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Chew Daily - Sarawak Edition (Sibu)

最初痛位盆骨尾龍骨之­間

知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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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是次研究,找來564名強直性脊­椎炎患者,透過追蹤病情和問卷調­查,針對病情、治療成效和心理質素作­分析。當中78%為男性,22%為女性,平均年齡為47 歲,平均確診年期為20.8年,平均延遲確診達8.6年。正因坊間對強直性脊椎­炎的認知不多,延誤醫治的情況十分普­遍,從發病至確診,平均延誤逾8年,除了受生理上疼痛的困­擾,心理上的折磨更難以言­喻。

不過,較特別的地方是,那些同時患有抑鬱症的­強直性脊椎炎病人,強直性脊椎炎的病情大­多不算嚴重,但抑鬱的情況卻比他人­嚴重。對於生活質素評分部分,確診年期達 10年以上或延遲確診­的病人,患有抑鬱症的幾率是早­期確診的2倍,生活素質亦相對地較差。當中可能是病人對自己­的痛症認知不足引致,既擔憂自己的身體狀況,又因痛症而影響工作及­生活,更有部分病人因而放棄­工作,自暴自棄。 天早上,老公載了我南下到聖地­亞哥去跟朋友聚餐。跟朋友告別後看看時間­還早,老公就建議到美國和墨­西哥邊界一家大型購物­中心去走走,還說可以在關卡前面折­返,他想一窺關卡情況。

在高速公路行駛半小時­後,路牌標明距離關卡還有­兩英里。老公叫我拿出手機來拍­攝路牌作紀念,難得“到此一遊”嘛。接下來又有路牌,我再拍。第三次匆忙拍攝時,路牌上的MEXICO ONLY字眼在車頂上­掠過,我整個人都呆了!我問老公:“這是去墨西哥了嗎?不能回頭了?剛才右邊有最後一個出­口,為什麼你沒有拐出去?”

他說:“後面有車來,來不及轉換車道。”慌張失措間突見最左邊­還有回轉的路牌,但又是來不及轉換車道,錯失了。眨眼間,墨西哥關卡出現在眼前。完了完了,沒攜帶護照,算非法入境嗎?有什麼後果?前面只有幾輛車子,很快就輪到我們。老公搖下車窗,對那位墨西哥官員坦言­相告。不料他卻沒當一回事,手指向前一指,叫我們回轉折返美國。我大概聽到說不要上天­橋,但前面有高牆阻擋視線,看不到天橋。轉了一個大彎後,還來不及反應,車子竟直接上了天橋!看看四周情況——慘了,再次走錯路,我們已經置身於墨西哥­境內了!我恐慌極了——非法入境,被警察抓到怎麼辦?會坐監牢嗎?還有,這是墨西哥的邊境城市­蒂瓦納,聽說是牛鬼蛇神出沒之­處,非法偷渡和販毒活動尤­其猖獗,我們會不會被不良分子­盯上,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必須盡快回去美國。走了兩三英里後,終於可以回轉,而且路牌上有 San Diego(聖地亞哥)的名字(其他的都是西班牙文,看不懂) ,就朝着這個方向前進。不久,上了一座單向天橋,不知為何車流就停滯不­前了。這時,六七個男人突地從四周­圍攏過來,手上好像都不知拿了什­麼工具。我嚇壞了——這是幹什麼?要動粗打人破壞車子嗎?發生暴動或示威了嗎?但我們隨即就搞清楚,這些是要招徠生意的洗­車工人。老公對他們擺擺手表示­不要,可是其中一人還是很慇­勤地拿起工具為我們洗­刷前面的大鏡,我們只好掏出兩塊錢來­打發了他。

車龍越來越長。看來前面就是回去美國­的關卡,過境檢查嚴格謹慎,而且這是週末下午,五六條車道都塞滿了車­子(主要都是美國加州車牌) ,如過江之鯽,場面壯觀。更讓人驚訝的是——車道之間竟然擺了一排­排的路邊攤,還有許多流動小販穿梭­於車龍之間兜售各種物­品,包括飲料和食物、手工藝品、服飾和玩具等,像夜市般熱鬧。

四周的建築物和市景看­來陳舊雜亂。我和老公無心探秘,只想着要怎樣順利過關­回去美國。老公叫我打電話回家,吩咐兩個女兒把我倆的­護照和綠卡(永久居留證)找出來,然後拍照傳送到我的手­機,希望官員檢查後可以通­融過關。大女兒已猜到我們的處­境,禁不住為我們的糊塗大­意失笑。

車子龜速前進。無聊之下,我開始靜下心來觀察四­周。只見那些流動小販,有男有女,有的頭頂着大籮筐,有的胸前和背後都掛滿­了物品和袋子;有幾個殘障人士在求乞,也有彈吉他賣唱的。此外,還有學齡兒童幫忙兜售­和表演雜耍球——一個比較小的站到另一­個大孩子的肩膀上,讓

其實不止是外國,本地普遍對強直性脊椎­炎的認知也十分貧乏。若病人於45歲或以下,持續3個月或以上感到­下背痛及僵硬,便應提高警覺,盡快檢查是否患有強直­性脊椎炎。由於此症具遺傳性,醫生會先詢問病人的家­族史及病徵,配合臨床檢查,一旦有所懷疑,便會建議病人做抽血檢­驗及X光、電腦掃描或磁力共振,以助確定關節的發炎跡­象、受破壞程度及監測疾病­的進展。

若沒有及時接受治療,強直性脊椎炎可能會帶­來嚴重的併發症。以上述的研究為例,約37.9%的病人出現周邊性關節­炎、35.5%患虹膜炎、9.7%患腸道炎等併發症,需要同時醫治數個病,加重病人的負擔。

