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Chew Daily - Metro Edition (Eve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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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騰長期投入文學推動工作,不管在大學內或大學外都擔任要職,還曾經借調至台灣文學館出任館長。他現任台灣中央大學文學院院長,工作依舊繁忙,他的寫作時間相當程度的受到了影響。他說,他近年只能借用專欄寫寫散文,評論性文章則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寫。多年前有一段時間,他在臉書發表了一系列“阿疼說”的札記和詩句。當時他在台南擔任台灣文學館館長,兒子幫他買了部新手機,還幫他在臉書弄了一個粉絲專頁,請他每天寫些東西。那段時期他寫得蠻勤快,兒子幫他整理後投稿至“吹鼓吹詩論壇”詩刊,前後3期總共有七十多首,差不多可以出書了。在台南任職館長期間,他從文學館走路回宿舍只需十來分鐘,久而久之他覺得跟台南這地方有了連結,回去後就把他的想法和感受寫成“阿疼說”,有點像是寫日記。“那種寫作對我來說速度很快,我用手機寫,網站也不是我在管,是時雍(兒子)他們兄弟幫我貼上去,還蠻多人回應。”然而,他說他現在沒辦法再寫“阿疼說”,因為感覺沒有了。他形容自己不是一個很喜歡跟別人談心情的人,所以有寫沒寫也沒差。不過話雖如此,後來他發現包括他在專欄寫的文章,有好幾篇都是寫父親,其實也留下了一些東西。“所謂心情的記錄,那些心情都依附在某些事情上面,別人看到的東西也許只是你在想念父親,但對我個人來說那背後有一生,包括我父親的一生跟我自己的一生。”說到父親,李瑞騰言語中滿滿的感念;當提到兒子,則少不了對孩子的殷殷期待。李瑞騰和長子李時雍曾經通過報紙專欄對話長達一年多,這些專欄文章後來結集成《你逐漸向我靠近》一書,談人生感悟乃至文學寫作的經驗和對社會的觀察。李時雍原在大學讀社會福利學,後來轉向文學之路,曾任職《人間福報》副刊編輯,現任《幼獅文藝》主編。在父親眼中,他就是個文藝青年,走上文學這條路是自然不過的事。他肯定兒子心思細膩、做事很大氣,但做父親的還是忍不住要碎唸,總認為兒子這一代都是在保護傘底下成長,哪像自己那一代好像野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