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 ENDING
秋十月的一个周末,天高云淡,微风轻柔。即使站在影棚的大门外,也能听见里头的欢声笑语。共同出演电视剧《风犬少年的天空》是周依然和张宥浩结识的源起。故事以重庆为背景,讲述了一群高中生的校园青春故事。开播后,热度一路攀升,在B站收获了3.3亿的播放量。张宥浩说起对周依然的初印象,是她因为要饰演角色大力娇刚刚剪掉了长发,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点惆怅:眼睛湿润润的,甚至有点红。周依然听到马上反驳:“他压根记错了!剪短发是我进入剧组、和大家熟悉了一段时间之后的事儿了。”她说着翻出了手机里的照片,照片上的大合影中,她扎着马尾,边上就是张宥浩,“呐,浩哥,你看吧!”刚刚换完一套造型的张宥浩凑过来,“喔,果然呢⋯⋯”虽然友谊的小船因为记忆的偏差险些“翻掉”,但周依然说起张宥浩,不乏赞美之词:“他是一个特别聪明的演员。”当初围读剧本的时候,张宥浩的理性和敏锐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会思考很多问题。因为剧中的咪咪是一个傻傻的角
色,他本人和咪咪差距很大,但他很懂得怎样去表演,我觉得这方面我应该向他学习。”紧接着又飞快补充,“当然也只是这方面,哈哈。私下里他其实就是个比较可爱的大男孩。”《风犬少年的天空》去年杀青,几个月之后主创们在导演张一白家里聚会,大家一致决定等戏播完了就组团去旅行一次。可惜的是,这个计划因为疫情搁浅了,至于还会不会成行,“完全要看缘分”。面对快结束的2020年,周依然没有刻意再制订什么计划,唯一的希望是能彻底休息几天,“悠闲地待一待,不安排任何事情,想睡觉就睡觉,想做好吃的就做好吃的”。张宥浩则相反,他的计划列出来是长长的一串,如果没有疫情,他原本年底去新西兰跳伞,或者去北欧自驾游,但如今可能变成了回一趟家乡看望家人,或者抽空再去逛逛祖国的大好河山。“2019年快结束的时候,我在日本看烟花。当烟花在空中绽开,我本以为我不会再有小时候的那种喜悦感,然而看到时还是非常开心,那种开心特别纯粹。如果可以的话,2020年结束前我想再感受一次这样的纯粹。”
当你真的走出去看这个世界的时候,你会发现世界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张宥浩
张宥浩至今都记得第一次见到《风犬少年的天空》导演张一白时的情景:他悄悄推开工作室的门,探了一个小脑袋说“我是来见张导的”,张导懵懵地回头:“我今天要见人吗?” “特别真实,也特别可爱,”他那天和张导聊得非常开心“,现在大家都亲切地用重庆话叫他‘老汉’,他会有点害羞——可能是因为之前从来没有那么多这个年纪的孩子围在他身边吧。”仔细想来,张宥浩说自己和咪咪这个角色“明明不像”。但科班出身、拍戏经验比较丰富的他很清楚这部剧需要一个这样的形象,于是就把自己身上和咪咪的一些共同之处不断放大,“咪咪对朋友非常真挚,对自己的坚持深信不疑,对所追求的情感不离不弃”。他对角色的思考很深入,“咪咪看似是个被宠大的‘老来子’,很不独立,但创作他的时候,我也赋予了他成长。当然这种成长不是咣当一下就来了,而是在他遇事之后、逐渐地改变”。某种意义上,张宥浩甚至是咪咪的“反面”:他很早便开始了自己生活。不拍戏的时候他通常都待在北京家里,养了两只猫:小二和小七“。我感觉我的房子是给猫住的”,虽然也会崩溃于猫咪跑到他的床上撒尿,但成为猫奴让他收获了幸福与温暖,“你会觉得不孤单了。这些可爱的小生命需要你的陪伴,同时也在陪伴你。有时候早上一睁眼,发现他们就睡在你身边,这种感觉特别好”。他是乐于沉浸在生活中的人,爱旅行,有一个固定的微博话题“瘫男日记”,记录的都是或有趣或温馨的日常,“‘瘫男’这个标签源于我在国外旅游时瘫在那睡着了、被拍了下来,而我本人也是一个喜欢‘瘫’的人,能坐决不站,能躺决不坐”。他保持着一个创作者该有的细腻和冲动,“目前我不会结束它。或许更新到了某一天,忽然觉得此刻就是它的终结,那就让这件事自然地发生”。
“我信我的道,我来守住。”这是张宥浩写在置顶微博的一句话,是他真切又赤诚的表达,“当你真的走出去看这个世界的时候,你会发现世界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从不在意外界给他贴了什么标签,他很笃定人活着是给自己看的、是给身边自己所在意的人看的,无关其他,“你觉得自己活得好,活得舒服,才是人生的根本”。入行以来,张宥浩看到了不少演艺圈内的人情冷暖,“那是很残酷的东西,当然也是必须要面对的东西”。他期待的无非是踏踏实实地专注于表演本身,“希望遇到好的剧本,希望和主创团队交流之后彼此认可,也希望最后在创作和呈献角色时,是我心中所想的样子”。
你觉得自己活得好,活得舒服,才是人生的根本。—张宥浩