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udy on General Planning for Transformation and Renovation of Hospitals in the Central District of Guangzhou
[本文引用格式]张春阳，呙俊.广州中心城区医院更新改造总体规划研究[J]. 南方建筑，2020（1）：81-87.
摘要 中心城区医院作为城市医疗服务体系的主体，科学合理的总体规划是医院高效运营及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前提。旨在对医院总体规划典型问题进行分析的基础上，探讨适宜的更新改造策略。以实地调查研究为基础，对医院现状布局模式及面临的典型问题进行剖析。通过对广州中心城区医院主要面临的用地面积不足，院区功能流线、交通组织及户外环境不够完善等问题的分析研究，结合优秀的医疗建筑规划设计经验提出适宜的更新改造策略，为中心城区医院建设发展提供参考。
关键词 广州中心城区医院；更新改造；总体规划研究
ABSTRACT Hospitals in central cities represent the main body of urban medical systems, therefore, the scientific and reasonable master plan is important for efficient operatio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hese hospitals. The aim of this research is to explore suitable transformation and renovation strategies using analysis of typical problems existing in hospital master plans. Based on field investigations, this article studies the current layout patterns of hospitals and analyses the typical problems faced by the hospitals in the central district of Guangzhou, such as insufficient land area, inadequate function streamlines, poor traffic organization and outdoor environment etc. Suitable transformation and renovation strategies are put forward based on experience in planning and design of medical buildings, thus providing a valuable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hospitals in central cities.
KEY WORDS hospitals in the central district of Guangzhou; transformation and renovation; general planning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778231）：基于综合性能提升的亚热带地区既有大型综合医院更新设计方法研究；广州市科技计划项目（201804010275）：基于使用后评估（POE）的广州市大型综合医院空间环境优化设计研究。
中图分类号 TU246文献标志码 A
DOI 10.3969/j.issn.1000-0232.2020.01.081 文章编号 1000-0232（2020）01-0081-07
作者简介 1 教授，电子邮箱：zhangcy@scut.edu.cn；2 博士研究生；1&2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亚热带建筑科学国家重点实验室引言
