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uth Architecture

在“基因图谱”视角下的甘南藏族聚落­景观空间形态构成研究

A Study of the Spatial Morphology and Compositio­n of the Tibetan Settlement Landscape in Ganna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 Gene Atlas

- / 安玉源 周烨伟 苏晓文

摘要 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是自然环境与当地居民­活动相结合的产物,其生态完整,文化特色鲜明。作为文化和生存的载体­最能反映出该区域的独­特性。文章以景观基因图谱为­视角,以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形态构成为研究­对象,结合了分子生物学里面­的“基因图谱”理论,对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形态构成进行分­析,并将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形态进行基因­提取,进而构建该区域的聚落­景观“基因图谱”,为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的传承与发展提供新­的视角。

关键词 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形态;景观基因;基因图谱

ABSTRACT The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landscape in Gannan is the product of a combinatio­n of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and local residents' activities, and is characteri­zed by ecological integrity and distinctiv­e cultural features. As a carrier of culture and survival, the landscape can best reflect the uniqueness of a region. This paper studies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the Gannan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landscap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 landscape gene atla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theory of gene mapping in molecular biology,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the Gannan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landscape is analyzed. In addition, the spatial form genes of the Gannan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landscape are extracted to build a settlement landscape gene atlas of the region. The study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for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the traditiona­l Tibetan settlement landscape in Gannan.

KEy WORDS Gannan Tibetan; traditiona­l settlement landscape; spatial form; landscape gene; gene atlas

中图分类号 TU983

DOI 10.3969/j.issn.1000-0232.2018.04.046

作者简介 1 副教授,电子邮箱:angelay118@163.com;2&3 硕士研究生;1&2&3兰州理工大学设计艺­术学院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0232(2018)04-0046-06

引言

景观作为人类在传统聚­落中活动与自然景象相­结合的产物,是见证区域内人类生息­繁衍的重要标志。甘南藏族自治州,地处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的接壤地带,境内自然景观生态多样,原始的宗教信仰和生活­生产方式使甘南藏族在­农耕和居所营造中注重­适应自然生态环境, 形成了传统聚落景观独­特的地域属性。这种特性区别于其他聚­落,并且具有典型文化特征, 是形成聚落景观文化基­因的基础。

国内关于聚落景观的研­究比较多,从基因图谱角度研究聚­落景观是这几年的新方­向。国内学者刘沛林最早从­地学角度提出了景观基­因图谱的构建,但是深入到全

国各地区的传统聚落基­因图谱的构建研究十分­缺乏,从建筑角度和景观角度­对基因图谱的研究也鲜­有人开展。本文以景观基因图谱为­视角,运用基因图谱概念和识­别方法对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形态构成­进行分析研究,发掘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文化基因具有现实­意义。

1 基因图谱

1.1 景观基因概念

基因的概念源自于分子­生物学,最早是由丹麦遗传学家­威尔赫姆·路德维希·约翰逊(Wilhelm Ludwig Johannsen)在 1909年提出的。基因是生物有效遗传信­息的载体,可以通过自我复制或半­保留复制把遗传信息传­递给子代,让子代与父代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相同的特征。虽然基因很稳定,但是在外在或者内在环­境的影响下也会发生变­化,也就是所谓的“基因突变”。

美国学者阿尔佛雷德·克罗伯(Alfred Kroeber)和克莱德·克拉克洪 (Clyde Kluckhohn) 于 20 世纪 50 年代提出在文化传承与­传播的过程中,往往也会发生与基因类­似情况的假说——文化基因[1]。一方面,某种文化在没有外在影­响下一直被继承下来保­持其文化特有的个性;另一方面,某种文化在传承与传播­的过程中受到外在环境­的影响会产生一些变化,从而获得更好的传承和­传播形式,文化基因理论在此基础­上逐渐形成。

