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Chew Daily - Metro Edition (Evening)
在職場,收起你的玻璃心
間完成,自己也覺得自己真是踏實肯幹的人,連自己都好感動。
但是下班之後,不是看綜藝節目就是聊八卦,或者想着週末去哪兒玩,腦子不會再想工作上的事。
然後悲劇了,公司要裁員,第一個名額就降落到了自己頭上,於是開始控訴不公,為什麼是我,我那麼努力。
但是親愛的,你也只是看起來很努力罷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在乎你是否真的努力,他們只在乎你有沒有做出他們想要的結果。
你很努力,但你沒考上大學;你很努力,但你的文章依舊寫得很爛;你很努力,但你做的工作其實誰都能做,如果去找一個實習生,薪水只是你的一半,工作卻做得跟你一樣,你說身為老闆,他會怎麼選擇?
地位待遇 不是工作量決定
簡單來說,一個人在公司的地位待遇並不是工作量決定的,而是他的不可替代性決定的。
如果一個已經工作了5、6年的人,還和新來的實習生做着一樣的基礎工作,並且整天用冠冕堂皇的勤奮來麻痹自己,那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字:慘!
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真正能在職場上實現自我價值的人卻少之又少。
大部分時間,我們心裡很清楚哪種選擇是對的,會對未來有幫助。可我們卻並沒有這樣做。
好像電影《女人香》中的經典台詞:“如今我走到人生十字路口,我知道哪條路是對的,毫無例外,我就知道,但我從不走,為什麼? 因為真的太苦了。”
人們喜歡不勞而獲,希望用最少的付出換得最多的回報。於是我們更願意選擇那條看起來不那麼好,但感覺輕鬆的路去走。可這世界上哪有不用付出辛苦就能換來的自由?我從未見過有哪一個早起勤奮的人會抱怨命運不公,也沒有見過一個認真負責努力好學的年輕人會一直沒有機會。
沒有說走就走的實力 就請收一收玻璃心
如果沒有說走就走的實力,那麼就請收一收自己的玻璃心,先證明自己的價值。
說到這裡,我又想起曾經流傳於網絡的一則貼文: “你第一份工作是在公家機關,看不慣同事鉤心鬥角,於是辭職去了外資企業。可是你發現那裡一樣充滿階級鬥爭,大家為了生存都在賣力演出。你不想跟他們一樣偽善,又辭職去了一家國營企業,卻發現少說話、能少一事是最穩妥的工作方式。後來又去了私人企業,再發現公司管理存在太多問題。其實這些經歷只是說明,你不適應這個社會。”
如整理/張若儀
果你過了18歲,有了自主能力,就沒有資格再埋怨生活中的不如意。能被環境逼倒的人,要麼缺少能力,要麼缺少魄力。一句話,還是缺一顆敢做敢擔當的心。我發現,我的周圍都是哲學家。丁先生說:人生的困境只有兩個。一是願意付出的成本過低,而期望得到的收益過高,兩者之間難以平衡;二是人與人之間,關係牽連,陷在各種依賴中不能自拔。因此,想做的太多,而能做到的太少。
石姑娘說:別讓你的本事配不上你的奢望。
采妹子說:沒有能力擁有,就別作擁有的夢。
我補充說:如果你不敢,就只能不甘。一個極有文學天賦的同學,他喜歡卡夫卡、喜歡索倫.齊克果,希望自己能從事自己喜歡的文學創作。但在他報考大學的時候,父親無視他的意願,要他報考什麼地球物理系。他從小就是個老實的孩子,學習自覺,從不惹事情,對父親幾乎百依百順。但就在報考什麼專業這個問題上,他頭一次和父親大吵了一架,表示,他想上中文系,對地球物理系,他本人根本不感半毛錢興趣,但終於沒拗過父親,從那以後,陽光活潑的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內心憂憤無比的年輕詩人。
如果他的夢想沒有被橫刀切斷,至少他成為一個一流的學者是沒有問題的,但可惜的是,他的人生輕而易舉地被一次選擇摧毀了。從此以後,他把自己人生的一切不如意,都諉過於他的父親。直到中年,他還憤憤不平。
他的心智能力十分弱,無知得近乎殘忍,僅僅會同情和自己一樣在擇學上遭遇過挫折,而後一直失敗的人,對境遇更糟卻最終逆襲的人,報以的不是欣賞,而是百般看不上。總之,任何在他經歷外的挫折,他都拒絕相信。
明明不曾抗爭 卻怪強悍命運
明明是不曾抗爭,卻怪強悍的命運。既然沒有能力叛逆,那就只能被命運推着走。
隨波逐流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還可以找藉口諉過於人,至少可以欺騙自己說,其實自己不是那麼無能,只是……而已。其實很多時候,如果你不敢,就只能不甘。這個世界上,誰的出生不是無從選擇?誰的生活沒有無可奈何?唯一不同的是,有的人會竭盡全力掙脫生活的左右,而有的人卻一直被生活左右,只能在不甘裡仰望別人的精采,甚至瞧不上人家的精采。
人注定要在成長中經歷掙扎
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注定了要在成長中經歷掙扎。成人世界裡有種種規則,年幼的我們無力反抗,只能接受。當你平安幸福地被養大,想這樣做,卻被告訴必須那樣做的時候,由於還沒什麼獨立的能力,無奈之下只能接受那樣的結果,在父母的意願和自己內心所想之間找不到平衡的時候,你是不是會陽奉陰違,表面同意承擔那些責任,實際卻不付出一點努力?
兩害相權取其輕,在叛逆主流與違背自我之間,你不敢違背父母的意願,所以選擇了後者。你以為自己作了一個最有利的選擇,但卻萬萬沒有想到,你幹了件自欺欺人的事。是的,你對全世界撒了一個謊,然後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那個誆騙,你以為你欺騙得了生活,最後你才發現,你所有的欺騙,都得到了生活原封不動的償還。
所有的不敢,讓你進入了生活的黑名單。你不該委屈求全,因為你越是委屈,越是不得圓滿。其實,你的委屈求全,只是一種讓自己心安理得地不努力的手段。
生活是個喜歡告狀的“三屍神”,你所有的不努力,它都會告訴老天爺,它深藏在你的魂魄中,你沒有辦法騙過它。
那個憤憤不平的年輕詩人在大學裡厭倦地球物理的那些年,並沒有在自己喜歡的文史哲學裡折騰出個子丑寅卯來。他厭倦工作的那些年,並未在寫作或研究上折騰出個子丑寅卯來。我問他,你有什麼資格談論自己曾經的夢想?如果夢想知道它竟然不能讓你有孤注一擲的勇氣,不能讓你為之奮鬥不息,夢想一定會羞死的。
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過了18歲,有了自主能力,就沒有資格再埋怨生活中的不如意。能被環境逼倒的人,要麼缺少能力,要麼缺少魄力,一句話,還是缺一顆敢做敢擔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