中心城区作为城市核心医疗资源的集聚地，中心城区医院大都具有悠久的发展历程、优势的技术力量及便捷的交通区位，是现行医疗服务体系的主体。广州中心城区包括越秀、荔湾、海珠、天河四区全部，白云区北二环高速公路以南地区，黄埔区除九龙镇以外地区[1]。中心城区医
院在长远发展过程中，由于医疗需求变化、早期建设观念及建筑技术等多方面的影响，以及用地条件、周边环境及交通等因素的制约，普遍面临总体规划不够完善的情况，对其现状规划布局模式及面临的典型问题进行研究，并结合优秀的医疗建筑规划设计经验提出适宜的更新改造策略，对医院可持续发展及就医环境提升具有重要意义。
Study on General Planning for Transformation and Renovation of Hospitals in the Central District of Guangzhou
1中心城区医院总体规划现状分析
1.1 现状布局形态类型
1.1.1 基于历史形成的相对分散式布局
分散式布局体现为医院的门诊、医技、住院等部门相对独立布置，各部门分散在多栋独立建筑中，该布局模式多见于发展历史悠久、集各时期建设的中心城区医院，许多医院在更新改造过程中逐渐趋向集中紧凑，而仍有部分医院保留了该布局模式。以始建于1899年的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为例，医院的门诊楼临盘福路布置，内科、外科与神经科大楼沿着院内市一大道布置，部分患者要完成检查治疗需要在多个建筑间穿梭（表1）。
1.1.2 因用地紧张的集中式布局
集中式布局是将医院的核心功能集中于一栋楼内，各部门垂直分布联系的布局模式。多将门诊、医技部置于建筑裙房部分，住院部置于高层部分，将设备用房及车库置于地下层。该布局模式可在用地紧张条件下集约利用场地，而各部门间的人流、物流联系通常需利用垂直交通，且垂直集中布局使建筑层数较高，因而对医院的竖向交通配置具有很高的要求。以中山大学附属第六医院为例，医疗综合楼将门诊、医技、住院等主体医疗功能由下至上集中于一栋楼内（表1）。
1.1.3 综合因素影响的半集中式布局
半集中式布局是在历史发展和用地紧张因素综合影响下，介于分散式和集中式布局之间的一种布局模式，较常见于广州中心城区医院。部分医院在更新改造过程中建设医疗综合楼，将门诊或医技部门置于综合楼的低层部分，住院部集中布置于高层部分，再通过连廊与其他建筑衔接构成半集中式布局，各部门在相对独立的基础上又有便捷的联系 [2]。
以广东省人民医院为例，院内24层的门诊住院大楼，其1~6层为门诊部，7、8层分别为手术室和重症护理单元，上部楼层为住院部，门诊部和住院部具有独立的出入口和内部交通，门诊住院大楼再通过架空连廊与医技楼形成联系（表1）。
1.2 医院用地面积不足
中心城区医院通常具有悠久的发展历程，建设之初由于服务人口相对较少，其规模及占地都较为有限，随着城市的发展，医院逐渐被城市道路及周边建筑所环绕。随着医院的发展及规模不断扩大，其用地却往往难以扩展，因而普遍面临用地不足的发展限制。
依据《广州市医疗卫生设施布局规划(2011-2020年)》中的医院床位及用地面积数据，可以发现广州中心城区医院的床均用地面积（表2），距《综合医院建设标准》要求的建设用地指标（表3）存在相当大的差距。同时，部分医院现存的老旧建筑，其层数低且布局分散，更加剧了用地紧张的局面。
1.3 功能流线不明晰
中心城区医院由于历史发展的原因，通常由建于不同年代的建筑组合而成，发展历程中需要应对不同时期的功能需求，部分医院由于缺乏长远的系统规划，历经各时期发展而出现功能流线不够明晰的状况，这一问题在分散式布局的医院中更为显著。部分医院的功能流线不够明晰，突出体现在医技部门、后勤保障部门经过多次加建与改造而分散在不同的建筑内，且与门诊部、住院部缺乏便捷的联系。
以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北院区现状为例，院区内历史建筑众多，分别建于不同时期的建筑混杂着功能不同
的部门。门急诊功能分散在岭南楼裙房、广协楼及旧门急诊楼内；医技功能分设于博济楼前座、博济楼后座及生活区用房内，检验科则位于旧教堂内；住院功能分设于岭南楼、中山楼及博济楼内。医院各功能科室分散在建于不同时期的众多建筑内，而难以组织清晰的功能流线（图1）。1.4 交通组织有待完善
1.4.1 院区停车
