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Chew Daily - Negeri Sembilan Edition
殺人?
的”,即使他提供了眾多的案例也僅供參考,代表就是絕對的標準,希望讀者不要以特定的特質和心理描繪,就覺得可以指認出有問題的殺人犯,這只會形成另一種的偏見。二是作者殺人者潛在的心理狀態和行為症狀,其實很貼們曾有的經歷,殺人犯和我們的距離並不遙所以當我們以高標準去審視別人的罪行時,更的是懂得自我檢視。
殺人犯前少年A出書贖罪?
《誰都可以,就是想殺人》是由專家提供多人案例,而時報出版的另一本書《絕歌:日本連續兒童殺傷事件》,則是由殺人犯本人親自的自述,內容正是他在1997年犯下轟動全日本酒鬼薔薇聖斗事件”。這起連環殺人事件當年轟動,主要是被殺害的都是年幼孩童,2死3重其中一名孩童的頭顱還被割下掛在學校門口。會大眾得知這名冷酷殘暴的殺人犯竟是一名年4歲的中學生時,所有的憤怒瞬間轉換成驚慌。被稱“前少年A”的作者,在書中對自己當年罪心態、犯案執行、被捕過程,到他在21歲結化教育後,重新投入社會的各種遭遇和心情轉做了完整的敘述。本書是讀者少有能以第一人角度,去感受和理解一個殺人犯的心思,尤其少年A被捕後就一直等着被判“死刑”,當他法律不會對他判處死刑而給予更新改過的機會他內在的恐懼才轟然擴散全身。得以繼續生竟成為了一名殺人犯最恐懼的事。本書在日本出版時自然備受爭議。前少年A清條理的文字書寫,重新還原當年的犯案記憶,都讓大眾質疑他的“再詮釋”是否具有美化成分,好為自己當年的惡行辯解,以博取大眾的同理心。當然,大眾的抗拒可能還來自另一個關鍵原因,拋開好奇心,有誰願意以客觀的角度去理解一個前殺人犯的心情?又有誰勇於與社會大眾設定的道德標準背道而馳,去寬恕一個罪孽深重的前殺人犯?仿如非黑即白,大家都不得不表態的往正義那邊靠,就算書的銷售成績亮眼,謾罵聲卻依舊不斷。
姑且不論是為自己贖罪或真心懊悔的感受,前少年A在書中的一段自白還是值得作為借鏡被大眾看到:不管有什麼原因,只要你下手奪走別人的生命一 次,那份記憶便會深深烙印在你身體與心靈的最深處,永遠也不會消失。不管你表面上過得再怎樣平靜,你一輩子都得被它拉扯着走,再沒有辦法直爽地感受所謂的欣喜與幸福。
“所有犯罪行為都‘十分人性’”
臉譜今年出版的《告訴我,你為什麼殺人》最適合為這次的主題做完整的總結。本書作者娜拉‧塞美是司法精神醫學專家,她的工作就是協助司法判斷嚴重犯罪者是否有責任能力,犯罪時是心智意識清晰或患有精神病。娜拉‧塞美每天都需面對不同的犯罪者,與他們對談、傾聽他們的內心聲音、試探他們的犯案動機、無論面對的是殺人魔或強暴犯,她都必須以客觀冷靜的專業態度來為犯罪者做最全面的判斷。而憑着多年經驗,她得到的結論是,殺人犯或犯罪者都被過度渲染了,讓大眾對他們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惡魔”、“喪心病狂”等,這樣反而讓大眾失去了以客觀理性的立場去了解一個普通人何以變成殺人犯的機會。過度的偏見與譴責,只為了掩飾恐慌和宣洩憤怒,卻無法從根源問題去看清真相和做出防範。
作者借由本書挑選選一些她親身接觸過的殺人案例和性犯罪案例,並盡量以公正的態度和淺顯易懂的字句來描述這些犯下罪行的男女。她強調,所有的犯罪行為基本上都是“十分人性”的。其中的案例有:一向忠厚老實的丈夫因擔心自己有一天會捨棄照顧患有多發性硬化症的妻子而謀殺了愛妻;一名年輕的媽媽在兩度生產後,都不願接受而選擇殺死自己的嬰兒,究竟為何;連續強暴3名女性的強暴犯,寧可被判留在精神病院被管制,也不想獲得自由在外繼續不受控制的傷害別人。
在這些充滿爭議和值得探討的案例中,作者給了讀者很大的空間去思考和判斷何為罪行?何為犯罪者?因案例中不乏既是犯罪者也是受害者的情況。作者不忘提醒讀者,破壞性行為是人類固有的可能性,這一點我們無法改變,因為我們無法改變人性。正因如此,我們更加必須認清我們和這些殺人犯其實都是來自同一種木材,只是細微的紋理上有所差別。
擁有殺人因子的人,絕非只是“他人”,那因子也許就像癌細胞一樣,早已潛伏在我們的身體某處蓄勢待發。嘗試了解一個殺人犯的心路歷程,只為了不讓自己逃避人性存有的黑暗面,而選擇正面迎擊。不然,下一個殺人犯隨時是任何一個人。 欲了解更多書訊,請瀏覽城邦閱讀花園網絡書店www.cite.com.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