要补充完善；展览类文化设施中,科技馆、规划展示馆是居民认为最需要补充完善的。图3说明苏州工业园区公共文化设施沿金鸡湖、独墅湖周边密集，其余地区严重缺失。通过规划前的需求调查、规划过程中的访谈，保证游憩规划既能使居民满意，又能提高空间的使用效率，这也是最终成果的判断依据。
2.2完善游憩规划的内容
城乡游憩规划的研究主要解决游憩空间的数量、密度、区位及种类问题[6]。游憩空间种类繁多，在当前城市发展状态下，游
憩体系按照某种既定模式进行统一规划，不具有操作上的现实性，目前游憩规划的内容散落在已有的规划文件之中，例如苏州市总体规划、苏州市绿地规划、苏州市公共文化设施布局规划、历史文化街区与历史文化名镇名村规划、苏州市商业网点布局规划、苏州市古城保护规划等，因此构建一个多功能的规划框架体系，整合不同类型游憩空间的相关规划，解决不同领域的游憩问题，是应对的良好模式。从区位来看，它可分为3个层次：社区游憩系统、区级游憩系统、区域游憩系统。
2.2.1 社区游憩系统
苏州的社区游憩系统建设比较薄弱。社区建设需将游憩作为每日需求的一部分，每个社区应建立自己的社区活动中心、图书馆、小游园，设置室内、室外的各种体育运动设施，此外，社区还需组织各种游憩活动帮助社区居民互相结识、加深了解，例如组织放学后的儿童开展各种文娱活动；对老年人、残疾人的理疗
[7]
性的游憩活动等 。
游憩空间的数量和密度问题是形成良好社区游憩系统的关键。苏州社区绿地系统布局和结构尚不够合理，直接影响了市民的游憩质量。从苏州古城区的小游园分布（图4）来看，数量和密度还远远不够，服务半径达不到400m见绿的要求。苏州公共文化设施规划按照城乡10 min公共文化圈进行空间上的均衡布局，以满足城乡居民就近参与文化活动。中心城区按照 500 m服务半径、中心城区外按照 1000 m服务半径，打造能够覆盖所 有居住社区、城乡一体的公共文化圈设施网络。从图5姑苏区、工业园区、高新区的现状来看，姑苏区500m服务半径基本覆盖，工业园区和高新区覆盖只占1/3。苏州的社区游憩系统建设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2.2.2 区级游憩系统
苏州自然环境条件优越，城市结构明晰——以古城为中心，工业园区、高新区、吴中区和相城区分别位于东西南北4个方向，从乡村向城市插入的大型郊野绿地形成了城区几条重要的组团隔离绿带，并成为各个区域独特的游憩资源（图6）。
苏州各区游憩规划目标明确。姑苏区游憩空间已经非常成熟，拥有平江、阊门、拙政园、怡园和山塘等5个历史文化街区（图7）；苏州工业园区、高新区等新城区具有相当游憩空间发展潜力，绿地规划与公共文化设施布局规划中确保了以现有自然湖泊为中心的游憩用地供应，避免被其他用地方式占用。
中、远期建设主要在近期建设所形成的良好基础上，围绕京杭大运河及从城市中心向外延伸的放射状绿地——“十绿轴”两侧的绿地建设，建设十条完整的滨河绿地生态廊道，远期使城区的游憩地与城郊的自然山水之间有机地连为一体，逐步形成完整的网络状的游憩结构体系（图8）。可参照 2012 年伦敦市长办公室出台的规划指引——“绿色基础设施和开敞空间环境：全伦敦绿格”，逐一统计各类游憩场所与设施，将各类设施用机动车、自行车和步行路线联系起来，形成系统的游憩网[8]。
2.2.3 区域游憩系统
苏州区域层面的游憩系统由城市周边的水乡村镇、郊野公园、风景名胜区和环太湖生态文化带组成。
苏州市的城乡规划统筹机制将城市各项专业规划向乡村延伸，九成村庄实现了垃圾无害化处理，超过一半的村庄建立了污水集中处理系统，并形成了以基本农田、河流水系为主体的生态型绿色开放空间。苏州特色的水乡游憩是苏州区域一级的游憩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郊野公园也是区域游憩系统的重要内容，苏州并未编制郊野公园规划，仅在苏州市域绿地系统规划的生态保护规划中提到森林公园7处，总面积86.1km2，为了使市民在郊野获得健身、远足、烧烤等游憩设施，应把郊野公园规划提到议事日程。
苏州的风景名胜资源十分丰富，类型多样，市域范围内风景名胜区 21 处：其中国家级风景名胜区7个，面积 477.64km2 ；省级风景名胜区1 个，面积 32.42km2；市、县级风景名胜区 13 个，面积317.83km2。应全面开展风景名胜区的规划编制工作，依据规划实施管理。
苏州市公共文化设施布局规划将环太湖生态文化带作为外围城镇中心游憩设施建设的一个重点。环太湖生态文化带以环太湖地区自然和文化遗产为依托，在春秋木渎古城遗址、东山等古镇和陆巷、三山岛等古村重点布局展示类场馆，形成东太湖文化核心区。这些文化设施不仅能满足当地居民的需要，还能在苏州中心城区之外的区域创造新的游憩吸引点。
2.3保障游憩支持系统