中心城区医院的门诊量大、住院病人多，加之相应的医护工作人员，具有巨大的停车需求，而医院用地面积较为有限，院内建设年代较早的建筑也通常没有配建地下车库，使得医院的停车难问题非常突出。依据《广州市建设项目停车配建指标规定》按中心城区医院100m2 建筑面积配建 0.8 个车位的标准[4]，可发现广州中心城区医院普遍面临停车位严重缺乏的难题（表4）。
1.4.2 出入口和交通组织
医院出入口的设置原则是在洁污分流前提下便于管理，综合医院通常需设有主要出入口、供应出入口、污物出口[6]。中心城区医院面临周边道路条件及现状建筑的限制，部分医院的出入口设置不能满足使用需求，导致院区出入口处出现交通拥堵及流线交叉的情况。此外，中心城区部分医院的人流、车流交通在地面混行，缺乏清晰的交通流线组织。1.4.3 公共交通设施的衔接
（1）轨道交通。通过对广州中心城区26家大型综合医院的轨道交通设置情况进行调研，其中仅有4家医院可通过轨道交通直接到达，分别为广东省人民医院、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现况绝大部分医院周边未设置轨道交通站点，部分设有站点的医院与轨道交通也缺乏顺畅的衔接，医院没有与站点空间进行整合设计也缺乏风雨连廊进行联系；
（2）公交车。中心城区医院与城市重点片区、交通枢纽以及轨道站点间的公交联系仍待强化，以增强医院的可达性，同时医院与公交站点的衔接联系也有待提升，以提高乘坐公交车到达的便捷性；
（3）出租车。依据《广州市建设项目停车配建指标规定》，医院每 5000m2建筑面积应设置一个出租车上落客泊位。中心城区医院普遍面临院前空间局促的现实难题，出租车上落客泊位的配置不能满足需求，导致高峰期出租车占道停靠问题严重，候客、上落客不方便，也对院区周边交通造成了很大的干扰[7]。
1.5 户外环境质量欠佳
1.5.1 绿化与活动空间不足
《综合医院建设标准》中要求，新建综合医院的绿地率不应低于35%，改建、扩建综合医院不应低于30%。而中心城区医院普遍面临用地紧张、建筑密度大的问题，此外地面停车位大量占用了有限的地面空间，使医院普遍面临绿化活动空间不足的难题。广州新海医院由于没有配置地下车库，停车需求都只能在有限的院区地面空间解决，不仅占用了医院的绿化活动场地，还使地面的车流量不断增加，从而降低了医院的外部环境质量（图2）。
1.5.2 人性化设计的欠缺
中心城区医院不仅普遍面临绿化活动空间不足的难题，还存在户外环境人性化设计欠缺的问题，尤其是在当前老龄化趋势下，忽视了适老化设计的需求，如：在医院的活动场地中，没有配置足够数量的座椅供院内人员尤其是老年病患休憩；室外休息区没有与车行交通隔离开，给病患的活动安全带来了一定的隐患（图3）；绿化空间的界面封闭，人员不能进入其中进行休憩活动；活动场地无障碍设计的欠缺，不便于乘坐轮椅的病患到达等。
2更新改造总体规划设计策略
2.1 区域医疗资源优化配置
2.1.1 疏解及协同发展
中心城区医院面临用地扩展困难等因素制约，存在医疗条件改善难度大的问题。而在中心城区外发展空间相对充足，在完善医院现址总体规划的基础上，在中心城区外围采取异地建设模式，可以有效疏解中心城区医院压力，还可改善医疗资源过度集中于中心城区、医疗资源配置不均衡的状况。
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在中心城区内现有的两个院区均面临用地紧张、设施老旧、医疗用房不足等问题。医院将在海珠湾片区建设新院区，以疏解现有院区的功能负荷，提升医院的就医工作环境。完善北院区的门诊与住院功能，并将历史建筑改造成为医疗博物馆、展览馆等文化功能；进一步强化南院区“精准肿瘤外科诊疗中心”的特色发展；新院区将建设成为国家疑难危重疾病的临床诊疗中心，突出心血管、头颈、妇产、儿科等学科特色。3个院区合理定位、协同发展，新院区建设也有效弥补了海珠区东南部医疗资源的供给不足（图4）。
2.1.2 区域医疗资源共享
广州中心城区是城市核心医疗资源的集聚地，以核心区越秀区为例，50%的省部属、市属医疗机构都集中在该区域，应鼓励探索通过各种方式整合现有医疗资源，促进区域医疗资源的共享及优化配置。以中山大学附属医院群及广东省人民医院为核心，可在越秀区东山口片区建设广州健康医疗中心，有效促进核心区域内医疗机构协同发展、分工协作，整体提升该区域的综合医疗服务能力[8]。医院的检查检验、影像诊断、中心供应等医技科室，因其投资大、更新速度快且相对独立的特征，可通过各种方式整合大型医疗设备资源，推进设置独立的医技检查中心，促进医疗资源的共享使用以提高使用效率及避免重复建设带来的资源浪费[9]。同时应促进三级医院与二级医院、基层医院的资源共享及分工协作，推动优质医疗资源的下沉，以降低中心城区大型医院的医疗负荷。例如，新加坡的 NOVENA健康城以综合医院陈笃生医院为核心，集合私立伊丽莎白医院、社区医院及专科诊所，形成医疗资源互补共融的医养综合社区 [10]。
