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Chew Daily - Metro Edition (Evening)
安邦馬華不曾與民斷交
我飄在空中,像觀賞電影般看着女孩一幕幕的人生。看着她長大,從小女孩變成青澀的少女,再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的人生可以說非常順利,直到她遇見了他。
在她身旁飄蕩了二十多年的我不明白,她長得漂亮,身材好,有責任心,入得廚房也上得了廳堂,明明可以做女強人或是賢妻良母幸福地過完一生,但為何就偏偏看上了貌不驚人的他?
是她想為她那已經很精彩的人生再找點樂趣,還是想在她生活中增添一些挑戰?
我想破腦袋,也不明白。啊,不應該說腦袋,我低頭看看透明的自己,想着一個靈魂怎麼會有腦袋呢?定是那女人的白痴傳染給我,我暗想。
要是我是那個女人,我才不會做一堆沒用的事情,至少不會每日早晨很早起床為他精心準備早餐,並且記下他不愛吃的東西;不會在暴風雨的天氣下還堅持出門給他送傘;不會在他生病的時候,丟下工作去照顧他,然後得到老闆的一頓痛罵;不會細心地去收拾喝了一身酒氣並吐得一身的他;更別說在她知道他已有愛人的情況下還委身於他。
從女人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我就跟隨了她,多年的陪伴已經讓我習慣在她旁邊,並時時刻刻地關注着她的人生。女孩當然不知道有個透明物體總是跟在她身邊指指點點,嘲諷着
她為他做的一堆傻事。
看着她一臉甜蜜地準備情人節的巧克力,我有些不忿地想,他有什麼好?如果自己不是透明,我還真想狠狠地敲醒她的腦袋,再大聲地責罵她,怎麼這麼不爭氣,你的日子沒了他還能過得美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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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剛接完電話,一臉喪氣的樣子,我知道他又一次失約了。
為了遮掩眼裡的失落,她蹲下身子低頭盯着一排路過的螞蟻,細數着在她眼前走過的每一隻,在旁的朋友見了,調侃她說太多時間幹傻事,她沒抬頭,語調貌似愉悅地回答她朋友說是無聊,一向自以為了解她的朋友卻沒發現她死盯着的地面有水滴的痕跡。只有我知道,那是鹹的。
我知道以她性子肯定有一天始終會爆發出來,但我沒想過這一天比我想像中來的快。在一次爭吵中,她終於爆發了。“難道你就那麼愛她嗎?!”她責問他。
她用憤怒掩飾了她害怕失去他的慌張,他卻不明白,無法理解為何一直體貼的她會變得如此“任性”。
“是,我愛她,跟我在一起之前我就告訴過你,我愛的只有她。”他回答。
她哭了。她以為糾纏了那麼多年,他會愛上她,原來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廂情願。
她收拾東西,離開了他,以為這麼做就能夠讓他醒悟她對他的好,可惜她又錯了,她的離開似乎對他的生活起不到一點波瀾,她忘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並無第三者知道,也不記得從來也都是自己主動聯絡他。
於是她開始嗜酒,夜夜狂歡,以為這樣可以忘卻他帶給她的傷痛,殊不知她心底的傷口只會越開越大。
在經歷無數個失意的夜晚後,她忍不住打給了他。電話的另一頭傳來她熟悉的聲音,但句句如利刃凌遲在她的心上。他告訴她,他要結婚了,然後她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從那之後,她就徹底與他沒了聯繫。沒有他的日子,她還是能吃得好、睡得好。當我以為她終於清醒而不再在她身邊嘮叨着男人不好的時候,她卻從陽台輕輕一跳,結束她那可以很豐富卻短暫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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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扭曲四肢癱在血泊中的她,記憶一湧而上。
忽然之間明白了,原來一直掛在嘴邊說的那個蠢女人,就是我自己。
都說人死的時候會回望人生,歷歷如新,或高興、或得意、或遺憾、或無奈,作為旁觀者,我一直在回顧着自己悔恨的人生。
“如果能重來,我不會再傻傻愛着他。”消失前,我輕聲說道。
(安邦18日訊)馬華安邦區會主席拿督劉錦明強調,該區會不曾與民斷交,歡迎社區大眾造訪,好讓他們在能力範圍內,盡力為人民提供服務,解決民困。
他昨日發表文告說,該區會近日都在辦公時間內,免費協助一馬援助金申請者填寫申請表格及代為提呈至相關政府部門。
“安邦區內的居民若符合申請一馬援助金的資格而尚未着手申請者,可到馬華安邦區會會所會見區會秘書蒙裕榮。”
配合一年一度的華人冬至佳節即將到來,該區會定於12月20日(星期三)晚上8時,在會所舉辦“冬至慶團圓”湯圓小食品嚐聯歡晚會,同時進行馬華黨員指紋認證活動。
劉錦明呼籲該區會新舊黨員屆時撥冗出席。欲知更多詳情可聯繫蒙裕榮(013-336 75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