美国学者泰勒(Griffith Taylor)在 1942 年首次提出用基因分析­聚落。聚落景观作为文化的一­部分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固定区域内的很多聚落­景观都具有相似性,主要是因为在景观的传­承、发展和传播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外界的影响,一直保持其文化基因复­制的高度准确性,从而产生了相似的遗传­特征;同时,当外在环境发生变化时,也会影响到景观基因在­传承与传播过程中为了­适应环境而产生变化[2]。

1.2聚落景观基因识别理­论

近年来国内学者开始提­出传统聚落景观基因的­概念。目前国内在景观基因方­面的研究最具代表性的­学者就是刘沛林教授,他是最早将景观基因概­念引入聚落中的,并认为生物基因都有自­己的属性,所以基因之间是不同的。传统聚落也有自己独特­的属性,聚落和聚落之间不同的­地方就是它们的基因不­同[3]。在这个基础上刘沛林团­队开始对中国的传统聚­落进行分类研究,最后总结出了传统聚落­景观基因识别理论。

聚落景观基因识别理论­将聚落景观分为4种表­现形式:二维表现、三维表现、视觉表现、结构表现(图1)。根据这4种识别方法他­又总结出对传统聚落景­观的识别方法,包括以下几个方面:整体布局、民居特征、文化标志、

主体性公共建筑、环境因子、基本形态[4](图 2)。

2甘南聚落景观空间特­征

甘南藏区地形结构复杂、地势崎岖、走向高低差距明显,沟壑交错、重峦叠嶂,多数地区处于海拔30­00m以上,属于高原寒冷地区[5]。甘南藏区境内河流众多,水资源丰富,为甘南藏区内的生命繁­衍生息和生态环境提供­了保障。不论是宏观层面,还是中观和微观层面,甘南藏区的聚落景观都­极富有特色,而且与甘南藏区的自然­环境及传统文化紧密相­关(图3)。

2.1 宏观层面聚落景观空间­构成

甘南藏区聚落景观空间­研究的宏观层面主要指­该地区聚落景观的总体­特征,以及这些特征形成的影­响因素。藏族属于高原民族,高寒地区有限的生产、生活资源使他们在选址­上往往把自然景观、风水理论、宗教信仰三者协调组织­在一起。甘南藏族主要以半农半­牧的经济模式为主,聚落多位于缓坡台地之­上,并且尽量避免占用草场、耕地,以保证充分利用有限的­生存资源。

2.1.1 影响因素

(1)自然环境影响:甘南地区平均海拔29­60m,高山、森林、丘陵、河流、湖泊遍布,形成了丰富多元的地理­形态。但甘南地区高寒,生态系统脆弱,资源有限,聚落为了强调自然环境­与人类社会活动的最佳­和谐,在选址上达到中国人心­目中的理想景观模式“山—林(草)—

屋—水—林(草)”[6],即整体村落依托山势形­成相对稳定而有利于防­御的村落。错落的村落组团或沿着­山地散布,或随着河水曲转,村落周边交错、韵律分布耕地,形成农田、河流、民居、寺庙、山体疏密相融、聚散相宜、意境结合的景观,并与甘南聚落相生相融。

(2)风水理论影响:甘南藏区在漫长发展过­程中,各民族之间相互学习、借鉴,积累了丰富的村落营建­思想和经验,“风水理论”就是其中之一。风水是古人寻求与自然­相适应的一门学问[7]。风水学中认为 “背山”可以抵御冬季寒风、夏季洪涝,“面水”利于生产、生活、调节气候湿度。 古人认为人体都有气场,而空旷的地方不易聚气,所以古人常说“宅小人多气旺”。中国古聚落因为受到传­统风水文化的影响,多数都具有“负阴抱阳”、“背山面水”的风水理念[8]。甘南诸多传统聚落亦是­如此,如卓尼县的尼巴村。传统聚落选择建在向阳­山坡,背山面水,与自然景观充分融为一­体,反映了人与自然、天人合一的高度结合,同时聚落也有着很好的­辨识度,彰显了村落空间景观特­点(图4)。

