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Chew Daily - Sarawak Edition (Miri)
笑話多麼痛的 !買手機保護殼的難題
一
個笑話的代價,是200令吉+一堆垃圾。
話說昨天趁着連假結束大家都回來上班,就和老公帶着小狗到武吉丁宜避暑。天氣涼心情好,我一時興起在餐桌上跟老公講起笑話來。因為笑話實在太好笑(都是我朋友害的,沒事幹嘛share這麼好笑的笑話),突然間我的手一甩,“啪!”,等下一秒轉過去看發生什麼事時,我的小米手機已經臉朝下整個躺在地上了。
也不是第一次掉手機,平常最多不就是磕到一點留一點疤。沒想到這次我拿起手機轉過來一看,瞬間整個心都碎了,手機屏幕就這樣整個裂了!裂了!裂了!
不是吧,只不過是講個笑話,要這麼嚴重咩!我整個人像受到嚴重創傷一樣,呆呆看着屏幕,心一陣陣地痛,然後開始想起這台手機陪伴我度過的日子……(此處省略3000字)
從災難恢復後,第一個想法是要買一部手機了,畢竟都裂成這樣了;第二個想法是:咦,傳說中屏幕裂了好像可以修哦,於是就有了今天一整個收集垃圾的故事。
首先,到維修店換好手機後(200塊就這樣沒了),老闆將碎裂的屏幕退還給我。這個恐怖的電子垃圾不止大,還包在一個比它更大的泡泡防震袋裡面,這是新屏幕的包裝。
吞了吞口水,我看到新屏幕上有一個塑膠保護膜,要不是上面有一排該死的字檔在屏幕中央,我真的有認真考慮過不撕下來,直接把它當作屏幕保護膜。
研究一番確定不可行後,我又出現在第二家手機店。“老闆,這裡貼膜嗎?”5分鐘後,老闆從一個寫着手機型號的塑膠袋裡,拿出一片貼膜。先撕下前面一片膜(垃圾),再撕下後面另一片膜(另一片垃圾),中間那片才是真正要貼在屏幕上的保護膜。
一分鐘後,我的手機屏幕已經亮晶晶徹底復活。就在老闆一掃,要把桌上的垃圾都掃進垃圾桶裡時,“老闆,”我苦苦地說:“都給我吧,我,我,我要帶回家做手工……”
啊,多麼痛的謊言!
故事還沒結束。這架手機用了快4年一直沒什麼大事。直到最近,用了近兩年的塑膠手機保護殼開始“分崩離析”,我只好用一些大眾書局或Aeon超市的貼紙,像貼膏藥一樣把它們粘起來。最終在巴厘島之旅時,它還是抵不過歲月的摧殘,正式成為黃黃的垃圾一片。
於是今天我又出現在第三間手機店。老闆推薦我5塊錢一個的塑膠殼,我說不行不行,這個會髒(其實內心OS是這個很容易壞,就像我上次那個殼一樣死得超慘)。“我上次那個跟這個一模一樣,用了一年多整個發黃,很醜耶!”
老闆聽後大吃一驚說:“才5塊錢你想用一年多?半年就差不多要換了!”
好吧,老闆,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後來老闆又介紹了其他塑膠手機保護殼。可能我有一雙看得見未來的天眼吧,不管它們的設計有多美,我一看過去,就看到它們最後碎裂變殘的慘狀,然後我就很頭痛!
最後手機保護殼沒買到,我帶着重生的手機、空掉的皮包和一堆垃圾走出店外。坐摩哆回家的路上,我開始想怎樣把舊襪子變成手機套?嗯,我似乎聞到了臭臭的味道……
好啦!騙你的啦,我找其他的材料來做手機套,不會用襪子的,這下你放心了嗎?
韋小寶暗叫:“不好!”乘勢又向前一衝,將兩雙鞋子推進床下,跟着身子也鑽了進去,心想再來一次,以殺瑞棟之法宰了這頭肥豬,一鑽進床底,右足便想縮轉,右手去摸靴筒中的匕首,不料右足踝一緊,已給柳燕抓住,聽她喝問:“幹什麼?”
韋小寶道:“我拿經書,這部書放在床底下。”柳燕道: “好!”諒他在床底也逃不到哪裡去,便放脫了他足踝。韋小寶身子一縮,蜷成一團,拔了匕首在手。柳燕喝道:“拿出來!”韋小寶道:“咦!好像有老鼠,啊喲,啊喲,可不得了,怎地把經書咬得稀爛啦?”
柳燕道:“你想弄鬼,半點用處也沒有!給我出來!”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原來韋小寶已縮在靠墻之處。柳燕向前爬了兩尺,上身已在床下,又伸指抓出。
韋小寶轉過身來,無聲無息地挺匕首刺出。刀尖剛和她右手手背相觸,柳燕便即知覺,反應迅捷之極,手掌翻過探出,抓住了韋小寶的手腕,指力一緊,韋小寶手上已全無勁力,只得鬆手放脫匕首。柳燕笑道:“你想殺我?先挖了你一顆眼珠子。”右手叉住他咽喉,左手便去挖他眼睛。韋小寶大叫:“有條毒蛇!”柳燕驚叫:“什麼?”突然“啊”的一聲大叫,叉住韋小寶喉嚨的手漸漸松了,身子扭了幾下,伏倒在地。
韋小寶又驚又喜,忙從 床底下爬出,只聽沐劍屏道: “你……你沒受傷嗎?”韋小寶掀開帳子,見方怡坐在床上,雙手扶住劍柄,不住喘氣,那口長劍從褥子上插向床底,直沒至柄。原來她聽得韋小寶情勢緊急,又見柳燕的背脊挺起床褥,便從床上挺劍插落,長劍穿過褥子和棕繃,直刺入柳燕的背心。韋小寶在柳燕屁股上踢了一腳,見她一動不動,欣喜之極,說道:“好……好姊姊,是你救了我性命。”
憑着柳燕的武功,方怡雖在黑暗中向她偷襲,也必難以得手,但她見韋小寶開鎖入房,絲毫沒想到房中伏得有人,這一劍又是隔着床褥刺下,事先沒半點朕兆,待得驚覺,長劍已然穿心而過。縱是武功再強十倍之人,也沒法避過。只不過真正的高手自重身分,決不會像她這般鑽入床底去捉人而已。
韋小寶怕她沒死透,拔出劍來,隔着床褥又刺了兩劍。沐劍屏道:“這惡女人是誰?她好凶,說要挖你眼珠子。”韋小寶道:“是老婊子太后的手下。”問方怡道:“你傷口痛嗎?”方怡皺着眉頭,道:“還好!”其實剛才這一劍使勁極大,牽動了傷口,痛得她幾欲暈去,額頭上汗水一滴滴地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