居民大多愿意选择交通利便的活动场所，由于目前城市交通拥挤，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游憩的进一步发展，因此规划策略应保证游憩场所有便捷的城市交通支撑，通常采用多种交通方式，保证设施可达性。可达性是游憩者至游憩设施的可能性和便捷程度。距离衰减反映了距离是可达性的一种障碍，一般说距离越大，可达性越小。但可达性并不完全由距离所决定。它还与交通方式、交通线路、站点分布、停车场(停降、停泊设施)布局及大小等密切相关 [9]。
苏州的乡村游憩比较活跃，这跟周边乡村的可达性良好有关，苏州市建立的城乡规划统筹机制强调基础设施城乡一体化，所有
乡镇 15 min内能上高速公路，极大地方便了自驾游乡村游憩者。
对于临时举办的游憩活动也需要城市交通的额外支持。第九届江苏省园艺博览会在苏州吴中区临湖镇举行，组委会特意为游客提供5条免费园博专线，园博专线增强了居民的游憩意愿（图9）。
调查显示，自行车出行时间基本上不受车流量的影响，在城市交通拥挤、路况差的情况下可能比公交车、私家车都便捷。苏州自 2010年开始在古城区正式启用城市公共自行车，利用公共自行车的出行目的中，游乐占了38%。苏州著名的园林景点都位于曲径通幽的小巷中，因公共自行车的引入，有效解决了最后1km的问题。为满足市民游憩需求，今后可逐步建立专用自行车车道，鼓励使用自行车与公共交通换乘模式，并可根据情况及时增补公共自行车站点 [10]。
2.4设计游憩活动计划
通过策划市民活动，如举办展览、组织节庆活动，是吸引居民积极参与游憩的举措之一。以2016年春、夏季为例，苏州举办了第 20届拙政园杜鹃花节、白马涧龙池景区第三届郁金香节、太湖西山岛杨梅采摘节、东山镇雨花胜境碧螺春文化节等。苏州的许多游憩活动以文化创意为核心，悠久动人的民俗素材体现了吴文化的别具特色，例如4 月 23日举办的平江历史街区晒书节
1） 2）
（图 10） 、盘门吴地端午节 。作为历史文化名城，苏州阅读节已举办七届，还承办中国昆剧艺术节、苏州评弹艺术节、中国戏剧节等品牌节庆活动。这些游憩活动与地方文化传统、时令节气结合，变化多端、魅力非同寻常，而且节庆活动弘扬了民俗传统，加强了居民的城市认同感，值得其它城市借鉴。
苏州年均开展各类公益性展演展示活动6万场次，但在活动多样性方面苏州在新一线城市中排名比较靠后，尤其是适合年轻人的活动例如看电影、去健身房、去咖啡馆等都排名在15名之后。目前许多游憩活动都由苏州市民卡与游憩地、商户联合举办，今后还可以利用“互联网＋”的模式，引导市民自我组织。
结论
为消除游憩制约，使市民积极参与富有活力的游憩活动，理想途径是在城乡总体规划指导下设立游憩专项规划，制定游憩空间标准、完善规划体系，但在我国城市建设与规划体系众多待解决的问题中，统一的游憩规划及标准制定的必要性与重要性还未提上日程。如果从实际操作考虑，规划的应对首先需将本体扩展，加强游憩规划与城市总体规划的衔接，城乡游憩规划应该寻求与其他相关要素紧密结合的可能性，通过整合现有各个相关规划中涉及游憩规划的内容，要求多个部门同时介入游憩规划的过程，仅仅依靠物质层面的城市规划的情况应该被改变，对与游憩相关的闲暇教育、游憩支持系统、游憩活动计划等因素进行积极控制，以激发游憩活动在特定区域的发生。其次是转变目标，游憩体系的规划应该从传统的基于工程学的、以静态规划为基本目标的方法，转向以“活动导入”为目标的规划方法，以解决游憩规划体 系的单一化、难以聚集游憩活动的问题。以游憩规划为手段，以活动导入为目标，从街坊、社区这样的中微观范围进行优化是通向整体提升的路径。
致谢：感谢苏州市规划局施旭副局长提供资料并对文章提出宝贵意见，感谢审稿专家对文章的修改意见。
图、表来源
图 1 ：引自《苏州市区商业网点布局规划》；
图 2、3、5 ：引自《苏州市公共文化设施布局规划（2015-2030）》；图 4、6 ：引自苏州规划局网 站，http://www.szghj.gov.cn/szghj/ default.aspx ；
图 7 ：作者拍摄；
图8、表 2 ：引自《苏州市城市绿地系统规划（2007-2020）》；
图 9、10 ：引自苏州市旅游局微信公众号 ：suzhouvisit ；
表 1 ：作者绘制；
表 2 ：引自苏州市绿化规划。
注释1）在古代苏州，入夏后的黄梅阴雨连绵，空气十分阴湿，许多书香门第收藏的书籍容易发霉结块。于是出梅之后，这些书香门第就会选个好天气，把家里的收藏的书籍拿出来，晒晒太阳、去去霉，同时也是向外人展示一下自己的收藏之巨。平江历史街区作为苏州古城保存最完好的古老街区，不仅保存着最完整的水陆并行双棋盘城市格局，而且一直呈现着千百年来延续不断的最典型的姑苏老街坊生活情景，晒书文化体现了吴地的传统文化。2）盘门吴地端午节是为了纪念春秋时吴国忠臣伍子胥，作为中国端午节主要内容，成功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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