2.2 加强与城市融合互动
医院应强化与所在社区的融合互动，增强医院与城市环境在交通、景观及服务设施等方面的有机谐调。例如，台湾林口长庚纪念医院经过不断的更新改造，通过天桥与周边商业建筑及轨道交通站点便捷联系，同时与城市共享商业、停车场地、医院班车等交通服务设施（图5），与城市形成良好的互动关系 [11]。
2.2.1 强化与城市交通衔接
中心城区医院具有人流车流量庞大的特征，应鼓励以利用公共交通为主的低碳出行模式到达医院，通过强化医院与城市交通衔接，增强公共交通达到的便捷性、减少对城市交通的干扰并体现对患者的人文关怀。在医院的场地规划中，应重视其主要出入口的设置方位，以形成与公共交通站点的有机联系，医院可通过连廊及跨街天桥与站点直接相连。例如，新加坡黄廷芳综合医院通过架空连廊与周边商业建筑及交通站点连接形成整体，医院与城市交通及服务设施有机结合（图6）。对于周边有地铁到达的医院，可将地铁站点空间与医院地下空间进行整合设计。
2.2.2 利用周边服务设施
中心城区医院普遍面临停车位严重缺乏的问题，医院的车位配置可统筹考虑院内及周边的停车场地，合理错峰利用周边地块的停车设施，减轻院内停车的压力。还可利用医院更新改造的契机，拓展周边地块的地下车库，并与院内地下车库连接形成整体，共同满足医院的停车需求。此外医院普遍面临绿化活动空间不足的难题，且用地条件紧张、院内可拓展空间相当有限，可通过充分利用周边绿地的方式，为院内人员提供休憩活动的场所，改善院区就医工作环境。
同时中心城区医院由于建筑规模的限制，用以配置商业服务设施的空间较为有限，可通过强化与周边商业设施的联系满足院内人员需求。黄廷芳综合医院通过位于二层的公共连廊将医院公共空间与周边商业建筑无缝衔接在一起，为院内人员提供便捷服务的同时又确保了周边商业流线的连续性。
2.3 优化医院的规划布局
中心城区医院通过更新改造对其规划布局进行优化，可通过拆除院区内既有零散、低矮的建筑，以建设功能较为集约的现代化医疗建筑，以应对中心城区医院面临的用地紧张等难题，达到用地集约化利用及功能有效整合的目的。同时，还应利用更新改造契机完善医疗建筑间的交通联系，强化院内各科室的功能联系。例如，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拆除既有零散建筑后新建综合楼，扩大医院规模的同时对院区功能进行整合，将病房主要设于综合楼内，将影像科、手术部、病理科等迁至新楼裙房，原住院楼部分科室改造为办公及值班用房，对门诊医技楼也进行相应的调整优化，各医疗建筑通过中心连廊形成高效的医疗体系 [12]（图 7、8）。
2.4 完善医院的交通组织
2.4.1 完善出入口设置
应利用医院更新改造契机完善出入口设计，尽可能保留现有出入口，依据医院功能布局适当新增出入口并对出入口设置进行合理规划[13]。在广州新海医院设计方案中，由于院区南面新港西路为城市主干道交通量较大，将医院现有的唯一出入口设为人行主入口，新港西路仅设车行次入口，利于缓解院前交通拥堵情况、营造良好的院区环境，将车行主入口设于院区西面交通量较小的海康路上，利于减少医院车流对城市交通带来的压力，并新增院区后勤出入口（图9）。此外，沿医院边界的城市道路宜设置多个港湾式上下客的人行出入口，不仅为就医者提供便利，也利于舒缓交通压力。例如，台湾林口长庚纪念医院，沿城市道路边界目前共设有9个可方便接送病患的人行出入口。2.4.2 有效组织人车流线
对院区的交通组织方式进行完善，重新规划医院人车流线，以最大程度减少人行、车行流线间的相互干扰。有条件的医院可以采用立体的交通组织方式，将车流引导入
地下空间，地面作为人行空间；还可通过设置城市港湾停车区，单向组织机动车流线，将车流组织在院区外围道路，将内部空间作为人行区域。