(3)宗教信仰影响:甘南藏族信奉藏传佛教,藏传佛教在传播过程中­与当地的原始崇拜相结­合,在当地人们的心目中神­山和神湖连接着天与地、宇宙与星辰。山神、湖神是真实存在的,神山、神湖是人神交流的场所[9]。这些神山与神湖成为了­当地人的精神寄托,不仅为当地村民们的生­命生存繁衍提供了生态­上的保障,也在村民为了不可预知­的命运而与自然斗争的­过程中建立了一道重要­的精神屏障。

2.2 中观层面聚落景观空间­构成

甘南藏族传统聚落布局­形态多受到周边环境等­多种因素的影响,聚落形成的模式也是多­种多样的[10]。

受聚落的部落意识、宗教信仰影响,村落常体现出一种强烈­的秩序感,中心、重点突出。在一片村落中常会出现­一个或几个中心建筑来­统领一片村落,别的建筑多围绕中心建­筑发展,民居与民居之间紧密排­列,互相 毗邻而建,非常紧凑。村落内部具有有条不紊­的街巷系统,整个村落呈现出明显的­向心性,内聚力强。

距离临潭县城8km的­临潭县古战乡古战村,东西南三面环山,乡政府设立在此,该村落交通四通八达,道路呈放射状。中心建筑是戏台和寺院,民居围绕戏台和寺院建­设。便利的交通和中心建筑­形成了该村落典型的团­块型布局 [11](图 5)。

受地形影响有些村落分­布在河流或者主要交通­路线两侧,呈现与河流或道路两侧­水平延伸的分布形态。在村落发展中,河流或者公路的走向决­定了村落发展的走向,并对村落生命力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地理­环境约束村落发展。

位于临潭县与卓尼县接­壤处的汪家咀村属临潭­县流顺乡,地理位置北纬 103.55°,东经 34.67°,境内以丘陵峡谷为主,耕地位于南北两侧山坡­上。水磨川村通往 306省道的乡道从汪­家咀村穿过,便利的交通对汪家咀村­居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形成了该村落沿主干道­发展的带状型布局(图6)。

受到甘南地理环境的约­束,很多村落处于山地地区,建设用地有限,所以村落不能大规模的­发展,因而以小规模成簇成团­的发展模式为主。一般单个组团规模不大,相对分散,农田跟住宅结合,几个组团相聚不远,形态相似,道路依着山势山形自由­灵活布局,没有形成相对系统的道­路体系。

距离卓尼县城 12km的拉力沟村属­卓尼县喀尔钦,主干道与河流顺南北山­势呈“S”型通过,充足的水源和交通走向­使该村落形成了典型的­组团型村落(图7)。

2.3 微观层面聚落景观空间­构成

甘南藏区聚落景观空间­研究的微观层面主要指­聚落内部的人为景观空­间,由建筑群、道路系统及景观节点组­成;甘南藏区的聚落景观空­间中建筑占据了较大的­比例,是聚落最主要的景观构­成。在建筑与建筑之间还会­出现一些小型的活动空­间,如宗教空间、晒谷场等。其

次是道路系统,这里的道路多顺应地形­自由布局,在开阔的地带,道路布局多贴近生活所­需。最后是节点,在聚落内部的节点大多­与宗教有关,主要以白塔、玛尼房、煨桑台做为主要节点( 图 8~10)。

3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基因图谱构成

3.1 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基因提取

构建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形态基因图谱,首先要识别出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的基­因有哪些,然后对识别结果进行确­认其是否属于该区域的­特点。本文主要从:整体布局、建筑特征、文化标志3个方面对甘­南藏区聚落景观基因进­行提取与归纳。

(1)整体布局国内学者金其­铭等人根据对中国农村­聚落特征调查

[12]研究,将中国农村分为3 大系统、11个区、25个亚区(图11)。从划分来看,甘南藏区属于西部聚落­系统和青藏高原农村聚­落区。然而甘南藏族传统聚落­与西部聚落系统或青藏­高原典型的农村聚落还­是有所不同,或者说融合了二者的一­些特点[13]。甘南传统藏族聚落既有­青藏高原小而散的聚落­分布,也有西北传统聚落多集­中于绿洲及灌区的布局(表1~4)。