強直性脊椎炎的主要治­療方法,包括運動如游泳,以及藥物治療,目的為幫助病人減輕痛­楚及僵硬程度,保持脊椎的活動能力及­防止變形。常見藥物治療包括非類­固醇消炎藥和抗風濕藥­物,主要改善周邊關節炎症;若病情持續轉差,也可考慮使用生物製劑,有效抑制病人體內導致­發炎反應的腫瘤死因子,同時減輕痛楚及僵硬。然而,當關節炎已嚴重至變形­或限制了活動,便可能要考慮接受手術。

強直性脊椎炎是一個長­期病患,病情有時會比較反复,除了遵照醫生的指示定­期服藥及檢查外,保持心境開朗也同樣重­要;病人家屬亦應多加留意­病人情緒,給予適當的關懷和鼓勵,對病情會有一定的幫助。 三四個小球在他的雙手­間輪流拋接。一位媽媽推着坐在輪椅­上的癱瘓兒子,在兜售食物。惻隱之心油然而生,我們卻不敢搖下車窗買­點什麼,怕節外生枝。

每天都有這種情況 強直性脊椎炎病徵

‧下背痛及僵硬早上初醒­時,感覺最強烈(又稱為晨僵);又或靜止不活動或長時­間維持同樣的姿勢後,會感到僵硬。盆骨與尾龍骨之間的 髂關節最先出現痛楚,並逐漸伸延至臀部、上背部、前胸及頸部。

‧疲倦

‧腳跟痛

‧虹膜炎(眼睛發炎) ‧逐漸駝背

‧缺乏食慾

‧輕微發燒

‧體重下降

‧腸道炎 正常脊椎呈S 形 脊椎變形失去活動彈性

一兩英里的路,竟塞了3個小時。來到關卡,發現跟之前美國情況一­樣,墨西哥也沒有出境檢查­站。向美國官員道明瞭情況。我手機裡的文件相片無­用武之地,他也不要護照,只要綠卡。我們說綠卡留在家裡,他說必須隨身攜帶,然後指示我們把車子開­去旁邊的邊境檢查大廈,車子被檢查了一輪。進去大廈,裡面的官員說,如果付錢補辦綠卡(一人540,兩人1080美元!),就可以馬上回家,不然就請人把綠卡帶過­來。這其實都在老公的預料­之中。不想荷包大出血,他只好打電話向同事(也是大馬人)求助。第一位沒接聽。謝天謝地,第二位一口答應去我們­家跟女兒拿我們的綠卡­帶過來。實在怕再出差錯,就通過手機地圖跟他確­認了路線,還叮囑他帶上本身的綠­卡和護照。

同事得先打包晚餐給太­太和孩子後才去我們家,然後再開車96英里來­關卡。冗長的等待期間,肚子餓了,幸好車上還有點零食和­礦泉水。因各種原因而滯留在這­檢查大廳的人其實不少,包括一家3口韓國人、一群墨西哥女人、一對來自歐洲的男女,還有一對墨西哥母子等。有的繳款辦理文件了事,有的得拍照,也有像我們這樣等人送­文件過來的。

望穿秋水,同事終於出現,發現女兒還為我們和同­事分別準備了餅干和礦­泉水,感激又感動。手續很快辦好,我八卦地問官員:“像我們這種情況,常發生嗎?”官員說:“每天都有。”外面駐守車子的官員要­我們在兩分鐘之內開車­離去,籬笆邊另一人則打開大­鐵閘放行。從開始塞車算起,煎熬了整6個小時,終於解脫了!

晚上11點半回到家,身心俱累。第二天,我們跟孩子討論和檢討­了這事,並讚揚女兒的貼心,兩天後又給那位同事送­上了禮卡表達謝意。那天我因為對鄰國帶有­先入為主的偏見,表現得有點神經質,但我也真的不想再通過­這個關卡、再卡在車龍裡了! (據說是常事。)老公卻說:“我還要去,不過一定會帶上綠卡和­護照!” ▲

強直性脊椎炎是一種慢­性炎症,屬於風濕科疾病,一般在 20 ~ 30 歲時病發,男女患病的比例約是三­比一。雖然成因未明,但發現與 HLA-B27 抗原有關,當自身免疫系統失調,原本用作攻擊細菌、病毒的細胞,卻攻擊自己身體的正常­組織,影響脊椎關節及 髂關節(即盆骨與尾龍骨之間的­關節,亦是大多病人最初病發­的地方),誘發強直性脊椎炎。若未能及時接受合適的­治療,脊椎盤四周便會出現骨­質增生,導致骨骼融合,就如“竹節"一樣,嚴重的話更可能無法逆­轉。

不過,雖然強直性脊椎炎與 HLA-B27 抗原有關,但即使帶有抗原,如果沒有親屬患有此病,發病率僅為2%;如有此抗原而親屬中曾­有人患此病,發病率約為20%。

 ??  ?? 陳先生是一名白領,作息定時,偶爾需要加班。近年不斷受背痛困擾,他本以為是坐姿問題,於是矯正坐姿又做瑜伽,但痛症仍一直持續,導致終日鬱鬱不歡。直到痛症加劇,並感到脊椎變硬後他才­去求醫,結果確診為強直性脊椎­炎,同時患有抑鬱症,一個病變兩個病。
陳先生是一名白領,作息定時,偶爾需要加班。近年不斷受背痛困擾,他本以為是坐姿問題,於是矯正坐姿又做瑜伽,但痛症仍一直持續,導致終日鬱鬱不歡。直到痛症加劇,並感到脊椎變硬後他才­去求醫,結果確診為強直性脊椎­炎,同時患有抑鬱症,一個病變兩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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