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位于天河区天河路南侧，周边区域交通拥堵严重。依据《广州主城区综合医院优化提升方案》，拟拆除沿天河路的旧门诊楼以新建外科住院综合楼。同时对院内交通进行优化设计，到达医院的人流由人行主入口通过院前广场进入医院，到达医院的车流由车行入口进行地下一层大堂及交通枢纽，并由车行出口离开院区，最大程度减少人流、车流的相互干扰并提升车行交通的效率，营造良好的地面人行环境[14]（图 10）。
2.5 提升医院的环境品质
广州中心城区医院普遍面临绿化活动空间不足、外部环境质量有待提升的问题，应依据医院的现实条件，结合广州独特的气候特点，采取适宜的更新改造策略。
2.5.1 分散式布局环境提升
对于布局分散的中心城区医院，可通过更新改造整合既有零散建筑实现土地的集约化利用，以增加院内绿化活动空间、改善医院环境品质。同时应完善医院的连廊建设，
在强化医院功能联系的基础上，利于减少地面人流、车流混杂的局面，也可增加绿化活动空间，有效提升院区环境质量。在南方医院连廊规划方案中，设计立足于整个院区的人流物流交通，充分考虑各种类型的人群流线，采用双层廊道、立体分流的方式，连廊顶部设计为绿化屋面（图11）。
2.5.2 集中式布局环境提升
对于因用地紧张的集中式布局医院，应充分利用建筑屋顶空间及架空空间，在有限的用地条件下营造多层次、立体的绿化空间。广州位于亚热带地区，具有夏长冬短、高温高湿的气候特征，和新加坡的气候特征具有一定的相似之处，新加坡医院的立体绿化方式值得借鉴。新加坡邱德拔医院通过绿化走廊、屋顶绿化及阳台绿化的方式，在有限的用地条件下营造出怡人的院区环境（图12）。
此外，还应进一步完善户外环境的人性化设计，体现对院内人员的人文关怀同时适应适老化设计的需求，具体措施包括：医院户外环境配备足够的休憩设施；合理规划车行流线与活动空间，为病患提供安全舒适的活动空间；面积足够的绿地空间内应设置可供轮椅推行的步道以及活动空间；完善户外步道与活动空间的无障碍设计，为乘坐轮椅的病患提供便利。
2.6 历史建筑的保护利用
中心城区医院普遍具有悠久的发展历程，部分医院仍有历史建筑在院内发挥功能（表5）。以创办于 1835 年的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为例，院内现有6处文物本体，均为西式古典建筑，具有极高的历史纪念价值。在医院更新规划中，拟将医疗功能全部迁出博济楼及小教堂，将其作为“院史博物馆”、“博济医院教堂旧址”加以修缮保护并对外开放。对院内历史建筑在保护利用的基础上，还要充分考虑新老建筑的功能衔接。对历史建筑的保护利用可采用“保护+置换”的方式，通过功能置换与院内建筑形成功能有机衔接的整体，将历史建筑有机地整合到总体规划当中。
结语
广州城市核心医疗资源主要集聚于广州中心城区，应采取适宜方式整合中心城区医院，促进医疗资源的共享及优化配置。中心城区医院面临用地扩展困难等因素制约，采取异地扩建、多院区协同发展的方式，是有效疏解中心城区医院压力的重要途径之一。医院更新总体规划，应坚持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并重的原则，从与城市交通有机衔接和利用周边服务设施等方面，强化医院与城市的融合互动；从用地集约化利用及功能有效整合的方式，优化医院规划布局；从完善出入口设置和有效组织人车流线方面，完善医院交通组织；应依据医院的现实条件，结合广州独特的气候特点，提升医院的环境品质；应强调对历史建筑的保护，将历史建筑有机地整合到总体规划当中。
图、表来源
图1：依据《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仁济路新征地块控制性详细规划修改》中图片进行改绘；
图5：依据 https://www1.cgmh.org.tw/branch/lnk/2016/about.aspx?bid=2&id=14中图片改绘；
图7：引自参考文献 [15]；
图8：引自参考文献 [12]；
图 10： 引 自 https://www.gzlpc.gov.cn/sofpro/bmyyqt/gzlpc/gfgs/ gfgs_content.jsp?pkid=58930；图11：《南方医院全院连廊概念性规划设计项目》投标文本；表3：引自参考文献 [3]；
表4：由作者依据参考文献[5] 进行改绘；
其余图表由作者拍摄或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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