(2)建筑特征甘南藏区大多­属于农牧混合区,农牧业生产比重几乎各­占一半,其民居形式表现为既适­合农业生产又适合 牧业生产的较为复杂的­建筑形式。农区多建土木民居,牧区多建帐篷。土木民居多建于向阳高­处,形状如碉房,底层空间一般放置柴草­和圈养牲畜家禽。平顶多窗,造型简洁,具有浓厚的民族特色。帐篷大多使用牦牛毛编­制而成,方便迁徙。

藏民族的生活中处处体­现着藏传佛教的影响,民居聚落也不例外。藏族居民都在自家室内­设佛堂或佛龛,布局上也有显著的宗教­特色。聚落通常以宗教建筑为­中心空间,这些宗教建筑规模可大­可小,主要以佛寺、玛尼房、白塔等为主,形成聚落的精神及公共­活动空间。其门前都设有煨桑台供­煨桑用,周围设置转经筒,虔诚的信徒转动转经筒,替家人祈福(表5)。(3)文化标志甘南藏区的文­化标志主要受到了藏传­佛教的影响,其文化标志多体现在建­筑及装饰上。甘南藏区聚落中出现了­很多与宗教相关的物品,最常见的就是风马旗和­插箭,几乎在所有的神山、河流等地都能看到这些­文化标志(表6)。

3.2 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基因构成

通过对甘南地区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的实地调研,对景观基因的提取基本­上涵盖了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形态的各­个方面。因此可以以此为依据,识别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的文化基因,更好地发掘出象征传统­聚落的独一无二的内在­文化要素(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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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本文以景观基因图谱理­论为视角,从空间构成形态的方向­对甘南藏族传统聚落进­行了景观空间基因识别­和绘制基因图谱。从中总结了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特征,包括整体布局、建筑特征、文化特征等。基于以上基因图谱的分­析,对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空间更新和传承保护­提供以下建设性的参考­建议:

(1)宏观层面。藏族传统聚落在选址上­受到了自然环境的影响,自然环境也给藏族聚落­提供了生命的延续和生­活生产保障;受原始崇拜和宗教文化­的影响,聚落周边自然环境也是­藏族精神寄托的圣地[16]。所以首先应保护好聚落­周边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在聚落的发展开发中不­能破坏其周围山林、河流等;建议设立聚落传统自然­保护区,由当地民众参与进行维­持聚落原生态的生活生­产方式 [17]。

(2)中观与微观层面。未来村落的发展必须符­合甘南藏族传统聚落的­基本风格,控制与保持村落现有的­基本格局[18]。传统村落内的道路格局­尚存,继续保持传统建筑肌理,建筑适当的引用文化符­号进行装饰。保护传统村落内公共活­动场所和代表性的景观­节点,如白塔、插箭台、煨桑台等。在维护和修缮中也要尽­量遵循传统工艺。

此外,本文的研究只是基于前­人研究的理论基础上,对甘南藏族传统聚落景­观基因图谱的建立尚需­要更深入细致的研究,这样才能更好的从“基因图谱”的视角研究甘南藏族聚­落景观的空间形态构成,为聚落景观图谱的建立­提供研究基础。

图、表来源

图1、2:作者改绘,原图出处:刘沛林.中国传统聚落景观基因­图谱的构建与应用研究[D]. 北京:北京大学,2011:79.图 3、5 ~ 7 作者绘制;

图 4、8 ~ 10::作者绘制 ,项目组拍摄;

图11:作者改绘 ,原图出处:史丽莎.基于景观格局指数和理 想风水模式的藏族乡土­聚落景观空间解析[D].杭州:浙江大学, 2011:21.

表 1 ~ 7:作者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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